《恶狗乱发情【校园/强制/NPH】》 教室初遇 放学后的走廊闷热难当,空调已经被值班老师关闭。暑夏的温度充斥在长廊中,窗外吹来的夏风,非但没有带来清凉,反而更加燥热。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几缕月光,眼睛才能勉强辨认出走廊上的障碍物,昏暗中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青兰高中六点放学,此刻已经过去两小时,教学楼静的可怕。 黑黢黢的走廊,所有教室的灯都熄灭了,只有楼梯口的安全指示牌散发着幽幽的绿光,将整个楼道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阴森的让人心悸。 宋文婷又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里写检讨,正因为下午上课时偷偷在后排捏寿司被逮个正着。她揉着发红的手腕,嘴里低声抱怨:“操,真倒霉,手都快要写断了。” 她拖着步子往回走,正要推开门,却透过门上的小窗发现里面亮着灯。宋文婷在班里的人缘不错,第一反应是哪个同学还没回家,顿时玩心大起,打算来个突然袭击。 她猛的一脚踹开门,夸张的喊道:“女王驾到——” 话音未落,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扑面而来,呛得她几乎作呕。 教室前排的灯光刺眼,后排却隐在黑暗里,但两个站在那里的黑影却清晰可见,而他们脚下一个女生,正趴在暗红色的血泊中。 三人同时转头看向她。 宋文婷心脏骤然一缩。站在那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学校里无人敢惹的校霸陆驰野。 少年的脸格外好看,黑如墨的头发下那双炯炯有神的黑眸盯着她,就像是猫盯着鼠般,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另外那男生宋文婷不认识,他手里的棒球棒上还沾着暗红色液体,但是那双看似多情的桃花眼勾人心魄,却让宋文婷瞬间脊背发凉。 完了……撞上不该看的了! 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声音发颤:“对不起,我走错了。” 陆驰野低沉的嗓音在死寂中响起:“站住。” 宋文婷哪敢真停,转身就想跑。可是还没跑出几步就被追上来的桃花眼男生一把扯住头发,力道之大,让她感觉头皮都要撕下来,疼的她眼泪瞬间涌出。 她被拽倒在地,头皮上的剧烈疼痛,使她呲牙咧嘴,但面对这两个疯子首先想到的是如何让自己安全的脱身。 她顾不上疼痛,连忙求饶:“大哥,你放了我吧,我真是无意间闯进来的!我发誓,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教室里还有监控,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男生轻笑一声,嗓音温柔却让人胆寒:“可要是放你走了,我们不也一样会暴露?” 宋文婷浑身血液都凉了,她紧抓对方的裤腿,语无伦次:“求你们了,只要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桃花眼男生打量着她,目光在她校服裙下光洁的腿上停留片刻,眼神晦暗不明。 在旁看戏的陆驰野突然开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话音未落,血泊当中的女生突然挣扎着抬起头,嘶声喊道:“宋文婷!她叫宋文婷!陆爷,U盘就是她偷的!” 宋文婷如遭雷击,脱口而出:“你瞎鸡巴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女生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踉跄的扑向了宋文婷的座位,从桌洞里翻出一个粉色U盘,献宝似的递给陆驰野:“陆爷!您看,就是这个!” 陆驰野拿起U盘端详片刻,目光落到女生脸上,瞬间又移到宋文婷这里,顿时了然一切,但他却没有挑破,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似乎更想逗逗她。 宋文婷急的都快哭了,“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才刚回来,怎么可能偷东西?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少年当然明白,不过还是用轻佻的语气问她:“那你说说U盘为什么会在你的桌洞?她又为什么能准确的找到你的位?” 宋文婷一时语塞,后背渗出冷汗。女生还在一边吐血,一边含糊的说:“陆爷,即便您怀疑这件事,但U盘是在她桌洞里找到的,她也脱不了干系……” 陆驰野似乎懒得听女生的话,他将目光都放在宋文婷身上,把U盘随手塞进口袋,对同伴说:“走吧,周彦秋。” “就这么走了?” “不然?你不是说找到东西就去夜总会消遣一下嘛。” 宋文婷见两人要走,刚松一口气,却突然被路过的少年俯身,一把将她扛上肩头,她吓得尖叫挣扎:“你们不是要走了吗!快放开我!” 陆驰野毫不留情的拍了拍她的屁股:“我是说走,可没说要放过你。” 他扛着不断挣扎的宋文婷,大步流星的走出教学楼,周彦秋悠闲的跟在后面。无论她怎么求饶挣扎,两人的脚步都回荡在清晰的走廊里,一声声敲击着她绝望的心。 车上揉奶(微H) 他将宋文婷一路扛到教学楼外,夜色中停着一辆轿车。宋文婷眯着眼辨认,那分明是劳斯莱斯幻影,她在网上刷到过,据说是一千多万。 之前听别人说陆驰野家里有钱,但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她心底暗骂,世界上多我一个有钱人会怎样? 但此刻不是感慨的时候。她被他毫不怜惜的塞进车后座,真皮座椅冰凉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随行的周彦秋自然的坐进驾驶座,引擎轻声启动。 宋文婷向车门缩去,声音发紧:“大哥,我跟你无冤无仇,今天的事我绝对,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求你放我走吧。” 陆驰野仿佛没听见,侧头打量她,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宋文婷?听别人说,你是青兰的校花?” 宋文婷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他思维跳跃的可怕。 他突然倾身靠近,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车内光线昏暗,他的目光,扫过女孩的眉眼,鼻梁,最后停在嘴唇上。 “果然名不虚传。”他低声说,呼吸几乎喷在她脸上。 宋文婷猛的偏开头:“不!不是,你误会了!我得回家了,我爸妈还在等我吃饭。” “是嘛?”陆驰野轻笑:“可我还听说,你父母常年在外地打工?” 宋文婷心脏骤停一瞬,强装镇定:“那也不代表不回家,他们昨天刚回来,现在正在家里等我呢。” “伶牙俐齿。”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扔给宋文婷:“那就给他们打个电话,说跟同学出去玩,晚点回去。” 她接过陆驰野的手机上面还有他残余的体温,心底一想就觉得他没憋好招。 宋文婷的父母确实是在外地打工不假,但是他们昨天并没有回来,这不过是想骗面前的少年放自己走。 她拿起手机拨打的号码不是父母的手机号,而是“110”。 可是就当宋文婷在拨号的时,忽然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胸前,夏季校服的白衬衫很薄,她顿时感到一阵羞耻,下意识的环抱住了自己。 陆驰野眼神暗了暗,喉结滚动,他忽然伸手,划过她校服衣领的边缘。 宋文婷像被烫到一样,猛的打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就在这瞬间,陆驰野瞥见了手机屏幕上,未来的急拨出的号码,他眼神一凛,迅速夺回手机。 “这是什么?”他将屏幕对准她,声音骤冷。 宋文婷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大脑一片空白。她强装镇定:“我……我准备拨号,你摸我干什么!” 车内空气仿佛凝固了。陆驰野盯着她因紧张而微微张开的唇,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水光。他忽然低笑一声,将手机扔到一旁,整个人压了过来。 “等等!”宋文婷用手抵住他压下来的胸膛,触碰到衬衫下结实的肌肉,与她想象中的纨绔子弟完全不同。“你不能这样,这样是犯法的!” 陆驰野嗤笑,单手轻易握住她两个手腕按在头顶:“你觉得违法犯罪的事,像我这样的人干的还少吗?” 她被完全禁锢在真皮椅和少年的身体之间,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腿间不容忽视的硬度。恐惧倾泻而出,她终于,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宋文婷挣扎怒吼:“你要鸡巴干嘛!!滚开!” 陆驰野俯身在她耳边,微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听话,你还能少受点苦。” “别碰我!”她咬牙切齿,挣扎着扭动身体:“别碰我!我会告诉我爸妈,我会告诉学校……” 少年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放肆:“可以啊,到时候我就把你爸妈绑起来,然后像对待那个女生一样,一下下折磨他们。” 宋文婷听完,吓得不敢再动。 他的一只手顺利探入她衬衫下摆,掌心滚烫,贴在她腰间的皮肤上,宋文婷身体猛的一颤。 少年的嘴唇贴上来,霸道的强吻着。 宋文婷感觉柔软在自己的唇上时,一瞬间瞪大了双眼,她感受到少年的舌头就这么直直的钻进了自己的口腔,自己被迫吞咽着少年口中的津液。 她忍无可忍一下咬破了少年的舌尖,血腥味瞬间蔓延整个口腔。 可陆驰野非但没有松开,反倒吻的更加用力,他的手伸进内衣里摸她的胸。 女孩的软肉不大也不小,他刚好一手握住,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触感在他的手掌心,瞬间挑起了他的欲望,那对又软又弹的软肉让他爱不释手。 双手被禁锢住,只能通过扭动身体来表达抗拒,可她越是这样越是能勾起陆驰野的兴趣,少女柔软的身躯在他身下挣扎,但这样起不到丝毫作用,反倒增添了二人肢体接触的机会。 甚至她还不小心蹭到了少年坚硬的性器。 陆驰野松开宋文婷可怜的嘴唇,二人松开时她的嘴巴都是红肿的,嘴角还有少年的血渍。 宋文婷惊恐的看着身上的人:“你到底想干嘛!” 陆驰野笑着捏了捏宋文婷白皙的脸蛋,满满的胶原蛋白,让人忍不住想要吸上两口,他笑的肆意妄为:“感觉不到嘛,我都硬了,你觉得我想干嘛?” “我操大爸,瞎鸡巴玩意儿,别碰我!” 宋文婷在他身下奋力的挣扎,只是她力气怎能比得过男生,无济于事的挣扎在陆驰野看来最是能挑起人的征服欲。 陆驰野无视她的动作,揉捏着少女的胸部,不过隔着内衣实在是不过瘾,他便将宋文婷的校服掀到了胸上。 白花花的软肉被粉色的内衣罩住,露出诱人的沟壑,少年的手握在左边的奶子上,将白嫩的胸部揉搓的粉红,他的手青筋凸起,骨节分明,麦色的肌肤在宋文婷白皙的皮肤前越发惹眼。 他拉下宋文婷的内衣,只看到那白皙的乳肉上是粉色的尖尖,乳晕宛如含苞待放樱花。 乳头因为陆驰野的一阵骚动而凸起,如今又暴露在温热的空气中更是像那硬挺的小石子。 少年用拇指与食指捏起,拉扯,凭借着这份力将整个胸都拽了起来,强烈的痛感让宋文婷闷哼出声。 陆驰野听到声音就松开了那可怜的乳头,软肉也因此弹了回去。 粉嫩的乳头被捏的通红,就像是个硬挺的红石榴籽,红的乳头在宋文婷白皙的皮肤上似红玫瑰,漂亮的让人差点晃了神。 宋文婷只感觉胸前的疼痛没有消除,自己的双手也被眼前人禁锢,如今的她就像是陷入狼窝的羊,插翅难逃。 陆驰野凑到宋文婷耳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哑声问:“你胸部给别人摸过没有?” 结果宋文婷恶狠狠的骂:“你脑子里塞屎了吧,傻屌!” 陆驰野也不恼:“都到这个关头了嘴还是这么脏。” 少年的大手覆盖在宋文婷的胸上,虎口卡在乳头处揉捏。他硬挺的性器将裆部的衣服撑起来,鼓囊囊的,看起来异常可怕。 将自己挤入宋文婷的双腿之间,滚烫的触感隔着布料宋文婷都能感受到,烫的她打了个机灵。 “感受到了嘛?” 宋文婷吞了吞唾沫,她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逃是逃不掉的,只能暂时稳住面前的人。 破身(H) 她看着陆驰野,那双黑眸里翻滚着她看不懂的暗涌,像是要将她吞噬。求生的本能让她急中生智,声音颤抖的说:“不行!我今天……今天来例假了!” 陆驰野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抹嘲讽的弧度,指尖划过她滚烫的脸颊:“真巧。”他低笑,“我不介意。” 粗糙的指腹继续摩挲着软肉,激起一阵涟漪,她拼命的想要向后缩,却被车座和他困在更狭小的空间,无处可逃。 宋文婷只感觉浑身发热,穴也不受控制的流出水,打湿了内裤。布料因为淫水紧紧的贴在她的肌肤上,让她很不舒服。 他捏着硬挺的奶头,玩弄着少女的胸部,可怜的双乳就像是玩具一样被少年随意摆弄。 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陷在软嫩的双乳中,他贪婪的闻着少女的体香,对着少女的双乳又亲又舔,可怜那对双乳就这么被玩弄的粉红,上面多了无数道指印。 他吮吸着奶头,宽厚且滚烫的舌尖在乳尖上打转,原本就艳的乳头现在更是红的仿佛能滴出血,舌头一次又一次的挑逗着软嫩的乳尖,引得宋文婷连连躲闪。 那只禁锢宋文婷的手也在此刻松开,转攻她的乳儿,两只充满薄茧的大手对着双乳又捏又揉,就连嘴巴也对着那可怜的乳房又亲又舔。 宋文婷可是个雏儿,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刺激,她的双手推搡着少年的宽肩,可奈何力气太小完全不管用。 “不要!不要……” 劲头上来的少年哪里管这些,他不断蹂躏着宋文婷的乳房,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上布满了陆驰野的牙印和口水,白皙的奶子被舔的水光粼粼的。 陆驰野最喜宋文婷的乳房,对着它们爱不释手,他喘息着,凑到宋文婷耳边:“还说不要,这对骚奶子一直在勾引我。 她羞愤的骂了句:“少给人扣帽子!明明是你自己精虫上脑看啥都骚。” 陆驰野似是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不顾宋文婷的阻挠,伸手扯下她的校服裙子,看到的就是少女被打湿的内裤紧贴在逼上,白色的内内湿漉漉的,上面还晕出了嫩逼的颜色,漂亮极了。 “都湿了。 那隆起的裆部隔着衣服磨蹭着小逼,淫水透过内裤打湿了他隆起的裆部,也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流到了车座上,让黑色的真皮车座水淋淋的。 宋文婷拼命摇头,她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少年,车内拥挤,让二人近乎靠在了一起,都能感觉到彼此温热的呼吸。 陆驰野的手伸进宋文婷的内裤当中,动作一顿--少了扎手的毛发,愣了瞬便反应过来。他支起上半身,低头看向宋文婷的腿间,用手将内裤剥到一边。 白嫩的小逼没有任何毛发遮掩,中间有条粉嫩的小缝,漂亮、干净,就连小逼周围的皮肤都光滑紧致,粉嫩的小缝在一股一股的往外吐淫水,色气至极。 无毛的馒头逼,真是捡到宝了。 陆驰野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宋文婷的阴户,她挣扎着想要合上腿,但是被陆驰野用膝盖给压住,她又想用手遮挡,可还是没能如愿。 小逼口的淫水一股一股的流个没完,腥甜的香味蔓延在车中,白嫩的外阴唇包裹不住挺起的阴蒂,让那粉色的肉粒立在了穴口的上方。 “你不是说来姨妈了嘛。”陆驰野嗤笑,显然他这句话并不是质问,而是调侃。 “刚刚又走了。” 陆驰野被逗笑:“是嘛?那它真会挑时候。” 他修长的拇指滑过粉嫩的肉缝,引得宋文婷一阵颤栗,少年那带有薄茧的手指划过女孩最脆弱,最敏感的部分,原本就淫水泛滥的地方更是像发了洪水。 “这么敏感,碰一下就发大水。” 宋文婷咬紧后槽牙,她还想着试图反抗:“陆驰野!你……别碰我。” 陆驰野捏住宋文婷挺起的阴蒂:“为什么,这么骚的小逼和奶子不就是用来给男人碰的?”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她弓起了腰,白嫩的身躯就这么成了C型,敏感的身躯就仅仅因为这动作而发生了一次小高潮。 阴道口一缩一缩的,小缝香香软软,流出晶莹剔透的水珠,就像是朵绽放开的粉色蔷薇。 “啊……不行!!我操你大爷!!” 她咬紧牙关,将呻吟声遏制在喉咙中,就这般‘垂死挣扎’的模样在看惯了A片卖弄风骚的女主角的陆驰野来说是别有一番风味。 陆驰野将宋文婷的膝盖折到她胸前,两手放在臀肉上,用拇指掰开两片肥厚的阴唇。里面如花瓣般诱人,阴道口吐露蜜汁,晶莹剔透,让人垂涎欲滴。 少年看到这一幕,身下更是硬的发疼,多漂亮的小逼啊,也不知道操进去是什么感觉。 宋文婷看到陆驰野的注意力在自己的私密处,并且两只手也只放在自己的臀部,没有束缚住自己时,这也意味着她可以反抗。 她想都没想,脚一下子就踹向陆驰野的脑袋,结果谁知道那孙子反应力惊人,一把握住她的脚腕。 “想偷袭?” “你都打算强奸我了,这不叫偷袭,叫正当防卫。” 此时此刻,前排正在开车的周彦秋鸡巴硬了,准确来说是闻到车里腥甜的香味的时候,鸡巴就已经硬了,他眯了眯眼,手掌轻轻按向方向盘。 刺耳的喇叭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车内令人窒息的气氛。 “你们倒是会享受,我在前排开车,闻着味儿简直要命。”他声音沙哑,在后视镜里能看到他发红的眼角。 “要不你先来?” 周彦秋猛打转方向盘,使车驱离主干道,在一片荒芜的郊外停下。车内的灯被按亮,昏暗的光线将三人笼罩。 他几乎是立刻解开了安全带,动作急促的将驾驶座放平,转过身来。上扬的桃花眼眼尾已经染上了妖治的红,黑如耀石的眸子透露出深深的欲望,仿佛要把宋文婷拆骨入腹。 他抓住她的脚裸,不容分说的将她拖向自己这一侧。宋婷惊恐挣扎,另一只脚胡乱踹蹬,却被陆驰野轻易的攥住。 少年紫红色的性器上蔓延着青筋,顶端上翘,马眼吐露出一点白浊,散发着热气,从黑色且浓密耻毛中翘立,显得可怖狰狞。 鹅蛋大的鬼头抵在穴口上,炙热的触感烫的宋文婷打了个机灵。 宋文婷眼见事情真向着可怕的方向发展,就推搡着周彦秋,但是坐在一旁的陆驰野却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腕,少女的皮肤洁白细腻,他用力一捏就留下道道红痕。 她真的怕了,她着急的说:“不行!你们不能这样!这是强奸,这是犯法的!” 处在青春期的少年欲望本就旺盛,更何况是周彦秋,他才不管宋文婷愿不愿意,他只知道他的鸡巴硬了,而且硬的发疼。 周彦秋猛的一挺腰,那硕大的龟头就猛的扎进小穴中,小穴口被搞得凹陷,稚嫩且青涩的地方被侵入了粗大的性器,本能的排斥异物而忍不住的缩紧。 “啊啊啊啊!” 虽说小逼流水,但终究是没做扩张,吞下周彦秋天赋异禀的性器还是太勉强了。 宋文婷的脸疼的发白,额头上冒出细细的冷汗,她的浑身都在颤抖,下身撕裂的痛感不断的抨击着她,致使她的眼角漫出泪珠,但是却迟迟不肯落下。 周彦秋被夹得闷哼一声,宋文婷穴里的嫩肉紧紧的绞住他的鸡巴,致使他不能往前一点。 “操。” 怎么这么紧! 他不是没见过别人干雏儿,但谁能想到自己真提枪上阵时,鸡巴都被夹得发疼。 “放松点,你是要把我夹断嘛!” 周彦秋猩红的眼盯着身下的女孩,鸡巴又试着往前顶了顶,结果谁知道越往里绞的越紧,仿佛把它夹断都不是一件难事了。 艹,你怎么不把你的屌变小点!她心中暗骂道,她痛的面容扭曲,但她脾气犟,眼角的泪水迟迟不肯滑落。 陆驰野捏住她的下半张脸,将她的脸掰过来,在她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乖,放松点,不然两人都不好受。” “一群管不住自己狗鸡巴的傻逼!我要放松了就我一人不好受!” 龟头将花径撑到了极限,软肉里的褶皱都撑得平平整整,原本连一指都很难容下的小穴如今竟能完整的包裹住整个鬼头。 周彦秋见劝不动,温热的大手覆盖在宋文婷的小腹上,带有茧子的拇指粗暴的揉搓阴蒂,原本粉嫩的花蒂被揉搓的泛红,矗立在少女的阴部。 突如其来的刺激被迫让她抬起双腿,鞋子里的脚趾卷曲,淫水从二人的交合处流到车座上形成一片水渍。下身传来一阵又一阵酥麻的爽感,可卡在穴口的鸡巴上却让她疼的直冒冷汗。 周彦秋看到宋文婷稍微放松,鸡巴也能动了,便趁此机会一插到底,顶的宋文婷小腹微微隆起,二人的下身贴在一起,少年浓密的耻毛剐蹭到嫩逼,将白皙的肌肤扎的有些泛红。 “啊……” 被一插到底的感觉不知是痛是爽,身体的最深处被入侵的爽感将她那挂在眼角的泪珠硬生生的逼出来,浑身紧绷,穴里的嫩肉轻颤一下一下吸着少年粗壮的性器。 周彦秋被吸爽了,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随即不管身下人的感受,抽动鸡巴,在她里面搅动。 穴口被撑到泛白,仿佛再粗点就要撕裂般,硬如铁的鸡巴在那娇嫩的私处一顿抽插,穴里的嫩肉狠狠的翻出来又猛的塞回去,淫水也被他的动作带出来,哗啦啦的流到座位上。 车里的声音由“咕叽咕叽”的水声着渐变成“噗呲噗呲”的大声抽插。 龟头在里面一阵肆虐,周彦秋低头看到二人的交合处,娇小的穴儿吃力的吞吐着他的鸡巴,穴周围的皮肤因为他的动作而被带动,一会凹,一会凸。 淫水四溅,让穴上白嫩的阴唇也挂上了水露,像是雨后的花,这让他见了,深埋在宋文婷体内的鸡巴又不知不觉间涨大一圈,引得宋文婷惨叫连连。 鸡巴在逼里抽动,她只感觉一次比一次深,深到几乎都能顶到自己的胃,身体最深处被侵犯的痛感以及爽感,无一不在刺激着她。 快感越来越强烈,少年顶的也越来越深,最后周彦秋一挺腰往里面狠狠一操。 “啊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让宋文婷的身下喷出大量的淫水,直接打湿了周彦秋的衣服,空气中腥甜的味道越发强烈,味道就像是催情剂般不断的刺激着车里面的两位少年。 周彦秋的动作越发凶狠,娇嫩的地方被狠狠的撞击着,两个鸡蛋般大的卵蛋在空中摇晃的快要出现残影,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甬道吮吸着他,爽的他差点交代在里面。 夜总会(H) 陆驰野也憋的难受,他解开腰带,抓着宋文婷空余的手放在自己炽热的鸡巴上。她触碰到性器的时候下意识的往回缩了一下,但是却被陆驰野给抓住强制性的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只是鸡巴粗,怎么也不能完全握住。 “不要!不!!” 陆驰野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引导着她在自己的鸡巴上撸,这根鸡巴的粗度完全不失周彦秋,上面凸起的青筋在她的手中一跳一跳的,足以彰显出那根的生命力,还有其主人的火力。 白嫩的手握住紫红的鸡巴,在少年的引导下上下撸动,手上还沾着些许粘液,滚烫的触感让她恍惚间以为自己在碰烧火棍。 周彦秋的手掐住她的腰,将她固定住,下身狠狠地操着嫩穴,周彦秋的手用力地将白皙的腰肉掐住,手指覆盖了地方掐到凹陷,软嫩到极致的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看起来色情极了。 噗呲噗呲。 水声从男女的交合处传来。周彦秋一下一下的顶弄。 陆驰野捏住宋文婷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接吻,少年身上有柠檬味的清香,唇齿交缠,宋文婷居然尝到丝丝甜味,以及铁锈味。 她的手还在给陆驰野撸,即便现在手腕酸到不行但依然不能停下。 在周彦秋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宫颈的小口被满满的撞开,酥麻酸涩的感觉在宋文婷的小腹处,而少年狠狠一下便直直撞进子宫当中。 子宫中的肉更嫩,更滑,又温暖又湿润,紧紧的包裹住少年的鸡巴,他的喉咙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只觉得自己快要迷失在这片温柔乡里。 周彦秋的两个大卵蛋紧紧的贴着宋文婷的臀部,炙热的触感仿佛要把她烫伤。下身紧紧的贴在一起,浓密的黑色耻毛将白嫩的阴唇扎的有些泛红。 宫颈被凿开之后的淫水越发的多了,顺着女孩的屁股哗啦啦的流,就连周彦秋的大卵蛋上也被覆盖了一层晶莹的液体。 酸涩、酥麻、钝痛,以及涌上心头的尿意无一不再刺激着宋文婷,她身体弓起,浑身紧绷,眼泪横流,不知是爽还是痛。 周彦秋进入子宫后本就爽的不行,如今又被宋文婷这么一夹,精关失守,就这么水灵灵的将精液射进她的子宫中。 滚烫浓稠的精液将她的小腹撑到隆起,肉穴内壁一阵抽搐,一下一下的吮吸着刚刚释放完的鸡巴。她被烫的浑身颤抖,脚趾蜷缩。 射完之后周彦秋并没有拔出去,依然将鸡巴插在肉穴里,将那精液堵的严严实实地流都流不出来。 陆驰野松开宋文婷被亲肿的嘴唇,好像察觉到他射了就在那笑他:“这么快?不像你啊。” 要换做是平常的周彦秋撸至少一个小时起步,如今碰上宋文婷,满打满算才半个小时就射了,要不说陆驰野笑他呢。 周彦秋恼羞成怒,猛的拔出鸡巴,只听那龟头和穴口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在这混杂着粗狂喘息声里极大的刺激了他的神经。 性器抽离小穴时带翻出了粉嫩的穴肉,但不一会又自己缩了回去。没有鸡巴的堵塞,穴中淫水混着精丝大片大片的流出,外翻的穴充血,湿哒哒的,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即便是射过一次,周彦秋的鸡巴依然硬如铁,他只能先将可怜的鸡巴塞进裤子中,对着陆驰野恶狠狠的说道:“只是车里的空间太小施展不开而已,等到了夜总会看我怎么操她。”说罢翻身到前座调整好椅子,重新开车。 “你到了夜总会还要操?”陆驰野将被操到迷糊的宋文婷抱到自己的腿上,不顾她穴内流出的液体打湿自己的裤子又道:“不是说要去那里找女人嘛? 周彦秋与陆驰野一样,本打算今晚去夜总会找找其他女人破破处。他才十五,刚上高一,在里面算是年龄比较小的,之前初中的时候谈过几个女朋友,不过看着处于青春期的初中生脸就没有感觉。 再加上家里人在他初中阶段也看的紧,各种竞赛,雅思托福的把他累够呛,哪有时间陪女朋友,连说话都说不上,就天天给她们打钱,单纯挂个名。 上了高中,家里这才着渐放松对他的看护。从七月份开学到现在才过去三天,就彻底放飞自我想要在今晚找个女人开开荤,可偏偏就碰到了宋文婷。 她长得可太漂亮了,身着校服,一头高高竖起的马尾,青春洋溢,但又不失精致,好像从画里走出的仙子,勾人的眼眸只一眼就让人过目不忘,看的他心猿意马。 周彦秋咬了咬槽牙,握住方向盘:“不找了,就她了。” 宋文婷被干的迷迷糊糊,喘着粗气,她被少年的手臂圈在怀中,他的手臂青筋凸起,上面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 陆驰野的鸡巴还没有得到释放,就这么直戳戳的顶着宋文婷的光滑细腻的大腿,她甚至能感觉到鸡巴上凸起的血管一跳一跳的,硬如钢铁。 少年的手又伸进她的衣服里揉那可怜的奶子,他边揉还边说:“要是能出奶就更好了。” 还在迷糊当中的宋文婷听完这句话瞬间清醒过来,胳膊抵着少年宽厚的胸膛似是想要离他远点,但陆驰野偏不如她愿。 陆驰野的手一只放在她的腰上按住她,另外的那只还触碰着她的胸,她的腿并不是岔开的坐着,而是全部都到了少年的左侧,这样侧头就可以看到陆驰野的那张俊脸。 “一群强奸犯……” 她哑声咒骂,嘴唇被陆驰野都亲肿了,每次张合都疼的不得了。 周彦秋在前排嗤笑,放荡不羁的说:“强奸犯?你刚刚不也挺爽的,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宋文婷可不是好脾气的主,一听他这么说挣扎着想要从陆驰野的怀中起来去勒他脖子。 可陆驰野哪肯给她机会在腰上的手将她勒的死死的,他凑到宋文婷耳边:“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处少不了你。” “好处?我都被强奸了能有什么好处。” 陆驰野的手指揉捏着上端的乳头,一边揉一边说:“我听说你家境不太好,从了我,我保证以后的日子你会过得风生水起。” 他笑的顽劣,一双黑眸就这样看着宋文婷,他的五官立体,眉眼深邃,头发遮住黑眉,这张脸就连那些混迹娱乐圈的男明星都比不过。 宋文婷恨得牙痒痒:“傻屌。” 宋文婷家境确实不好,但还沦落不到出卖身体被人包养的地步,如今她高三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要是真应了这个事,指不定会影响学习和高考,并且这陆驰野要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伤害的也是她的身体。 陆驰野不知是脾气好还是怎的,无论宋文婷怎么骂就是不生气,反倒哈哈笑了起来:“早就听说你嘴不饶人,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如今你现在在我们手上又能逃哪儿去?”但是随着他的话题一转,刚刚还充满笑意的脸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充满危险和野性的脸,变脸速度之快,仿佛上一秒笑嘻嘻的不是他。 陆驰野说的对,如今的宋文婷跑也跑不掉,飞也飞不了,就像一只笼中雀,被关起来让人欣赏。 后排的二人对峙之际,车已然到了那夜总会门前,见状陆驰野也不动口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顺便将外套脱下来包裹住宋文婷就将她抱下了车。 “我操你大爷!放开老子!”宋文婷挣扎,但是却被他紧紧抱住,现在连动都动不了了。 陆驰野抱着她,与周彦秋进入夜总会,里面就连大厅都金碧辉煌,大厅几乎有三层楼那么高,各处的装饰以及金灿灿的灯光,让人不由得想到了一个成语叫纸醉金迷。 他们径直走向电梯,直达包厢,包厢里面的装饰更加奢华,亮眼的大屏幕,酒桌上价值连城的美酒,整个包厢中蔓延着一股醇香,沙发上是早已等候多时的美女,看起来有四五个,个个腰细腿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越发漂亮。 其中那个最漂亮的美女见到他们来,连忙跑过去招呼:“哎呀,哥哥们终于来了,人家都等你们好久啦。” 宋文婷不语,只是将自己的脸用外套蒙住,她可不想让自己被别人给看到。 陆驰野颠了颠怀里的宋文婷觉得还挺轻,对着那个美女说:“下次再找你们,先出去吧。 美女看向陆驰野,又看到他怀里的宋文婷,虽然上半身被外套裹着,但是看到那露出来的白皙光滑的腿时瞬间明白个所以然,然后娇嗔道:“好讨厌哦,姐妹们等了哥哥半天,结果哥哥居然要去陪新人。” 周彦秋笑道:“钱照样给,先出去吧。” 美女也很识时务,应下后带着包厢里的其他女生离开了。 陆驰野将她放到柔软的沙发上,她将身上的外套裹紧,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少年,少年高大的背影将灯光严严实实的遮住,她抬头,眼神是那极致的怨恨,仿佛要将面前的二人活剥了一样。 “有美女不陪,偏偏来找我,你们脑袋里塞屎了吧。” 周彦秋捏住宋文婷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对上那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在昏暗的房间里让人越发的心动:“你这张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她看着少年的眼睛,挑衅的笑道:“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你我自然学狗叫。” “哈……操。”给周彦秋都气笑了。 陆驰野在的鸡巴硬了一路就是没得到释放,如今硬的发疼的铁棍蜷缩在内裤里,小小的空间怎么可能容纳下那般的庞然大物,所以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弧度,鼓囊囊的,看起来非常可怕。 他拉住宋文婷的手腕,将她从外套里踹起来,下半身赤裸的她就这么明晃晃的暴露在别人面前,双腿之间的淫水混杂着精液流淌到大腿上,小逼还是有些泛红,泥泞不堪。 外套上也不免沾染上了水渍,淫水在黑色的外套上染出了更黑的圈,中间还有渗不进去的精液残存在水圈范围内,那件外套的质感很好,上面还带有少年清新的薄荷味,而且看牌子就知道价值不菲,但就是这么件衣服在陆驰野的眼中弄脏了也完全不需要洗,只是拿起来随手丢到垃圾桶中。 失禁(H/避雷) 他拍了拍宋文婷毫无遮拦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被拍的微微泛粉,肉浪一阵一阵的,软弹极了。 陆驰野痞帅的笑道:“你是自己主动张开腿,还是我掰开?” 宋文婷知道自己目前的状况,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过,这种情况下她只能过过嘴瘾:“凭什么不是你们张开腿我来干啊。” 一旁的周彦秋听了嗤笑:“你干?你怎么干我们?” “手指扣屁眼,没听说过四爱嘛。” 周彦秋听了想象出了那个画面,瞬间打了个哆嗦:“操,你怎么这么恶心。” “你真双标,你们操我就是正常的,我扣你们就恶心啦。” 陆驰野松开她的手腕,大马金刀的往沙发上一坐,就像是看两个小孩子斗嘴一样,看着二人。 他望向宋文婷的眼神越发深邃,那可怜的鸡巴依然硬着,挤得他难受,所以他便解开腰带,将自己紫红色的鸡巴弹了出来。 他握住硬热的鸡巴对宋文婷说:“过来,自己坐上来。” 原本由拌嘴的宋文婷看着他手中的鸡巴站在原地犹豫不决,她不想过去,但是如今的她没得选,要是反抗的话,指不定这两句疯子能对自己做出什么来。 “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他的声音极具压迫感,与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分明就是判若两人。 宋文婷没办法,慢悠悠的走过去,跨坐在他的身上,手撑在少年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依然能感受到衣服底下少年那完美的身材。 薄肌窄腰,形容陆驰野再合适不过。 那炙热的感觉就在她的身下,陆驰野的尺寸完全不输周彦秋,鹅蛋大的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被穴内的液体淋湿,顺着鸡巴流到少年黑色的内裤上。 “对,就是这样,自己用手扶着慢慢往下坐。”他低声在宋文婷耳边说道,嗓音沙哑,宛如地狱的魔鬼蛊惑人心,但只可惜对宋文婷没用。 宋文婷扶着那炽热的铁棍,缓缓往下坐,被周彦秋开发过的身体依然紧致,穴口即便吞过一样粗的鸡巴,时隔不到半小时再塞进这个还是很困难,就算有淫水润滑也难得离谱。 逼里的嫩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紧紧的缠绕着他的鸡巴,绞的他闷哼一声,娇嫩的肉壁从四面八方处挤压过来,温暖又湿润,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亲吻着他的鸡巴。 如今的陆驰野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周彦秋射的那么快了,这种情况下,即便是他也差点遭不住。 少年喉咙里发出低吟,沙哑且富有磁性,就像是的到满足的雄狮,威严庄重且带有压迫感。 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一点一点往下坐的宋文婷心里那由然而生的征服欲得到满足,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左乳上向上托起,揉捏。 下身被侵入的异物感让宋文婷格外难受,粗长的性器正在一点点进入她的身体,穴口即便被入侵过也依然紧致,还是能感受到那撕裂的痛感,不过不同于上次,这次宋文婷居然莫名感觉有点爽。 真是疯了。 她的手紧紧攥住少年小腹上的衣襟,将原本平整的布料被抓的褶皱,陆驰野另一只手再次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快点。 她没办法,只能照做,在符合面前人要求的同时也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能够好受一点。 在车上被周彦秋凿开的宫颈口依旧没有闭合,陆驰野的龟头顶到那处时就感觉那饥渴的小口正在一张一合的吮吸着他的马眼。 他发出一声长吟,吐出浊气,这让人一看就像是爽到了的样子,真让宋文婷不爽。 但让陆驰野没想到的是,前面的舒爽不过是开胃菜,如今进入子宫才是重头戏,随着鸡巴全部没入小穴,那部分阴茎塞入软嫩的子宫后,爽的陆驰野差点就栽了。 反观宋文婷这边,一点都不好受,她与陆驰野下身紧贴,小腹被顶的隆起,酥麻的爽感混合着阴道口那撕裂的感觉,又疼又爽,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大腿根直打颤。 周彦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凑过去,捏了捏宋文婷小而软的耳垂说:“怎么,又爽到了?” 她让自己的语气尽量保持平稳,恶狠狠的对周彦秋道:“你…你再说……屁眼给你扣脱肛!” 这让刚刚幸灾乐祸的周彦秋又打了个噩寒:“操。” 陆驰野也不管两人的拌嘴,对骑在自己身上的宋文婷道:“会扭腰吗。” “你干……干啥。” “自己动。” 自己动就自己动,她想。反正自己动的知道轻重,要是将主动权交给陆驰野的话那她接下来的命数才是未知的危险。 话毕,她轻轻的扭腰,在鸡巴夹杂着淫水抽离的那刻她只感觉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自己的私处,肿胀、痛感、爽感,还有随着鸡巴动作时那被顶的一起一落的小腹,看起来可怜极了。 “啊……” 宋文婷的额头冒出汗,抓住衣衫的手即使隔着层布料她还是能感受到指甲陷入掌心的痛处。 即便动作轻盈,但是那密密麻麻的爽感还是在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神经,硕大的龟头在她的子宫里搅动,一上一下的不断顶撞着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快要被顶到位移。 粗壮的鸡巴将她的穴道撑开,不断的挤压着周围的器官,就连排布在前的膀胱也不能幸免。 来了…… 又是那酸涩的尿意…… 起初在车上时的周彦秋一进子宫就射,所以她的感觉还没有很强烈,可是如今陆驰野不一样,他的鸡巴还像棍子般,要是再继续下去,恐怕真的要尿出来。 尿意越来越强烈,宋文婷只能尽量防轻动作,可谁能想到原本就粗大的鸡巴又硬生生的胀了一圈,将那本就强烈的尿意挤得越发憋不住。 “不…不行!” 她真的遭不住,她绝对不可以在外人面前尿出来。 宋文婷一把打开陆驰野的手挣扎着就想从他的鸡巴上逃离。 可尝到甜头的少年哪里肯放过她,就在宋文婷起身并且只有龟头在穴里时,他猛的抓住女孩的腰肢,将她狠狠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 她就这么再次被大鸡巴贯穿,惨叫声充斥在整个包厢中,小腹处已经可以明显看到性器的形状。 小腹传来钝痛,疼的她一抽一抽的,眼尾泛红,蔓延出生理性泪水,强烈的尿意差点就抑制不住。不过好在,此时此刻的宋文婷还能憋住。 陆驰野狠狠的掐住她的腰肢,粗大的鸡巴全部没入,大卵蛋紧紧的贴着她的屁股,二人的下身几乎紧贴在一起,又是骑乘的姿势所以进的更深。 少年的下身不顾她,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冲撞,鸡蛋般大的卵蛋“啪啪啪”的拍打着她的屁股,将那处硬生生的拍出红晕。 强烈的快感不断的抨击着宋文婷,那是她体验过前所未有的感觉,粗大的肉柱不断的摩擦着内壁,刺激着敏感的部位,脆弱的子宫在龟头的冲击下变得糜烂不堪,她只感觉那根巨物将她的内脏器官搅的天翻地覆。 “不…啊……不行,我要去厕所!”她抑制住牙间的呻吟。 可是正在兴头上的少年哪里肯给她机会,不管不顾的掐腰,愣是给了她一顿猛操。 陆驰野上挑的眼尾染上情欲,泛红,像是多年没吃到肉的饿狼,逮到宋文婷就想要将她拆骨入腹,狠狠的融进身体当中。 “够了…啊嗯…我…我不行!” 尿意越来越强烈,她尽可能的夹紧下身,想要并拢双腿,让自己不那么失控。 可就是这么一夹,夹得陆驰野更加兴奋,腰就像装了马达,分量十足的大卵蛋在空中几乎都要晃出残影。 快感、痛感、尿意并存,只怕是下一秒她的身体就会失控。 鸡巴抽离带出粉色的内壁,又随着插入,狠狠的塞了回去。 陆驰野握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双腿大开,一低头就能看到二人的交和处,淫水四溅,打湿了附近的布料,粗大的鸡巴撑得小穴口泛白,看起来楚楚可怜,仿佛下一秒就会撕裂般。 肉穴口已经被操的软烂,漂亮的颜色附近沾满水珠,晶莹剔透,看起来娇嫩可人。 要死了…是真的要死了…… 快感在一次次的刺激着她,肉柱狠狠的摩擦内壁,不断的顶撞,小腹随着他的插入和抽离一起一伏,如此循环往复。 “啊啊啊!我真的不行……” 不知是那要人命的快感还是怎的,她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滑落,鼻头泛红,有一股酸涩感。 哭,怎能引起施暴者的怜悯,反而会让其变本加厉。 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中间的间隔不超半秒。 宋文婷只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要喷薄而出,她只能拼命挣扎,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彻底的陷入失控的状态当中,只可惜结果从来都不如她所愿。 一股极淡的黄色水柱再也抑制不住,从她的尿道口喷出来,淅淅沥沥,随着少年的抽插飞溅四处,温热的尿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看起来色情极了。 少年一边抽插一边调笑她,粗犷的嗓音喘息着,俊郎的脸上泛着调笑:“这就被操尿了?” 失禁过后的宋文婷被干的神智不清,大脑一片空白,唯一刺激她的只有身下那要人命的快感,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让陆驰野看的更想狠狠的蹂躏她。 周彦秋冷嗖嗖的站在一旁,原本就硬的鸡巴现在更是将裤子顶起可怕的弧度,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宋文婷,在陆驰野身上被猛操的她臀肉被撞击出一阵又一阵的肉浪,两个奶子在空中一上一下的摇晃看的让人心痒难耐。 他走过去,大手捏住宋文婷的屁股,白嫩细腻的臀肉从他的指缝溢出。 宋文婷被抽插的浑身敏感,颤抖着,现在屁股被他玩弄更是刺激的阴道内一夹,爽的陆驰野差点射出来。 “你……你干嘛。”她口干舌燥,声音沙哑的问。 “我的鸡巴硬的疼,我也要操逼。” 陆驰野停下了动作,鸡巴直直的插在里面,笑道:“你跟我抢?” “表哥,给我操一会儿,不然难受。” “操逼别想。”陆驰野捏住宋文婷的乳房回复道。 周彦秋听完有点丧气,但是突然余光下撇看到了自己捏住的屁股,突然想到宋文婷之前是怎么怼自己的,报复的心理由然而生,坏笑:“那我操这里。” “啊嗯…操你大爷!管不住自己狗屌的玩意儿!” 双龙/肛交/女口男(避雷H) 周彦秋看着那粉嫩的菊穴,淫水流到了附近使其看起来就像是朵沾满露珠的花瓣,娇艳欲滴,他的一根拇指使劲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 疼的宋文婷浑身绷直,夹得陆驰野倒吸了一口凉气。 菊穴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如今被这般粗暴的对待,实在是勉强,它由原本的粉红变为嫣红,随着手指的加入抽插原本在肠道里的肠液也被带了出来增添润滑。 周彦秋眼见差不多,就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已经硬的发疼的鸡巴抵在菊穴口,菊穴敏感的瑟缩了一下,被扩张够了的小口也随着这个瑟缩看起来就像在吮吸着他的龟头,爽的他几乎是想要一插到底。 粗大的鸡巴一点点的顶开狭窄的肠道,身体最深处被入侵的爽感,还有菊穴被撑开时撕裂般的痛感让那本就敏感到不行的身体雪上加霜。 浑身紧绷,夹紧肠道,小逼淫水大发,随着肠道被入侵直接喷了出来,溅的陆驰野衣服上到处都是。 两个鸡巴都隔了层薄薄的肉壁,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压迫,两根鸡巴就好像她小臂一样粗,互相挤压着,使得内里更加紧致。 周彦秋的鸡巴顶到底,她的额头上的汗水混杂着生理盐水滑落脸颊,那种既痛又爽的感觉,她只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要被捋直了。 二人配合默契,由原本的一进一出到现在的同进同出,两个穴口已经被操烂,被撑大,不断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出里面大量的淫水。 又去了…又要去了…… 宋文婷眼前白光乍现,穴道一阵抽搐,淫水又喷了出来,喷到了陆驰野浓密的阴毛上。 她被二人夹在中间,抱到半空当中,陆驰野拖起她的膝窝不断的向上顶,一顿猛插,恨不得将两个大卵蛋也塞进去。 她被操的眼泪流出脸颊,再也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菊穴口也被操的通红,仿佛能滴出血,两个少年发了狠的操弄着她,丝毫不管宋文婷的死活。 淫水再次喷出,顺着三人的交合哗啦啦的流到地板上。 她的臀肉被周彦秋拖着,用力捏住,在菊穴里疯狂抽插,原本刚开始紧闭的菊穴口如今被他大开大合的操弄着,他的卵蛋上也是宋文婷的淫水,裤子附近也被打湿但是他毫不在乎。 之前不理解为什么三十六计中会有美人计,如今的他也算是彻底明白,温柔乡自古便是英雄冢,他周彦秋今天这是要彻底溺死在里面。 两人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宋文婷被夹在中间浓密的雄性荷尔蒙包裹着她,交欢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她,在一次次的抽插下,她高潮不断,就因为快感而变得一片空白,仅有本能的反应。 周彦秋抽出鸡巴,用湿巾擦了擦,送到宋文婷嘴边用上位者的口吻命令:“舔。” 穴里的鸡巴还在一下一下的凿着她的子宫壁,仿佛不把她的肚子顶破不罢休。 宋文婷的大脑已经被快感覆盖,看着近在咫尺的鸡巴心底的恨意冲破防线,她张嘴就在即将要狠狠咬下去的那刻,周彦秋猛的后退一步。 想要咬下鸡巴的计划破空了。 情绪的转换就在一瞬间,他惊恐的看着宋文婷:“你他妈真咬啊。” 陆驰野将宋文婷翻了个身,压在沙发上,身下猛的一顿抽插,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若天堂,爽的他又泄了身。 滚烫的精液再次浇满子宫,烫的她浑身颤抖,她强忍着呻吟声:“啊嗯..能带走一个.…啊…是一个。” 他射完精之后享受了会儿便拔出来,被内射过后的穴哗啦啦的流淌着精液,就像是牛奶瀑布。 论制人还得是陆驰野,他虽然只比周彦秋大两岁但可比他成熟多了,他抚摸着宋文婷沾满汗水的脸颊,笑呵呵的说:“你要是把周彦秋的鸡巴咬下来了,不光是你,就连你的父母可得遭老罪喽~” 他惯会拿捏人的软肋,只是这一句话便让宋文婷乖乖听话。 她嘴里塞着周彦秋的鸡巴,硕大的龟头只能含住半个,满嘴充斥着腥味,那根粗长的鸡巴几乎有她脸那般长,含不住龟头的她只能转攻阴茎。 软嫩的小舌轻轻舔舐着肉柱,凹凸不平的舌苔擦过凸起的青筋上,爽的他脊背发麻。 陆驰野再次将鸡巴插进小穴里,将那原本闭合的小口又撑到最大,疼的宋文婷“唔唔”直叫。 表兄弟二人一上一下的玩弄着她身体上的洞,再次将宋文婷送上巅峰,大量的淫水瞬间喷出,浇湿了夜总会的沙发。 他们互换着位置,周彦秋插进小穴时“啪”的一声拍了下她的屁股,白嫩的臀肉瞬间泛起粉红,穴肉也因为刺激而夹紧,给他爽的不行。 宋文婷的嘴里被陆驰野射了一嘴的精液,还被掐住脸颊命令:“不准吐。” 嘴里的腥味异常浓郁,眼角满起的泪水抑制不住的滑落脸颊,少年拇指的指腹轻轻擦拭着泪水,动作异常温柔。 “你吐多少滴,我们就做多少次。”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宋文婷却听的清清楚楚,她只能将精液含在嘴里,恶心的腥味刺激的她都快要呕了。 “乖,咽下去。” 她强忍着恶心将精液咽了下去,下半身已经被操的发麻,就连失禁也无法控制。 周彦秋一顶,尿液一流,宋文婷想要阻止但发现自己完全管不住。 尿液混杂着淫水和精液从她的双腿之间流出,那地方就是发了大水,鸡巴都堵不住。 周彦秋操的她的小逼发红范肿,就连开阔过的菊穴也没法合拢,肠液混着精液流出,看的他的鸡巴又是胀大一圈。 要死了.…… 她真的感觉快要死了,下半身仿佛被操的没有知觉一样,尿液要断不断的流。 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 她在心里呐喊,嘴里因为含着陆驰野的鸡巴而不能说话。 少年捏住她的下颚,勉强将龟头塞了进去,她的嘴角已经被撕裂出红痕,看起来脆弱不堪。 周彦秋的鸡巴“啪啪啪”的操着可怜的小逼,把小逼的白浆都操弄出来,周围的淫水也因为大力的抽插而产生细小的白沫。 他再次射进子宫内,鸡蛋大小的子宫已经被两位少年灌了不知多少精液,他拔出来时精液堵都堵不住的往外流。 陆驰野放开了宋文婷可怜的嘴,扯住她的脚腕将她对准自己,小逼口已经被往外流的精液糊住,往下流的白色精华与淫水顺着她白皙的臀肉流到沙发上。 他伸手在穴肉里一阵抠挖,指尖在动作的同时不断的刺激着G点,高潮过不知多少次的宋文婷本就敏感的不行,现在被这么一抠,瞬间潮吹。 大量的蜜汁喷出来,穴里的精液也被抠出大片,她浑身颤抖,潮吹过后的她需要休息,她太累了,感觉眼皮都要睁不开了。 可是陆驰野丝毫没给她休息的时间,再次将鸡巴插进小逼里,摆动腰部一顿抽插。 “啊!不要,让我休息休息!停下!” 她的眼睛渗出泪水,敏感到不行的身体在他抽插了没几下之后再次被送上高潮。 肉壁因为高潮收缩,一吸一吸的夹着陆驰野的鸡巴,他现在可舍不得出来,腰就像装了马达一样快的仿佛都出了残影。 小逼发红泛肿,就连开阔过的菊穴也没法合拢,肠液混着精液 痛感着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足以将她送上天的爽感。 她瞳孔失焦,双目翻白,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周彦秋再次将鸡巴送到她嘴边,她只能含住、舔舐。 他们就像是在对待物品一样对待着宋文婷,好像在潜意识里就没有将她当做真正的人。 但她不在乎,她现在只想让这两人赶紧做完自己好回家,在往后的日子里尽量不再跟他们两个牵扯到任何联系。 宋文婷会选择报警嘛。 如果有机会,如果能扳倒自然会选择报警。她毕竟无权无势,面对这群畜生就像是蝼蚁般,任人随意蹂躏宰杀,稍有不慎便可万劫不复。 陆驰野曾在马路上飙车时撞死了两个人,那正值放学,宋文婷走在回家的路上,将全过程看的清清楚楚,那两个可怜人还是个学生,还是被家人赋予厚望的高中生,明明有着光明的未来却葬送在这个人渣的手里,脑浆迸裂,命丧当场。 听说事情闹得挺大的,两个学生的家人还报了警。 可报警后的第二天那两家人集体失踪,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而警方也一直拖着案子不处理,陆驰野这个畜生还逍遥法外。 她快要恨死那两个畜生了,明明只是被罚写检讨而晚回教室,误入此局,却被强奸失了清白。 可宋文婷还有父母,还有软肋,所以她必须得活下去,在自己损失最小的情况下活下去。 嘴里抑制不住的呻吟无疑是两位少年最好的兴奋剂,他们变换着姿势,骑乘,后入,侧交等等不断的操着她,仿佛忘掉了时间的概念。 钟表的分针不停的转,转了大概有四圈之多包厢里的呻吟声才止住。 周彦秋一脸餍足的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他看着躺在陆驰野腿上的宋文婷问:“晕了? 陆驰野抚摸着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部分发丝紧贴在她的脸上,如今的宋文婷双眼紧闭,身下的二穴被操的红肿不断的流出精液,屁穴更是可怜的要命,一时半会也合不上了。 “嗯,晕了。” 他拿起手机对着少女被操到软烂的身躯拍了张照,嘴里不屑的说:“切,不禁操。” 裴老师 疼……真的好疼…… 浑身剧痛就像是被大卡车撵过去般疼,她只感觉自己浑身都陷在冰冷的海水中,寒冷刺骨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涌入她的鼻腔,海水冲刷鼻腔导致其内部有一股酸痛感。 她的身体逐渐下沉,半睁半眯的眼睛看向那波光潋滟的海面,只觉自己与那光越来越远,最后身体逐渐被深海的黑暗吞噬。 宋文婷被吓得猛的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她迅速从床上弹起来,带有警惕的看着周围。 房间内的设置典雅奢华,窗户被浅色窗帘遮住,精致的摆设与从窗帘透过的光相得益彰,处处彰显着高贵的气息。 她好像在酒店里,而且还是价值不菲的酒店。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依然是昨晚的那副样子,身上紫青色的痕迹就像是被人揍了一样,大腿上的抓痕依然没有消散。 身上的衣服没变,昨天被扯下的校服裙子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腿间依然有黏腻的触感,她伸手往下那么一摸,摸到了残留的精液,血都凉了。 菊穴已经被操的红肿,紧紧闭合着仿若含苞待放的蔷薇,白嫩的小逼也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可怜兮兮的,穴内的精液都流到腿上。 她迅速抽了张纸巾擦拭腿上的精液,然后穿好衣服跑了出去,虽然每跨一步都是剧痛,但是她没办法,谁知道那两个疯子还会不会回来。 宋文婷跑出酒店,但是不知道该往哪走,要说打车回家可她没有钱,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她双手插兜,感觉有点怪怪的,然后就从里面摸出了张百元大钞,还有张附带的小纸条,上面写着给你的路费。 此时此刻的宋文婷真的很想把它撕掉,但是她忍了,然后撕碎小纸条泄愤。 她用钱打了辆车回家。 回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严格来说,如果遭遇强奸的话首先要做的是报警而不是洗澡,洗澡的话就会将身上的证据都洗掉。 可对方不是普通人,而是家里有关系、有人脉、有钱的傻屌,就连杀人这种大事都能够被平定下去,万一自己报警的话说不定会激怒他们,甚至牵连自己的父母。 她站在花洒底下,任由水流冲击着自己的身体。 她恨,恨得牙痒痒,她知道自己在权贵们面前是那么渺小,那些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普通人家的一生,那么她还敢冒这个险嘛…… 如果宋文婷是孤身一人的话,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拿刀去跟那群人拼命,但是她还有软肋,还有爱她的家人,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毕竟陆驰野开车撞死两个学生,以及那群孩子家里人报警之后第二天集体失踪的事一直被拖着没有处理。 那陆驰野就是个极端的疯子,正常人都会想着息事宁人,但是他以及他背后的人居然选择让两个家庭消失,宋文婷要是惹怒了这样的疯狗后果不堪设想。 她洗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出来,她总感觉自己不干净,将身体擦了一遍又一遍,白嫩的肌肤被搓的通红,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可以见到血瘀。 她换好衣服躺在床上,拿起床上的手机,看到几通未接来电,又吓得坐起来。 “完了……今天还要上学!” 但现在这个状态根本去不了学校,她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班主任裴玉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后就被接起,对方没有立刻说话,听筒里只有轻微的呼吸声。这短暂的沉默让宋文婷莫名紧张。 “裴老师。”她抢先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不太舒服,今天请个假。” “不舒服?”裴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哪种不舒服?” 他说话总是这样从容不迫。 “就是……头疼,可能感冒了。”宋文婷编造着借口。 电话那端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向后靠在椅背上。裴玉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像是羽毛拂过心尖。 “宋文婷,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他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调侃,“十一点半,你要是再晚点请假,可就要放学了。” 宋文婷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样子,靠在办公室的皮质转椅里,金丝眼镜后的狐狸眼微眯,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低声下气的道歉:“对不起啊,裴老师。” “没关系。”裴玉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身体要紧,需要老师去看看你吗?顺便带点药。” “不用了!”宋文婷急忙拒绝:“我休息一下就好,明天一定去上学。”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那好,好好休息。”裴玉最终说道,语气依然温和,“明天记得交两份检讨,一份是上课吃寿司没写完的,一份是今天旷课的。” 跟裴玉周旋几句就挂断电话,她长长舒了一口气,给自己买了份紧急避孕药,喝下后就安心多了。 紧急避孕药对女性的伤害很大,宋文婷只求那两个傻屌只是图一时的新鲜感,往后放过自己。 她拿起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刚打开页面就看见弹出的好友申请,申请人的头像是只站在蓝色的天空下的布偶猫,看起来色彩柔和,是让人心静的蓝。 明明是清新自在的图,可宋文婷的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她点击同意进入聊天界面,就在刚想要询问他是谁时,就看到对面率先发了个二十万的转账。 宋文婷没收,这么大的金额肯定有问题。 「你谁啊。」 宋文婷发完消息,对面就打来电话,她停顿几秒,这才接听,顺便点击电话下方的录音。 “午好啊,宋文婷。”少年懒散的嗓音从手机里飘来。 “陆驰野!”她愣了下:“你想干嘛。” “当然是来给钱的呀,我可从不白嫖。” 给宋文婷气的,压下想骂人的想法:“你把我当什么!” 他在电话那头薄唇轻启,轻轻吐出一个字。 “鸡。” 简简单单的字瞬间将她的怒火点燃,但是低头看了眼正在录音的手机便忍了下来,宋文婷现在虽然没有能力与他们抗衡,但是能够录下音来保存证据,说不定日后能用到。 “陆驰野,你跟周彦秋昨晚没经过我同意,就跟我发生关系,现在反倒来骂我是‘鸡’,如今还想给我二十万,这是想让我封嘴吗?” 少年爽朗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宋文婷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笑,只感觉这个人从不憋什么好招。 “睡你给二十万就不错了,好好收着,这些钱估计可以让你挥霍一阵子。” “我并没有同意你们与我发生性关系,在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强奸,你给我这些钱是打算让我管住嘴嘛。”她气的磨牙,但也只能强压住火气,让自己的口气显得那么平稳。 “你要是想报警的话也可以,那我送你过去?” 但他的话风突然一转:“或者你也可以把这段录音交给我家律师团,让他们来帮你。” 此话一出,宋文婷瞬间感觉自己跌入谷底,浑身血液逆流,她的嗓子好像被无形的大手掐住,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良久才开口:“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什么,从我一开始打电话你就录音这件事嘛?”陆驰野轻笑:“以你的性格,在我说出你是鸡的时候应该破口大骂,而不是这般心平气和。” 宋文婷冷哼一声:“就这?” “那肯定不啊,当然还有,从一开始打电话的时候,你的每句话都在暴露你。” 陆驰野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好了,言归正传啊,我们还是来商量商量报警抓我这个强奸犯的事吧。” 宋文婷的拳头硬了,少年满不在乎的语气,仿佛在说无关紧要的事,听的她一股无名的火。 “怎么不说话了啊,宋文婷——”陆驰野故意拉长尾调,戏弄她道。 “陆驰野,你到底想干嘛!!” “别生气呀,如果按年级的话,我得叫你一声学姐,学姐对我这么凶,我好怕呀~” 宋文婷今年十八岁上高三,而他陆驰野才高二,要真论起来的话,确实该叫她学姐,挑衅般的语气听的宋文婷越发恼火。 这挑衅的语气让宋文婷再也忍不住:“神经病!你去死吧!” 她骂完就挂断电话,一拳打在墙上,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难受至极,拳头的关节处被砸的嫣红,有的地方甚至破皮出血。 她视若无睹,只是一拳又一拳的打在墙上,直到拳头皮开肉绽,墙上满是鲜血,她才气喘吁吁的蹲坐在地。 发泄完情绪之后她又感到自己是那么的委屈,被强奸了就忍气吞声,什么也做不了。 她背靠墙,头埋在双臂中,嚎啕大哭。 泪水打湿了胸前的衣领,她那本就不算长的指甲狠狠的陷进肉里,手指关节处的伤口散发出阵阵剧痛,她都没有反应,可能只有疼痛能让她好受些。 她哭到双眼发热,喉咙抽搐的难受才停歇。她用酒精和碘伏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之后拿出橱子里所剩无几的面包混着温水塞进嘴里。 从早上到现在她滴水未进,又做了那么多消耗体力的活,必须得吃顿饭,不然会低血糖。 宋文婷算是比较瘦的,一米六多的身高体重不过百,有时候不吃饭很容易低血糖,难受的慌。 吃完饭后她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发呆,她该怎么办,要是反抗的话根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她害怕会牵连到自己的父母,可如果就此沉寂的话她也不甘心,但现在的她完全没有能力对抗那些人。 真不公平,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她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仿佛这样才能获得些安全感,她拿出手机想要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她想爸爸妈妈了,可是她怕父母一接通电话她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这样会让父母担心吧。 她想着就放下手机,将自己彻底蜷缩在被窝里,她的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铺中,浑身被温暖包裹,被子里虽然闷热,但是至少她认为这样自己可以安全些。 这天她不知是怎么度过的,直到夕阳散播屋子,月亮在夜空高高挂起,才给自己做了顿晚饭。 经过下午的昏睡,晚上她可清醒了,吃完饭后,索性就起玩手机。 但一打开就看到了上午与陆驰野的聊天记录,上面明晃晃的转账记录,不过她没收,她觉得恶心,要是收了不就是变相的告诉陆驰野她是靠出卖身体来获取钱财。 她看着陆驰野躺在自己的好友列表里就觉得瘆得慌,便将他拉入黑名单,看到自己干净的列表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夜空越来越黑,城市里的万家灯火也逐渐熄灭,唯有宋文婷那屋中的那盏灯一直亮着。 她玩手机玩到凌晨两点才堪堪入睡。 梦中她又见到那两个人,他们强迫她,凌辱她,口中说着令人恶心的话,下半身的不适越来越强烈……让她在昏睡中也不安的扭动身体。 学生会会长 …… 她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额头瘆出一层薄汗,连身下的床单也被冷汗浸湿。最令人不适的是腿间黏腻的触感。 明明经历那样不堪的事情,身体却还在噩梦中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拿起手机,屏幕显示早上八点。 又迟到了。 既然已经迟到,反倒不着急了。她慢吞吞地洗漱,看着镜中面色苍白的自己,眼底有着明显的青黑。她用高领外套仔细遮住颈间和手臂上未褪的青紫痕迹,尽管颜色比前日浅了些,但仍隐约可见。 每走一步,腿间依旧传来隐隐的疼痛和摩擦感。冰丝内裤触碰到红肿的部位,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宋文婷在学校里属于比较皮的学生,但不至于像陆驰野那样喝酒打架,她不喜欢被约束,性子活泼,爱说话,但没什么坏心眼。 此刻校门口除了保安室的大爷,空无一人,寂静得可怕。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迟到,不再像最初那样羞愧地溜进校门,而是径直朝里走去。 “姓名,班级。” 一个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宋文婷猛地回头,撞入一双罕见的冰蓝色眼眸。 眼前的少年肤色冷白,右眼尾一粒朱砂泪痣格外醒目,为他清冷的面容平添几分妖冶。他胸前的名牌写着:沉闻安。 蓝色的眼睛,真是少见。 宋文婷先是被他的容貌震惊了瞬,然后看到他的学生会长勋章。 下意识的胡编乱造:“高二六班,李秀。” 沉闻安记录的手顿了一下,抬眸看她,冰蓝色的瞳孔里看不出情绪:“几班?” “六班啊,怎么了?” 少年冰蓝色的眸子轻轻扫了宋文婷一眼,薄唇轻抿,缓缓吐出句话:“你跟我过来下。” 宋文婷跟着他进了办公楼,这栋楼里安静的吓人,走廊上的空调吹着冷冽的寒风,将热气吹的一消而散。 她被带进学生会长办公室,别的不说,办公室的装修特别奢华,精致的青瓷花器上插着几朵兰花,办公室里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棕色的窗帘半遮半掩,几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屋中,办公室还有单独的衣柜、沙发、卫浴,要啥有啥。 摆放在门口的盆栽上种植着鲜艳的月季,那颜色甚至比平常的月季都要艳丽几分。 知道的以为是学生会长的办公室,不知道的还以为学校的哪个大领导。 沉闻安靠在办公桌边,打量着她:“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不知道。” 少年嗤笑,好看的脸上满是戏谑,走到宋文婷身旁,凑到她耳廓旁轻声:“听说,前天晚上你跟陆驰野他们出去了?” 宋文婷听到这句话瞬间打起精神,她往后退了一步,满眼警惕的看着沉闻安:“你听谁说的。” 她心低本就压着股怒气,权衡利弊下想着那件事这么过去也好,不牵扯到自己的家人,也不外传,不会辱没自己的名声,但谁能想到刚踏进校园就有人跟自己说前天的事。 要真是陆驰野和周彦秋那两个死鸡巴玩意儿中有其中一个人管不住嘴到处乱说的话,那宋文婷在这个学校还怎么混,会被别人一直带着有色眼镜看待。 “别这么紧张,我不过是那天巡查的时候偶然间看到你们教室的地上有一滩血,所以调了监控。” 宋文婷稍微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陆驰野他们到处宣扬就好。但她依然绷紧神经:“你想干什么?” 沉闻安似乎被问住了,但很快恢复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你觉得我会干嘛,你的身上有我可以图的东西?” 她嫌恶的看着面前人:“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咋想的。”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没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怎么没做,你把我叫到这办公室里来不就是浪费我的学习时间嘛,我现在高三了,还要高考呢。” 宋文婷连装都不装,毕竟这个沉闻安从开始就知道她是谁,一直装下去也没意思反倒显得自己像个傻子。 少年上前抓住宋文婷的手腕将她手上的袖子撸起,瞬间看到那白皙的皮肤上遍布青紫痕迹。 他调侃:“呦,没想到他们居然下手这么狠。” 宋文婷连忙抽回,将自己的袖子重新撸平,她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沉闻安:“你有病吧,谁教的你一上来就撸人家袖子,有没有边界感!” “边界感?”沉闻安逼近一步,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对你这样的,需要什么边界感?”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进宋文婷心里。她气得浑身发抖:“我操你大爷!你是不是输精管长脑子里了,满嘴喷粪!” 沉闻安显然没料到她骂得这么难听,但仍维持着表面的冷静:“果然是底层贱民,粗俗不堪。” “你把所有责任推给受害者,不是找骂是什么!”宋文婷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沉闻安作为沉家唯一继承人,从小的生活环境极为严肃,规矩与礼仪仿若融在骨子里的铁律。在沉宅生活压抑,领工资的侍从好像冷血的机器人,用手指指人这种非常不尊重他的行为,可从没体会过。 他的骨子里有股傲劲儿,绝不允许流着贫民血的贱人对他这般不敬。 “拿开你的手。”沉闻安脸色瞬间冷下来,一把打开她的手。 宋文婷的手背顿时红了一片,又痛又痒。愤怒之下,她抓起办公桌上的玻璃镯子就向沉闻安砸去。 镯子在他身上碎裂,清脆的响声在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沉闻安先是愣住,待看清地上粉碎的镯子后,眼中闪过一丝宋文婷无法理解的痛楚,随即转化为滔天怒火。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未等宋文婷反应,一记狠狠的耳光已经甩在她脸上。 火辣辣的痛感让她眼前发黑,嘴角渗出血腥味。失去理智的宋文婷扑上去,一拳拳砸向沉闻安。 从未被如此冒犯的沉闻安也失了控,反身将宋文婷压在地上,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窒息感袭来,宋文婷拼命挣扎,但力量悬殊太大。视线逐渐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时,沉闻安突然松开了手。 新鲜空气涌入肺部,宋文婷大口喘息,脖子上已经留下一圈明显的红痕。 沉闻安仍然压在她身上,冰蓝色的眼眸中满是讥讽。他捏起她的下巴,凑近她耳边,声音冰冷:“宋文婷,你最好搞清楚,我动你,只需要一句话。而你动我,你全家都得跪下来求我。” 宋文婷的心沉到谷底。她知道这不是恐吓,而是事实。在这个学校里,权势就是一切。 “你……到底想怎样?”她的声音嘶哑。 沉闻安低头审视着她,突然笑了,那笑声压抑而危险:“你觉得我找你能干什么?” 宋文婷奋力想推开他,但他纹丝不动。 “你先起开!” “起来做什么,保持这样的姿势,也方便我们进行下一步。”他边说边抬手抚摸着宋文婷的脸颊,白皙柔嫩,就像是剥壳的鸡蛋,毫无瑕疵。 “呦,看不出来啊,像你这么有钱的人不去找其他愿意献身的女人,反倒学起别人搞强奸了。” “强奸?”沉闻安嘲笑她:“逗你的,你居然当真了,放心吧我有洁癖,对你这样的烂布不感兴趣。” 随后他从宋文婷的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又恢复了那文质彬彬的模样,只是那张嘴宋文婷看了依然想把它撕烂。 宋文婷也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警惕的看着他。 沉闻安突然收起所有表情,又恢复了那副矜贵冷漠的模样:“滚吧。” 宋文婷慌忙爬起来,警惕地盯着他,一步步退向门口。 “今天的事,如果传出去半个字,”沉闻安背对着她,声音冰冷,“后果你自己清楚。” 宋文婷头也不回地逃离了办公室。 门关上的瞬间,沉闻安挺拔的身形微微晃了一下。他走到窗前,拉上厚重的窗帘,整个办公室陷入半明半暗的光线中。 他缓缓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拾起地上镯子的碎片,用手帕仔细包裹起来。阳光被完全隔绝在外,他的身影格外孤独。 “出来吧,”他突然对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说,“偷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班主任也图谋不轨?(微H) 周彦秋从办公室内侧的卫生间推门而出,唇间衔着的烟,右耳的十字架耳钉闪着光,整个人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邪气。 他斜依在门框上,吐出一缕薄烟,眯眼看向沉闻:“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沉闻安头也不抬,声音淡漠。 周彦秋走近,目光落在他手中那方丝绸手帕上是已经碎成数片的玻璃镯子。作为沉闻安中学时代至今的朋友,他清楚这镯子的分量。 “还能修好吗?” 沉闻安轻轻摇头。手帕上的玻璃碎片在微弱光线下折射出斑斓色彩,映照在墙面。 “但我会挑出她身上最美的那块骨头,”他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重新打造一只。” 丝绸手帕被随手抛入垃圾桶,仿佛某种执念也随之被丢弃。 镯子没了,但他会为自己再造一个,用最美的人骨头。 有些人天生缺乏共情,漠视他人;有些人则极端利己,自我至上。 沉闻安属于哪一种,或许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自世上再无他在意之人起,他便再无软肋。他重感情,却又无比冷血。十一岁时亲手结束了沉家主母的生命,十五岁设计将父亲变成植物人。他漠视情感,却又偏执地珍惜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 这种矛盾将他塑造成一个扭曲而复杂的存在。 十六岁那年,他接手濒临破产的沉家,以不符合年龄的冷酷和手腕,硬是将家族产业重新拉回巅峰。 周彦秋瞥了眼垃圾桶中的手帕,唇角牵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什么都没说。 他拿出手机,屏幕仍停留在他与沉闻安的聊天界面。今早他发来的那张图片清晰可见,正是昨晚,宋文婷瘫在陆驰野腿上时他拍下来的。 对话框中,是他发来的调侃。 …… 宋文婷溜回教室时,第一节课已过半。她低着头,用课本遮掩着红肿的左脸,企图从后门悄悄潜回座位。 班主任裴玉正在板书,转身的瞬间恰好捕捉到她的身影。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狭长的狐狸眼微弯,脸上是一贯的温和微笑:“宋文婷,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全班目光齐刷刷投来。她刚来,根本不知道讲到哪里,只能慢吞吞站起来,脑袋垂得更低:“老师……我不会。” 裴玉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狭长的狐狸眼仿佛不见底的深渊,脸上总是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他的眼神审视着她,即便宋文婷低头他也依然能看清女孩脸上的巴掌印。 男人的语气让人听不出喜怒:“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 宋文婷熬到铃声响起才将头从课本中抬起来,她跟在裴玉的身后走进办公室。 裴玉是单独的办公室,只因他们家是学校的投资人,曾在几年前给学校捐过楼,所以即便身居班主任的位置依然可以享受到与其他领导同样的待遇。 这办公室宋文婷再熟悉不过了,几乎一天来一次,有时候是嫌班里太吵来裴玉这里图个安静,也有时候是因为不想上体育课来这里逃课,还有要么就是被罚写检讨。 房间的窗户已经被拉上窗帘,遮挡住外面刺眼的阳光。 办公室的空调上有宋文婷贴在上面小动物的贴纸,办公桌上的电脑里有她下载的小游戏,就连那柔软的棕色真皮沙发也是她经常坐的地方。 要是换做平常宋文婷肯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但现在她只能低着头,还时不时的抬眼看裴玉,然后心虚的垂下眼眸。 裴玉的长相带着几分妖致,眼睛狭长而微微上挑,仿佛能轻易看透人心。金丝眼镜下,那双眸子泛着淡淡的琥珀色,危险又迷人。 裴玉转身面向她,镜片后的目光深邃难测:“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不知道。”她小声回答。 “你前天晚上去哪儿了?”他声音依旧温和。 宋文婷心中一紧。前天晚上……那不堪回首的夜晚。裴玉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他后来去了教室? 对了!那摊血……是谁清理的? 她脑中飞速旋转,难道是那个受伤的女生自行清理吗? 说路过班级的沉闻安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 裴玉既然知道这件事,那极有可能回去过教室,他可能发现了那滩血液,但他没有报警,反而掩盖了痕迹。他认识陆驰野他们?或者他本身就知情? 无数猜测涌上心头,但她表面仍强装镇定:“我……我回家了呀。” “撒谎。”裴玉站起身。 成年男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他一步步走近,宋文婷下意识后退,直到脊背抵上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退。 裴玉俯身,金丝眼镜链轻轻晃动,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此刻却令人窒息。他抬起手,宋文婷吓得闭上眼。 预期中的责罚并未落下。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红肿的脸颊,声音低沉:“这一巴掌,是谁打的?” 宋文婷猛地睁开眼,撞入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没有往常的笑意,只有审视。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二人的身体紧贴,宋文婷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布料下那姣好的身躯,炽热的身体宽厚且结实,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宋文婷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还有那淡淡的柑橘香。 胸被他的身体挤压到变形,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男人身上威严庄重的气息几乎压的她喘不过气。她被黑影笼罩,强大的压迫感让她的话抑制在喉咙中发不出一点声音。 裴玉胸前那软嫩的触感波动他的心弦,原本静如湖水的心底因宋文婷泛起阵阵涟漪。 他低下头,在宋文婷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他们是怎么对你的。” 嘴里吐出的热气播洒在女孩的耳廓,搞得宋文婷心里痒痒的,她想要推开身前的裴玉,但是男人死死的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动弹不得。 校服裙子半遮大腿,白皙光滑的腿间被男人挤进来,他的另一只大手抚摸着宋文婷漂亮的大白腿:“他们这么对你了嘛?” 光滑微凉的触感让男人喜欢的不行,裴玉手中薄茧摸索着她的腿,她想要并拢腿心但是男人就站在她的双腿中间,让她想并也并不上。 被开苞过的小逼已经流出了淫水,打湿了早上刚换好的内裤。 裴玉的手一点点向上移,正在逐渐靠往女孩的禁地。 “不!不行!” 她扭动身躯挣扎着,可她越是这样越是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那只大手隔着内裤不断的摩挲着她的阴户,指甲有意无意的玩弄着挺立起的阴蒂,爽的宋文婷打了个哆嗦。 淫水已经将内裤彻底打湿,隔着那布料流到了裴玉的手上,他抽出手,食指与拇指之间相连着银丝,举到宋文婷面前说:“看啊,真是具淫荡的身体。” 那晶莹剔透的银丝淡淡的腥甜味,银丝中间还有因分布不均匀而造成的大颗水露,就像是刚从蚌里取出的珍珠那般晶莹剔透。 裴玉将那银丝送入口中,又甜又咸,舌尖轻舔下唇仿佛在回味着刚刚的味道。 “裴……裴玉!你在干什么!” 被老师干的感觉爽不爽(H) 宋文婷由原本的不可思议到现在的惊恐万分,她无法相信裴玉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嗯?”他的喉咙里发出富有磁性的声音,垂眸看着宋文婷:“我以为宋同学这么聪明,不需要老师回答的。” 裴玉的头埋在宋文婷的颈窝,贪婪的吸食着她身上的香味,她发间淡淡的甜味总是让人上瘾。 “不行!不可以!放开我!” 她想抬腿踹裴玉,但是却被男人抓住脚腕,脚腕纤细,轻轻一握便可看到红纹,那只温热的大手带有惩罚性的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腕。 裴玉亲吻着她纤细的脖颈,牙齿叼起一块肉,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 那块地方迅速泛红,点缀在白皙的肌肤上,就像是雪地的红梅,漂亮且惹眼。 裴玉的呼吸急促,眼尾上一抹妖艳的红,那双琥珀色的双眸早已染上情欲。 二人双唇紧贴之际,他疯狂的索取贪婪的吞噬着宋文婷口中的津液。 他松开宋文婷的脚腕,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舌头灵巧的钻进她的口腔中,粗暴的探索着,粗犷的喘息拍洒在她的脸上。 唇齿纠缠间,裴玉尝到了丝丝甜味,他越发得寸进尺,宽厚的舌头强迫宋文婷的巧舌与其共舞,无论她怎么躲也躲不掉。 另一只大手也放开了她可怜的手腕,转攻她衣服里的嫩胸。 外套被粗暴的扯下来,露出胳膊上青紫的痕迹。 裴玉放过了那可怜兮兮的嘴唇,看向她身上的痕迹,眼神晦暗不明,那双平常就让人难以看透的双眼如今也蒙上了层灰蒙蒙的布,使得人更分辨不清他其中的情绪。 “被玩成这样了?” 少女的双手拼命的想捂住伤势,但奈何青紫的痕迹遍布的范围太大,想捂都捂不住。 男人的大手揉搓着她的奶子,即便隔着内衣,隔着校服,依然能感受到衣服布料下少女有料的身材,软嫩且富有弹性。 胸前的校服被揉的皱巴巴的,强大的力道将藏在内衣下的奶子都揉搓出了红痕。 可裴玉又觉得不过瘾,暴力的撕碎校服,胸前的纽扣崩到地上,顺着地板上的缝隙轻轻滚动。他的眼睛顺着衣襟微微敞开的缝隙看到了里面那布满牙印的奶子。 浅色内衣将奶子挤出了沟壑,白花花的大奶子中间那黑色的沟壑倘若勾人的深渊,他的思绪狠狠的陷在里面。 奶子上的痕迹已经淡了不少,不仔细看也看不太出来。 裴玉的头埋在双乳间,闻着勾人的奶香味,拉下她的内衣,那珠圆玉润的大奶子瞬间弹出来,肉浪翻滚看起来弹性十足。 他一手握住奶子,乳房在他的大力蹂躏下,指缝微溢出白嫩的乳肉,揉捏的力道之大,疼的宋文婷闷哼一声。 硬挺的乳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被裴玉含在嘴里,那柔软的乳头瞬间被温暖所包裹,男人粗暴的舌苔刮蹭着敏感的乳头,爽的宋文婷弓起腰,淫水不断的流。 乳头不断的被舔舐、挑逗,内裤彻底包裹不住穴内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出来。 奶子被吮吸着,粉嫩的颜色被吸的嫣红,仿佛能滴出血般,吮吸的力道之大,让宋文婷以为自己的灵魂也差点被吸进去了。 “啊…嗯……” 唇齿间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原本还在抵抗的手臂已经变成堵住嘴的工具。 现在是白天,在学校,而且还是下课,办公室外是人来人往的走廊,要是她稍一不注意弄出的动静引来了其他人就完了。 裴玉终于放过了可怜的双乳,被吮吸过后的乳头与未经历过他摧残的乳头一对比,颜色简直天差地别。 男人的手钻进她的裙子里,一摸就摸到了满手的淫水。 裴玉感受那湿漉漉的手感,坏笑:“有这么爽嘛。” 男人想拉下内裤,但是宋文婷拼命的提着就是不想扯下来,就这样一扯一拉,质量不好的内裤“刺啦”一声就碎了。 她的手里是可怜的内裤碎片,地上也是散落的内裤布料,现在宋文婷裙子底下彻底挂上空挡。 “看来不用脱了,宋同学真是帮了老师一个大忙。” 裴玉那骨节分明的手抚摸到裙底,这次没有隔着布料的触碰到了小逼,触感柔软,蜜汁四溅,没有一点瑕疵。 “居然没有毛发?”他震惊过后又略微感叹:“你真适合被男人操啊。” 中指插进阴道,嫩逼被插的一颤,随即紧紧的夹住,本意是不想让他前进半分,但在裴玉眼里就换了种意思,好似是在欢迎他。 大量的淫水随着他指尖的动作流出,有的顺着他的手背打湿了他的衣袖,有的滴落在地板上若盛开的野花。 “你大爷的!”宋文婷骂道,“你想操不会去外面找个愿意给你操的啊!” 他的指尖不断的刺激着G点,下半身那酥酥麻麻的爽意让她的十根脚趾在鞋里蜷缩。 随着裴玉的指尖不断的按压着,起初力度很轻,到最后越来越重,下半身那要尿尿不出来的感觉让她都快要疯了。 男人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插的她的穴内都能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 “啊!” 随着宋文婷的一声尖叫,下半身喷出大量的淫水,直接将裴玉的手淋湿。潮吹过后她只感觉自己的腿越发软了,想站都站不住。 裴玉抽出手指,如今逼口没有手指的堵塞,穴内的淫水一股脑的全流出来,没有顺着任何东西直接落到地板上。 男人解开腰带,弹出那惊人的巨根,尺寸完全不比陆驰野他们小,顶端上翘,马眼吐露出白色的汁液,上面青筋凸起显得狰狞恐怖。 他将宋文婷扶住,硬挺的鸡巴抵在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 给宋文婷膈应坏了,她大眼睛看向裴玉,眼神里的情绪有震惊、恐惧还有厌恶:“世界上只剩我一个女人了是不是,你这根东西不想要了是不是!” 宋文婷给自己做了好大的心理建设,然后抬手就往那根鸡巴抓去,想要硬生生的把它捏断。 他轻轻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宋文婷的手,以裴玉的背景就算别人说了这句话也只是过过嘴瘾,但宋文婷不一样,她是真敢捏啊。 宋文婷看他后退,觉得是个好机会,撒腿就想着往外跑,但被裴玉一下子扯住后衣领,将她甩到沙发上。 他将宋文婷的腿掰开,身下硬的发疼的鸡巴此刻再也按耐不住,抵在阴道口重重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粗大的鸡巴将穴口撑开,即便前天被搞过一次,如今也依然紧致。嫩肉混着淫液包裹着男人的命根子,爽的他挺直腰杆,再次用力的往里一顶。 “啊……” 眼角疼出生理盐水,又是那痛并着爽让她失控的感觉。 “其他女人,哪有你有滋味啊……” 声音眷恋绵长,温柔至极,仿佛在对着爱人说话般,可是身下发狠了的动作完全不像是在对待爱人,仿佛要将宋文婷置于死地。 “啪啪啪……” 男人的大鸡巴发了狠的在她穴口进出,原本肿胀的小穴现在更是苦不堪言,晶莹剔透的淫水被操出白沫连在二人的交界处,肉与肉想碰撞,汁水四溅。 裴玉表面上斯斯文文,但是一碰到这种事就像是三天没吃到肉的恶狼,青筋凸起的大手掐住宋文婷的脖子,用力的冲撞着。 宋文婷被掐的窒息,涨红的一张脸,但身下被操出的爽感却在此刻成倍增长。 他不断动作:“被老师干的感觉爽不爽啊,嗯?” 宋文婷被操的叫唤,但是脖子被手遏制住,不断收紧的手压迫到喉咙、气管,呼吸不流畅,淫叫声也像是缺水已久的野猫,干涩沙哑。 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大股的白色液体灌入其中,将她的小腹撑起,炽热的感觉仿佛要将她的子宫壁烫熟。 裴玉也松开了她的脖子,附身亲吻,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温柔的安抚着宋文婷。 宋文婷最讨厌的就是像他这种,强迫了人之后再给一个甜枣。她扯着裴玉的头发将他扯的往后仰,露出完美的脖颈,男人凸起的喉结滚动,格外性感。 裴玉好像被扯疼了,他抓住宋文婷的手腕,只需轻轻用力便能让她松手。 “操……” 经此一事,裴玉对宋文婷的压制越来越狠,他抽出自己的腰带将宋文婷的手绑住,打了个死结。 身下迟迟都没拔出去的鸡巴还硬着,堵在穴口,里面的精液想流都就不出来。 就在此刻上课铃响了,课间十分钟裴玉就射过一次,宋文婷忍不住嗤笑:“不到十分钟就泄了?你也不行啊!” 男人的尊严被践踏换谁都不好受,尤其是裴玉,他抽了出来,将宋文婷翻身压在沙发上,拖起她的屁股再次插了进去。 “嗯…啊……” 经过开发,这次进入格外顺畅,但唯一不足的就是还有小半截鸡巴露在外面,吃不到肉。 后入进的更深,他也可以看清宋文婷的美背,流畅的线条就像是在降生前被人精雕细刻般。 鸡巴再次律动,越来越快,如之前那两个男人般一下一下的顶撞着子宫口,撞的她小腹钝痛、发麻,更是有灭顶的快感。 “啊啊啊…拔出去啊…拔出去!” 她遭不住,原本在子宫内的精液被他撞的从宫颈口流到阴道里,再随着他的抽插流出穴内。 裴玉使坏般的扯住她的头发,就像宋文婷扯他一样将她的头扯的往后仰起,他俯身在脖颈上用力的往下一咬。 脖子上剧烈的痛感让宋文婷尖叫,她的泪水漫出眼角:“不!不行!!要上课了,我要回去!” 他的牙齿狠狠的陷进肉里,将那块地咬的青紫,松开嘴还留有可怖的牙印。 宋文婷现在开始后悔为什么一开始要挑衅他,脖子上即便没被他咬下块肉,但也快差不多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用力的顶撞着子宫,肉体深处被操的发麻。 她又高潮了,甬道仿佛有生命般一下一下的吮吸着他的鸡巴,仿佛要将裴玉整个人都吸进去。他的每个动作都被软肉完美的复刻,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做这种事而生的。 精液再次灌满她的身体,宋文婷气喘吁吁的趴在沙发上,如今她的小腹被精液撑得好像三四个月大的孕妇。 他餍足:“啊…宋文婷…你简直就是个妖精。” 一个夺人心魄,摄人心魂的妖精。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裴玉连带着大课间不带停歇的操了两节课。 地板砖上是宋文婷被操出的淫水还有白浆,双腿之间的穴被操的合不拢,哗啦啦的往外流着精液,白灼流出顺着大腿往下,看起来色情极了。 她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只能勉强遮羞,手臂遮挡在胸前,她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被操的发懵的宋文婷看着整理好衣服的裴玉,他又恢复了那副儒雅的模样。 裴玉将避孕药随手扔给她:“吃了吧。” 盛放药片的包装打在宋文婷的脸上,刮蹭出了一片红,随后掉落在地。 宋文婷颤抖着将药片含在嘴里,没有任何液体送服干咽下去。 这次避孕药的味道不同于她买的那个,她颤抖的站起身,浓稠的精液滑落到小腿上,脸上还布有未退去的情欲,看的裴玉下体又是一阵发紧,但他忍住了。 “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宋文婷解释:“这是我们裴家最新研发的避孕药,吃一粒管半年的功效。” 宋文婷猛的抬头与他对视,质问:“管半年?你什么意思?!” “听不出来嘛?”他俯下身,凑到宋文婷耳边轻轻吹气,呼出去的热气搞的她耳朵痒痒的:“这半年里,我们可得多互相照扶彼此啊。” “我照扶你大爷!” 宋文婷打算挥拳打他脸上,但是谁能想在半空中被他抓了个正着。 青兰的办公室都配有休息室、独立卫浴等,裴玉的也不例外,他伸手指了指那银白色的门对她道:“好了,先去洗个澡吧,一身黏黏糊糊的,想必也不好受。” “你还知道不好受!”她气的咬牙切齿,甩开抓住自己的裴玉的手:“既然知道还学别人强奸!” “你格外有趣。” 裴玉似乎刻意回避她的话题,他再次抬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慢条斯理:“浴室里有早就为你准备好的校服和内裤,当然,浴巾也为你备好了。” 去酒店 “原来是早有预谋啊。”宋文婷声音带着苦涩。 她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温和亲切的班主任,只觉胃里一阵翻腾。原来那些关心和照顾,背后竟藏着这样龌龊的心思。她笑自己太天真,竟会对这样的人放下戒心。 裴玉脸上总是挂着那万年不变的微笑,让人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对了,还得提醒你一句。”他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讨论天气:“那个药会让你身体误以为你陷入了怀孕当中,到时候你的经期会停止,乳房也会分泌乳汁。” “什…什么……”宋文婷不可置信的后退两步,眼中写满了震惊和恐惧。 她猛的弯下腰,手指拼命抠向喉咙,想要把刚才被迫吞下的东西吐出来。但裴玉的动作更快,一把将她拉回,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她的嘴。 “唔!!唔唔唔!”宋文婷拼命挣扎,指甲狠狠陷进裴玉的手臂,恨不得撕下他一层皮。 但裴玉毫不在意那点疼痛,直到她筋疲力尽的停下挣扎,才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别白费力气了,即便你吐出来,我也有办法能让你再吞下去。” 他松开手,象征性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现在,去洗澡。” 宋文婷的鼻头发酸,她强忍着泪水跑到浴室中,看着镜子里乱糟糟的自己,蹲下身手臂圈住膝盖,将自己的头埋在其中,这里只有她自己,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往下流。 平常宋文婷磕破膝盖摔断腿都不带流泪,可是自从遇到那群人她的泪珠都没断过。她觉得流泪丢人,所以不会轻易的在别人面前落泪,要是实在委屈就只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哭。 浴室外的裴玉好像接到学校的什么通知,在离开办公室前对着里面宋文婷嘱咐一声就走了。 宋文婷哭了会就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解开衣服步入花洒之下。 她将自己的头发高高盘起,热水不断的冲刷着肌肤。她打着沐浴露搓了一遍又一遍,时不时还吸吸鼻子,委屈极了。 等浴室里的水雾散去,她穿好校服,原本被扯坏的衣服被她随手丢到垃圾桶中。新校服比较大,裙子较长约到膝盖,衣领完全可以遮住裴玉留下来的痕迹。 宋文婷走出办公室,现在正是上课时间走廊里根本没几个人。她回到教室,学校里貌似召集了所有任课老师去会议厅开会,教室里只有班长在管纪律,学生也自然而然的上起自习。 她坐回自己的座位,心不在焉的拿起资料装样子。 通过与裴玉的对话基本可以确定教室后排的鲜血就是他打扫的,自己的猜测也没错。 她拿起圆珠笔在资料上画圈,想起裴玉跟陆驰野他们一样会强奸人就感到恶心。 都是一群疯子…… 她气的越划越用力,甚至将资料划破了个洞。 后桌拿笔戳了戳宋文婷,这让还在拿资料泄愤的她回过头。 她压低声音,生怕打扰到其他同学学习:“干嘛?” “文婷,有个男生让你下课后去操场等他。” “男生?谁啊?” “不认识,反正长得特别帅。”后桌笑嘿嘿的说:“估计是又来找你表白的。” 宋文婷身为青兰的校花,自然有很多慕名而来的人想要采摘,问她要联系方式,跟她表白的男生不计其数,但绝大多数也不过是想玩玩她,毕竟光靠着张脸就吸引来的人能有多靠谱,所以这种的她一般都会选择拒绝。 “好,谢谢你。” 道谢过后,她又转身想静下心学习,但是近期她遇到一个两个的傻屌玩意让她格外烦躁。 下课铃一响,她就抬起步子往操场上走去。 青兰很大,很有钱,非普通生光学费一年就有五十万,学校里有专门打造的人工湖,人工湖旁边是有假山砌成的小瀑布,学校绿化也做的非常好,石子铺成的路面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灰白色,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绿植,低矮的灌木丛像是被专门修整过。 非普通生不是通过中考进入这所学校的学生,他们的课程通常伴有马术、经管、击剑等一系列普通生没有的课程,并且非普通生每年交的钱比普通生高了几十倍不止,但不要因此认为非普通生的学习成绩很差,他们有的甚至比中考进来的普通生强太多了。 良好的家庭环境教育,从小就有一对一的专门教师,有的甚至在国外待上几年,回国后英文异常好的都不在少数。 宋文婷是普通生,当年通过中考进来的,原本在初中也是拔尖的人物,从没掉出过年级前三,但上了青兰,就成班里倒数。 不过胜在心态好,天天吊儿郎当的,也没当回事,毕竟即便是倒数也过了全省的重本线,上个一本不成问题。 她走到操场,人山人海的根本找不到人,宋文婷四处张望,想着停留一会,要是再找不到的话她可就要回去了。 “你是在找我嘛。” 声音从耳边传过来,那人凑的很近,呼出的热气拍洒在她的耳廓,吓得宋文婷一个弹跳起身后退好几步。 等她看清来人的面庞惊叫:“陆驰野?!” 陆驰野似乎对宋文婷的反应很是受用,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猎物:“嗨~好久不见啊,宋文婷。” “把我约出来的人就是你!” “对呀,惊喜吧?” 本以为是普通的表白者,没想到是这家伙。 “你还想干嘛?”她左脚后撤,随时准备逃跑。 他一步步靠近宋文婷,张开双臂像是要将她拥在怀里:“怎么,现在跟学姐说说话都这么难了嘛?” 宋文婷步步后退,时刻跟他保持着安全距离:“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是嘛,这几天我可一直都在想学姐你呀。” “别叫我学姐,你真恶心!” 陆驰野仿佛最喜欢用言语来调戏她,一见到宋文婷炸毛飙狠话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那叫你什么,文婷、婷婷还是——小骚奶子?” 最后的声音很小,只能他们两个人听到,但还是激起了她的怒火。 “滚蛋!” 她的巴掌落在陆驰野脸上,将少年的俊脸呼的通红,巴掌的声响吸引周围众多人的目光,他们纷纷向这边看过来。 陆驰野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红的侧脸,丝毫不在意:“手劲儿可真大。” 他斜眼向周围扫了一圈:“不过我现在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在大庭广众之下闲闹,宋文婷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对嘛?” “我不知道。” 没说明白准确的目的,谁知道他要干什么,宋文婷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他哼笑一声,好像是宋文婷做出的举动出乎了他的意料:“好吧,我要你现在跟我走。” “如果我不呢。”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过,她咬紧牙关跟在了陆驰野的后面,宋文婷在心里安慰自己就当是被针扎一下,只要不危及到家人性命,她可以一忍再忍。 校外停了辆黑色的敞篷跑车,车只设计两个位置,陆驰野很自然的走到驾驶位,拍了拍旁边的副驾示意她坐上来。 跑车外形酷炫,看模样就感觉价值不菲,不愧是有钱的公子哥,一天一辆豪车都不带重样的。 宋文婷学着他的样子敞开的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位:“这是去哪儿。” 陆驰野单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掐着烟:“酒店。” 她冷眼看着陆驰野:“呵……全天下女人都死光了是吧?非得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我看前天在夜总会包厢里的女生长得漂亮又是心甘情愿,你怎么不去找她们呀!” “我喜欢一个东西需要理由?”他吐出的烟圈随着飞驰的景色迅速消散在风中:“你只需要听我的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宋文婷阴阳怪气:“哇,如果不是被你强奸的话,我说不定就感动了。” “跟我做的时候,你不也挺爽的嘛。” 她不屑的冷哼一声:“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教会你怎么做人是吧,你刚出生的时候医生怎么没把你鸡巴当脐带给剪了,省的祸害别人。” 少年轻啧:“你一个女孩子说话能不能文明一点?” “见到你我就像是嘴里吃屎一样,文明不起来。” 陆驰野跟宋文婷斗嘴一般讨不到好,索性就转移话题:“列表为什么把我拉黑了?” “看你不顺眼。” “你可真随性,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还是趁早把我拉出来的比较好,我可不像周彦秋那样好脾气。” 唇齿张和间散发着无形的压迫感,周彦秋确实可怕,但面前的少年不知比他恶劣了有多少倍,几条人命说没就没,这样的疯子发起火来指不定还能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说不怕是假的,毕竟她宋文婷知道轻重。 “行了知道了,回去就给你拉出来。”她语气不耐,仿佛这是她面对压迫,做出的最后反抗。 陆驰野不在意宋文婷对他的态度,在他看来宋文婷就是个宠物,供他玩乐的宠物,当自己喜欢的宠物对着自己发脾气的时候,更多的不是愤怒而是玩味。 像刚买回来的仓鼠,在笼子里无处可逃,面对陌生的环境还有人,只能用力的张开四肢尖叫,让自己显得高大恐怖,殊不知这些动作在别人眼中看起来异常有趣。 避雷/口交/H 从这里开车到酒店,路途不过寥寥十几分钟,她额前的碎发被风吹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完美的头骨圆润,洁白的肌肤在阳光下仿若发光。 宋文婷身材属于偏瘦的,四肢纤细修长,高高扎起的丸子头,搭配上完美的五官,气质高贵优雅,像是隔壁艺术班的舞蹈生。 她的气质与性格总是大相径庭,抬眼望去青春、靓丽、清冷,但是一张口之前的完美形象瞬间崩塌。 他找了个车位停下:“下车吧。” 可宋文婷坐在位置上迟迟不肯动,他解开安全带微微侧头问:“怎么,想跟我在车里干?” “不是。”她别过脸唇齿不清的含糊:“我不知道……” 往后陆驰野就听不清了,他凑近了宋文婷:“你说什么?” 气恼的宋文婷看他凑那么近,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吼:“我不知道怎么开车门!!” “嘶……” 声音之大差点要把他的耳骨膜震碎,趁着宋文婷松开他之际立马弹开,掏了掏耳朵,他感觉自己都快要聋了。 要不是看在宋文婷的逼好操,他早就把人丢出去了。 陆驰野缓了会才下车,将宋文婷的车门打开。车锁好之后挽着她的肩膀走进酒店。 宋文婷还记得这里,昨天她就是在这个酒店里醒的。陆驰野早就预约好顶楼的总统套房,二人乘坐电梯到达顶楼到走进去,这期间没有说一句话。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仿佛进入了别样的世界,水晶吊灯从穹顶垂下,地面上铺着的是波斯手工地毯,每一根细线都泛着细腻的光泽,踩上去如同踏在云端。 陆驰野大马金刀的往沙发上一坐,将手中的烟蒂按灭在烟灰缸中,抬眸看向宋文婷:“被你折磨了一路,过来,我要点补偿。” 宋文婷不情不愿的走过去,被他一把拉进怀里。跌入少年的怀中,他炙热的体温包裹着宋文婷,因为刚抽完烟,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他用力的亲吻着宋文婷的嘴唇,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在少女的口腔里肆意,“咕叽咕叽”的亲吻声传进大脑。宋文婷的舌头被迫与他纠缠,唇齿缠绵间她尝到丝丝苦味,可能是因为刚吸完烟的缘故吧。 少年大手隔着薄薄的衬衫揉搓乳房,将她的内衣都揉到异位。因为隔着衣服非常不方便,所以他刚想着将宋文婷的校服扯坏,却被她立马制止。 宋文婷的脖子上还有裴玉留下的痕迹,要是这件校服坏了被看到,那还得了。 “不……等等,你别扯,我……我自己解开。” 陆驰野还是第一次见宋文婷这么主动,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好,你自己解。” 她咬住下唇,内心似是在纠结,随后抬手只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陆驰野也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宋文婷是害羞了便什么也没问,对着那对奶子又亲又舔。 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单臂揽住宋文婷的腰让她更靠近自己,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摸着奶子,他就像只狗在宋文婷的胸前拱来拱去。 内衣被他拉下来,露出被裴玉吸的红肿的乳头,吓得宋文婷连忙用手遮住。 “怎么,害羞了?把手拿下来让我看看。” 宋文婷死都不同意,还是陆驰野强硬的将她的手拉下来才看到红肿的乳头,红到仿佛能滴血的乳头看起来格外诱人,他还以为是自己前天玩弄的还没消下去。 “呦,还没消肿啊。”他指尖捏着乳头边玩边说:“就因为这才不让我看的?” 宋文婷在心里暗骂这个弱智,不过还好他不知道裴玉。 陆驰野今天难免大发慈悲:“看在你今天还没消肿的份上,我就不玩你奶子了。” 腰带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而解开,那青筋凸起,狰狞恐怖的肉棒又弹了出来。 “给我好好舔舔。”他用命令般的语气道。 宋文婷看着他腿间的肉棒,又抬眼看向陆驰野,明明是那么俊俏的小伙那东西怎么这么吓人。 她抬起沉重的腿,不情愿的挪到地毯上,握住粗大的鸡巴,上面凸起的青筋在她手心上一跳一跳的,紫红色的鸡巴太粗太粗,她单手都握不过来。 宋文婷有点害怕,前天这东西到底是怎么进自己身体的,怎么没裂开啊。 手心没有茧子,似乎不长干重活,柔软的触感在她握上鸡巴的时候陆驰野都快要射了。 她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舔肉柱,听着陆驰野喉咙中的呻吟声真让她不爽。 少年的大手抚摸着宋文婷的秀发,因为扎着丸子头摸起来并不方便,他双手齐上拆开束缚住她头发的发绳。 墨发如瀑布般柔顺的垂下,解开时还闻到了发间的茉莉清香。他似是心情愉悦的看着埋在自己腿间轻轻舔舐的少女,奖励般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宋文婷察觉到自己的发绳被解下来立马抬起头:“我操你大爸,谁让你解我头发的!” 陆驰野食指转动发绳笑道:“放心,一会儿还给你。” “你别给我弄丢了。” 陆驰野很是听话,将她的发绳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这样行了嘛?” 女生的头绳套在男生的手腕上意味着什么宋文婷再清楚不过,但是想到结束之后他还会还给自己便也没再继续说。 她最不情愿的就是给这群傻屌们口,万一自己气极了就真会给他咬断。 嘴张到最大才勉强包裹住半个龟头,要是再大点扯的她的嘴角犯疼,鬼知道前天自己的嘴是怎么被掰开的,只知道那天的嘴角好像真的要裂开了似的。 “你就只会舔,不会吸?” 吸?这东西还要吸? 宋文婷完全不知道,她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哪儿会明白这些。 一想到要吸别人的生殖器她都快要吐了,真鸡巴恶心。 “你那是什么表情,赶紧继续。” 宋文婷仍然待在原地纹丝不动,脸上是不加任何掩饰的嫌弃的表情,但是面前人可是个疯狗要是把他惹怒了自己讨不到任何好。 她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安慰自己到时候一定要用一整管的牙膏去刷牙,才颤颤巍巍的低头继续。 嘴包裹住龟头,舌尖舔舐,还时不时的吮吸两下,即便让他爽但他还是觉得不够,爽的不够彻底,就像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在他的小腹,想射但感觉达不到。 他抬手捏住宋文婷的下巴,用力的将她的嘴掰开,猛的一挺腰将半根鸡巴送进去,也是半根就顶到了喉咙眼顶的宋文婷直恶心。 就像是对待穴一样操弄着她的嘴,越操越深,将她纤细的喉管撑大,还用力的捏住宋文婷的脸颊防止牙齿硌到自己。 铁锈纹瞬间蔓延宋文婷的鼻腔,好像是喉咙被操出了血。 她用力的捶打着陆驰野,但起不到丝毫作用。 操了半个小时,他才堪堪射出来。 “咳咳咳…呕…” 因为龟头插的实在是太深,被糊了一喉咙眼儿的精液想吐都吐不出来,换谁都恶心的不行。 陆驰野倒是不在意,在这场性事中唯有他一人爽到了,反观宋文婷这边喉咙里一股子血腥味儿,又疼又哑,难受的不行。 她心里咒骂陆驰野,早晚有一天要把他的鸡巴剁下来。 “在想什么呢?”陆驰野身体前倾,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 宋文婷咬紧后槽牙,胡扯:“我在想,我要是男的,第一时间就把你全家撅了。” 她总是那么语出惊人,陆驰野仿佛也习惯了:“与其想那些没用的,倒不如现在想想怎么取悦我。” “你鸡巴是镶钻了还是咋的,脸怎么这么大呢,还取悦你,信不信我给你剁了!”她保持着跪坐在地毯上的姿势骂道。 宋文婷总是能刷出他对脏话的新高度,陆驰野皱眉撒开她的下巴:“我记得你的父母还在S市打工吧。” “你干嘛!”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他要使坏,无非就是拿宋文婷的父母来威胁她罢了。 “我劝你的嘴放干净点,姿态也给我放低点,我不是你的父母,对你的纵容也是有底线的。” 陆驰野周身气场强大,黑眸中的不悦似是要溢出来将她完全淹没,修长的睫毛遮住大半眼眸,刘海过眉,发型是典型的微分碎盖。 他浑身散发着怒意,因着刚刚经历过情事,呼吸略微急促而沉重,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他的怒火而变得凝重,就连光线好似也暗淡几分。 “你应该也不想你的父母出什么意外吧……”尾音绵长,似是带着点缠绵般的蛊惑。 宋文婷眼神紧紧的盯着他,她被吓到了,是真的被他周身的气魄给吓到了,她好像妥协般低下头像是在等待着上位者的审判。 他将宋文婷碎发别到耳后:“我会好好疼惜你的,但前提是你得乖乖听话。” 前一秒还在威胁你的人,后一秒便对你这般温柔,是个人都在想他会不会是有什么精神分裂。 她用手紧抓住校服裙,低声:“知道了……” “乖孩子。” 他单手将宋文婷抱起来放在床上,脱掉自己的上衣,他的身材匀称而有力,宽厚的肩膀下是线条流畅的胸膛,腰腹收紧没有一丝赘肉,腹肌像是被精心雕刻般精美。 宋文婷的穴口也不知何时流出的水,都流到了下面的菊穴,甚至打湿新内裤。 新内裤被扯下,下身凉嗖嗖的,屁股底是酒店软弹的床。宋文婷认命般的闭上双眼,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一会儿就过去了。 小逼因为被裴玉连续不断的操了两个多小时,两片肥厚的阴唇犯肿发红,将阴蒂和小阴唇完全的包裹住。 陆驰野依旧单纯的认为是前天操的她太狠到现在都没消下去。 鸡巴即便射过一次依然硬的发疼,他可顾不上那么多,将龟头对着流水的小穴儿口猛的扎进去。 “啊!卧槽……” 似是没料到他进来的这么突然,宋文婷尖叫一声,绷紧身体,排斥着意外来物。 陆驰野想要再进去点,但是发现夹的太紧了,自己想动都动不了:“嘶……别夹这么紧。” 宋文婷尽量放松自己,想让他快点解决,自己也可以早点回去。发现甬道不再那么紧绷时他一插到底。粗长的性器钻入她的体内,胀痛与酸痛并存,还带着酥麻的爽意。 小腹被撑起,描绘出了陆驰野鸡巴的形状,给宋文婷吓得瞪大双眼,生怕那畜生一用力就将自己的肚子顶破。 腰肢摆动,将那处的肉撞的发红,娇嫩的地方被狠狠的撞击,痛并着快乐,宋文婷忍不住闷哼出声。 体内深处被操的酸软,宫口非常容易的就被少年的龟头冲破开,又是那熟悉的环境,又是那熟悉的子宫内部。 原本被裴玉操的受不了的她现在又承受一个陆驰野,飞机杯都有操坏的时候更别说宋文婷了。 少年的龟头在子宫内肆意妄为,毫不费力的将宋文婷推上高潮,阴道内收缩,子宫也伴随着它的频率一紧一缩,夹得陆驰野腰背挺直,满脑子都是要操坏她的逼。 他将宋文婷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将自己的鸡巴再次捅了进去。 后入进的就是深,但与裴玉不同的是,陆驰野的似乎比他的还长,当整根全部没入,即将顶到胃的刺激感让宋文婷的下身喷发出大量淫水,潮吹的过程中阴道夹紧,本就爽到不行的陆驰野再次狠狠一顶。 “唔!嗯……” 潮吹后她的双腿发软,大腿根部止不住的颤抖,让上面的肉也跟随着晃动,肉浪一阵又一阵,看起来软弹极了。 “太深了…拔出去!太深了……啊——” 身下不断抽插的陆驰野笑道:“深?深了不好嘛,不深的话怎么操进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这句话他本是口嗨的,对于宋文婷他不过只是玩玩,不会真的让她怀自己的孩子,毕竟他还未成年,要是真搞出个孩子来,不知道家里的老头会怎么教训他。 吻我(H) “我……怀你大爷!” 宋文婷侧过头眼神恶狠狠的瞪着他,头发因为下半身被冲撞原因在空中摆动,看起来凌乱不堪。 “不想怀我的孩子?”他将宋文婷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拉着两个手腕,呼吸急促,腰部用力的动作:“呵,你也放宽心,我们陆家的下一代继承人应该是从名门千金的肚子里爬出来,而不是你这种没权没势的乡下人。” “呵……那最好不过。” 二人交谈后他抽插了数十下才将精液射进了子宫里,灼热的液体再次充满整个宫腔,烫的宋文婷浑身打哆嗦。 陆驰野好像没有贤者时间一样,他将宋文婷翻了个身正对着自己,看着宋文婷漂亮的脸蛋身下的鸡巴又有隐隐动作的趋势。 他再次在宋文婷的体内抽插,鸡蛋大的龟头在充满着精液的子宫内搅动,隔着层薄薄的皮肉仿佛都能听见精液晃动所发出的声音。 宋文婷的眼神迷离,如今身下的爽感大于痛感,她又颤抖的泄了身,淫水浇灌在二人的交界处,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额头漫出细细的薄汗,柔顺的发丝洒落在床上,兴许是总统套房的床贵质量好,在每一次抽插期间不像是在其他地方会吱嘎作响。 大脑仿佛被爽意所覆盖,但爽是爽,这场性爱终归不是宋文婷愿意的,内心的膈应感大过爽感,她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陆驰野,真觉恶心。 少年因为一个多小时的操弄,身上已然冒出汗珠,小麦肤色上晶莹的珠水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滚落,浑身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再配上一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让人看了很难不心动。 宋文婷的目光移到他胸前,精美的胸肌上水光粼粼,她看着陆驰野殷红的乳珠,想起他对着自己的胸又啃又亲,便报复性的般的伸出手狠狠一捏。 “操……”原本还在动作的陆驰野因为宋文婷的一番操作,没有克制的狠狠往里一顶。 “唔!” 顶的她水花四溅,浑身酥软,原本掐住他乳头的手也在此刻无力的松开。 陆驰野停下动作,抓住宋文婷的手狠狠的压住:“要是闲不住,我不介意给你剁了。” 宋文婷神情恍惚,似是还没从性事中缓过神来:“唔……” 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 他心情不悦,但是感受到少女高潮后阴道如讨好般的收缩吮吸着他的鸡巴,紧皱的眉心这才缓和了些。 少年又恢复了动作,九浅一深的插着穴,看着她因高潮而崩坏的面庞,不屑的嗤笑:“小骚逼,被操爽了是不是。” 宋文婷听不得他嘴里的话,前几次做的时候那些男人的嘴里虽然也说,但不会像这次一样言重,她强迫自己盯住陆驰野的眼睛:“傻屌……玩意儿,你做爱不说话会死嘛。” 话音刚落,换来的就是少年沉重的一顶。 小腹上的皮肉被顶起,又随着少年的抽离而扁下,本该如此循环往复,但是他用力的一下差点将宋文婷的肚子顶破。 “操……” 陆驰野搂住宋文婷的腰,将她从床上抱起,吓得宋文婷一声惊呼连忙搂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他几步走到沙发旁坐下,如今他搂住宋文婷的腰,宋文婷勾住他的脖子,二人下身紧密的贴在一起,从远处看还以为是对恩爱的小情侣呢。 “嫌我话多?”少年意会错了她话中含义,剑眉微挑:“给你个机会,堵住我的嘴成不成?” 腿部没有力气支撑,只能坐在那根鸡巴上,宋文婷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好像进得更深了,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陆驰野现在插在里面不动了。 一天被俩男人操的她像是累坏了,虚声说:“堵……怎么堵?” 陆驰野抬手拇指不断的摩擦着她的唇瓣,意有所指:“你想怎么堵就怎么堵。” 宋文婷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让自己亲他嘛,但她可不想亲,被操就已经够难受了,现在居然还想让自己主动亲他,痴心妄想。 她伸手,捏住陆驰野的嘴唇,将他的嘴唇捏成类似鸭子的形状,她笑的顽劣,美眸中满是挑衅:“这样,配你更好看。” 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宋文婷主动献吻,反倒是被人抓住了嘴,他的身体往后一仰,嘴便从宋文婷的手中逃脱。 “别在那里装不懂,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他捏了捏宋文婷的腰肢,上面的肉软,腰也纤细,怎么摸都不够。 这不捏还好,一捏就捏到了宋文婷的痒痒肉,她瑟缩了下:“是你说我想怎么堵就怎么堵的,现在怎么又出尔反尔了。” “你跟我装傻?”陆驰野知道宋文婷很聪明,况且他的暗示但凡是个正常人就能看出来,所以在内心笃定她肯定是装的。 “那我不拐弯抹角了。”他直接挑明:“我要你吻我,就现在!” “呵……”她冷笑:“这种的,谁主动不也一样?” 陆驰野言语简洁:“不一样。” 可宋文婷不想亲他,她看着陆驰野的嘴唇,少年淡粉色的唇瓣泛着光泽。这张嘴她也不是没亲过,但无一例外全部都是陆驰野主动,如今想要让宋文婷下口着实有点难。 算了,大不了回去刷牙的时候顺便把嘴唇也刷一刷。 宋文婷凑近,轻轻的吻上了他的唇,不同于陆驰野的狂暴与粗鲁,这次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的吻,温柔又细腻。 在双唇相贴的刹那间陆驰野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细小电流穿过,不知为何他认为这比之前的法式深吻舒服多了。 他回味般的舔了舔下唇,一下不够,还想再来一下。 宋文婷看出来:“你别得寸进尺。” “那又怎样,你没得选。” 大手按住宋文婷的后颈,即便她万般不情愿,依旧强迫她与自己接吻,任凭宋文婷怎么捶打他,就是不松口。 双唇分离之际,他将宋文婷面前凌乱的头发整理到耳后,带着些许调戏的意味。 “我可是口过你鸡巴的,你也不嫌恶心。” 操宋文婷操了一个多小时,满脑子都只剩下爽了哪还记得她口过自己,被这么一点瞬间想起来。虽说是自己的东西,但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适。 宋文婷看他表情就知道恶心到他了,心底暗笑。 可还没笑够呢,陆驰野那家伙又是一深顶,好像在发泄心中不满。 “嗯唔!” 深顶来的就是这么措不及防,身体深处再次被破开的痛感刻骨铭心,原本在宋文婷脸上的笑容转移到了他脸上。 少年体质好,耐力也强,使劲按住她的腰没完没了的操弄。 胸部因为撞击一上一下的,颠起来疼死个人。 她拿手拖住胸,想不那么难受些,偏生那陆驰野就是不让,掰开她的手对着她的奶子就是一巴掌。 白花花又带有痕迹的奶子上巴掌印先是泛白,后又漫漫泛红,可怜的乳儿火辣辣的疼,被扇后又像果冻似的弹了回来。 疼的她发出一声闷哼:“你…啊嗯……发什么神经!” “你这奶子晃得我眼疼,这么骚的不打一下,万一到后面再去勾引其他人怎么办。” 他身下不断用力往上顶,然后掐腰将浓精狠狠的灌进去。 尖叫到失声是那么难受,哪里还顾得上他说出的话,宋文婷现在都快要恨死他了。 房间里蔓延着淫乱的气息,正午烈日高照,着渐西斜的太阳像是她精力,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失。 宋文婷甚至被操出了幻觉,肚子里沉甸甸的满是精水,她差点认为自己怀孕了。她忘了自己高潮过几次,也忘了陆驰野射过几次,她只知道要是再继续往下做真的有可能会死。 陆驰野将她丢到床上,爽了整个下午的少年现在心情好到极点,嘴里叼着新点燃的烟,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让他们送套新衣服过来。 沈家? 服务员送来新的服饰。他洗完澡,把新衣服拿到床边,想将宋文婷身上的白衬衫解开。 累的死去活来的宋文婷眼见他要解自己衣服,用尽全身力气抬手抓住他的手腕。 “我自己来。” “你?”陆驰野上下打量她:“你这能行?” “我能行。”她颤抖的撑起身,拿走陆驰野手上的衣服就往浴室里走。 “爱都做过了,还怕我看你换衣服?” 宋文婷不想理他,翻身下床,没走两步,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双腿抖得就像筛子,肚子里的精液哗哗往外流。 他吹了口哨:“屁股还挺白,之前怎么没注意呢。” 宋文婷单手遮住屁股,踉跄的跑进浴室。进入浴间后再也抵不住腿间酸软,瘫坐在地。 手中的衣物是无袖半高领的修身款,采用透气性良好的轻薄面料打造,触感柔顺。 她缓足劲站起,清洗身体。站在镜子前,脖子上明晃晃的两个牙印,不过还好送来的衣服应该可以挡住。 浴室里的毛巾颇多,她擦完身体后刚想走出浴室,脚底下就踩到块布料,低头寻去竟是她的校服裙子。 因为陆驰野她都将学校里的事给忘了,她还没给老师请假,以裴玉的性格绝对会去查。 宋文婷不敢继续往下想,她忙套上衣服拉开浴室的门,力道之大只听“砰”的声响,给正在沙发上看手机的陆驰野吓了一跳。 “送我回去,我要回学校!” 他双手一摊慵懒的说:“现在都五点多了,快放学了,还回去干嘛?” “我还没跟班主任请假,一下午没去会被记旷课的。” “哦——”陆驰野故意拉长尾音,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那跟你的班主任请假,今晚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压着怒气:“你都干了一下午了,还没完嘛!” 陆驰野的手机被扔在她手中,宋文婷稳稳接住:“给你,别想着报警,没用的。” 她攥紧了手机,因为记不住班主任的电话号码,而且这用的又是陆驰野的手机,所以选择登上自己的号给列表里的裴玉发了请假消息。 发完,她立马将号码删除,并且为了以防万一还想着回家后修改密码。 夕阳的余晖撒在他身上,仿佛给少年浑身镀了层金,烟头灼烧散发的固体颗粒消散在半空中,他抬手弹了弹烟灰。 宋文婷将手机扔回去,被他稳稳接住。 他将手机揣兜里:“走吧,带你去玩。” “不去。” 他嘴里吐出烟圈,似是叹息:“那真可惜。” 宋文婷听完他的感叹,以为他会放过自己,但仔细想里觉得不符陆驰野的性格,所以在心中暗地提高警惕。 “可惜?” 陆驰野那副欠揍的嘴脸笑呵呵的说出:“别误会,我可惜的是你没有选择。” 果然。 陆驰野那家伙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陆驰野看到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拿起来搭在肩上,路过宋文婷身侧:“如果你站在原地不动,我不介意另外的肩上是你。” 她的脚就像扎根在地板上,挪动异常困难。少年在前面头也不回,他不怕宋文婷跑,即便宋文婷跑到天涯海角,陆驰野依然可以抓到她。 小腿仿佛有千斤重,她握紧拳头,指甲狠狠陷入手心,即便心底万般抗拒,但她不得不跟上去。 宋文婷现在也是会开那个剪刀门的人了,她坐在副驾驶背靠柔软的垫子,下身穿着纯桑蚕丝制成的内裤,触感柔滑,可蹭到被操肿的小穴还是疼的厉害。 陆驰野飙车的速度快到离谱,风呼呼的往她脸上吹,洗完澡后湿漉漉的头发都差点给她吹干了。 “操,你开慢点,要是超速了……” 宋文婷话到一半连忙咽回去,她这才想起来陆驰野比自己小,他还未成年,也就是说陆驰野没有驾照。 “啊啊,你家这么有钱为什么没雇个司机呀!” 陆驰野一直都是无证驾驶,给宋文婷吓得抓紧身上的安全带。 “你懂什么,车自己开才爽!” “你没有驾照!” “嗯,怎么了?” “你…你……”卡在嗓子眼里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对呀。 怎么了…… 能怎么,谁能把那群有钱有权的公子哥怎么样。 陆驰野双手握住方向盘,嘴中叼烟:“呵,宋文婷,你看好了,今天我让你体会真正的刺激。” “不!等等,我不想体会!” 车速飞快,在大马路上穿梭,他无视红灯猛踩油门闯了过去,不过好在没有伤到路边行人。 宋文婷很害怕,急忙叫喊:“停下!” 指针突破280的那刻,车外的景色幻化成了向后飞驰的光影,模糊路边的一切形象。 宋文婷吓得闭上双眼,等打在脸上的热风消失才眯起条缝。 “下车。”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宋文婷的心不自觉的颤了颤,她彻底睁开眼,看着跑车停在别墅前。 别墅的外观装修异常豪华,两旁被静心修剪过的草丛绽放着野花,鎏金大门上雕刻着精致的玫瑰,门楣处两只翡翠色孔雀振翅,玉石修饰的大门庄重华丽,主楼屹立在三层大理石台阶之上,极具压迫感。 “这是……哪儿?”她解开安全带看着已经下车的陆驰野:“你家?” “谁会住在这里面啊。”陆驰野嗤笑:“过生日的时候爸妈送我的,我都用来玩的。” “哈?” 宋文婷这下终于理解二人之间的贫富差距了。 她压下心头的震惊,开口询问:“玩?什么意思?” 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捏灭:“字面上的意思。” “我不想玩。” 陆驰野将放在车椅上的外套扔给宋文婷说:“我知道,快下来。” 她解开安全带,穿上外套后犹豫了翻便选择下车。 门旁边的电子锁看起来相当先进,陆驰野将手机放在上面,“滴——”随着清脆的声响,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 坐落在半山腰价值过亿的别墅,里面的灯光如星辰般亮起,宋文婷走在他身后,别训练有素的管家出来迎接。 管家彬彬有礼,温和却不失恭敬:“需要我替您保管随身物品嘛,小少爷。” 陆驰野环视一周,似乎对场景布置非常满意:“不用,周彦秋他们什么时候来。” “周少爷和他的朋友说一会儿就到。” 前院的音乐喷泉已经开始表演,水柱随着音乐节奏起伏,在暮色中变换着颜色,水雾在夏日的晚风中带来丝丝凉意。 陆驰野轻轻拍了拍宋文婷的肩膀说:“行,先带她下去打扮打扮。” “好的少爷,小姐请跟我来。”管家做出请的手势。 她明显很抗拒:“打扮?你这是要干嘛?” “带你来玩呀。” “我不要,我要回家!” 陆驰野微微低头,看着她语气平淡:“玩完之后会送你回去的,但是如果你不配合,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 这明晃晃的威胁。 管家规矩的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这不由得让宋文婷想起博物馆里由蜡制成的假人。 “请您跟我来。” 他再次发出邀请,宋文婷咬了咬下唇随后抬脚跟上管家的步伐。 穿过七米高的大厅,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在大理石地板上跳跃,光滑的地板似是能折射出她的倒影,头发因为风吹略显凌乱,可反倒在她这张脸上有股慵懒的美。 踏上电梯,内部全是镜面,宋文婷从镜中看到被迫站在狭小空间中的自己。 管家看出她的拘谨开口安慰:“小姐您不用紧张,少爷他人还是很好的。” 宋文婷听完他这句话,心里给管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人确实好,好到去搞强奸。 电梯上的数字达到“3”时,门开了。入目便是奢华的长廊,两侧挂着炫彩的油画,色彩鲜艳,地下铺着红毯,油画下还摆放着绿色植株,外形精致,像是精心修剪过。 管家带她穿过长廊,走到最尽头的那个房间,推开门,是比她与陆驰野下午待过的酒店房间还要奢靡的更衣室,里面还有等待许久的化妆师、造型师。 “小姐,我们的时间很充沛,化好妆,我带您去后院的派对,少爷和他的朋友们都在那里等着您。”管家规矩的行礼,然后退出房间关上门,在门口等着宋文婷。 化妆师凑过来:“哎呀,你就是我们要等的那个小姑娘吧。” “额……对。” 化妆师很是热情,看着宋文婷就将她拉到梳妆台前,高兴的说:“快来快来,我都等了好久了。” 宋文婷坐在椅子上,任由化妆师摆弄,造型师也上前给她整理凌乱的头发。 化妆师边抬手将桌上的东西涂抹在她脸上边问:“小姑娘,看你年纪应该不大,还是在读书吧?” “对,我念高中。” “是哪所高中呀?我弟弟也在读高中。” “青兰。” “青兰?那你学习一定很好吧。” “没有没有,我学习一般。”宋文婷连忙否认,她成绩都是班里垫底了,哪算的上学习好。 能在青兰读书,如果学习“一般”的话,那么家里肯定很有钱,化妆师问:“那你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她尴尬的笑了笑:“我们家不是做生意的,我父母就在外地打工。” 化妆师似是懂了没有追问下去,给她涂完隔离之后:“带你来的是你的朋友吗?” “算是吧。” 朋友个蛋,在宋文婷心里陆驰野就是个强奸犯,但在别人面前,只能应下。 “我听说,这群有钱人好像是在举办什么派对。” 宋文婷撇撇嘴:“不知道唉。” “有钱真好,啥时候我也能年入百万啊。”化妆师默默叹了口气。 捣鼓宋文婷头发的造型师边给她梳头边说:“我听说这场派对还邀请了沉家的那个小少爷?” “沉家?”化妆师疑惑的问:“嫁给沉家的那个女人不是不能生育嘛,他们哪儿来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宋文婷瞬间竖起耳朵,沉?是不是跟沉闻安有关。 “你这都多少年前的新闻了。”造型师压低声音:“我跟你说啊,你可别往外传。” 一听到有什么重磅八卦化妆师立马放亮双眼:“好好好,你快说。” “我有一亲戚在沉家里当过几年的保姆,这是我从他嘴里得知的。”造型师介绍好来源之后开讲:“沉家的那个小少爷是沉老爷子在外找小三生下的。” “我去,这么劲爆。” “沉家主母嫁过去生不出孩子,沉老爷子就把那个小少爷接回来。 关键是他把孩子接回来之后就不管了,丢给沉家主母。 那是小三生的孩子,沉家主母多少都有点看他不顺眼,睡柴房,扇嘴巴子,不给饭吃都是常有的。” 化妆师啧啧称奇:“这么惨。” “这还不是最惨的,那个沉家小少爷被接回去之后,他亲生母亲就莫名其妙出车祸死了。” 偷听的宋文婷默默插嘴:“那个沉家小少爷是不是叫沉闻安啊。” “嘶——好像是。”造型师抓抓头:“你们认识嘛,我听说他好像也在青兰读书。” 何止认识,都干过一架了。 “说过话,但感觉他脑袋不太正常。” 这句话宋文婷发自肺腑,毕竟上来就撸人家袖子,毫无边界感,而且说出一系列没有逻辑的话,让人多少觉得他脑子有点问题。 化妆师俏皮的凑上来:“正常,某些超级有钱的人脑袋多少都有点毛病,尤其是像他那种经历不好的有钱人,指定有些心理扭曲。” 造型师给宋文婷扎了个蓬松的高马尾,满意的看着镜中的她,高兴的附和:“对对对,听我亲戚说他还随身携带一块不值钱的玻璃镯子,拿着那块镯子宝贝的很,别人碰都不给碰。” 镯子? 宋文婷突然想起上午在他办公室摔碎的玻璃镯子,想必就是那块吧,怪不得当时沉闻安那么生气。 她不禁瘪瘪嘴,感觉自己好像摊上事了。 “虽说携带什么东西是他的自由,但我们在背后蛐蛐他也是我们的自由嘛,毕竟又没对他造成什么损失。”她给宋文婷化好最后一笔,捧着她的脸颊:“哎呀,真漂亮。” 造型师将衣架拉过,上面挂满各种风格的衣服,她拍了拍宋文婷的肩:“放心,有我在一定把你打扮的美美的。” 泳池派对(含之前没发的新章节) 造型师给她挑了件白色百褶短裙,裙摆只能堪堪遮住屁股,上半身是抹胸露脐短装,穿起来既清纯又性感。她换好衣服,瞥见脖子上露出的两个牙印,趁两人不注意,飞快下衣架上的白色丝带系好,堪堪遮住。 她脸上画着淡妆,鼻梁右侧有颗美人痣,饱满圆润的额头前有几缕碎发,青春洋溢,裙摆下白皙的大腿露出,穿着运动鞋和小白袜,漂亮的脸蛋如出水芙蓉。 造型师笑盈盈的说:“不愧是我,打扮的就是漂亮。” 她拍拍宋文婷的肩膀:“完工!下去好好陪你的朋友们玩吧。” 化妆师捧起宋文婷的脸看了又看,爱不释手:“你要是我妹妹就好了,我每天都会给你画美美的妆,给你穿漂亮的裙子。” 宋文婷与她们道别后走出更衣间,站在走廊外的管家悠悠开口:“小姐,这边请。” 别墅外响起汽车的鸣笛声,陆驰野那些所谓的狐朋狗友想必已经到了。 她在管家的领导下走出别墅,天空已经暗沉下来,暑夏的热气如无形的薄纱笼罩整个半山腰,越往屋后走越是能听到后面传来的音乐声。 后院二十五米的泳池旁站了少说得二十来号人,泳池在灯光的照应下泛着蓝宝石般的光泽,清澈见底。 那群人有男有女,拿着酒杯乘装的威士忌,冰块在炎热的夏季融化在酒中,女人们穿着比基尼,个个浓妆艳抹,身材火辣,男人们要么光着膀子露出精装的上半身,要么穿着简单舒适的白T恤。 泳池旁的DJ放着炸耳的音乐,托盘上的香槟在灯光下泛着光泽,穿着白色制服的侍从穿梭在人群中,DJ旁还有专门侍从在烤肉,但刚放上不久,肉还是生的。 周彦秋最先注意到宋文婷,看着她的穿着眼底闪过一丝惊艳,随后放下酒杯向她这边走来。 “这身不错,挺适合你的。” 他身上还有没脱下来的校服,领口随意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隐藏在衬衫下肌肉线条流畅的身材,细腰宽肩。 周彦秋走近宋文婷,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让她不自觉的后退两步。 “这么怕我?”他笑出两颗小虎牙,眼睛撇到宋文婷受伤的手问:“手怎么回事?” 手上的伤口是宋文婷昨天捶打墙面留下的,而周彦秋是今天下来第一个问宋文婷伤口的人,其他人似乎都对这漠不关心。 “不小心磕的。”她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死人味。 周彦秋不傻,看关节上的伤口就知绝对是打拳蹭伤的,但他没多问,而是揽过她的肩转移话题:“听说你是被我哥带过来的?” “嗯。”宋文婷认命般的没再挣扎。 “吃晚饭了没?” “没有。” 周彦秋从侍从的托盘里拿下碟小蛋糕:“垫垫肚子吧,烤肉一会就好。” “我谢谢你啊。” 宋文婷接过蛋糕拿起叉子就开吃,奶油细腻入口即化,冰冰凉凉的。 周彦秋低头看着宋文婷:“这么有礼貌,不像你啊。” 宋文婷口中含着蛋糕冷笑:“那你觉得怎样才像我?” 二人聊天之际,手中拖着香槟的少年,蓝色眼眸向周围扫视,发现自己的好友正在与宋文婷交谈。 他迈步上前,垂在额前的银色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的飘动,眼尾的红色泪痣让他清冷的脸多了份媚态,朱唇不点而红。若他是位女子,只怕是连宋文婷都望尘莫及。 “沉闻安?”周彦秋抬眸看到他,打了声招呼。 听到这名字,宋文婷的心都跟着颤了颤,她的视线从手中的糕点移向前方,望向面前的少年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可沉闻安连看都不看她,回应着周彦秋,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怪不得找不到你,原来是在泡妹啊。” “嗯对。”他轻抬搭在宋文婷肩膀上的手,温热的指腹落到少女的脸上,捏了捏,微凉且充斥着胶原蛋白的脸着实让他爱不释手:“这妞辣着呢,你来试试?” 宋文婷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当面议论她,一点都不尊重人。她将口中的奶油咽下,对着周彦秋的虎口就是一咬。 “嘶……” 少年疼的想抽回手,但是宋文婷就是咬着不放,手上的皮较厚,少女的牙狠狠的陷在里面好似是要咬下他的一块肉。 周彦秋见她是铁了心的不撒口:“操,赶紧帮我把她弄走。” 原本还在旁边看热闹的沉闻安听到他的求助便走过去想要将宋文婷从他的手上扯下来,结果谁能料到她将手中的蛋糕一扔,没反应过来的沉闻安就这么被砸了个正着。 白色T恤有了圈奶油的痕迹,蛋糕落到地上,余下的奶油飞溅四周。宋文婷知道他有洁癖,看着他因为自己的举动黑了脸,心中止不住的暗爽。 沉闻安隐藏在银色发丝下的额头青筋凸起,他愤怒的扯住宋文婷的头发,扎好的高马尾被他扯到凌乱。 她吃痛的松开口,少年手一甩,宋文婷的屁股触地,跌坐在大理石板砖上。 她咬紧后槽牙,眼神死死的盯住沉闻安:“操……你是不是有病。” 他不想跟宋文婷掰扯那么多,沉闻安有严重洁癖,最是受不了自己身上有脏东西,头也不回的跟着侍从去屋里换衣服。 周彦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甩了甩被咬疼的手,转头望向地上的宋文婷。 “瞅你大爷,瞎鸡巴玩意儿,再看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全身上下也只有嘴硬了。 他心底发笑,明面上却说:“你先起来吧。” 周彦秋对于宋文婷的包容性还是很强的,他知道宋文婷再怎么着也不过是过过嘴瘾,到最后还是乖乖的张开腿,让他去操。 小宠物爱叫就让她叫吧,反正她除了叫也翻不起什么风浪,而他周彦秋也不会连给宠物叫唤的权利都没有。 宋文婷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裙摆上不存在的灰尘。她的发型已经乱了,索性就解开发绳,披散头发的她多了份温柔劲儿,眉眼间似是刚化开的春水,眼含秋波。 她长得漂亮,不然也不会被周彦秋和陆驰野盯上,只是她嘴毒的厉害,但这样也好,给他无聊且枯燥的生活添了份乐趣。 “你还真是,谁都敢惹。” “烂命一条,大不了你弄死我吧。” 宋文婷她现在生死看淡,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父母,她自己死了无所谓,正好可以摆脱那几个恶魔,可父母如果因为自己受到伤害,她绝对会自责。 周彦秋拿起托盘上的手帕擦了擦被她咬到的地方,边擦边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 这么好玩的小玩意也要等他玩够了再说,现在新鲜感没过,弄死了可得不偿失喽。 可少年嘴上却说:“我可舍不得让你死。” “呵。” 第十六章 宋文婷不屑,无视少年的话转而问陆驰野的去向,虽是带自己来的罪魁祸首,但想要回家还得靠他。 “他呀,应该是去招呼朋友了吧。”说完,将手帕放回去,侍从宛若没有灵魂的机器,恭敬退下。 派对中侍从如云。有的垂手侍里,随时听候少爷小姐的差遣,有的穿梭在人群中,负酒水餐饮。管家则隐在角落的门边,正低声与几名下属交代着什么。 时间不短推移,明月高照,半山腰的蝉鸣被音乐覆盖,炫彩的灯光照向天空,几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坐在泳池边,嘴里说着宋文婷听不懂的英文。 周彦秋不与那些富家公子哥呆着,偏偏与宋文婷挤在一起,他说一句宋文婷怼一句,到最后没招,只能闭嘴。 派对的气氛逐渐推进高潮,三个侍从推着红色的手推车缓缓步入后院,车轮碾压地板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而车中摆放的正是捆起来的红钞票,他们在车子中被累放成近一米高的小山。 路过宋文婷跟前,她瞳孔地震,转而问周彦秋:“你们这是要干嘛?” 周彦秋见怪不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走吧,跟我去派对中央快活。” “我不要!”她抗拒的说。 可周彦秋没有给她做选择的机会,强硬地拉着她到了人最密集的地方。 风流的公子哥们左拥右抱,怀中美女娇软,在男人胸前撒娇,但最中间的陆驰野就显得格格不入。 少年的脚边是一推车的钞票,他坐在太阳椅上,周围的人不敢离他太近,也不敢离他太远。桌面摆着杯未动过的酒,嘴里叼着即将燃尽的烟,拇指在屏幕上按动,基本没停过。 “还打游戏呢哥。”周彦秋坐在他旁边的太阳椅上:“宋文婷可都打扮好了。” 宋文婷被拽的手腕微微泛红,还有少年没控制好力度造成的痛感。 陆驰野吆喝着别急,只不过眉眼微皱,似是在这把游戏中吃了亏,直到游戏结束才堪堪抬起头,但看见宋文婷的瞬间眉眼间的阴鸷一消而散。 “这打扮的倒是不错。”陆驰野将烟头摁灭,拉过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拽到跟前仔细打量,然后满意点头:“看来管家请的造型师实力不赖嘛。” 旁边左拥右抱的男人开口:“呦陆哥,这谁啊,新面孔啊。” 男人的年纪看起来与陆驰野差不多大,裸露上半身,手时不时抚摸周围女子,好不快活。 他漫不经心的回答:“同学而已。” “长的倒挺漂亮。”男人问了几句便不再往下追究,明眼人都能看出陆驰野与宋文婷关系不一般,而他也不会傻到觊觎首富儿子的女人。 陆驰野让宋文婷站在自己左侧,而右侧坐着的正是周彦秋。 炸裂的水花从泳池四周喷出,溅湿周围众人,夏季的池水温热,粘在人的皮肤上。泳池周围的喷水口也在有规律地向半空中释放细小的水柱,伴随着男女的尖叫声,这场疯狂的派对正式拉开帷幕。 空中的彩灯不断变换着颜色,新鲜出炉的烤肉摆在桌上,却无人问津。浓烈的香水混杂着烤肉的油脂香还有泳池里淡淡的氯水味,打开的啤酒白色泡沫挥洒夜空,音响发出的声音振聋发聩。 少年踢了踢脚边的推车:“给我哄开心了,这些都是你们的。” 长相美艳,身材极好的美女们一个个跳入泳池,向周围人展示她们最性感的舞姿,咬肢扭动时水珠从白皙的肌肤滑进诱人的沟壑。 陆驰野被点燃兴致,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烈酒下腹,让他格外亢奋。 美女的舞姿动人,有几个富家公子哥看着心痒难耐,直接跳下水,抱住心怡的美女深吻。 少年看舞看开心了,抓起一把钞票往水里扔。 红色纸币在空中挣脱纸条的束缚,纷纷洒落在泳池,清澈的水瞬间铺盖红色,漂浮在上的纸币被跳舞的美女争抢,急得动作都不做了。 有的女生为了争夺钞票脚下一滑,全身浸入水中,大量的水涌进口鼻,她仿若旱鸭在水中不断扑腾,被同伴拉起来后还大笑。 他看着别人因为自己随手一扔的小钱就争相去抢,眼神变得疯狂。 有位公子哥拿起未开封的香槟,将开口处砸在墙上,玻璃器皿的破碎声,在震耳的音乐声下是那般渺小,香槟撒了一地,但他却毫不在意,剩余的酒倒在女伴头上取乐。 宋文婷浑身湿透的站在陆驰野身后,她哪见过这场面,空中不断落下的钞票,香水和烈酒的气味钻入她的鼻腔,她被震撼的后退两步。 这场派对每个角落无不透露着奢华,是有钱人戏玩人间留下的痕迹,也是她父母努力了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她的目光定格在泳池中的女孩身上,那女孩为了争夺钞票指甲断裂渗血却浑然不知。 有的公子哥甚至摘下腕间名表,碰到柱子上,钻石与零件分崩离析,博得周围佳人一笑。 狂热的浪潮达到顶峰。 陆驰野再次抓起钞票,一扬!红雨落下,尖叫!水花四溅,人们狂抢! 这场景宋文婷只在小说中见过,没想到现实中更加夸张。温热的池水顺着她的睫毛流下,看起来像泪,但不是泪。 “怎么?被吓到了?”周彦秋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 宋文婷身体一颤,猛地回头。 “习惯就好。”少年说出不算安慰的话。 有的公子哥已经与看对眼的美女进入客房做的干柴烈火,有的则在物色对象,寻找晚上的猎物。 陆驰野扔两次之后,似乎是玩腻了,又重新坐回椅子上,其他人则继续他们的疯狂。 直到他抬手示意别人停下动作时派对这才逐渐安静下来,就连音乐声也小了不少。 “各位都这么久了一直是这样子,不如我们来了玩点新鲜的。” 少年招呼侍从端过来一盘套圈,分发给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众人起疑他这是要干嘛。 “套圈游戏玩过没有?” 他拿起红色圆圈,就往水里扔,准度惊人,套中了个金发美女。 “就像这样。”他笑道:“谁套中哪个美女,哪个美女今晚就归谁。” 陆驰野看着被自己套中的金发美女:“不过我这个不算,就当是示范。” 他的那群朋友听完,这种新奇的玩法他们还是第一次。 “还是陆哥会玩啊。” 那群公子哥拿起套圈,纷纷扔向水中套自己看中的女子。 这边的陆驰野并没有动手的意思,而是扭头对宋文婷说:“你也下去。” 你也就会点小聪明 “我?”她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 “对,就是你。” 她咬住下唇,如今的处境完全没办法拒绝陆驰野,可真的下去那她今晚估计是回不了家了。 “我……”以陆驰野的性子如果不同意,他绝对会把自己推下去,宋文婷的话卡在喉咙里半晌,最后只能确认陆驰野是否会遵循承诺。 “放心,我肯定会把你送回去的,但前提是你得听话啊。”说到后面,少年的手掌轻拍她的脸蛋。 宋文婷的手指死死攥紧湿透的衣角,指尖泛白,缓缓挪步到水池边。弯腰脱下鞋袜时,池水的反光刺得她眼睛晃。她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带着近乎赴死的决心,“扑通”一声跳入水池。 经过夏日的暴晒,泳池的水温热,但却让她如坠冰窟。溅起的水花飞到少年脚边,她慢慢挤到美女中央,四周的圈套不断飞向她们,但无一个敢近宋文婷的身。 泳池不算深,没过她的腰肢,宋文婷屹立在其中,心里暗自祈求陆驰野不要套中自己。 少年站在岸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手中圆环被他轻轻敲击手心,然后猛地向这边扔过来。 宋文婷心下一沉,按照现在这架势他绝对会套中自己,如果被套中,那么晚上肯定免不了一顿折磨。 眼看那套圈越来越近,她吓得往旁躲。 套圈落了空,黄色的圆圈漂浮在水面,她心中惊叹好险,但转头就看见陆驰野不悦的站在岸边。 他用命令的口吻说:“不准躲。” 周彦秋与他并肩站,他拍了拍陆驰野的肩膀道:“表哥,轮到我了。” 这话里有两重含义,一是轮到他投,二是享受了一下午也该到他了。 陆驰野不爽的将手中圆环扔给他,他接过,对着水中的宋文婷晃了晃:“不要躲哦。” “哦。”她简短的应答下。 周彦秋也模仿着陆驰野的样子向宋文婷投去,黄色圆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直的向她冲过去。 宋文婷可不想被套中,竟然他们不让躲的话,那她可以把其他人推过来啊,看样子在场的除了她,别的女生好像都不抗拒。 她将目标转到身旁的女生,女生长的很漂亮,前凸后翘,画着浓妆,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宋文婷拉住女生的胳膊,伴随着她错愕的表情心中顿时生出后悔,但求生的本能推倒一切。 她闭上眼睛,用力往前一推。 女生惊呼,向前扑去。那圆圈直直的套在女生脖颈。 陆驰野见她的操作嗤笑一声:“你也就会点小聪明。” 她知道自己非常不道德,但人都是自私的,她也不例外,况且她看别的女生也没有像她那般抗拒,这才起了心思。 周彦秋脸上玩味的笑容淡了些,盯着宋文婷,慢悠悠地说:“你这是……干嘛。” 她在水中看向二人:“你们只说不让躲,又没说不能推。” 女生拿下套圈,无视水的阻力走到岸边,脸上笑盈盈的,抬头看两位二世祖:“那今晚是选我呢,还是不选呢。” 这是个好问题,周彦秋自从前天开苞过宋文婷后就没碰过别人,鸡巴也难受,这次来的目的也不过是再操一操她,但谁想她居然跟自己玩文字游戏。 规矩还作数吧? 可偏偏宋文婷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他享受强迫别人带来的刺激感。周彦秋前十五年顺风顺水,只要是多看两眼的东西,别人便会双手奉上,但他过腻了这种日子,当碰到主动贴上来的人或物时他内心十分反感。 而且这个女生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再者他的目标是宋文婷,自己想套的人没得手,心情也不好。 少年即便蹲下,也在俯视那位女生,他拿起打钞票扔在她脸上:“拿钱赶紧走。” 他的力道很重,将女生漂亮的脸蛋剐蹭出一片红,钱落到水中。 女生非凡没有生气,脸上笑容越发灿烂,她捡起水中的大片钞票,爬上岸,头也不回的跑了。 周彦秋又将重心转到宋文婷身上,语气淡淡的:“你真以为我会遵守规则?” 要是周彦秋想,即便他套中别人,那晚上出现在他床上的还是宋文婷。 规则只是他取乐的工具,他想要什么根本不需要理由,只有像她那样的底层人才会想着别人能遵守规定。 “你周围是没其他人了?非得在我一颗树上吊死,是吧?”她后退两步,心里害怕,但嘴依旧是硬的。 “等新鲜感过了,我自然会放过你。”周彦秋站起,上半身微微前倾,他如吐信子的毒舌,嘴角挂着抹浅笑,幽暗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但……这期间你不能跑,更不能主动摆脱我。” 宋文婷还是怕他们的,不过这些都埋在心里,她故意露出獠牙:“那个小姑娘长的挺漂亮的,而且我看人也愿意,你就不考虑考虑?非得学今日说法那一套?” 向强大的敌人展示自己带有攻击性的一面是那样讽刺,这种行为在他眼里不亚于无能狂怒。 少年低笑两声:“好,那下期今日说法的男女主角可就是我们了。” “神经!!”她咒骂。 她想逃,想逃的远远的,不管是哪里,只要离开那两人身边就好。 宋文婷猛地转身,疯狂的用手拨开挡在前面的女生,溅起无数水花。她用尽全身力气,笨拙的在水中向着周彦秋、陆驰野相反的方向跑去。 可温热的身躯宛如肉墙,水的阻力太大,仿若无形的手臂,死死的抓住她的脚腕,想挪动异常困难。 陆驰野看出她的心思,胜券在握:“别想了,你能出这个后院算我输。” 还没等迈出几步,宋文婷的脖子突然被蓝色的圆圈套中。那刺眼的蓝色映在水中晃荡,标记着她的“归属”。 套圈精准的挂在上面,像是缠住狗脖子上的项圈。 她惊恐抬眸,看向岸边到底是谁扔。 只见长相极为俊美的少年站在岸边,手中还拿着与自己脖上相同的蓝色套圈。 沉闻安?!他什么时候来的! 她的心“扑通扑通”地直跳,只怕是什么都没让她有现在绝望。 周彦秋与沉闻安的关系好,见他回来走了过去:“呦,换好衣服了?” 之前被宋文婷用蛋糕弄脏的衣服已经被换掉,现如今穿了件黑色T恤,他不同于常人的蓝眸里总是有股傲慢劲儿,面对自己的好兄弟也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陆哥,规矩还作数吧?”他略过周彦秋问陆驰野。 他与周彦秋是同岁,并且也是当了几年的朋友,虽说跟陆驰野的关系没有跟周彦秋的好,但怎么说也是哥们,叫他一声哥也不过分。 陆驰野拿起桌上侍从重新倒满的酒杯,指腹轻轻摩挲撒着杯口,良久才淡淡的“嗯”了声。 下药 陆驰野没有洁癖,但也接受不了别人在他的房子里纵情,所以对这占地面积本就大的别墅后院进行扩建。 新建的楼很大,有三层,类似酒店的装修摆设,每层的房很多。寂静的长廊鞋子踩在木制地板上发出的哒哒声仿若敲击她的心鼓。 宋文婷忘记自己是怎么来的,只记得那时的她想逃,不顾一切的想要逃出去,可刚跨上岸,就被赶来的安保死死按在地。 她的脸着地,贴地的那侧被按的生疼。因为她,造成了派对上大部分人的恐慌,他们不再嬉闹,转而都寂静下来,将所有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她挣扎,嘶吼,但都是徒劳。 后来她就被关进这所房里,灌下药。 侍从们强硬的掰开下颚,将冰凉的药体灌入其中,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滑,她想催吐,手指疯狂的抠弄自己的嗓子眼,可被他们牢牢抓住手腕。 “请原谅我们,这也是我们生存的方式。” 不知是谁口中吐出这句话,声音很轻但对她来说如遭重击。 她肉体仿佛泄气的气球,不再挣扎,但是泪水抑制不住的落下。 她到底在哭什么…… 可能什么都有吧。 沉闻安走进房里,就看到一堆侍从中宋文婷正蜷缩在角落哭。 侍从们无声的退去,伴随着沉重的落锁声,屋内回归寂静。 墙外是震耳欲聋的狂欢声,是人们继续派对的尖叫,而墙内是死寂。 “怎么,这么不愿意跟我上床?” 少年轻飘飘的语气激起她的怒火,宋文婷抬头恶狠狠的说:“对!跟你这种私生子做爱我嫌恶心!!” 情绪上头哪还管那么多,她知道沉闻安的身世,自然也知道怎样骂他这种人最戳心窝。 少年闻言,冰蓝色的眼眸骤然迷起,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容:“呵,我洁癖,你这种被人玩过的烂布还不配让我碰。” “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怎样?这可取决于你的态度。”他优雅的走向沙发坐下,长腿交迭,姿态慵懒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是想让我当个摆件看着,还是扔给楼下那群人玩,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刚才入腹的药物开始起作用,宋文婷不知那是什么药,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才好受些,但这感觉维持不了多久。 “你们喂我喝了什么!”她哑声道。 “一些助兴的小玩意。”他单手撑头,好征以暇的欣赏着她骤然潮红的面颊,嘴角那抹残忍的弧度加深:“专门为你准备的‘厚礼’。” 宋文婷狠狠呸了声:“厚礼?你怎么不尝尝这个厚礼!” 意识越来越模糊,眼中世界天旋地转,骨子里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即便屋中开着空调也难掩皮肤着渐攀升的温度。 不,她绝不能在这时候失去意识! 强大的毅力想要与这药物抗衡,但却毫无作用。 她双手抱头,被操的红肿的穴儿流出淫水,打湿内裤。她紧皱眉头,额头上冒出虚汗,理智与欲望仿佛摆放在天平两端,稍有倾斜便可让她万劫不复。 这是今天第几次了。 邪火在体内越烧越旺,腿间是不断炸开的空虚感。 她仿佛被那群恶魔当成没有灵魂的肉便器随意玩弄,没有人权,没有自由。她难受的扭动身体,夹紧双腿,穴内的肉相互挤压,在这吃药本就敏感的身体处将她推上高潮。 沉闻安玩味的望向她,如看实验室的小白鼠做无力的挣扎。少女的身躯如雪白的玉,在角落里不受控制的痉挛,本就短的裙子在膝盖弯曲抬起时露出里面的风光。 白色内裤已经湿透,晕染出肉色。 母狗(虐女H/避雷) 药效猛烈,像是专门为她定制的。 她难受的满地打滚,体温不断攀升,恶心想吐。宋文婷用力咬破舌尖,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她费力的想要保持清醒,但在烈药下做什么都是徒劳。 代表情绪的天平逐渐向欲望的一端倾斜,眼前全部化作光影,她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勒住胸膛的内衣也被扯下,双乳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动作不断抖动。 沉闻安依旧端坐在沙发上,姿态未变,只是那冰蓝色的眼眸,玩味意更甚。 他看着宋文婷就像离水的鱼,不断在地上扭动,无意识的让身体摩擦冰凉的地板和墙面寻求缓解。 他欣赏她被药物操纵,被欲望吞噬,尊严扫地的模样。 宋文婷处于无意识当中,身体极度渴望被接触,脑海中模糊的世界里,让她感觉沙发上还有个人。 在药物与本能的驱使下,她就像是在沙漠中濒死的动物,见到水源,便毫无尊严的向他脚边爬过来。 沉闻安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语气带着极致的轻蔑:“看看,被药物一催,就变成摇尾乞怜的母狗了。” 少年脚尖轻挑起她滚烫的下巴,迫使她迷离的双眸看着自己的脸颊:“还是说……这就是的你真面目呢?” 宋文婷的手抓住他的裤脚,嘴里是呜咽与呻吟声,被陆驰野玩了一下午的红肿乳头暴露在他视野中,脖颈上深深的牙印也映入他的眼帘。 “呵……”他冷笑,挑起宋文婷下巴的那只脚狠狠踩在她的乳房上,疼得少女闷哼一声。 他脚下不断用力,眼中带有厌恶:“真恶心。” 宋文婷疼得往后撤,如今她身上只有件短裙遮羞。 他戴上皮质手套,从沙发上站起。宋文婷往后挪,他就往前逼近,直到她退无可退才停下。 宋文婷不知所措的蜷缩在一起,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沉闻安逆着光,阴影将她全部笼罩。他蹲下,戴着皮质手套的手划过宋文婷汗湿的脸颊,脖颈,锁骨。 宋文婷难受的紧,她抓住沉闻安的手指,嘴中的呻吟与话语一同吐出。 “我……要。” “要?”他的指尖不断摩挲着少女的锁骨,“要什么?要我像他们一样干你?” 锁骨处传来的痒意,让她忍不住躲闪,沉闻安见此收回手,往后退一步。 他居高临下:“就连路边的乞丐都知道乞讨前要先乞求,你呢?” “求求你……”她想抬手去抓沉闻安的衣角,但是抬到半空就没了力气重重垂到地上。 “这就完了?”他似是觉得无聊,又重新回到沙发坐下,仿佛对一切都失了兴致。 宋文婷痛苦的跪坐在地上,“解药”离她而去,失去神智的她痛苦的用头锤地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些。 “啊……”呻吟混着哭腔从她嘴中吐出,她在小声的喊妈妈,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直到沉闻安听见“咚咚咚”的声音,撑起眼皮向她望去,看见宋文婷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这才对嘛。 终于不让他感到无趣了。 企图用痛意压制住燥热绝不是明智的想法,她要找解药,要找清凉的东西。宋文婷再次抬头寻找能够降温的方法。 沉闻安低笑两声:“你这是在找什么,解药?” 宋文婷听到声音的来源,向其靠近,但怕他再次伤害自己,到半路便堪堪停止。 “不如这样,你学一学母狗怎么摇尾巴,或许我会‘仁慈’的,给你想要的东西。” 宋文婷呆呆的没动,脑内一片混乱,眼前世界扭曲,根本无法思考。 “我说……”他尾音延长:“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摇尾巴。” 可她明明听不懂,眼眶不知何时却漫出泪水。少女的身体贴到地上,冰凉的地板此刻已经抑郁制不住体内的邪火,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撅起屁股,卖力的摇了摇。 沉闻安转到宋文婷身后,拿出手机开始录像,命令道:“把内裤脱了,再摇一遍。” 泪水划过脸颊,粘到与下巴紧贴的地板上,颤抖的手抓住内裤边缘,轻轻褪到大腿。 无毛的馒头逼录进去,阴唇被干的发红犯肿,穴口流出的淫水不断往下流,流到挺立肿胀的阴蒂上,在顶处汇聚成小水珠“啪嗒啪嗒”的滴到湿透的内裤与地板中。 小逼外翻,充血,无处不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宋文婷扭动屁股,裙摆翻到腰间,白皙的臀肉也跟着晃动。 他录完视频才让宋文婷停下,少年靠近,脚踩住她的屁股,但力度适中没有上次那么难受。 “想要解药?”他感受脚底下少女柔软的肌肤,笑道:“好可惜啊,没有解药,这可怎么办。” 沉闻安收回脚,蹲在她身后,带有手套的食指轻柔的划过宋文婷阴唇间的沟壑,搞得她一阵颤栗。 指尖刻意停在阴蒂,用力碾了碾,没想到这一用力水流的更多了。 宋文婷的不断将阴部往他手里送,这主动求欢的模样真让他恶心。 “宋文婷,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贱。”黑色的皮手套粘上不少的淫水,在灯光下泛着黑亮的光,粘腻的液体在两指间拉出银丝。 不需要他动,宋文婷就可以主动送上来。 敏感的阴蒂不断蹭着沉闻安的手掌,她的大腿根颤抖,但是酥麻的爽意却可以让她舒服不少。 在不断的磨蹭中,宋文婷颤抖的高潮。淫水喷出,不光手套,少年黑色T恤衫都有飞溅的水渍。 上午还在他眼前大呼小叫的宋文婷,晚上就在他手里骚的不像样。 少女喘息着,高潮过后她似是没了力气,瘫软在地,高高撅起的屁股上还有沉闻安踩过的脚印。从远处看她的样子就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随意的丢到路边,谁都不愿捡。 沉闻安的手指伸向那喷出水的穴口,粉色肉壁外翻,上面挂着淫水。带着实验的心里,食指插入,瞬间感觉里面的软肉从四周扑了上来。 敏感的身躯再次被刺激,高潮的余韵还没停歇,随着冰凉物体的插入,肉壁一缩一缩,仿佛在吮吸。 虽说高潮过,但躯体依旧在渴望,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满她,慰藉她。下体的空虚感,随着食指的插入烟消云散,宋文婷本能的,满足的发出叹息。 沉闻安还没动,宋文婷就不断扭腰,让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体进进出出。 残忍的性事(H) 沉闻安垂眸,冷眼看着自己带有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正在被她温热的身躯吞吐,汁水顺着手指滑到手掌心。 宋文婷的腰像蛇一样扭动,白皙的皮肤冒出密密的细汗,仿若动物在进行最原始的交配。喉间溢出的呜咽,不再是痛苦,而是满足。 “呵……”一声极轻的嗤笑从他唇中吐出,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他猛的抽回手。 “啊嗯!” 身下骤然的空虚感让她叫出声,她剧烈的颤抖着,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在下腹灼烧起邪火,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回头,湿发紧贴在脸颊,涣散的瞳孔倒映出少年的身影。 沉闻安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摘掉沾满粘腻液体的手套,扔到宋文婷雪白的背上,让冒汗的背部也沾上淫水。 他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不断冲刷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他洗的很仔细,就连指缝都不断用水冲刷。 擦干净后,又从抽屉里拿出新的手套,戴上。 他重新走回瘫软在地的宋文婷身边,鞋尖轻轻踢了踢她赤裸的,仍在微微颤抖的身体。 用命令的口吻:“起来。” 宋文婷艰难的支撑起上半身,眼神依旧涣散,皮手套随之落到地板。 沉闻安微抬下巴,示意她看向房间正中央的宽大的床。 “爬上去,趴好。”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像在对待最无用的物品。 少女似是被药物操纵的提线木偶,她顺从的爬向那张床,缠在大腿上的内裤,因为她的爬行而被地板蹭下。 她乖乖趴好,等待指令。 “腿分开,屁股撅起来。让我看看,你还能浪到什么地步。” 宋文婷按照他的指挥,摆出他想要的姿势,高高撅起的臀部,因着高潮过后的情动而微泛粉红,湿漉漉的穴口开合,被沉闻安一览无遗。 这羞耻的姿态将她最后的尊严彻底碾碎。 沉闻安没有立刻靠近,而是拿出手机,围绕床走了大半圈,以各个角度拍摄她的躯体。 他收起手机:“记住,这是你唯一有用的价值。” 走到床边,没有脱衣服,只是解开裤子的皮带和纽扣,释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 少年的性器不像陆驰野他们乌黑发紫,而是泛着粉色,根部与宋文婷一样都没有毛发,顶端的龟头深粉,茎部凸起的青色血管在粉色的肉棒处尤为突出,看着粉嫩,可大小却比寻常男人大上许多。 性器官的勃起并不是情动,而是生理性的反射,证明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戴着崭新手套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官,用龟头前端不断蹭过她泥泞的穴口。感受着那里不自觉的收缩吮吸,发出意义不明的轻哼,不知是嘲弄还是生理反应。 他腰下猛地一沉,没有任何前戏,就这么直挺挺的闯入其中。 “啊!!” 宋文婷瞬间紧绷如弓,身体被强行撑开填满的剧痛与灭顶的快感同时炸裂开来,让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可身体中作乱的药物却让她沉溺于这场粗暴的性事中,本能的塌下腰来迎合。 沉闻安的动作迅速,性器未到底。他双手掐着宋文婷纤细的腰肢,固定住她乱动的身躯,保持着对这场性事的掌控权。 没有隔阂的,粗壮的鸡巴紧贴她的肉壁,将整个阴道都撑成自己的形状,若此刻宋文婷清醒,那这绝对是场痛苦的性事。 鸡巴擦过她的敏感点,龟头在里面冲撞,没几下,宋文婷就颤抖的高潮。 甬道不断收缩,吮吸着他的性器。可少年的面部肌肉始终紧绷,甚至在她吮吸过紧时闷哼:“果然是劣质货色……” 夹的他难受。 二人的交合处是被翻出的嫩红媚肉,还有被淫水涂抹的晶亮的柱身。 “叫。”他一顶:“用你刚才摇尾巴的劲儿给我叫出来。” 宋文婷沉溺在欲望的漩涡中,身体本能地发出破碎的哭喊声。这声音极大的取悦他,随着少女的尖叫声越来越大,他的动作也越发的快,在宋文婷凄厉的尖叫声中,这场性事迎来了他的高潮。 滚烫的精液射满整个甬道,而她也被推上巅峰。 高潮三次过后,宋文婷的药效退了大半。她喘息着,身后的痛感伴着快感越来越强烈,猛地回头,发现沉闻安还在自己身上耕耘。 “操……” 她用尽力气,抬手向身后的人打去,但现在的宋文婷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瞎鸡巴玩意儿!你不是有洁癖嘛,怎么,这么容易就突破自己的防线了?” 沉闻安狠狠一下,疼得她叫出声,少年的大手伸到前方,钳住她的下颚:“这张嘴说话还是这么不中听。” 少年用力捂住宋文婷的嘴,仿若之前发疯似的操弄她让她叫出声的人不是他。 沉闻安身下猛烈的撞击夸张到要将宋文婷的魂都撞出来。在宋文婷即将第四次高潮腰肢狂颤时,狠狠地深入宫颈口,享受她疼到抽搐的惨叫。 四次高潮让她本就疲软的身躯雪上加霜,肉棒抽离,带出的水弄湿床单,她脸贴在柔软的床上,少年的每一下都让她痛并着快乐。 宋文婷脚背紧绷,圆润的脚珠蜷缩,不断弓起避免他插入更深的腰肢,在抗拒这场残忍的性事。可少年还有空余的手,将抗拒的动作摆回原样。 灼热的液体冲刷进宋文婷身体的最深处,她不知第几次被送上高潮。 射精时,沉闻安没有发出一声闷哼,只是眉心不可察觉的蹙了一下。 拔出鸡巴,浓稠的白浊混着透明液体,从她使用过度的穴口中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到床单上,晕染出水圈。 她终于支撑不住身体,侧倒在床上,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刺激中,不断抽搐。 沉闻安整理好衣服,他没有看躺在床上的宋文婷一眼,走出房间,对着站在门外的侍从,冷淡的丢下命令:“处理干净。” 视频 自从宋文婷被带走后,陆驰野便没了兴致,重新坐回椅子上打游戏。 许是今天运气不好,也或许是派对的音乐声太大影响他操作,导致连跪三局。烦躁的他抬脚将那盛满钱的手推车一下踢入泳池中。 只听“噗通”一声,小车掉进泳池中掀起巨浪,覆盖到还在水中玩耍的美女身上,将女孩们还没被水染到的头顶浇湿。金钱铺满泳池,清澈的蓝全让红色覆盖,整个池中蔓延着铜臭味。 周彦秋的手指不断滑动屏幕,突然间双眼瞪大,似是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他将手机屏幕移到陆驰野面前:“看,沉文安拍的。” 视频中的宋文婷宛如发情期的母狗,不断摇晃自己的臀部供他取乐,穴中发大水,怎么都止不住,流到腿上看起来色情至极。 周彦秋顽劣的笑道:“没想到啊,这药效这么猛,下次也给我弄点。” 少年紧皱的眉头这才淡下,他夺过周彦秋的手机,滑动屏幕:“就这一条视频?” “对,就一条。” 他冷哼,将手机扔回去:“这都快两个小时了,才一条视频,他也不行啊。” 周彦秋精准接住:“说不定人正忙着,没空拍呢。” 管家端着托盘里摆放着两杯香槟,恭敬的举到陆驰野面前,直到两人接过才将托盘夹在手臂与身体之间,他恭敬的似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小少爷,沉少爷让我跟您说一声,他先走了。” 陆驰野抿了口杯中酒:“干完人了,就走?” “这倒是符合他的作风。”周彦秋倒是没喝,将香槟放到桌上:“那宋文婷呢?” “宋小姐已经被保姆带下去清洗了,周少爷如果着急,我可以催促她们快点。” “不用了。”他将手机揣进口袋,隆起的布料透出少年的躁动:“在哪儿?我亲自过去。” “清洗?”陆驰野的声音如利刃:“弄成那副样子确实该好好洗洗。”目光扫过管家低垂的头:“带他过去吧。” 管家接到指令,将周彦秋带到楼层中,他躯身引领,推开沉重的红木门,直达三楼大浴室。站在门口,带着白手套的手轻叩两声。 门被推开一条缝,里面湿热的水雾漫出,保姆用身体将那条缝挡的严严实实,嘴里操着口流利的上海话:“管家,您这是……” “你先出来吧,我帮她洗。”站在管家身后的周彦秋发话。 保姆担心:“这……不太好吧,里面的那位毕竟是个小姑娘。” 他没有怒,嘴角挂着笑:“我让你出来你就出来。” 可保姆还是犹犹豫豫的,这时候管家往前半步靠保姆靠的很近,他改掉往日僵硬的面孔,而是用眼神示意保姆,不要多嘴,不要忤逆面前人。 “少爷让你出来,就出来吧。” 这话要换做平常管家绝不会说,但同样都是为了生活给权贵打工的人,他必须得提醒一句。要是保姆得罪了面前的少爷,按照他以往的经验,日后怕是不好过。 保姆抓住围裙,她在纠结,但她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到时候还会给自己添大麻烦。人是自私的,她也不例外,即便担心里面的小姑娘。但也先保全自己。 一顿思索过后,让了步。 待到周彦秋进去,门被紧紧的关上,门外谁也不知里面的情况。 宋文婷蜷缩在浴池中,双手抱臂,身上有旧伤,也有新伤。她在浴室里能听见门口的情况,关门声在耳边响起,沉重的脚步逐渐向她靠近。 她知道这次来的人,不是保姆,而是周彦秋。 “蹬鼻子上脸” 她将头埋进双臂之间,视线死死盯着眼前的水。浴池不深,坐下去,水刚好没过腰肢。池里的水温热,不断冒着水蒸气,可温度再高也驱不散骨髓里渗出的寒意。 脚步声停在浴池边缘,那刻谁都没开口说话。 水声在这片寂静中无限放大,从淋浴头落下的水滴拍打水面,“哗啦”声不断拨弄着她紧绷的神经。 浴池很大,能装下十几人。宋文婷坐在淋浴旁,水滴落下激起的水波轻轻拍打她光滑的皮肤,她对此毫无动摇。看似是将目光移到眼前的水面,但耳朵却时刻聆听周彦秋的动向。 宋文婷能感觉一道目光自上而下的打量自己,带着毫无掩饰的审视与玩味。 膝盖因为长时间的跪趴而变得通红,胸前还有沉闻安碾过的痕迹,左乳上侧露出来的半块红晕被他尽收眼底。 “啧。” 一声轻佻的咂嘴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声音带着玩味:“他下手有够重的。” 宋文婷的指甲狠狠陷进手臂的肉里,旧伤被按压传来尖锐的刺痛,这让她因为残留药性而变得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 她猛的抬头,泪水蔓出眼角,鼻头发酸,声音止不住的颤抖:“一群管不住自己鸡巴的贱狗!你给我滚!给我滚!!!” 这接近歇斯底里的呐喊不断将她压在心中的委屈与愤怒释放。她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疯狂的拍打着水面,激起大片浪花,她好像真的疯了,身体凭借本能不断的向后退去,直到脊梁贴在冰凉的瓷墙面时才停下。 周彦秋的瞳孔微缩,他没料到宋文婷反应会这么大,轻轻往后挪了几步,生怕水溅到自己衣服上。 直到她最后一点力气被耗尽,无力的瘫坐在墙边,空洞的眼神如死寂的深潭,泪水无声落下,她哭的心脏抽疼。 周彦秋就在浴池旁静静看着她发癫发狂,直到她安静下来才慢悠悠的再次靠近浴池边缘,少年的眼底没有一丝同情,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眼神落到宋文婷脖颈上的牙印处,看痕迹倒不像是新的添的:“你这脖子上是我哥弄的?” 宋文婷没有回答。 没有得到回复的他也不恼,视线逐渐下移至胸口那片刺目的红痕上:“沉闻安可真不懂怜香惜玉啊。”声音不高,但在空旷浴室的水声里格外清晰。 “不过嘛……”少年话锋一转,语气轻松,“你这反应倒是比我想象的有趣多了。” 他嘴角的笑从未落下,微微歪头,像是在逗弄着有趣的小宠物,目光直直的锁定着宋文婷:“继续骂啊,怎么不骂了?刚才那股发疯的劲儿呢?” 宋文婷依旧没有说话,她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愤怒,那双美眸恶狠狠的瞪着他。 但这眼神换来的是少年不屑的哼笑,他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宋文婷心脏的位置,笑容里掺杂着掌控一切的自信和不加掩饰的恶意。 “省省力气吧宋文婷,你那些无谓的挣扎在这里屁用都没有。” “倒不如想想怎么伺候的我开心,这还能少受点苦。” 少年抱胸,双臂交迭,手上本就流畅的肌肉线条如今更加明显:“派对开始之前,怼我不是怼的挺厉害的嘛?现在倒是会装哑巴。” “你刚刚那副发狂的样子敢对着沉闻安叫嚣嘛?”他笑道,“怎么?之前对你那样纵容,现在都敢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宋文婷咬紧后槽牙,额头上青筋凸起,她眼尾泛红,犀利的眼神好像一匹伤痕累累的孤狼,只能死死的盯着他,眼皮都不敢眨。 被拔掉爪牙(H) “瞪我?”周彦秋不怒反笑,蹲下身与她平视,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拨弄温热的洗澡水,指尖突然撩起一捧水向她泼去,只是距离够远只有零散的水珠溅到她脸上。 “眼神倒是够凶,只是可惜啊。”他收回手,拿起篮子里的蚕丝毛巾轻擦残余的水,“狼得拔了牙,剁了爪子,关进笼子里才能叫宠物,你觉得你现在这样是什么,嗯?” 宋文婷咬唇沉默。 “不说?行。”他站起身,走到淋浴旁,将花洒的水温调到最低,拿起来对着宋文婷。 冰凉刺骨的水不断冲刷着她脆弱的身躯,双眼因为水的刺激而紧紧闭上,鼻子里呛进去几口水。她尖叫着,不断挥舞双手想要阻挡冲击的水流,可她挡住一边,周彦秋就用水冲另一边。 少年的声音穿透水声:“冷吗?求我我就关掉。” 宋文婷浑身颤抖的蜷缩在角落,身上的冷水滑进浴池中,池水的温度不断下低,冷水刺激肌肤,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在冷水中发抖,嘴唇被咬出血都不出声,二人就这么耗着,直到少年感觉无趣,才将淋浴关掉。 “之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倒成哑巴了。” 周彦秋忽然叹气,语气温和下来:“行了,看你这可怜样,给你个机会。” 他拿起挂在金色孔雀挂钩上的浴巾,晃了晃:“爬过来,裹上它,我送你回客房好好休息。” “呵……”宋文婷终于开口说话:“回客房我能不能真的休息还是另一回事。”语气带着讥讽。宋文婷不会信这群恶魔的鬼话,嘴上说的好听,但谁不知道他们真正的目的。 周彦秋绝非善类,他所谓的仁慈也是陷阱。 “那你要是不愿意过来,我过去怎么样呢?”用看似商量的语气说出威胁的话,实则一点都没给宋文婷选择。 “乖乖的过来,你还能少受点苦,可……”周彦秋拉长音调,说话慢悠悠的,但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要是我过去可就保不准能发生什么了。” 宋文婷身体一颤,指甲更深的陷进掌心,没有动。 他眼底有闪过的兴奋,慢条斯理的摘下腕中手表,扔到干燥的理石板上,口袋中的手机放在旁边,金属碰撞声清脆刺耳。 “行啊。”他笑着跨进浴池,温热的水浸透他的裤腿,他一步步逼近缩在墙角的宋文婷,阴影完全笼罩下来:“竟然如此,那我可得亲自把你,请出来。” 当情绪压抑到一定程度绝对会爆发,他伸手欲抓宋文婷湿漉漉的头发时,只听“哗啦”的声响。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将水泼向周彦秋的脸。在派对上滴水未染的他,如今在宋文婷这里吃了亏。 水珠顺着他的额发滴下。周彦秋动作顿住,脸上笑容骤减。 “好!很好!” 他抹去脸上的水,声音平静的可怕。忽然周彦秋猛的掐住宋文婷的后颈,将她的头狠狠的按在水池中。 温热的池水瞬间灌入她的口鼻,四肢挣扎想要摆脱周彦秋的手,水下的双手疯狂的向上抓挠,指甲在周彦秋掐住她的手臂上划出血痕,双腿胡乱蹬踹,搅起大量水花。 外界的声音变得模糊,只剩下水浪和心脏擂鼓的鸣声。 周彦秋能清楚的感受到手下人剧烈的挣扎,他像是感觉不到手臂上抓挠的刺痛,眼中燃烧着变态的痴迷。 后来他掐住宋文婷将她提出来,少女像是得救了般大口的呼吸着浴室里潮湿闷热的空气,水涌进气管刺激的她剧烈咳嗽。 周彦秋贴近她的耳畔:“你猜……我什么时候会放过你?” 话音刚落,他再次将宋文婷按进水中。 循环两次后,宋文婷挣扎的力道减弱,体温随着水温一齐流失,意识涣散,面色煞白,看起来格外憔悴。 周彦秋终于将她抱出水面,少年的衣服也湿的彻底,布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他用浴巾包裹住宋文婷颤抖的身体,掌心贴在她冰凉的后腰,力道极大,仿佛要把少女纤细的腰肢捏断。 “冷?”他感受着手下的温度:“求我,我就给你暖暖。” 宋文婷牙齿打颤,她犹豫很久,最终嘴缓缓吐出:“求…你……” 她口中的“求”不是臣服,是为了存活,不得不向周彦秋低头。 周彦秋将她抱到大理石台上,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少女身上的水珠,指尖刻意划过胸前的红痕。 宋文婷浑身发凉,忍不住地蜷缩,但周彦秋一把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逼迫她大张双腿。 阴唇已经肿胀的不堪入目,中间微微张开的小缝露出来的已不是粉色,而是因过度玩弄而变得嫣红。 被按水里几次的宋文婷此刻格外听话,也可能是麻木了。双腿没有像之前反抗那样并拢,而是乖乖地,任由周彦秋的目光在她的私处扫荡。 “看啊,还是现在的你更乖。”他的手抚摸红肿的小缝:“你的命还在我手里,所以别妄想反抗。” 私处本就疼的不行,被他这么一碰,瞬间疼的紧绷身体,眉头紧皱。 这次小穴不用开发就可以轻松进入,这也得多谢沉闻安的“扩张”。二人折磨宋文婷的时间间隔,绝对不超过一小时。 周彦秋的性器挤入其中,里面湿热的触感包裹住他,舒爽得差点交代在里面。这才几天没操就这么快有泄身的意思,联想起第一次给宋文婷破处时陆驰野笑他,就立刻激起他的胜负欲。 悍腰挺动,粗大的鸡巴不断操弄着早已被人干的软烂的甬道。 这次的痛意盖过爽感,宋文婷的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眼角的泪珠落下。 她被顶得向上移,少年见状将她拖起,抱在怀中,大手放在她后背,独属于雄性的炽热包裹她的身躯,可是永远驱不散心底的寒意。 他顶的每一下都很疼,宋文婷夹紧内壁,企图用这种微弱的方式阻止他深入,但周彦秋好像误会了她的意思。 “夹这么紧,这是在讨好我?” 绝望(H) 大鸡巴将她顶到淫水四溅,周彦秋整根没入,然后又整根拔出,每下力道极重,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的囊袋都塞进去。 “抱紧,掉下去疼的是你。” 宋文婷抬起沉重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指甲隔着布料,狠狠地在少年背上抓出血痕。 背后传来的痛感并没有让周彦秋就此收手,他眸中兴奋更甚。下半身猛地陷进宋文婷身体中,冲击力来的如此之快,仿佛一把锤子重重的锤击她的子宫。 她疼得闷哼,眼前阵阵发黑,每次撞击都将她喉咙里的呜咽声撞地粉碎。 手臂无力的滑落,抓挠出的血痕晕染湿漉漉的衣服,留下刺眼的红。 “没劲儿了?” 周彦秋察觉到她瘫软的身体不满的蹙眉,大手再次转向她的腰肢,用力往下按。身体的全部重量还有外部施加的力,全部压向那根侵入她身体的性器。 宋文婷的意识在剧痛和缺氧中徘徊,体内被蹂躏的地方像是烧红的烙铁反复捅刺,每次贯穿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小腹深处被顶撞的地方传来阵阵钝痛,内脏都快被搅动的移位。 她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无力反抗。 “之前那副凶狠的样子呢?” 他低头,牙齿轻咬裴玉上午留下的牙印,感受到宋文婷痛的一阵瑟缩,满意的勾起唇角。 “放松点,夹得我舒服,你还能少受点罪。” 周彦秋贴近她的耳廓低语,呼出的热气洒在上面,痒痒的。可宋文婷好像没有灵魂的木偶,眼神无光,精神麻木。 身体被迫敞开迎合,发出黏腻的撞击声。沉闻安留下的红肿未消退,周彦秋就迫不及待的在上面覆盖属于自己的烙印。 宋文婷崩溃了。 她本以为陆驰野和周彦秋玩过那晚就会消停,可接下来等待她的却是接二连三的被强奸。身体被超负荷似得操弄,根本没有休息时间。 下半身被顶的发麻,失禁的尿液抑制不住的流出来,淋在周彦秋身上。 少年眼中透露出嫌弃,但胯下的欲望压倒了这瞬间的恶心。 “真脏!” 他暗骂一声,动作却未停,反而变本加厉的向上顶弄。 宋文婷死死咬住下唇,尝到更浓重的血腥味,眼泪无声流淌,不是悲伤,而是因为无力反抗的极致绝望。 少年的手指粗暴地掐捏住她的臀瓣,迫使她接纳自己每一次的凶狠贯穿。 她的身体就像是抽了骨头的皮囊,喉咙里的呜咽声也发不出来,只有破碎的,几乎听不见的气音。 “哭什么?”周彦秋的声音嘲讽里夹杂着喘息,动作丝毫未缓:“这不是你自找的?” 他腾出空余的手粗暴的抹去宋文婷脸上的泪痕,力道之大,在少女苍白的皮肤留下一片红。 “省点力气,接下来叫给我听。” 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蛮横,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喘息着,俯身啃咬宋文婷苍白的肩颈,像是在标记领地,留下痕迹:“宋文婷,记住是谁在操你,记住你的命在谁的手里!” 最后几下凶猛的顶入,他低吼一声,将炙热的液体尽数灌入饱受摧残的甬道中。 陌生液体的涌入带来滚烫的温度,让宋文婷残破的身体无意识地抽搐几下。 “也记住,永远不要忤逆我。” 周彦秋将性器缓慢地抽离,带出的浊液带着失禁的淡黄液体和红血丝,粘稠的滴落在大理石台面。 昏迷 宋文婷瘫软在冰冷的大理石台上,腿间黏腻的液体混着血丝缓慢流淌,身体深处的钝痛不断刺激着她。 少年的衣服湿到不能再湿,小腹的布料沾染淡黄污渍,他喉间溢出抑制不住的厌恶:“真脏。” 他靠近宋文婷。脑内处于混乱中的她以为周彦秋又要施暴,身体本能的紧绷。眼见二人距离越发的近,双唇即将贴在一起时,她连忙吓得闭上双眼。 可少年的手却略过她,拿起旁边台子上的手机,看到宋文婷受惊吓的模样,低声嗤笑,故意凑近她耳边低声:“怎么,这么怕我?”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逗猫似的恶趣味,眼中的嘲弄几乎要溢出来:“还是说……你以为我要吻你?” 宋文婷猛的睁开眼,意识到这又是他耍自己的把戏。 周彦秋的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直起身,后退几步拉开危险的距离,后又居高临下的看着台上狼狈不堪的她:“放心,吻你?我都嫌脏。” 他打电话让侍从送来干净的衣服,转身,脱衣走到淋浴下将身上的污渍冲刷干净。 擦干身体,套上裤子,周彦秋无视后背隐隐作痛的伤痕,将门拉开条缝,对守在门外的侍从命令道:“叫李医生过来给她看看。” 没有多余的话,侍从恭敬退下。 他将送来的新衣服放到宋文婷手边:“自己收拾干净,十分钟后我要在门口看见你。” 浴室门被甩上,清脆的落锁声再次想起。 房间又回归沉默,空气中弥漫着淫乱的味道,檀腥味还有淡淡的尿骚味混着水汽,涌入她的鼻腔。 “唔…呕……” 她的胃里翻江倒海,痛苦的弓起腰身,再也支撑不住从大理石台上重重滚落下来,砸在冰冷坚硬的地板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腹部的钝痛因为撞击骤然加深,她眼中的世界瞬间被黑暗吞噬。少女蜷缩在地,口中污秽喷出,沿着嘴角滑落,晚上她只吃了不到半块蛋糕,呕出半点白色蛋糕残渣,随后胃中便空空如也。 她恶心的腹部抽搐,意识模糊,最后着渐消散。 或许对她来说,昏迷也是一种短暂的解脱。 十分钟早就过去,周彦秋靠在门框上,李医生穿着白大褂恭敬的站在旁边。少年掐灭烟头,瞅了眼时间,眉心蹙起,似是不悦。 他拉开门,水雾散去,抬眼便能看到晕倒在地的宋文婷。面容憔悴,湿发凌乱的贴在面颊,身上伤痕累累,嘴下的地板上还占有呕吐物,被折磨成这样晕倒都算一件好事。 “啧。”他轻轻咂舌,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医生吩咐:“给她看看,可别死了。” 要是死了,他玩什么。 对着昏迷的人,周彦秋也提不起什么兴趣,将宋文婷甩给医生,转身离开现场。 李医生提着医药箱走到宋文婷身旁,同为女子,她最清楚女孩子身体承受的极限。她先是嘱咐几声,将门关上以防外面的人看到宋文婷赤裸的身体。 眼前这具年轻的躯体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和身下的狼藉,纵使她当过这么多年的私人医生,见到也得倒吸口凉气。 她带上医用一次性手套,动作麻利却异常轻柔地帮宋文婷检查。 我要见他 当她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 窗外艳阳高照,透过半开的窗户吹拂起白色轻纱窗帘。伤势严重的地方缠着纱布,她浑身陷进柔软的床铺中,睁眼便看到纯白天花板。 “小姑娘,你醒了。” 温柔的声音响起,宋文婷用尽力气扭头,发现是身着工作服的保姆,正拿着湿毛巾轻轻擦拭宋文婷所剩无几的完好肌肤。 她扯了扯嘴角,喉咙太干,发出的声音像是碾磨板上的沙子。嘴唇因为缺水而开裂,舌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铁锈味充斥整个口腔,没想到醒来最先尝到的液体竟是自己的鲜血。 肠胃因为饥饿太久,蔓延出灼烧的痛感。宋文婷体弱,又受到那么多折磨,这具身体在四人的轮番摧残下,早已残破不堪。 真是……脏透了。 她绝望的闭上双眸,眼中再次蔓出泪水,从眼角落下,流进发间。 保姆不傻,看样子就知道宋文婷经历过非人的折磨。此刻她明白,不说话,给别人一点空间,自己只需要在旁边照顾好就行。 旁边的纸巾被递到宋文婷手中,她起身为少女倒了杯温水。 “谢……” 后面的“谢”字已经发不出声,宋文婷只能忍着喉间剧痛,咽回去。 保姆搀扶着她靠在床头,贴心的给她后面垫了枕头。宋文婷小口小口的抿着杯中水,温水滋润着干涸的喉咙,她感觉舒服多了。 “这里…是哪儿?”她夹紧嗓子,尽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沙哑。 保姆拿着水果刀正在削果皮,边削边说:“是陆少爷的私人别墅。” 宋文婷的鼻头依旧发酸,她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翻涌的情绪:“我怎么在这儿?陆驰野人呢?” 保姆削苹果的手停住,薄薄的苹果皮落进垃圾桶中,她眼神中带有不易察觉的怜悯:“先吃点水果吧,您需要补充体力。” 说着,将一块晶莹的果肉递到宋文婷唇边。 她看着保姆呈递上来的水果,苹果肉散发淡淡的果香。她明明饿的肠胃绞痛,但什么都吃不下。香味融入鼻腔,她的胃猛地抽搐,反胃感越来越强烈,她立马侧身趴在床边,止不住的干呕。 胃里空空如也,她吐了半天也只吐出几口刚喝进去的水。呕吐过后,嗓子发酸,鼻头也酸。苍白如纸的脸上泪珠再次滚落,砸在洁白的被褥上,晕开深色痕迹。 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再次波动,她每次抽泣肩膀都止不住的颤抖。 保姆见状,慌忙放下刀和水果,起身拍着宋文婷的背部,试图给她顺气:“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吐出来就好了。” “陆驰野呢!”宋文婷猛地抬起头,沾满泪水的脸近乎崩溃的癫狂,声音嘶哑却尖锐,“陆驰野呢!我要见他!!现在!” 我要……回家。 宋文婷可能疯了,她埋进被褥中,撕心裂肺的哭喊,明明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话,但她就是想要以此宣泄心中的情绪。 她感觉自己好委屈好委屈,她真的好想爸爸妈妈。 宋文婷不是什么事都憋在心里,自己默默消化的主。她也明白自己怎样做都是徒劳,但她就是想要发泄,想让自己好受一些。 保姆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惊的一愣,手停在半空,看着少女眼中的绝望与仇恨,沉默几秒,低声道:“好,我帮您去叫他。” 她只要他死 保姆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关门声响起,屋内回归寂静,仅能听到宋文婷抽泣的声音。 她蜷缩着,肩膀哭的微微颤抖。窗外的阳光刺的她眼睛发疼。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拳头用力的捶打着被褥,单薄的睡裙被微风吹起,拳头砸在棉花上,她心中怒火更甚。 想回家的念头在脑海中疯狂叫嚣,她想回到温暖的避风港,想将自己关在封闭的空间中,缩在满是自己气息的被子里。 累了…… 宋文婷停下动作,艰难地喘息着。侧躺在床,泪水无声滑落,浸湿枕套。 时间缓慢流淌,少女纤细的手腕搭在床边,她像是一具早已腐败生蛆的尸体,残破不堪的身躯昭示着主人脆弱生命。 小拇指微动竟触碰到冰凉的床头柜,上面摆有削好的半块果肉,还有沾满汁液的水果刀。 刀间泛着银光,恍惚间她抬手握住刀柄,上面还残留保姆的体温。宋文婷将它举在半空,抬眼望去,光滑的刀面倒映出她充满红血丝,眼泪浸出的双眸。 忽然她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意识最深处传来“啪”的声响,心中的仇恨破开冰面,攥住刀柄的手指尖泛白。 她明白,这是一场豪赌,是野兽濒死前最后的反击。 宋文婷将匕首藏进被子中,静坐在床上,神经紧绷,耳朵竖起,时刻捕捉门外的动向。 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那声音越来越近,步子沉重。 “啪嗒。” 一声,门被推开。 陆驰野身着深灰色居家服,袖口挽起至手肘,露出小麦色的手腕,头发微湿,似是刚沐浴过。 他双手插兜,在距离床铺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微微低头,目光冷淡的扫过地板上的呕吐物和沾满泪水的纸巾。 少年轻笑,语气嘲讽:“能喊能吐的,精神头看起来不错嘛。” “不过……”他略微停顿,而后慢悠悠地:“下半身撕裂,周彦秋玩的可真疯。” 他一步步靠近,宋文婷感觉胸膛像是被塞进一把大鼓,“砰砰砰”地敲击着,随时都有可能破膛而出。 陆驰野最终停在床前,他边抬手准备掀被子边说:“给我看看,小逼被玩成什么样了。” 他的手刚掀开被角,露出一点春色。 就是现在!!! 宋文婷心中呐喊,她抬起握刀的手,用尽所有的力气,将自己所受的仇恨与委屈全部浸入其中,对准陆驰野心脏的位置,狠狠的刺过去。 刀刃划破虚空,发出尖锐的鸣声。 她带着近乎同归于尽的决绝直直的刺向他。 她不在乎自己怎么样,她只要他死!!她只要他死!!! 带着滔天恨意的刀尖在即将触碰陆驰野的那刻,瞬间被打飞,水果刀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少年强劲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握住宋文婷的手腕,将她按在床上。 眼见刺杀不成她拼命挣扎,她顾不上这般会扯到自己伤口,强忍剧痛,双脚猛蹬,用力踹到陆驰野的小腹上。 少年被踹的闷哼,后退几步,俊朗的眉眼几乎要拧在一起,眸底深处闪过不悦。 他干的你爽不爽 他稳住身形,抬手按了按被踹中的地方,那里传来阵阵钝痛。 宋文婷见刺杀不成,接下来面临的又不知是怎样的地狱。她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顾不上撕裂地伤口,如今脑海中只有一个念想:“逃”!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猛的从床上弹起,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甚至没感觉到呕吐物黏腻的触感。 她踉跄的冲向门口,每走一步宛如刀割。刚刚被陆驰野关上的房门越来越近,宋文婷感觉背后似是有洪水猛兽,努力伸直胳膊,想快点触碰把手。 “想走?”少年并没有追上来,而是站在原地,语气平静,“你走的掉嘛?” 宋文婷终于触碰到那宛如救命稻草的门把手,她用力扭动,但它却纹丝不动。 门锁了! 什么时候的事!! 绝望如潮水般袭来,她用力推搡着,企图破门而出,但一切都是徒劳。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猛的转身,后背紧贴在冰凉的门上。陆驰野近在咫尺,少年高大的身躯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将她完全笼罩。 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掐住宋文婷的脖子,冰凉的指尖按在她跳动的血管上,陆驰野微微俯身,俊朗的脸庞逼近。 “呃!” 窒息感扑面而来,宋文婷被迫仰头,面容因缺氧而扭曲,双手本能的去掰他的手。 陆驰野并未用全力,他只是欣赏宋文婷被自己控制,无法挣脱的绝望感。他的拇指摩挲着少女侧颈不断跳动的血管,只要他稍稍用力,这脆弱的生命很有可能会折在他手中。 “你很有种。”他凑近,语气绵长:“敢拿刀杀我的,你还是第一个。” 少年的手微微用力,听着宋文婷喉咙里发出的痛苦呜咽声,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嗯?” “畜生,恶心……变态,强奸犯!” 宋文婷面色涨红,额头被掐的青筋凸起,但嘴还是硬的。 掐住她脖子的手突然收紧,宋文婷只感觉眼前发黑。她被迫踮起脚尖,后背死死的抵在门上,少年眸中不悦被阴鸷覆盖,那双幽亮的黑眸倒映着她扭曲的面容,指尖还在不断用力,好像真的要把她掐死。 “强奸犯?”陆驰野的声音沉下去,他低笑两声:“对,我就是。你赶紧报警来抓我啊——”尾音拉长,带着挑衅的意味,全然一副尽在掌握的态度。 他松开掐住宋文婷的手,她像是得救了,拼命地呼吸。 陆驰野抬手,按在她脖颈的牙印上:“这个牙印是谁留下的?沉闻安?” 其中一个是他留下的,还有一个是谁? 宋文婷不语,只是盯着他,而他全当她默认了。 按住牙印的手不断用力,他眸中的阴鸷越发旺盛:“他干的你爽不爽?” 昨晚的视频他可看了,宋文婷撅起屁股摇晃,被自己干过的小逼源源不断的流出淫水,那样简直骚的不像话。 她一把打开陆驰野的手,恶狠狠地说:“我不知道!” “哦?”少年的手停在半空,眼神却死死的盯着她:“不知道?昨晚骚成那样,现在来跟我说不知道。” 宋文婷冷笑,嗓音沙哑:“你这么想知道,自己趴床上脱下裤子,让他操一次不就行了!” 女口男(避雷) 宋文婷的污言秽语,他向来知晓,这句话隐含着挣扎者能想象到的最羞辱人的语术。 陆驰野对于她这种不痛不痒的反抗,从来只当作耳旁风,但他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别人骂他跟同性有染。 瞬间,眼神沉了下去,脸上敷了层冰霜。 “恶心。”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宋文婷,你简直恶心透了。” 他的手猛地再次抬起,这次的目标不是脆弱的脖颈,而是少女乌黑浓密的头发。 宋文婷的发丝被暴力地拉扯,剧痛从头顶炸开,仿佛要将整个头皮都扯下来。陆驰野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头狠狠向后拽去,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呃!” 她疼的紧皱眉头,双手死死按住太阳穴两侧的头发,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好受些。 陆驰野对她的挣扎视若无睹,凑近少女的脸庞,女孩漂亮的脸蛋因痛苦而扭曲,视线扫过她的面颊,最后定格在干裂出血的嘴唇上。 “嘴这么脏,难道没有人教你怎么好好说话嘛。”他俯视着,眼神阴鸷:“这嘴留着也只会说些污言秽语,不如……用来做它该做的事。” 宋文婷瞬间明白他话中的意图,瞳孔因恐惧而放大,她咬紧后槽牙,哑声骂道:“你这脑子里除了下半身那点屁事儿就什么都没有了嘛?!” “呵。”他嘲讽的笑道,拽住头发的手骤然用力,疼的宋文婷面色发红,给苍白的脸增添一抹血色。 “那倒不是。”灼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上:“在你这里,除了床上那些事,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跟你聊的。你全身上下,也就这点价值能勉强入我的眼。” 话毕,他猛的松开手。宋文婷像是失去了支撑点,狼狈的跌坐在地。剧痛下,本就虚弱的身躯差点支撑不住,她意识有些犯模糊,但依然强撑着自己,不让自己晕倒。 “我……要回家!”她喉咙里勉强挤出几个字。 陆驰野弯腰,捏起她的下巴,眼神如同在看蝼蚁,他注意到宋文婷微红的眼角,那里有要掉不掉的泪水。 空气死寂,最后还是少年的一声轻笑打断了这凝重的气氛。 “伺候的好就送你回去,要是不好,那可就得另当别论了。” 话音落下,屋内再次回归寂静。少年直起身,耐心的等她做出选择,毕竟他有很多时间,来陪她耗。 宋文婷浑身颤抖,心中是湮不灭的仇恨,这华丽的房间似是困住她的巨大牢笼,她的内心天人交战,屈辱与愤怒不断纠缠。 但最后要回家的欲望盖过所有,并且也没得选,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残酷的对待。 她抬手,掌心覆盖在少年腿间,感受着那里炙热的温度。手心隔着布料不断揉搓,动作有些生疏,陆驰野的鸡巴未立,柔软的触感让她在心里直犯恶心。 性器在宋文婷的手下起了反应,她慢慢拉下少年的裤子,粗大的鸡巴“啪”的一声弹出来,打在她的脸上。 她握住那根鸡巴,动作带着万般抗拒,但最后还是狠下心来,闭上眼睛,将它含入口中。 回家(女口男H/避雷)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在她嘴中。她缓慢的吞吐,性器太大,只能堪堪含住龟头,嘴巴大张,似是要脱臼般。 宋文婷单手不断套弄,时不时的吮吸,舔舐马眼,想让他快点射出来。 陆驰野微微仰头,闭眼,享受着这极致的快感,但似是又觉不够,手放在她的头上,手指插入柔软的发间,用力一按。 窒息感迎面袭来,强烈的不适让她的胃里再次翻江倒海,她吞咽着,喉咙被强行撑开。坚硬滚烫的东西在她嘴中肆虐,粗暴的顶弄让她的喉咙深处一阵抽搐。 生理盐水漫出,涨红的脸上布满泪痕。少女的口腔内壁温热湿滑,陆驰野舒爽的长叹一声。 此时此刻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对宋文婷来说都是煎熬。 口腔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腥膻味,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喉咙,顺着食道管滑下去。白浊就这样一滴不剩的流进她胃里。 陆驰野抽身而出,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裤子拉链。 “唔!咳咳——咳!!” 宋文婷弓起上半身,剧烈的干呕起来。喉咙深处残留着粘稠精液的味道,腥膻味顽固的粘在上面,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都让她感觉恶心至极。 泪水又不争气的落下。 丢人!太丢人了! 她胡乱擦着脸上的泪水,动作粗鲁。她至少,或者不能在压迫自己的人面前展现出脆弱的一面。宋文婷低头,不敢抬起来,她不能让陆驰野看到自己崩溃的表情。 凌乱的黑发垂下,像枯草,随着她的痉挛而微微抖动。 突然间,一只大手带着男人炽热的体温,落在上面。 宋文婷瞬间浑身僵直,一动都不敢动。 陆驰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粗鲁的对她,而是细腻的理了理她毛躁的头发。他垂下眼帘,目光落在宋文婷颤抖的发顶,手腕上还没摘的黑色皮筋略显突兀。 “行了。”他收回手,转身坐在沙发上:“站起来吧。” 他掏出手机对着那头吩咐“备车”,语气简短,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宋文婷黑如死潭的眼睛里有了一丝光亮,她终于可以回家了。 “把自己收拾干净,别弄脏我的车。”他点燃一根烟,表情带有事后的餍足。 再具有侮辱的语气在此刻都被宋文婷想回家的欲望打败,她扶墙,支撑起脆弱的身躯。 管家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儿便敲响房门。她离门近,迅速拉开后见到的是管家恭敬,不失礼貌的笑容。 他的目光略过宋文婷,落在陆驰野身上,微微俯身:“小少爷,车已经备好了。” 少年将视线从手机上移下,对着宋文婷抬了抬下巴:“送她回去。” 他规律的鞠躬:“是。” 她踉跄的跟在管家身后,步伐着急,顾不上腿间的伤口。回家的信念像是她在黑夜中的一束光,支撑着宋文婷残破的身体穿过一个又一个长廊。 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门口,管家规矩的拉开车门,她没有丝毫停留,坐进去。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车子平稳的行驶,慢慢远离了那个让她生不如死的地狱。 回家……终于可以回家了。 泪水无声,但汹涌澎湃。她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驱离那座奢华的别墅。 兔子骑士 可,她往后的日子还能安生嘛。 腿间伤口传来尖锐的刺痛,她咬住下唇,双手紧攥腿上的睡衣,温热的泪水滴在手背上。 车子终于驶入她熟悉的街区。狭窄的街道和略显陈旧的居民楼下人来人往,路边的早餐摊早已坐满人,晾晒在阳台边的衣服,堆积在角落的杂物,市井的喧嚣声终于让她感受到一丝活人味。 车子在楼前停下,司机的声音响起:“小姐,您到了。” 宋文婷几乎是撞开车门,光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踉跄的的站稳,头也不回的扎进楼中。 她跌跌撞撞的回到家,扑进狭小却令她安稳的环境中。 父母不在家,家中安静的可怕,只有墙上的老式挂钟发出的“滴答”声,不过她也很庆幸自己的父母在外地,这样他们也不用为自己担心。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拿起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有十几个红色的未接来电,全都是她父母打来的。 心猛的一沉。 她深深吸的口气,再缓缓吐出,试图压抑住喉咙里的哽咽,点开聊天界面,打起视频通话。 对面响了两声,就立刻被接通了。 “喂,婷婷!” 手机屏幕里瞬间出现宋文婷父亲黝黑却布满皱纹的脸,背景是未施工完的居民楼,父亲头戴安全帽,身上的衣服脏的不成样子。他的普通话不标准,说话间还夹杂着川渝口音,声音洪亮却温柔:“啷个搞起嘞,打你恁个多电话都没接,急死我们喽!” “爸……”一字刚出口,委屈感汹涌澎湃的袭来,眼泪毫无征兆的流出,颤抖的抽泣声压抑不住。 她没开摄像头,怕的就是一见到父母自己就忍不住哭。只能拼命捂住嘴,不想让父亲察觉出端倪。 但是父亲不傻,听电话那头传来微弱的充气声,立马就急了:“婷婷?婷婷!你啷个了嘛,莫哭莫哭,跟爸爸说,是不是受欺负了?” 宋文婷的妈妈也出现在屏幕里,声音焦急:“怎么了婷婷?哭什么,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宋文婷的妈妈普通话流利,头顶上的白头发若隐若现,脸上灰尘扑扑,眼尾是遮不住的皱纹。 宋文婷拼命摇头,即便父母看不到。她哽咽着声音,几乎发不出完整的音节,断断续续的吐出谎言:“没事……爸爸妈妈,我……我生活费丢了。” 她不能让父母担心,不能让父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妈妈听完,紧绷的身体明显松了一下:“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们家婷婷被谁给欺负了。没事,就丢了生活费而已,只要你没受欺负就好。” “啥子?生活费丢了?”爸爸先是震惊,随即松了口气,声音刻意放的更加柔和,笨拙的安慰:“哎呀,生活费而已,丢了就丢了,人没事就好。” “对的对的,就听你爸的。生活费而已,丢了就丢了,只要我家婷婷好好的,在学校里照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嗯……” 听到父母的安慰,宋文婷泪流的更凶。父母越是这般无条件相信她的谎言,越是这般安慰她,她内心的痛苦更甚。 腿间剧痛和父母透过屏幕的关爱交缠在一起,她死死咬住下唇,手拼命的捂住嘴,心中痛楚好似要将她撕裂。 “呀!咋个还哭的更凶嘞!” 父亲焦急的手足无措,在工地上团团转,这时他的目光瞥到楼外的草丛上,猛的离开屏幕从草丛里拔几把草。 几秒钟后,气喘吁吁的回到位置上,手里攥着几根粘着泥土的狗尾巴草,笨拙的将草在手指间缠绕,嘴里念叨着:“莫哭莫哭,爸爸给你变个戏法儿……” 很快,一个外形粗糙的小草兔子,在男人布满茧子的大手中成型了。他小心翼翼的将这只简陋的兔子举到屏幕前,黝黑的脸上挤出一个尽量温柔的笑,磕磕绊绊的模仿童话里的腔调:“那……故事里咋子说嘞,小……小公主莫哭莫哭,你的兔子骑士来喽!它保护你,啥子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 “哎呀我来。”就在这时,一旁的妈妈忍不住抢过爸爸手中的兔子,动作又快又急,在屏幕上举的高高的,她清了清嗓子,语气充满哄人的意义。 “咳咳!婷婷公主,我是你的兔兔骑士!乖乖兔蹦蹦跳跳,坏运气都被我吓跑喽!”妈妈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拨弄着草兔子的耳朵,让它看起来像是在点头。 “你看它耳朵竖的多高,像是在听我们婷婷的笑呢!宝贝别哭啦,笑一笑。钱丢了不怕,有爸爸妈妈在呢。你笑一笑,兔兔骑士就把你所有的不开心都赶走,好不好?” 看着屏幕里母亲之间微微晃动的小草兔,还有父母布满灰尘,却依然温柔与焦急的脸庞,听着妈妈哄孩子般的语气,宋文婷再也抑制不住。 她猛的挂断电话。 手机颤抖的从手上滑落,“啪”的一声掉在地板上。 她无法压抑内心的痛苦,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玩物 嗓子哭的沙哑发疼,眼泪似乎也流干了,只留下蜷缩成一团躺在冰凉地板上,不断颤抖的身体。腿间持续不断的疼痛,提醒她昨晚遭受了怎样非人的虐待。 不行,必须得处理伤口。 她挣扎着,用手肘艰难的撑起身体,冷汗浸湿单薄的睡衣。 她颤抖的翻开医药箱,这是父母常年在外特地给她备下的,里面的药品不算齐全,但基础的碘伏和纱布还是有的。 纤细的手指拿起碘伏瓶,将液体倒在棉签上。当沾满碘伏的棉签靠近伤口时,她屏住呼吸,在触碰的瞬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脆弱的身体弓起,额头上冒出虚汗。 处理伤口的过程短暂却如同酷刑,她面色惨白,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脯昭示着她还活着。 目光落在地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定格在与父母的聊天界面,因着她中途仓皇挂断,父母担心到了极点,发来大串消息,最后附带着一笔五千元的转账。 微颤的指尖触碰屏幕,跟父母简单的交代两句,说自己没事之后便退出界面。 今天怕是又没办法去学校了。 这个念头刚起,宋文婷的脑袋中浮现出裴玉那张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脸,金丝眼镜下是让人摸不透的,危险的眼神。 想起昨天不堪回首的折磨,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剧烈颤栗起来。 她不明白,明明裴玉之前不是这样的。 她更无法想象,在姨妈期为自己泡红糖水,在研学时为自己买冰淇淋的裴老师,私下却是这般道貌岸然,手段下作的畜生。 但是她必须向他请假,这是不可避免的。 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点开裴玉的聊天框。盯着空白的输入栏,指尖冰凉,迟迟无法落下。 该说什么? 说自己不舒服,请假。还是说自己受伤了,需要休息。 这种拙劣的谎言,能被他一眼识破。 可若是不发。 无故旷课,以裴玉缜密的心思和他所了解的情况,绝不会像平常一样当做自己睡过头。他一定会深究,会假意关心,甚至会借此理由,亲自登门拜访。 她该怎么办。 巨大的精神压力让她头疼,她紧紧攥住手机。最后破罐子破摔,随便扯了个理由,即便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发完之后她光速退出聊天框,关掉手机。 胸腔内如有擂鼓敲击,房间里只有她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她抓了抓头发,将手机扔到沙发上,心中不断嘲笑自己请假的理由。 她仿佛能透过屏幕,见到男人镜片下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 裴玉当然知道宋文婷说的“身体不舒服”是怎么了,他也知道昨天下午宋文婷去了哪儿,不过他也懒得理会。 对于他而言,宋文婷不过是个玩物,一个兴致来了便随便逗两下的玩物,一个用来打发无聊时间的玩物。 男人指尖摩挲着手机边缘,屏幕里是少女纠结半天才发来的,那条蹩脚的请假消息。 让人忍不住发笑的借口,也就只有她能编出来了。 狐狸贴纸 极轻的嗤笑从他喉间溢出,镜片后的双眸没有一丝温度,饱含着凉薄与玩味。 “身体不舒服……” 借口拙劣,像小孩撒的谎,轻易就能揭穿。 他同意过后,将手机反扣到红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身体向后倾,慵懒的陷进宽大舒适的皮椅里,指尖无意识的敲击着冰冷的扶手。 宋文婷昨天去了陆驰野的地盘,经历了什么他大概也能猜到。那帮纨绔子弟的手段,他多少有所耳闻,她口中的“不舒服”,想必是实打实的伤痛。 但这与他何干? 一个玩物,不需要他过多的关注,也不需要他的同情,唯一的价值,就在于他无聊时,提供那么一点新鲜感。 但宋文婷今天这副样子,显然是无法给他提供任何乐趣。 想请假?那就请吧。 他批了。 上午耀眼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他端起手边微凉的咖啡,送到嘴边,苦涩的液体滑入喉咙。 他又将杯子重新放在桌上,杯壁上那个狐狸贴纸闯入他的视线,那是宋文婷高二时为他贴的。 一只咧嘴笑,眯着眼的卡通小狐狸。刺目的红在素白的瓷杯上格外扎眼,贴纸的边缘有些磨损,颜色也渐渐褪去。过了大半年,它依旧顽固的粘在那里,这也是他与宋文婷众多回忆的其中之一。 指尖无意识的触碰贴纸,眼中有转瞬即逝的复杂情绪。 他在想什么? 是她当时贴上去时,那双亮晶晶还带有一点狡黠的眼睛,还是想起她趴在课桌上为自己剥了一早读的栗子…… 心中那点微末的波澜迅速被厌恶的情绪覆盖。 真是碍眼。 他几乎想用指甲将贴纸狠狠抠下来,连同毫无价值的回忆一起丢进垃圾桶。 但最终,他还是收回手。 算了。 留着吧。 一个贴纸而已,一个玩具留下的痕迹而已,这没什么。 他收回目光,视线落到桌上堆积的文件。阳光依旧刺眼,寂静的办公室里只剩下键盘敲击发出的“哒哒”声。 . 宋文婷得到裴玉简短的回复后,她像是松了口气,一头扎进柔软的被褥中。 她不傻,她知道以裴玉的性格绝对将她昨晚的遭遇猜个七七八八,作为冷漠的旁观者,也同时是施暴者,他不再是她心生敬畏的裴老师,而是与陆驰野他们同等的强奸犯! 胃部传来灼烧的痛楚,提醒了这具身体需要补充能量。她下床,艰难的移动到厨房中,打开冰箱。 里面空荡荡,只有半袋切片面包孤零零的躺在里面。 她撕开包装袋,拿起一片面包机械般的塞进嘴里,咀嚼着。经过摧残的喉咙被面包屑划过,带来一阵不适。她拿起桌上水杯,从水壶里倒入早已凉透的水,猛灌几口,才勉强咽下。 宋文婷瘦,也吃得少,半袋面包没见底就吃不下了,她又重新放回去。 昨天模糊的记忆如电影放映般出现在她脑海中,她猛的想起陆驰野好像要求自己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滑动,来到那个被标记为黑名单的分组。 指尖悬停在布偶猫头像上,那双蓝宝石般剔透的猫眼,正冰冷的注视着她。昨日泳池边的喧嚣和被强行凌辱的画面历历在目,恐惧的情绪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怕。 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 陆驰野的要求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她无法违抗的命令。 将别人拉出黑名单的操作过程很简单,只需两步,陆驰野又重新出现在她列表中。 回学校 宋文婷在家休养了三天。 这期间她拉上窗帘,像受惊的小兽,蜷缩在能让自己感知到安全的房间。陆驰野也曾发来几条消息,但她连看都没看,任由它们沉入未读消息的底部。 第四天的清晨,窗外阳光明媚的有些刺眼,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床上。 假期结束了。 好不容易维持的三天平静也结束了。 这个能让她短暂喘息的房间,此刻也挡不住外界的危险。她必须走出去,回到噩梦开始的地方。 可想到回学校就可能碰见前几天的那些人,顿时胃里一阵翻腾。恐惧如冰冷的藤蔓缠住她的四肢,迫使她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她猛的拉住被子盖过头顶,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即将到来的一切。 手伸到外面摸索的抓起手机,嘴里呢喃:“不去了…不去了,就……说还没好。” 指尖点进与裴玉的聊天框,手指颤抖,根本无法顺利打字。 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他们的恶劣宋文婷不是没见识过,他们不会允许她一直躲下去。 瞬间,她的身体仿佛泄了气的气球,指尖落下,手机又回到原本的位置。 一股混杂着绝望和深深的无力感堵在胸口,她又猛的掀开被子,宋文婷此刻的情绪不是悲伤,而是愤怒。她快恨死群人,恨不得扒他们的皮,喝他们的血。 刺目的阳光让她不自觉的眯起眼,身体各处的疼痛仍在叫嚣,她如提线木偶般,动作僵硬的洗漱。校服被扯坏,她只能随便从衣柜里找了件衣服穿上。 踏进校园的那一刻,喧嚣的人声扑面而来,熟悉的校园景象此刻却让她倍感寒意。 她低着头,加快脚步,进入教室。 “文婷!你终于回来了!”清脆的声音在她刚踏入教室时响起,是宋文婷的前桌李薇,一个活泼可爱的女生。 声音似是投入寂静潭面的石头,随即吸引了全班同学的注意,与她玩的最好的女生都涌上前。 “文婷,你怎么了,怎么这几天都没来学校?” “你脸色看起来好差,是不是生病了?” “文婷,三天没见,我可想死你了。” 曾经与她勾肩搭背的朋友围住她,关切的问起来,七嘴八舌的表达着关心,有人甚至还贴心的试了试她额前温度。 “我…我没事。” 宋文婷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有些沙哑,伴随着朋友的包围坐在自己座位上。 “声音都哑成这样,还说没事。”班长也挤了过来,脸上担忧,“这几天笔记我给你整理好放桌上了,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 “对呀,文婷你身体不舒服就多休息,来,喝水。”李薇说着就将水杯塞到她手里,杯壁温热,却暖不了她被寒意包围的心。 宋文婷坐在座位上,被同学关切的包围着,温热的水握在手中,她强迫自己点头,露出笑容,回应着大家的关心。 前两节课,她如坐针毡。 老师的讲课声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屏障,模糊不清。她目光死死盯着课本,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每次教室门被推开,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她的心都会猛的一缩,但直到确定不是那几个人后才松了口气。 第三节是体育课,这就意味着她必须离开封闭的教室,去到更广阔的操场上。 她慢吞吞的起身,刚想跟着朋友一起去操场,就听班长叫住自己。 “宋文婷,外面有人找。” 人性如此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整个人仿若跌入冰窟,手指紧紧攥住衣角,心脏狂跳。 是谁找她? 陆驰野,周彦秋,还是……裴玉? 恐惧的本能使她立刻缩进朋友堆里,残存的理智死死拽住她,至少让她不那么失控。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转身,脸上挂着强压情绪下的平静。 “谁找我……男生女生?” 班长被她问的愣了一下,随即答道:“女生,看着眼生,不像是咱年级的。” 女生? 宋文婷紧绷的情绪瞬间松懈。不是陆驰野他们固然让她感觉自己暂时逃过一劫,但一个陌生女生找她干嘛,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想到这她瞬间警惕起来。 “知道了,谢谢。” 她转身,对围在自己身边的李薇等人勉强扯出一个笑:“我去看看,你们先去操场吧,别耽误上课。” 她的朋友对她都异常信任,说好在操场上等宋文婷,然后一起离开了。 宋文婷目送她们走出教室门,直到脚步声渐渐消失。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尽量放松紧绷的神经,转身向教室前门走去。 临近上课,走廊上的人很少,目光扫过,尽头那扇敞开的窗户边,倚着一个身影。 她逆着窗外透进来的光,身形单薄,但宋文婷几乎是一眼认出了她。 是几天前在教室,趴在血泊中的女孩,也是将U盘的事嫁祸给她的人。 女孩没有动,微微侧身,眼神平静地落在宋文婷身上。她面色苍白,眼底带着一丝疲惫,似是即将凋零的枯花。 “你好,我叫季玲珑。”她事先开口,声音不高,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讨论天气,她一步步走近宋文婷,“身体好些了吗?” 宋文婷猛的后退两步,恨意、警惕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没有回答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而是用冰冷审视的目光看她,语气不善:“你来找我干嘛!” 季玲珑对她的态度毫不在意,她扯了扯嘴角,笑容没有丝毫暖意,脸上尽显疲惫:“换个地方说话,这里不方便。”她还补充:“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信我一次。” 宋文婷不会信她,她又不是三岁小孩,被害过一次哪儿还会相信面前这个人。 “信你?”她嗤笑,“你觉得我傻嘛?” 季玲珑对她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她的眼神依旧平静,但带着宋文婷一丝看不懂的悲鸣。 “我理解你不信我。”她没有辩解,没有祈求:“要换做我也不信,但是…宋文婷……” 她走到宋文婷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个U盘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你桌洞里,陆驰野他们为什么偏偏盯上了你?仅仅是因为你撞见了教室里那一幕嘛?” 这几个问题深深的扎进她的心底,攥住衣角的手微微用力,关节泛白。 是啊,前几天那场意外来的十分突然,是她无法预料到的突然。那件事过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办公室,酒店,别墅里,她都惨遭那些人毒手。 事情转变的太突然,以至于她无法反应过来。 季玲珑精准的捕捉到了宋文婷的动摇,她继续开口:“你以为我是为什么陷害你,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活下去,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这点我不否认,也不奢求你的原谅,因为我知道我不配。” 她顿了顿,平静的眼眸终于解开一丝缝隙,露出底下汹涌且悲痛的情绪:“可是宋文婷,我也有我的苦衷,我也有不得不活下去的理由。我的家人……我的父母,我的哥哥,都被陆家那群畜生给毁了!” “所以……我必须活下去,我必须给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她深呼吸,强行压下即将迸裂而出仇恨:“我跟你一样,是他们随意就可以碾死的蚂蚁,但区别在于我知道的更多,也比你先踏进这地狱一步。” 话语像是划开朦胧的纱布,宋文婷瞳孔猛的骤缩,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她看着季玲珑同样年轻,却写满沧桑的脸,看着她眼底下被封住的滔天恨意。 仇恨盘踞心头,季玲珑没有催促,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着宋文婷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信息。 走廊上的喧嚣彻底消失,上课的预备铃从远处传来,死寂在两人中蔓延。 宋文婷的指甲隔着衣服的布料狠狠陷入掌心,疼痛让混沌的脑海短暂清醒。 她需要一个答案,一个为什么是她的答案。 她抬眼对上季玲珑审视的目光:“去哪儿?” 季玲珑的眼里闪过如释重负的微光,她微微侧身,意示宋文婷跟上:“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的穿过寂静的走廊。宋文婷紧跟在季玲珑身后,保持着半步距离,她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同时也警惕着前面的领路人。 她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她,所以她必须时刻注意四周,只要路上有半分不对劲,立刻跑! 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拐向连接旧教学楼的小路,这里平时鲜少有人来。 最终二人停留在半开门的器材室前,里面光线昏暗,堆满了体育器材和废弃课桌。她侧身让开,示意宋文婷进去。 宋文婷站在门口,目光环视昏暗的屋内,确认没有埋伏,这才跨进去。季玲珑紧随其后,轻轻带上门,隔绝外面的世界。 “现在,你可以说了。”她双手抱胸,背靠冰冷墙壁,与季玲珑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季玲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闭了闭眼,似乎在回忆那段痛苦的回忆,当再次睁开眼时,泛红的眼尾暴露她脆弱的内心。 “U盘,是我塞进你桌洞里的。” 她慢慢抬起左手,卷起宽大的袖子,因为之前穿的一直都是长袖秋季校服,遮住她细到皮包骨的手腕。她指着袖口内侧隐蔽到几乎看不出来的小暗袋。 “我事先把它藏到这里,等到翻你桌洞时,借着自己身体,遮住你们的视线,将袖子中的U盘拿出来,假装是从你桌洞里找到的。” 她的声音没有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我之前就听说过你,也曾在校园网上见到你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照片,所以……才能精准的找到你的座位。” 宋文婷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原来如此!她那天不过是被留在办公室里写检讨,不过是比其他人晚走了一会儿,就成了别人的替罪羊。 “所以为了脱身,你就把我推出去?!”宋文婷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颤抖,指甲狠狠戳手臂上的肉里,“你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吗!” “我知道。”季玲珑的声音近乎绝望,她很愧疚,看向宋文婷的眼神带着同情:“但我当时没有选择,我已经快撑不住了,失血让我意识模糊,如果U盘被他们搜出来,我立刻就会死。我必须活下去……” “活下去?!”宋文婷冷笑,“你为了活下去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牺牲别人?!” “为了活下去!为了给我惨死的父母和哥哥讨一个血债血偿的公道!”季玲珑的声音陡然拔高,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眼中压抑的泪水混合着恨意汹涌澎湃。 “我的哥哥季风……他明明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就因为挡了那个酒驾畜生的道,被像碾死蚂蚁一样撞死了他!我的哥哥他才17岁啊!”她泣不成声,每一个字都透露着血与痛。 她用力抹了一把脸,泪水在她脸上流淌,眼神里似燃烧着烈火:“后来……我爸妈不肯罢休,坚持报警,四处奔走,他们天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还有天理?!” “结果呢?结果换来了更大的灾难?!周彦秋那个披着人皮的恶魔,他的爸爸当时急需一颗心脏,而我爸爸的配型,居然出奇的吻合!” “于是……一场车祸发生了,可你知道吗?等我从外地赶到医院的时候,发现爸爸的身体……是空的!” “他的器官……没了!” 为万千受害家庭讨一个公道 瘦弱的身躯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颤抖不止,压在心中已久的血海深仇,此刻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宋文婷的愤怒被这真相堵在心口,她看着眼前同样被仇恨扭曲的女孩,那份指责,一时间竟无法说出口。 狭小的器材室内,只剩下季玲珑压抑的抽泣声。 不知过了多久,季玲珑猛的深吸一口气,她粗暴的用袖子擦去满脸的泪水,当她再次抬起头时,那双红肿的眼睛里满是复仇的决绝。 “抱歉。”她声音沙哑,但是吐字异常清晰:“我不该…在这个时候崩溃,时间不多了。” 她看向宋文婷,眼神锐利:“现在回答你另一个问题,为什么是你。” 宋文婷心脏猛的一沉,屏住呼吸,真相就在眼前。 季玲珑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其讽刺的弧度:“那天晚上……在教室,他们拿到U盘后,你猜他们接下来要干嘛?” “他们解决了我这个麻烦,拿到U盘,心情正好。”她直接揭开事情的幕布:“两个被家族权势捧的无法无天,心里早已扭曲的畜生,兴致昂扬,想去找个女的开荤。” 宋文婷浑身的血液仿佛在此刻瞬间凝固,全身的骨头里都渗进寒意。 “也许他们一开始的目标是那些夜总会的女人,然后……”季玲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直直扎进她的心底,“你闯了进来。” “你撞到他们处理我的现场,看到了不该看的,这本该让你陷入危险。”季玲珑说到这里顿了顿,话中的讽刺感更深:“但是,宋文婷,你很幸运。” “幸运?”宋文婷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难以置信。 “对,幸运。”她的眼神带着怜悯与悲哀:“因为你很特别……特别到让那两个畜生瞬间改变主意。” “一个撞破了他们的秘密,并且又长得如此符合他们胃口的猎物自己送上门来,这可比随便找一个女人有趣的多,而且更能满足他们变态的施虐欲。” “所以……”她向前逼近半步,字字诛心:“仅仅是你在错误的时间,推开了那扇错误的门,仅仅是你太符合他们的胃口,让他们觉得值得花时间去折磨,凌辱你。” 宋文婷只感觉天旋地转,她之前也猜到过,察觉到过,但没想到真相真的这么荒诞。 她不过是在那个夜晚偶然推开了那扇门,因为一张脸被恶魔选中,成为了他们发泄兽欲,满足变态心理的对象! 她没有上帝视角,更没有传说中的金手指,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孩。 一开始她是以为自己突然撞破现场,但没想到,最终的答案却如此荒谬。 仅仅是因为她在那一刻,出现在了那里?! 空气仿若在此刻凝固,巨大的绝望感围绕着她。两个被命运作弄,被权贵摧残的支离破碎的灵魂在房间中想要得到慰藉,可没有一人会安慰她们。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那我问你,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U盘里到底是什么,以及你是怎么拿到U盘的?” 季玲珑对她的问题一一回答。 她父母离世,哥哥也不在了。为了讨生活,也为了接近他们,去周家做了保姆。U盘里的东西是趁周老爷子不在,偷去他书房,从他电脑上拷下来的。 U盘里有周家在东南亚的私人岛屿上进行非法交易的部分证据,主要是人口贩卖、器官买卖的交易流水……但也只是冰山一角。 “冰山一角?!”她心底一沉:“为什么?” “因为最关键的东西根本不在这里。”季玲珑语气挫败:“没有岛屿的精确坐标,没有内部安保布局图……而且这只是周家主导的部分,只是明面上的账单,更深更核心的,我们都没有。” “而且,”她看着宋文婷,近乎绝望的清醒,一字一句的说道,“宋文婷你明白嘛,陆家跟周家他们……根本不需要什么保护伞。” “因为他们就是最顶尖的保护伞。” 家族盘根错节,势力渗透各个角落。所谓的规矩,法律在他们眼中不过是用来约束普通人,他们就是规则的制定,也同样是最大的破坏者。这样的家族,还需要谁来保护他们?他们就是自己最大的保护伞。 U盘里的东西不过是一个带血的碎片,能刺痛他们,让他们紧张,但是扳倒他们还远远不够,她们还需要更多证据,更多他们犯罪的证据。 季玲珑向前一步,目光灼灼:“可我一个人做不到,我在周家潜伏了那么久,就只能拿到这点东西,还差点把命搭上。但是宋文婷你不一样,你现在……离他们更近!虽然很危险,但这是唯一的机会,只有你,才有可能接触到更深层的东西,拿到能彻底摧毁他们的铁证!” “你愿意跟我合作吗。”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似乎在期待宋文婷牵上来:“不为原谅我,只为万千受害的家庭讨一个公道!” 我再考虑考虑 宋文婷的心脏在胸腔中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她看着季玲珑眼神中孤注一掷的决心,那里面有愧疚,还有祈求。 “万千受害的家庭?”她的目光落到季玲珑苍白的手心,那里覆盖着厚茧似乎经常干重活:“季玲珑,你告诉我这些,就是想拉我一起下地狱嘛。” “不是下地狱。”女孩的手依然固执的举在半空中,“而是杀出一条生路,我们如今已身在地狱,不是嘛?” “生路?”宋文婷抬头,锐利的眼神向她刺去:“你的父母哥哥都没了,你可以豁出去,但我呢?!”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泣和颤抖:“我爸妈还在,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工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跟你一起赌这一把,要是失败了怎么办?!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你告诉我,陆周两家的畜生,会放过我父母嘛!” “他们会像碾死蚂蚁一样碾死他们!就像他们对你家人做的那样!”宋文婷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得尖锐:“季玲珑你想过这个嘛!你想让我拿爸妈的命去赌你的一个公道?!” 最后一句如同重锤狠狠的砸在季玲珑的心上,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辩解什么,但最终卡在喉咙里的话被她硬生生的咽了下。 女孩的手垂下,肩膀也垮了下去,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只留下残破不堪的躯壳,眼神中那份同病相怜的悲痛,终究是被现实隔开了。 “对不起…”她声音几乎低的听不见,带着深深的无力感:“是我太心急了……” 她明白,宋文婷跟她不一样。她早已无亲无故,而宋文婷还有牵挂,还有软肋。这份牵挂,是她无法要求对方与她一同赴死的理由。 室内气氛压抑,沉重的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宋文婷强行压下眼眶的酸涩和喉咙里的哽咽,她看着季玲珑麻木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 “你说的那些事……我需要时间消化。”她的声音又恢复以往的冷静,但也不过是在硬撑:“有太多疑点,多到……让我不知从什么地方开始问。” “更别提这件事会让我的父母陷入危险。” 季玲珑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布满灰尘的鞋尖,没有任何回应。 宋文婷转身,手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她没有回头,声音带着疲惫:“你说的这件事我会考虑……但别抱太大希望,短期内也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她不再停留,用力拉开器材室沉重的门。 “吱嘎——” 刺耳的声音划破死寂,她没有再看身后的季玲珑一眼,而是快步走了出去,反手带上门。 宋文婷靠在冰冷的墙上,大口喘息着,仿佛刚从危险中逃离。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在她脚边投下明亮的光影,但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深入骨髓的寒冷。 她闭了闭眼,将可怖的真相和季玲珑的眼神从脑海里挥去。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挺直脊背,抬手抹掉脸上残余的泪痕,整理好情绪。 不能让别人看出她的异常,尤其是接下来要面对的还是自己的朋友。 她努力迈开脚步,向操场上走去,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夏季的阳光灼热刺眼,但她却浑身冰冷,心情沉重而复杂。 闯祸 操场上,体育老师的哨声响起,同学们慢吞吞地集合。宋文婷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好朋友们,正站在队伍边等她。 李薇最先注意到了宋文婷,连忙招手,脸上带着关切:“文婷,没事吧?谁找你啊?” 她勉强扯出笑容,快步走过去:“没事,就以前认识的同学。” 她随便扯了个理由糊弄过去,不想暴露太多。 “哦哦,这样啊。”李薇对她很是信任,挽住她的胳膊。其他几个朋友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接下来的排球课。 体育老师开始整顿热身,宋文婷机械般的跟着做动作,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热身结束后,老师宣布自由活动,练习排球对垫。班级的同学全部四散开,找地方。 宋文婷和李薇她们选了一块靠边的空地,人手一个排球,就开始对垫。 李薇发育的很好,身材玲珑有致,虽说平常活泼好动,但也是个容易害羞的小姑娘。此刻,夏季的校服穿在身上,让她本就姣好的身材更加夺目。 刚开始对垫,没过几分钟。几个高一的男生穿着篮球服,抱着球,嬉皮笑脸的走过来。停在她们旁边的篮球架下开始投篮。 一开始他们只是普通的打球,但很快,他们其中一个剃着寸板的男生目光贪婪的粘在李薇身上,尤其是她颠球时起伏的胸口。 “哎,看哪儿。”寸板男用手肘了肘旁边的同伴,微抬下巴,示意他向李薇看去,“啧啧啧,这身材真他妈带劲,不给我爽两晚可惜了。” “哈哈哈,可不是嘛!这胸,这屁股,看得老子心里痒痒!”另一个染着黄毛的男生跟着起哄,眼神猥琐的在李薇身上扫来扫去。 他们讨论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过。污言秽语刺得李薇的脸惨白,她动作僵硬,抱着球的手在颤抖,眼中充满泪水,她下意识的往宋文婷身后躲。 跟李薇在一块的朋友气的脸通红,指着他们:“你们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要是再乱说话,我就去告老师!” “呦,还告老师?小学生才这么玩呢!” 寸板男嗤笑一声,反而变本加厉:“胸这么大,又把校服穿的这么骚,不就是给人看的吗?来给我摸一下,摸一下又掉不了肉!” 说着,非常恶心的向李薇的方向,做了个抓握的手势。 轰! 这几日积压的所有恐惧与愤怒在此刻爆发,像是已经积蓄已久的火山,被眼前这恃强凌弱的恶意点燃。她所遭受的一切,在这时仿佛找到了发泄口。 凭什么?!凭什么这群恶心的畜生,无论在哪儿,总是能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 理智的弦瞬间崩断! “死贱狗!!”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她用了十足的力,将手中的排球狠狠的砸向那个在做下流手势的寸板男。 “砰”的一声闷响,不偏不倚的砸在寸板男的脸上,砸的他一个趔趄。 但这还没完,宋文婷根本没有停顿,几乎是在排球脱手而出的间隙猛的冲了过去,眼中燃烧着骇人的怒火。 “文婷!不要!”李薇惊恐的尖叫。 寸板男被砸懵了,捂住脸,刚抬起头就看到宋文婷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来不及做出防御,衣领就被她的手狠狠拽住。 “狗鸡巴玩意儿,你再给老子说一遍!”声音尖锐疯狂。 她的个子比寸板男矮,但爆发出的气势却在此刻压倒对方,她几乎凭着一股不要命的劲儿,揪住对方衣领,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往下一拽。 寸板男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被她拽的重心不稳,弯着腰。 宋文婷动作迅速,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在他弯腰的瞬间,膝盖带着积压太久的怒火,狠狠的向上顶去。 “啊啊啊!!” 惨叫声响彻整个操场。 寸板男的脸瞬间扭曲变形,眼珠暴凸,捂住裆部,蜷缩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整个过程发生的时间太短。旁边的黄毛和其他几个男生完全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宋文婷会有这么大反应。 操场上瞬间一片死寂。附近活动的同学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动静,停下手上的事,齐刷刷的向这边看过来。 宋文婷站在倒地寸板男的旁边,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的粗气,拳头紧握,身体因为刚刚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她看着蜷缩在地上哀嚎的男生,眼神没有同情和害怕,只有尚未完全褪去的怒火。 李薇捂住嘴,惊魂未定的看着她,朋友的眼神中也充满不可置信。 远处,体育老师发现了这边的骚乱正匆匆赶过来。 宋文婷站在原地,剧烈的心跳声,屏蔽外界的一切声音。 她知道自己闯祸了。 妥协 “我才出去一上午,你就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裴玉的目光落到宋文婷身上,眼神中充满审视。他嘴角勾起抹极淡的弧度,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神态放松,像是刚露出尾巴尖的慵懒狐狸,只是那双镜片后的眼睛,没有丝毫笑意。 宋文婷的指甲狠狠的陷进掌心,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那道目光:“明明是他们先侮辱我的朋友!” “哦?侮辱?”裴玉挑了挑眉,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林磊。”他慢条斯理的吐出寸板男的名字,“据他自己和旁边的同学所说,只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青春期的男孩子,荷尔蒙旺盛,看到漂亮女生口头表达一下欣赏,很过分吗?” 裴玉轻描淡写的将污言秽语说成“无伤大雅的玩笑”。此刻宋文婷只感觉一股怒气冲向头顶,愤怒让她短暂忘掉恐惧的情绪。 “他对着李薇做下流手势,语言骚扰!”宋文婷陡然拔高声音。 裴玉像是想起来,轻轻哦了一声:“手势啊……那可能是个误会,至于言语……”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透过镜片死死锁住宋文婷:“宋文婷同学,你当时似乎很激动,有没有可能是你过度解读了?毕竟……你最近经历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 他三言两语不仅抹除林磊的恶行,还巧妙的将责任推到了宋文婷身上。 她明白了! 裴玉要的根本不是谁在理,而是利用这件事来更好的控制自己! “体育老师在报告里说,你下手非常狠。”他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慢条斯理地翻阅起来,“排球砸脸,膝盖撞击要害部位,倒不像是被口头玩笑激怒后该有的反应。” 目光重新落到宋文婷身上,眼神里带着探究,上挑的狐狸眼仿能若看透人心。 被猜中想法的宋文婷心脏猛地一缩,但最终也只是咬紧下唇,选择沉默。 裴玉似乎很满意宋文婷此刻的沉默,嘴角弧度加深些许,突然转移话题:“你知道林磊是谁嘛?” 宋文婷当然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个寸板男很恶心。 “林磊。”男人缓缓吐出寸板男的名字,“林家次子,虽然不成器,但也是林老爷子的心头肉。” 他顿了顿,欣赏着宋文婷瞬间变得苍白的面孔:“林家的势力……跟陆家、周家比起来,也怕是不遑多让。” 最后轻飘飘的四个字如一把重锤,直直的砸向宋文婷心口。怎么就又惹到那样的庞然大物。恐惧从心底攀升,握紧的拳头在微微颤抖。 “你这一膝盖撞的,林家那个孩子的生殖系统可能要永久受损。”裴玉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每个字仿若千斤重,压迫她紧绷的神经,“林夫人刚刚亲自打电话给校长,听起来好像很生气。要求严惩肇事者,开除学籍,并追究法律责任。” “毕竟……故意伤害,致人重伤,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宋文婷的身形晃了一下,几乎站不稳。巨大的恐惧包裹住她全身,浑身血液逆流,手脚冰凉的失去知觉。 裴玉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脸上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他慢条斯理的合上体育老师的那份报告,轻轻放在光滑的檀木桌面上。 “林夫人非常愤怒,坚持要严办。学校压力也很大,如果按照正常程序走,追究法律责任。宋文婷同学,你面临的处境,可是很麻烦啊。” 宋文婷心猛的一沉,后怕由然而生。 他压低声音带着恶魔般低语:“首先,面临的便是巨额赔偿,林夫人在电话里提到的那个数字只怕是你父母不吃不喝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当然,这只是初步估计,林家律师只会确保这个数字只多不少。” 裴玉没有给他思考的空间,一字一句清晰的吐出:“你父母辛苦工作几十年,可能刚还清房贷,正在给你攒大学学费,一夜之间,这些都会化为乌有,甚至变卖房产都不可能填补这窟窿的一个零头。”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男人语气里带着一丝为她着想的虚假叹气,“一旦进入法律程序,事情可就捂不住了,不光你要面临牢狱之灾,你父母的脸面,也会彻底丢尽。” “到时候,街坊邻居会怎么看他们?同事会怎么议论他们?辛苦本分了一辈子,临到老了,却因为女儿背负巨债,还要承受千夫所指,我都替他们可怜啊……” 每句话,每个字都深深扎在宋文婷最脆弱的地方。恐惧和愧疚如潮水,将她淹没,眼泪夺眶而出。 “不…不是的……”她低声呢喃,破碎不堪。 她哭不是因为自己的处境,而是被自己牵连的父母。她宁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不想父母受到一点伤害。 裴玉满意的看着宋文婷防线被瓦解,崩溃的样子。少女的眼眸满是恐怖和对父母的愧疚,这正是他想要的。 他起身,走到宋文婷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带着掌控一切气势。 “不过嘛……这一切并非没有挽回的余地。” 宋文婷猛的抬头,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的浮木,泪眼朦胧间透出一丝希望。 男人抬手,抚摸轻轻擦去少女脸上的泪珠,动作温柔:“我可以让林家不再追究,让学校压下处分,让你,以及你的父母都平安无事。” 宋文婷心脏狂跳,她不敢动。她同样也知道裴玉抛出的条件,背后必定是天价的代价。 可是她没得选了。 “要我做什么……” 这句话仿佛泄了她所有的力气,声音带着认命般的绝望。 裴玉收回手,他知道,这场是他势在必得的局。 “我想要什么,能图什么。”他凑到宋文婷耳边,语气暧昧:“你不是最清楚嘛。” 办公室内,窗帘遮住了正午大部分光线。裴玉镜片后,审视猎物的眼神,让她感到恐惧,但此刻所有的挣扎与愤怒,在父母可能会受到伤害的面前,全部被她碾碎。 眼泪还在不受控制的流淌,内心却选择向他妥协。 裴玉想要的,想图的,除了她的身体,还有什么? 手臂环过裴玉的脖颈,动作生疏僵硬,身体因为紧张和屈辱而紧绷。 裴玉没有动,只是垂眸看着她,他能感受到少女手臂的冰凉和动作的不自然。 宋文婷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泪珠。她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印在裴玉的嘴唇上。 一个只有恐惧与麻木的吻,没有爱意,也没有情欲。 小疯子,继续 双唇相触,就当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玩味时,贴在裴玉唇上的柔软骤然变成了撕咬。 “唔!”男人的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宋文婷已经被逼入绝境,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此刻所有的恐惧,愤怒,屈辱全部被她倾注到这个吻里。牙齿狠狠咬破裴玉的下唇,铁锈味瞬间蔓延在二人的唇齿之间。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裴玉有些错愕,宋文婷的爆发出乎他的意料,身体本能的紧绷,强烈的兴奋占据整个大脑,他甚至都没有推开她! 就在这时,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转移到胸前,纤细的手,死死揪住他胸前昂贵的衬衫,猛的发力,狠狠的将毫无防备的裴玉向后推。 裴玉猝不及防,重重跌坐在身后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衣衫被扯得凌乱,金丝眼镜也微微滑落鼻梁。镜片后的眼神失去了平日里的伪装,透露出震惊还有被点燃的兴趣。 不等他反应过来,宋文婷屈起膝盖,以一种极其强势的姿势,跨坐在裴玉的身上。双腿分开,膝盖抵在男人身体两侧,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 朱唇沾染鲜血,她俯视面前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在办公室里清晰可闻。 裴玉仰靠在沙发上,眼镜微斜,唇瓣渗出血,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看起来有些狼狈。他仰视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嘴角微微勾起,眼神再无半分错愕。 “你满意了吗?!”她粗暴的揪住男人的衣领,声音嘶哑而疯狂,“这样够不够?!裴玉!” 话音刚落,她再次吻了上去,这次的吻更加凶残,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牙齿碾过男人下唇的伤口,舌尖顶开他的齿关,在脆弱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她不傻,看得出裴玉的心思,但是她没得选!她恨自己没能力,也更恨他仗势欺人,威胁她! 裴玉并没有阻止她疯狂的吻,反而抬起一只手,穿过她凌乱的黑发,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场血腥的纠缠。 宋文婷被煽动的情绪更盛,眸底没有情欲,只有无尽的恨。揪住他衣领的手转而用力撕扯。“哗啦”一声,纽扣崩飞,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线条清晰的锁骨和紧实的胸膛瞬间爆在空气中。锁骨与脖子的交界处,白皙的皮肤透露出清晰的血管。 她的目光落在此处,低头,这次不是亲吻,而是像捕捉到猎物的野兽,狠狠的咬在上面。 “呃!”裴玉的喉间再次发出闷哼,额间疼出细密的冷汗。 宋文婷的牙齿狠狠的镶在上面,仿佛把那块肉咬下来不罢休。 他没有推开她,反而发出一声低沉愉悦的轻笑。 尖锐的疼痛顺着神经蔓延大脑,男人扣住她后脑勺的手收得更紧,甚至微微仰起脖子,仿佛是无声的邀请。 她猛的松开牙齿,像是被口中的血腥味和他的反应彻底恶心到了。 裴玉颈侧正冒着血珠,在白皙的皮肤上略显狰狞,他微微眯着眼,沾染着血的嘴角笑容更甚,衬的他越发像只妖精。 享受的表情似是刺痛了她,宋文婷抬手,将拇指狠狠地按在伤口上,不断用力。 “嘶——” 裴玉身体疼的倒吸一口冷气,眉头拧紧。 少女的手死死碾压皮开肉绽的伤口,鲜血沾染指尖也不在乎。 “疼嘛?裴老师。”她带着浓厚的恨意,“你不是很享受嘛?!嗯?!” 裴玉额间冷汗冒的更多,呼吸也变得粗重,但是那双眼睛却带着近乎癫狂的兴奋。他依旧没有反抗,承受着少女带给他的折磨,欣赏她崩溃之后的作为。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只有依旧带着笑意的脸。侧颈上的伤口,在她的动作下变得血肉模糊,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小丑,所有报复的手段都成为了取悦他的戏码。 “你这个变态!!” 她尖叫着,扬起那只沾染鲜血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朝着裴玉那张妖孽的脸扇过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办公室中炸开,力道之大,裴玉的头被打的偏向一侧,金丝眼镜被打飞出去,随着“哐当”的声响,摔在地板上。 男人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清晰的巴掌印,嘴角也被打破,渗出鲜血。 宋文婷的手掌心火辣辣的疼,指尖黏腻的液体粘在他脸上,胸膛剧烈起伏,但是看着男人被打偏的脸,心中没有半分快意。 裴玉缓缓的转过头,没有了镜片的遮挡,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彻底暴露出来,眼眸深邃如同寒潭,里面翻涌着异常的兴奋。 他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然后,在宋文婷惊恐的目光下,那只扣住她后脑勺的手突然松开了,转而抓住她刚扇完耳光,停留在半空中的手腕。 男人的手如同铁钳,让她难以挣脱。 就当宋文婷以为他要报复时,下一秒,男人低下头,没有去看她的脸,而是伸出温热的舌头舌头,轻轻的、缓慢的舔舐她沾满血污的指尖。 那湿滑温热的触感如毒蛇的信子,触碰她的皮肤。 宋文婷瞬间汗毛倒立,胃中一阵翻涌。她想抽回手,但手腕被他死死攥住,动弹不得。 “呵……”他低低的笑出声,声音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变得沙哑,“小疯子……” “继续……” . “哥…”林磊躺在病床上,脸上因为疼痛和愤怒扭曲着,他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少年大喊:“哥!就是宋文婷那个死娘们!是她!是她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哥,你要帮我报仇!帮我弄死她!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光线被厚重的窗帘遮住,导致屋内的气氛略显压抑。 少年身姿挺拔,穿着量身定制的制服,深色布料衬的他肤色冷白,鼻梁高挺,五官如精心雕刻般。尤其是那双眼睛,瞳色偏浅,像是敷了层冰霜,此刻正淡漠的看着躺在病床上歇斯底里的弟弟。 他没有立刻回应弟弟的咆哮,手指在平板边缘轻轻叩击两下,屏幕上显示的是学校监控的录像和一份简短的报告。 他开口,声音清冽,听不出任何情绪:“林磊,我调了操场的监控,也问了几个同学。” 说着,目光看向林磊受伤的部位:“是你先对那个叫李薇的女生进行言语骚扰,还做了下流的手势,体育老师的报告里写的很清楚。” 林磊被噎了一下,随即情绪更加激动:“我那就开个玩笑!谁知道那个疯婆子反应那么大?!哥!你看看我都被她打成什么样子了!!医生说……可能会影响以后……”说到最后声音带上了哭腔。 少年的的眼神凝滞了一下,他当然知道伤情的严重,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是他讨厌麻烦,讨厌自家弟弟因为愚蠢闹出来的麻烦。在他看来,林磊的行为,完全是咎由自取。 “所以。”少年声音依旧没有起伏,带着事不关己的漠视,“不是你先招惹人家的嘛?还说什么……无伤大雅的玩笑?” 他重复了林磊对裴玉的说辞,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林磊被哥哥的态度彻底激怒:“林珩!你到底是不是我哥?!我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还在帮外人说话!我不管,我要宋文婷付出十倍!啊不,百倍的代价!你不帮我,我就去告诉爸,告诉妈,让他们……” “够了!”林珩冷冷的打断他,声音不高,但却瞬间让还在叫嚣的林磊安静下来。 他扫过弟弟因愤怒和痛苦扭曲的脸,最终落到打着固定支架的下身处,房间里只剩下林磊粗重的喘息。 林珩确实不喜欢这个骄纵跋扈,整天只知道惹是生非的弟弟,但不喜欢归不喜欢,血缘却是无法斩断的枷锁。林磊再怎么不堪,也是林家的少爷,代表着林家的脸面。 宋文婷那一膝盖,踹的不仅是林磊,更是林家的门槛。林家主与夫人还在国外,显然是并不知道这件事,那么作为林家的长子,他必须得维护家族不容侵犯的威严。 “林家丢不起这个人。”林珩终于再次开口,声音比之前更加冰冷。他收起平板,动作优雅而利落:“这件事,我会处理。” 这瞬间让林磊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他甚至激动的想要坐起来,但因为牵连到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可脸上兴奋却丝毫未减退:“一定要狠狠教训她!让她跪在我面前求饶!让她……” 林珩没有再理会他,抬手,整理了一下因刚才动作而褶皱的袖口,起身走向病房门口。 “好好养伤。” 这是他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语气平淡,像是在吩咐无关紧要的事,听不出半分关切。 房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林磊吵闹的声音。 走廊上的光线明亮些许。林珩站在门口,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线条冷峻的脸庞。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调出了一个学生的信息。他的目光落在“宋文婷”这个名字上。 浅色的眼眸没有怒火,也没有像弟弟那样歇斯底里,只有冷静到极致的算计。 “宋文婷……”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嗓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教训,是必须的。不仅是为了安抚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更是为了林家的颜面。 至于怎么教训…… 林珩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他收起手机,迈开长腿,向着医院外走去。周身带着无形的压迫感,那是属于顶级世家继承人独有的气质。 他要去,亲自处理这件事。 解开它(微h) 她看着裴玉舔舐她指尖血迹的样子,那张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似乎是在享受,这比他暴怒更让宋文婷感觉毛骨悚然,还有恶心。 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就在她因为极度厌恶而感到全身僵硬时,跨坐在裴玉身上的腿,清晰的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变化。 一股坚硬,炽热的触感隔着布料,抵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宋文婷浑身一颤,瞳孔骤然收缩。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原来她的反抗,撕咬和那般虐待他,非但没有让他感觉到冒犯,反而点燃了他扭曲的欲望。 “这味道……”裴玉抬起眼,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染血的嘴角,深邃的眼眸牢牢锁住宋文婷厌恶的脸,在那瞬间,勾起一个妖异到极致的笑容:“真不错。” 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享受猎物疯狂的挣扎,享受到即便被反噬,鸡巴也能硬起来。 男人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身体微微向上顶了顶,让那滚烫的欲望更加清晰的烙印在她敏感的皮肤上。他仰着头,灼热的目光仿佛要将宋文婷融化。 “解开它。”他低哑的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的喘息。 他没有再强行抓住她,反而松开了力道,任由她挣脱。 宋文婷的手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进掌心,可这疼痛远不及心中屈辱的万分之一。 男人的眼睛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她目光下移又落到锁骨处流血的伤口,再想到自己父母以后可能会面临灭顶之灾,顿时冰冷的绝望感瞬间包裹她。 她不能逃,甚至不能犹豫太久。 颤抖的拳头无力的松开。那只被他舔舐过,指尖沾染晶莹唾液的手,缓慢的触碰到了裴玉腰间那条昂贵的皮带金属扣。 “咔哒。” 金属扣弹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脆。 紧接着,西裤的纽扣和拉链通通被解开。 她没有去看裴玉的表情,只是机械般的执行着命令。 手伸进去,微凉的指尖隔着内裤的布料,轻轻抚摸。 裴玉发出一声极其满足的轻哼,身体微微紧绷又瞬间放松,享受着少女柔软的掌心抚摸自己私处带来的快感。 宋文婷拉下内裤,那被束缚的鸡巴,挣脱了最后一层布料,带着惊人的温度和硬度,直直的弹跳出来,抵在少女裙摆下裸露的大腿上。 裴玉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女孩漂亮的脸因厌恶而扭曲。他喜欢掌控别人,看别人痛苦的,但又喜欢被这种人反噬后,带来的刺激感。 这次,宋文婷没有犹豫,带着自毁的决绝,指尖直直的触碰到坚硬如铁的阴茎。 裴玉的呼吸明显粗重几分,喉结上下滚动,他没有催促,只是那时候深潭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仿佛在施加更大的压力。 宋文婷颤抖的手,笨拙的包裹住凶悍的性器,冰冷的掌心下,是带有侵略性的温度,和蓬勃跳动的脉动。 “唔。” 裴玉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上挺,想要让那滚烫的鸡巴,更加深入她微凉的掌心。 失控(H) 他带着浓厚的喘息,声音破碎沙哑:“动…动一动……” 宋文婷厌恶的皱眉,但手听话的,开始机械般的动起来。 手指笨拙的包裹着狰狞的性器,上下套弄。毫无技巧可言,动作甚至因为内心的抗拒而略显粗暴,指甲偶尔会刮蹭到顶端敏感的龟头。 “嘶……” 痛感并没有让他感觉不适,反而比之前与宋文婷做的时候都能取悦到他。 他扣住女孩的手腕,引导她加快速度,加重力道。另一只手,顺着女孩光滑的大腿摸上去,伸进裙底,指尖狠狠陷进柔软的臀肉,重重的揉捏,挤压,甚至带着惩罚的意味掐了一下。 “嗯……”宋文婷猝不及防,脊背瞬间僵直。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志,私处在裴玉指尖的带有侵犯意思的揉捏屁股下,毫无征兆的流出黏腻湿滑的液体,打湿内裤。 她湿了。 这可恶的生理反应。 她死死咬住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咬出血。手动的已经酸了但还是不能停。 没捏两下,在她臀瓣上肆意妄为的手缓缓离开了,但是陷进软肉里的指痕却清晰地留在雪白的皮肤上。就当宋文婷因为他挪开而获得一丝喘息时,下一秒,心却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的手没有停下,而是顺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向更深处划去。 “不……” 宋文婷下意识的要抬起腿夹紧,想阻挡,但男人的力量绝非她能抗衡。裴玉膝盖强硬的顶开她想要并拢的腿,指尖终于抵达目的地。 粗糙的指腹隔着早已被淫水浸湿到半透明的布料,重重的碾压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上。 “啊!” 剧烈的刺激强迫她的身体向上弹,像是被细密的电流击中,发出短促的尖叫。 指尖带着研磨的力度,狠狠碾压那已然充血肿胀的肉粒。柔软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花蒂,每一次按压都带来灭顶的快感。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试图扭腰逃离男人的手指,却被裴玉牢牢的固定在腿上。手腕被扣住,还在被迫快速套弄那根性器。 “湿成这样了……”裴玉的嗓音带着浓重的喘息和不加掩饰的情欲:“你的身体,似乎很喜欢我。” 她羞愤欲绝,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可身体却在对方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敏感。黏腻的爱液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将内裤彻底浸透,甚至打湿了男人的手指和裙底。 手因为酸软无力,渐渐慢下来,就当她想休息的时候,裴玉瞬间加重了手指碾压的力道,几乎要将它揉碎。 “动!”他再次命令。 被强行挑起的快感席卷而来,宋文婷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手上机械般套弄的动作。每次撸动都伴随着下身的传来的快感,汁水越来越多,甚至顺着男人的手打湿他的衣袖。 办公室内,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少女压抑的呜咽,以及令人脸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宋文婷身体深处剧烈的痉挛,一声尖叫混杂着大量的淫水透过内裤喷到他身上。 她大口喘息,身体在快感的余韵中不自觉的抽搐,身体只剩下生理的剧烈反应。 带着她体液温热的手指,将护住私处的内裤拨到一边,指腹精准抵住了那微微张开,敏感无比的穴口。 宋文婷身体瞬间紧绷。 “自己来。”裴玉的手指没有深入,只是慢慢的施加压力,轻轻摩擦着她脆弱的入口:“自己扶着……坐下去。” 他的话传入宋文婷的耳中,但她并不惊讶,因为从一开始献吻她就知道必须得经历这些,可心里还是很膈应,撸动性器的手停下,眼神直直的盯着裴玉,里面是不加掩饰的抗拒。 裴玉当然能看出来,抵在穴口的手带着警告的意味,用力按了按:“想想你刚才闯的祸,也……想想你父母。” 林家权势滔天,林夫人所要的巨额赔偿,绝不是自己父母能支付得起的,想到这,对家人的担忧瞬间碾碎她的意志。 她闭了闭眼,随后带着绝望,将手移到了那滚烫巨物的根部,小心翼翼的扶住了它。 裴玉配合的抬了抬腰,将骇人的性器送到她手中,也离那湿滑的入口更近了。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腰肢缓慢的向下沉去。 滚烫坚硬的顶端,强势的顶开她紧闭的穴口,异物入侵的不适和被撑开的胀痛让她瞬间发出声,身体本能的想逃离。 “别停。” 男人的手掐在她腰侧,猛的发力,狠狠向下一按。 “啊!!” 粗壮狰狞的性器瞬间撑开紧致湿滑的甬道,狠狠贯穿到底,娇嫩的媚肉瞬间被扩开,紧紧包裹住那入侵的巨物,带来胀痛感的同时又混杂着酥麻的爽意。 裴玉能清晰的感受到少女甬道深处紧致的感觉和温热湿滑的包裹,这极大满足了他的欲望。 掐在少女腰侧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的扣紧,他微微挺腰,让埋在少女体内的凶器更深的顶撞了一下花心。 “啊……” 宋文婷的身体猛的向上弹,但又被腰上的力量死死的按回原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敏感到不行,这一下顶撞让她差点再次失控。 “自己动。” 他靠在沙发里,声音沙哑,眼神沾染情欲。那只沾满宋文婷湿润液体的手,此刻却慢条斯理的抚上她剧烈起伏的胸口,隔着薄薄的布料,精准的掐住了一侧绵软的乳房,肆意揉捏起来。 宋文婷不想动,但是胸口被揉捏带起来的奇异电流,还有插在身下的那根巨物,无时无刻不勾搭起她的情欲。 以及最重要的是,父母的那个枷锁还在牢牢的锁住她。 她颤抖着,腰肢极其缓慢地向上抬起一点点,但也仅是这一点点,粗壮性器摩擦敏感的内壁,让她浑身颤栗,穴肉本能的挽留,吮吸。 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嘴边溢出。 裴玉喉结滚动,眼中欲望更盛,手加重了揉捏乳房的力道,像是在催促她快点。 宋文婷闭上眼,显然是已经放弃了抵抗,腰肢再次用力,缓缓沉下。 “唔!”被贯穿的快感更加清晰。 身体在男人的强行开发和引导下,起伏的动作开始变得连贯,即使幅度很小,但每一次坐下都伴随着暧昧的水声。 裴玉没有催促,感受着少女紧致的甬道,笨拙的吞吐他的性器。少女每次抬腰都带来一种被吮吸的快感,做到底时,娇嫩的花心又被狠狠顶撞,让他脊背发麻。 他的手在少女胸前肆意妄为,另一只则重新滑到二人的交合处,精准的找到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挑逗般的碾压。 三重快感瞬间击破她脆弱的防线。大脑空白,此刻所有的抗拒和屈辱都欲望冲垮,汹涌澎湃的生理快感让她眼前的世界变得朦胧。 腰肢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开始失控的上下起伏,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从她口中吐出。 她骑在他身上,长发凌乱,汗水混杂着泪水滑落脸颊。 每次抬起都带出黏腻的汁水,每次坐下都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响,穴肉贪婪的吮吸着不断进出的凶器,渴望着更猛烈的摩擦。 裴玉喘息也变得粗重,少女疯狂的扭动,阴道不断挤压,每一次深入的顶撞都会带来无与伦比的爽感,几乎要将他逼疯。 男人的眼眸幽深的可怕,欲望翻滚。他猛的挺腰,伴随着女孩下沉的动作,狠狠向上顶撞。 宋文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差点撞的魂都出来,喉咙里发出刺耳的尖叫。穴肉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滚烫的汁液不受控制的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与此同时,裴玉也低吼一声,紧紧抱住她,将她死死的钉在自己身上。 滚烫浓稠的白浊随着剧烈的反应,灌入女孩身体的最深处。 好自为之 滚烫的精液冲刷内壁,带来一阵阵灭顶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无力的趴在裴玉同样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意识一片混沌。 裴玉靠在沙发里,闭着眼,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侧颈伤痕在汗水下微微刺痛。他抬手,抚摸着宋文婷汗湿的脊背,动作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温柔。 时间无声流淌,正午刺目的阳光早已西斜,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到地板的纽扣上。 “几点了……”宋文婷虚声问。 裴玉懒洋洋的睁开眼,瞥了一眼腕上名贵的手表,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六点多了。”他顿了顿,随即又补充:“放学时间。” 宋文婷的身体一僵。放学了,她必须立刻离开!不能被人看到从裴玉办公室里带着一身狼藉出来! 她猛的从裴玉身上弹开,顾不上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感觉,以及大腿内侧不断流淌下来的,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黏腻液体,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 裴玉依旧靠在那里,衬衫大敞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渗血的牙印。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宋文婷慌乱穿衣的背影,眼神餍足。 “急什么?”他抬手,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颈侧的伤口,笑的玩味:“又没人敢闯进来。” 宋文婷没有回应,只是用力扯平了上衣的下摆,试图遮住裙子上的污渍。她甚至不敢低头去看大腿内侧的痕迹。整理好衣领,逃也似的冲向办公室门口,颤抖的握住门把手。 “林家的事我会处理,你和你父母都会安然无恙。” 宋文婷的身体顿住,没有回头,迅速拉开办公室的门。 走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学生喧闹声。她飞快闪身出去,不敢停留,低着头,用最快的速度穿过空荡的走廊。 每走一步都感觉双腿发软,下身的不适,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 走出校门,夕阳的余晖刺的她眼睛生疼。她下意识拉紧衣领,避开人群,跑向回家的路。 通向自家小区的路相对偏僻,傍晚也没什么人。此刻她只想快点回家,冲进浴室,把这些污秽洗掉。 小区越来越近,破败的围墙在夕阳下投出长长的阴影。就当她拐进最后一个街道,即将奔向自家单元楼的时,修长挺拔的身影矗立在路中间,挡住她的去路。 少年逆着光,矜贵的气质带着无形的压迫,与周围破败的街道格格不入。他单手插兜,姿态随意,隐在阴影中的面容模糊,让人看不清楚。 宋文婷瞬间停住脚步,她从未在小区里见过这人。 是谁? 心脏疯狂跳动,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林珩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宛如雕像。直到夕阳落幕,巷子里的阴影越发沉重,终于向前迈出一步,脸这才清晰的暴露在宋文婷眼中。 那是一张俊美到极致的脸,虽比不上沉闻安,但五官深邃立体,如精心雕刻般。线条冷硬流畅,瞳孔里仿佛沉淀着寒冰,周身散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宋文婷。”少年的声音响起,低沉悦耳,没有丝毫温度。 宋文婷可以非常确定从未见过这个人,喉咙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口中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点头回应。 林珩目光在她惨白如纸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下移。 宋文婷也随着他的视线,低头。 因为奔跑而微微卷起的裙摆边缘,下摆露出一小节大腿内侧,那里有几道干涸的乳白色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轰!” 巨大的羞耻感在她的脑中炸开,原本惨白的脸颊瞬间烧的通红,她手忙脚乱的扯住裙摆想要盖住不堪的痕迹,半弯腰,徒劳的夹紧双腿,试图让自己缩成一团。 少年目光停留一瞬,便迅速离开,那双浅色眼眸没有鄙夷,只有冷漠的观察。 “我叫林珩。”他报上名字:“是林磊的哥哥。” 林磊?!就是被她一膝盖顶废的寸板男!林家的人找上门来了?怎么回事!? 林珩似乎看穿了她的恐惧,微微偏下头,语气平淡地陈述:“我来,不是替我那蠢货弟弟讨什么公道。” “那种废物,被教训了也是活该。” 宋文婷愕然,猛的抬头看向他。 少年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只有警告:“但林家的脸面不容任何人践踏,你伤了他,就是在打林家的脸。” 他步步逼近,声音宛如冰锥狠狠刺入宋文婷的耳膜。二人相距不过一步之遥,她能清楚的闻到少年身上的冷香,强大的威压让她无法开口,巷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这笔账,林家会记下。” 林珩声音不高,没有疾言厉色的威胁,甚至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你好自为之。” 几个字轻飘飘的落下,像是下达了最后的判决书。说完之后他甚至没有再看宋文婷一眼,利落的转身动作干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皮鞋踩在水泥地上步伐从容的离开。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巷口,宋文婷长呼出一口气。 还好,林珩不像其他人那样恶劣,要是换成陆驰野,她连想都不敢想。 夕阳彻底沉下,巷子里一片昏暗,只有远处路灯传来的微弱光线。 双腿依旧虚软无力,她不再停留,缓步走进单元楼。 回到家她反锁好门,快步冲进卫生间,粗暴的扯掉身上沾着污渍的衣裙,打开淋浴喷头,热水不断的冲刷着她的身体。 她用力搓洗,尤其是大腿内侧那片区域,直到皮肤被搓的发红,指腹起了褶皱,才关掉水源。 她擦干身体,翻出睡衣,胡乱的套在身上,晚饭随便对付了几口就回到那间小小的卧室。 拿起手机,便是李薇和朋友能发来的信息,无一例外都是在安慰她的。 “文婷你没事吧,裴老师训你了嘛?” “文婷明天我就去找教导主任,不就是处分嘛,有啥大不了的,我们一起受罚。” “文婷别怕,我们都挺你,林磊那个混蛋就是欠揍!” “你还好嘛,回家了嘛,看到消息回复一下。” 最后一条是李薇发的,明显带着哭泣:“文婷……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呜呜呜……” 宋文婷很累,心也累,看到关心的文字,心底莫名有些酸涩。 她不可能将自己献身给裴玉的消息透露给别人,就随便应付了两句,退出聊天框。 就当她打算关掉手机,早早睡觉时,突然屏幕上又弹出一个未读消息。 看名字……是陆驰野发来的! 涨奶 指尖僵硬的悬停在上方,万般纠结过后,她几乎是屏住呼吸点开了那条消息。 最先跳出来的是一个自动播放的视频。 画面晃动,背景似乎是一个巨大奢华的铁笼,笼内光线昏暗。一头体型庞大,肌肉虬结的母老虎正伏在处理好的,剥了皮的整只羊上啃食。 森白尖锐的獠牙,狠狠扯下一大块羊肉。咀嚼声透过视频清晰的传出来,鲜血顺着它嘴角滴落,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满足的呼噜声。 陆驰野的消息跳了出来,“刚生产完的老虎,胃口特别好,一顿能吃三个你这样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宋文婷的血液瞬间凝固,她死死盯着屏幕上撕咬血肉的猛兽,那只羊的肠子都被它硬生生的扯了出来。 她立马关掉视频,猛的捂住嘴,这才没有吐。 手指颤抖,手心冒出汗,几乎拿不稳手机。陆驰野的文字后跟紧随着一个定位,那是位于城市近郊,依山傍水,占地面积惊人,以奢华着称的顶级私人庄园。 紧接着第二条消息弹了出来。 “明天晚上八点,乖乖的,自己过来,别让我等太久哦,宝贝。” 最后的消息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图片。 正是宋文婷所居住的那个破旧单元楼的门口,拍摄角度就在楼下,清晰无比。 轰鸣在脑海中炸开,脑内一片空白,手机从手中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床上。陆驰野残忍的威胁如重锤,敲击她脆弱的神经。 她跑不掉的!他知道自己家住哪儿,她要是跑了,他一定会来抓她的! 女孩蜷缩在床上,牙齿不受控制的打颤,恐惧侵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窒息。 她不想去!但是她必须得去!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这一夜,注定让她无法安然入睡。她只能在黑暗中,听着自己的狂跳的心脏声煎熬。 天刚蒙蒙亮,宋文婷就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胀痛感惊醒。痛觉是从胸腔蔓延开来,沉甸甸的带着灼热的钝痛,仿佛有什么东西不断堆积,压迫她的肋骨。 她迷迷糊糊的伸向痛感源头,指尖触碰到柔软的布料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湿润黏腻的触感透过睡衣,清晰的传递到她的指尖。 她猛的坐起身,低头去看。只见浅色睡衣的胸口位置,赫然晕开了两片深色的痕迹。 宋文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迅速解开胸前的衣扣,当看到微微红肿的乳头顶端,正有少量白色液体缓缓流出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这是什么?! 涨奶?!怎么会…… 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她,脑海中迅速回忆起了几天前裴玉喂她吃药的事。因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她都将药物的作用抛之脑后。 没想到,居然会来的这么突然! 她立刻冲进卫生间,冰冷的瓷砖地面刺激着她光溜溜的脚心。她试图用冷水冲洗,用毛巾按压。可越是按压,胀痛感越是明显。 乳白色的液体也没有停止,反而在她笨拙的按压下流的更多了。 这让她近乎崩溃的身体反应不断刺激她,眼底下青紫色痕迹还有眼中的红血丝昭示着女孩疲惫的状态。 恐惧,羞耻,无助不断的在她脑海中撕扯,处在绝望的旋涡中,她脑内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那个始作俑者。 裴玉! 强行给她喂药,他一定知道后果,也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她迅速脱下睡衣,胸部因为胀奶而比平常大上些许,皮肤因为刚才的按压和擦拭而发红。她翻箱倒柜,找出一件最厚实的深色运动内衣,几乎是咬着牙,忍着剧痛将它紧紧勒在身上。 紧接着又换上更为宽大的深灰色长袖,这在炎热的夏天显得格格不入,但她别无选择。 夏日的晨光有些刺眼,临走时她还特地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算好早到的时间才肯出门。 每一步都异常沉重,胸部的胀痛,内衣的束缚,以及长袖带来的闷热感,让她汗如雨下。 宋文婷家离学校并不远,步行几分钟就到了。进入教学楼,她没有去教室,而是径直走向那扇昨天刚逃离的深色木门前。 她快要被勒的窒息,汗水顺着鬓角滑落,那股胀痛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她。 她虚弱地抬手,带着绝望,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 诚意 裴玉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短袖衬衫,露出结实的小臂,新眼镜后的双眸平淡无波,整个人看起来清爽极了。 宋文婷穿着不合时宜的厚重衣服,面色苍白,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以极其狼狈的姿势站在门口。 男人的视线扫过她宽大的上衣,察觉到衣服底下隐约可见的轮廓。顿时,一丝了然从眼底掠过。 “宋文婷同学。”他开口,语气带着一丝笑意,像是在逗弄什么好玩的玩具:“来的这么早?还穿这么多,不热嘛?” 宋文婷咬紧牙关,她可以肯定的是裴玉绝对知道自己怎么了,这明知故问的语气瞬间点燃胸腔里的怒火。 没有回答男人伪善的关心,而是用尽全力将办公室的门狠狠关上。“砰”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她一步步朝着裴玉的办公桌前走去。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深灰色衣服上,晕开斑点,胸口胀痛变得更甚。宽大的外袍无法完全遮住胸前明显的轮廓,那软肉随着她的走动,微微起伏。 少女的双手撑在桌面上,声音压的极低,口中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恨意:“裴玉!别装了!” 胸口被勒的呼吸困难,要想不缺氧,必须大口的吸气。她不甘的与男人对视,咬着牙:“那药!你给我吃的药!” “把解药给我!现在!立刻!”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身体的极度不适让她再也无法维持冷静,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解决这该死的药性。 办公室内,空调呼呼地吹着冷气,少女衣服底下紧勒的内衣让胀痛转变为刺痛,汗水滴在桌上,汇聚成一滩小水渍。 裴玉依旧保持着靠坐在椅背上的姿势,将少女所有的反应纳入眼中。面对她的咆哮,他没有动怒,脸上那玩味的笑意反而加深不少。 “哦?”尾音微微上扬,他慢条斯理的开口,声音温和:“看来这药效,让你困扰了?” 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双手交叉,下巴抵在手指关节处,姿态从容:“而且……你似乎忘了点事情。” “就在昨天,我可是刚刚为你压下了一个大麻烦。林太太的怒火,学校的处分,还有你那可怜的父母即将面临的巨额债务。”他顿了顿,眼睁睁的看着宋文婷由愤怒转变为恐惧的面容,继续说:“这些可不只是陪我一次,就能换来的啊。” “我费心费力,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 裴玉的声音依旧温和,但说出的话却如扯不断的丝绸,缠的她无法呼吸。 “结果呢?你今天一进来就对我大喊大叫,可真是让我好伤心啊……”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装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 “这可不是求人该有的态度,宋同学。” 男人的目光再次落到她起伏的胸前,身体向后,重新靠回椅背:“你想要解药?” “当然可以,但是……得拿出点诚意来啊。” 诚意两字被他刻意加重,尾音拖长。宋文婷只感觉自己再入狼口,她能明白男人的意思,无非就是像昨天在沙发上那样,主动奉献自己的身体,去取悦他。 “你一天不想那种事情能死嘛!?”宋文婷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嘶吼,原本就布满血丝的眼此刻更是因愤怒而变得通红。 “那种事?”他慢悠悠的重复着宋文婷的话,故意装不懂,来逗她:“宋同学,你指的是哪种事?” 吃奶(男口女/微H)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宋文婷愤怒和痛苦而扭曲的面容,胸口被汗湿了一大块,狼狈不堪。裴玉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声响。 “这样吧。”他大发慈悲的开口:“先把这身碍眼的衣服脱了,大夏天的捂成这样,我都替你难受。” 宋文婷的身体猛的一僵,撑在桌面上的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脱掉衣服?还是在裴玉面前?! 巨大的羞耻感推动血液涌上头顶,她咬牙切齿:“如果我不呢!” “如果你不?”男人重复着宋文婷极其天真的话,然后装出一副惋惜的表情:“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他慢条斯理的拿起摆放在桌上,不起眼的白瓷药瓶,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摩擦着瓶口。 “这瓶子里装的,就是解药。”男人声线平稳:“药效很快,能立刻缓解你的痛苦。” “但如果你执意穿着这身衣服,把自己闷成鹌鹑。”他将白瓷药瓶,啪的一声放回桌上:“那你就继续熬着吧。” “想想看,在封闭的教室里,汗水会让你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胸前的痕迹恐怕会藏不住吧?万一不小心被别人看到,或者被陆驰野他们发现,你猜猜,他们会对你提起多大的兴趣?” 男人吐出的每个字,都精准的扎在她最脆弱的地方。胸前的疼痛一波强过一波,沉甸甸的下坠感让她不能自理,紧勒的运动内衣像刑具一样压迫她的胸腔。 她又能如何? 只能听话的脱下上衣。 厚重的深灰色长袖被她褪下,扔在脚边的地板上。里面那件紧紧束缚住她的运动内衣,勾勒出肿胀的轮廓,将两团饱满的软肉勒到变形。布料上深色的湿痕比之前明显大了一圈,渗出白色的汁液。 冷气瞬间包裹住她流汗的上半身,刺激的她起了层鸡皮疙瘩。她下意识的用双臂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掩。 裴玉幽深的目光落在上面,轻轻吐出两个字:“果然……” “勒这么紧,不痛嘛?”他带着一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劲儿,缓缓站起身,绕过办公桌,向着僵立在原地的宋文婷走来。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被裴玉伸出的手轻轻按住肩膀。温热的掌心按在汗湿的皮肤上,让少女的身体猛的一颤。 “别动。”他命令,视线重新落回内衣处,微微蹙眉,仿佛是真的在为她担心:“这样压迫,只会更疼。”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修长的手指竟然直接摸向内衣后面的背扣。 “你做什么!” 宋文婷的身体瞬间僵直,刚想要挣扎,裴玉的手已经灵活的解开了。 被奶水浸湿的内衣掉到地板上,巨大的羞耻感让她猛的弓起身,双手下意识的放在胸前想要遮挡。裴玉动作迅速,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女孩环抱住的双臂轻轻拉开。 束缚消失后,挤压已久的乳肉猛的弹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上被勒出红痕,两团饱满的乳房顶端是红肿挺立的花蕾,正不受控制的渗出点点乳白色汁液。 男人的另一只手,直接抚上了她敏感的乳肉边缘。 宋文婷瞳孔地震,她想逃,但是扣住她手腕的一只手宛如铁钳,想要挣脱实在困难。 指尖顺着圆润的弧度逐渐往上,最终停在红肿且渗出汁液的乳头上。带有薄茧的指腹使坏般的,轻轻刮蹭了一下敏感的顶端。 “啊!” 呻吟声从她嘴中发出,胸前强烈的刺激感让她脊背挺直。 裴玉的指尖没有离开,反而开始轻轻揉弄。 宋文婷死死咬住下唇,企图阻止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身体敏感到在男人的动作下,居然开始有了反应。淫水从穴口流出,新换的内裤又被打湿。她努力夹紧双腿,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乳汁流的更多,白色液体粘在男人的指腹,也有一部分顺着她的肌肤流下。他低头看着手上的液体,然后在宋文婷惊恐的目光中,缓缓俯下身。 滚烫的舌尖,舔舐那不断渗出汁液的顶端。 宋文婷的身体猛的后仰,发出尖叫:“不!不可以!” 但裴玉的手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绕到腰后,将少女紧按向自己。 他含住红肿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呃啊——”乳汁被吸走的快感,让宋文婷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只能靠着他圈住腰的手臂支撑。 裴玉吮吸着,舌尖恶意打转,挑逗着敏感的乳头。宋文婷被他死死禁锢在怀中,身体在极度的刺激下软成了一滩水,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就当宋文婷快要被这快感逼疯的时候,裴玉终于放开了可怜的乳尖。他抬起头,唇边沾着一点乳白色的痕迹,随后伸出舌尖,轻轻舔去汁液。 少女浑身脱力,眼神涣散,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被吮吸过的红肿乳头暴露在冷空气中,带来轻微的刺痛。 但裴玉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揽在少女后腰的手用力,另一只则松开她的手腕转向腿弯,在她的惊呼声中,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宋文婷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随即又像被热水烫到般迅速收回手。 裴玉抱着她,几步就走到昨天那张宽大的皮质沙发前,动作温柔的将她放在上面。少女的身体陷入其中,她抬头惊恐的看着裴玉,不知接下来面对的又是怎样的折磨。 男人单膝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目光缓缓下移,扫过胸口,小腹,最终落在少女的裙摆下沿。 宋文婷心跳停了一瞬,身体下意识的向深处缩去,但他的手已经探了过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缓缓向上移,随后轻轻挑开裙子下摆,露出被淫水浸湿的内裤。 少女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她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埋首下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温热的唇,印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宋文婷浑身剧震,如被投入滚烫的油锅中,她哪经历过这场景,猛的弓起腰,腿下意识的想要并紧,但却被裴玉强硬的按住膝盖,分开。 唇舌轻轻舔舐着,湿热的触感隔着布料清晰的传到她最敏感的肌肤上,淫水流的更多了。 男口女/吃奶/H 裴玉的五指深深镶入那柔嫩的软肉之中,将她的腿牢牢固定住,不让她有任何挣扎的机会。他埋首在女孩腿间,唇舌隔着布料肆意的探索。 “放开我!!” 宋文婷的声音变调,汗水滑落鬓角。她双手徒劳的推搡着男人埋在她腿间的头颅,指尖陷入他柔软的发丝中,却撼动不了分毫。 裴玉对她的挣扎置若罔闻,他隔着内层早已被淫水浸泡到半透明的布料,舌尖灵活的探索。 先是沿着饱满隆起的阴唇边缘不紧不慢地画圈,滚烫有力的舌头隔着薄薄的屏障,反复舔舐,碾压,每一次都带来剧烈的快感。布料深陷缝隙,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摩擦敏感部位。 宋文婷猛的扬起脖颈,发出呻吟声,她的手指紧紧拽住男人的头发。湿润的液体不断渗出,流到沙发上,将屁股底下那片地区涂抹的晶亮。 男人如今并不满足在外部徘徊,舌头如同灵蛇,精准的落到因情动而微微凸起的阴蒂上。 他不断用舌尖碾压刮蹭,粗糙的布料与舌头共同作用,换来的是足以让人发疯的,成倍增加的快感。 “啊……不!停下!” 她的腰不受控制地上弓起,但又被男人死死按下,只能徒劳的扭动胯,本意是想逃离,但从远处看完全像在迎合。 酥麻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敏感的神经,额头的汗水顺着潮红的面颊流下。 裴玉并没有因为宋文婷的挣扎而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整个口腔包裹住饱满隆起的阴阜,隔着内裤,开始用力吮吸。 宋文婷的瞳孔骤缩,强烈的刺激瞬间让她眼前一片空白。她猛的绷紧全身的肌肉,鞋里的脚趾紧紧蜷缩,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吸气声。在此刻所有的挣扎瞬间停滞,身下巨大的吸力仿佛要将她的魂都吸了出来。 唇舌依旧在她腿心肆意,隔着不堪重负的布料,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少女敏感部位在吮吸下,不受控制的收缩。 在裴玉的摧残中,大量淫液喷涌而出。持续不断的刺激将她推向高潮,身体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的灭顶快感,失神的双眸滑出泪水。 宋文婷的身体在沙发上剧烈的弹动几下,随后便像泄了气的气球,瘫软下去。 裴玉缓缓抬头。 他的唇角和下巴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他伸出舌尖,慢条斯理的舔舐唇边的痕迹。镜片后的眼睛望向女孩被玩坏了的模样,喉结滚动,眸底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 “真敏感……” 他从地上站起,俯下身,再次靠近瘫软无力的宋文婷,但是这次的目标不是饱受摧残的阴部,而是回到因高潮剧烈起伏的胸前。 顶端依旧红肿挺立,渗出点点乳汁。他单手撑在她身侧的沙发上,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揉捏起那团软嫩的乳肉。指尖粗暴的捻动着顶端的花蕾,迫使流出更多的乳汁。 “唔!”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胸前的刺激更是让她雪上加霜。 滚烫的唇舌再次覆盖,用力吮吸,牙齿轻轻咬住红肿的乳尖,将渗出的乳汁尽数吞入腹中。 “啊……嗯……” 宋文婷无助的扭动,像是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肉。胸前被吮吸揉捏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混沌,混合着高潮后的余韵,使这具身体彻底深陷快感的漩涡里。 但欲望无穷无尽,他并不将目标只落到少女的胸前。一边用唇舌蹂躏着柔软的乳肉,一边腾出手,伸向自己腰间。 皮带金属扣被解开的声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紧接着是拉链利落拉下的声音。 宋文婷听到后,巨大的恐慌挟持住她。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下身因为激烈的口交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甚至穴口也在轻轻收缩,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愿意再次被他侵犯! “裴玉!你够了!” 她想要再次尝试并拢双腿,但被男人强健的身躯压了上来,死死控制住她。 他粗暴的扯下女孩早已湿透,黏在腿心的内裤,随意丢在地毯上,将早已硬挺,粗大的性器抵在泥泞不堪的穴口。 宋文婷的身体再次紧绷,随后侧过头,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然而,当滚烫的龟头缓慢的顶开入口,深入还在微微痉挛的甬道时,想象中撕裂般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啊……” 失控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溢出,被撑开和深入非但没有痛苦,反而填满了身体深处那份被挑起的空虚。 甬道的软肉如有生命般热情的裹了上来,紧紧吮吸着入侵的巨物。略微的肿胀感和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身体再次剧烈的动弹起来,腰肢不受控制的向上拱,主动迎合那凶悍的性器。 裴玉发出一声闷哼,埋在少女胸前的头抬起,紧紧盯着身下少女布满潮红的脸,喘息着:“呵……宋同学,你的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 话音未落,男人的双手转而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住,随即腰身凶猛的往下一沉。 “噗呲!” 淫乱的水声响起。 滚烫坚硬的性器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瞬间顶到了最深处,精准撞上少女敏感的花心。 “啊!!” 她失声尖叫,手抚上男人的肩膀,指尖深深抠进肌肉里。身体被贯穿带来的极致快感湮灭她最后一份理智,失去思考的大脑,让身体只剩下原始欲望的支配,迎合着男人凶猛的顶撞。 裴玉悍腰挺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黏腻的汁液,每一次顶入都凶狠的直捣花心。肉体撞击发出淫乱的声响,粗大的性器在她紧致的甬道里疯狂抽插,每下都精准的操弄最敏感的地方。 “嗯啊……太……太深了!” 身体被顶的不断向上,但又被他死死按住。胸前被吸干乳汁的乳房因为顶弄,而不断晃动,快感似永无休止的浪潮不断拍打着她。 裴玉再次俯下身,含住挺立的乳尖,即便里面被吸干了依旧不罢休,同时身下的撞击更加凶狠激烈。 双重刺激让她彻底迷失,淫液随着抽插不断飞溅,弄湿了沙发,也弄湿了男人昂贵的裤子。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生不受控制的呻吟,以及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随着最后的精液射入子宫,女孩的淫水喷洒到地毯上时,这场浓烈的情欲才到此为止。 第四十九章 热水冲刷下,皮肤变得通红。宋文婷站在花洒底,闭着眼,任由水流划过身体上被裴玉侵占过的地方。胸前被吮吸的隐隐作痛,腿间更是有被撑开过的酸胀感觉。 她洗了很久,直到皮肤泛皱才关掉水。镜中人面色苍白,眼底还有黑眼圈。她用浴巾裹紧自己,便推开浴室的门。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桌上放着精致的纸袋和保温食盒。纸袋里是崭新的女生校服,从内衣到外套一应俱全,尺码分毫不差。食盒里是温热的清粥小菜,还有一杯热牛奶。旁边放着白色瓷瓶,里面正是她想要的解药。 她厌恶的拿起白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尽数灌进嘴里,味道有点发辣,药味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裴玉临走前还嘱咐过她,解药只有两天的作用,也就是说,两天之后她还要再向那个恶魔献身。 真恶心……简直恶心透了。 她机械般的穿上衣服,味同嚼蜡的吃着早餐,食物连带着被碾碎的尊严,一同咽下腹中。 收拾好一切,宋文婷推门走了出去。走廊上空无一人,她低着头,快步走向自己的教室。 踏进教室,原本喧闹的空间瞬间安静,几道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到她身上,带着好奇和担忧。 “文婷!”李薇第一个冲上来,抓住她的胳膊上下打量,声音满是关切:“你没事吧?昨天吓死我了,班主任没把你怎么样吧?” 其他几个关系好的女生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 “是啊文婷,昨天你打林磊那一下太狠了,后来被叫去办公室,担心死我们了。” “裴老师没为难你吧?会不会记过呀?” “林磊听说伤的不轻,他家里……” “我没事。”宋文婷打断她们,抬头,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裴老师就是了解了一下情况,林磊他们先挑衅的,老师心里有数。” “真的没事嘛?”李薇还是不放心,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可是你脸色好差。”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她轻轻推开李薇的手,走向自己的座位:“快上课了,先回座位吧。” 她语气里充满疲惫,李薇她们虽然担忧,但也看出了她状态不对,互相对视一眼,只能暂时压下疑问,回到各自的座位。 第一节课的铃声响起,老师走进教室。宋文婷见状手便伸进桌洞想去拿课本,但指尖却意外触碰到了不属于这里的,被折得方方正正的纸片。 她动作一顿。 迅速抽出课本摊在桌面上,装作认真听讲的样子,但视线下垂,眼角的余光瞥向桌洞深处。果然在书本夹缝里,躺着不起眼的黄色便签。 她下意识的抬眼扫过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她,指尖迅速夹住纸条,借着课本的掩护,在桌洞下缓缓打开。 上面只有一行字,附带着陌生的邮箱地址:考虑好,就发邮件给我。 没有署名的小纸条,但宋文婷当然知道那是谁。 季玲珑…… 一个身上都充满疑点的,与她同在地狱的女生。 先不说混进周家当保姆,以陆驰野的性格,怎么会放任这样的隐患继续活在世上,或者季玲珑身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也说不定。 她肯定对自己隐瞒了什么。宋文婷想,并且绝对不是好事。 手指死死攥住纸条,这可能是她通向光明的路,也可能是引向更黑暗的绳索。 讲台上,老师的声音还在继续。教室里,是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只有宋文婷僵直的坐在原位。 胸前的胀痛虽然得到缓解,但被侵犯后的不适感依旧清晰,昨夜辗转反侧让她无法安然入睡,再经早上这么一闹,让疲惫的身体雪上加霜。 她的眼皮沉重如同灌了铅,讲台上老师的身影开始模糊晃动,她努力集中精神,但是复杂的公式和定理,一个字都钻不进她的脑中。 她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清醒,但效果微乎其微。 煎熬的时间被无限拉长,当上午最后一节下课铃响起,宋文婷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整个人无力的趴在课桌上。 青兰是走读式高中,没有食堂和宿舍,中午需要学生回家吃饭,下午两点再上学。 “文婷,中午去我家吃饭吧。”李薇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我妈妈今天炖的排骨汤,可香了。你脸色太差,去我家吃点热乎的,好好休息一下?” 宋文婷艰难的抬头,看向好友充满担忧的脸。她跟李薇从高二分班开始就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也去过几趟她家,那里温暖,平静,有热腾腾的饭菜和等待女孩回家的慈爱的父母。 虽然她的父母也很爱她,但她依然会羡慕李薇,羡慕父母能陪在她身边。 宋文婷摇了摇头:“不了,我有点不太舒服,想回家躺一会儿,替我谢谢阿姨。” “可是……”李薇还想再劝,但看着宋文婷因疲惫而泛红的眼,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那你好好休息,下午要是还不舒服,就请假吧。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别自己硬扛。” “好,知道了。”她低声应着。 二人在校门口分别,她又回到了那个破旧单元楼。 走进狭小的卧室,将口袋中的黄色纸条随意掏出放到桌上,然后扑倒在柔软的被褥中。疲惫汹涌而至,眼皮沉重到再也无法支撑,意识迅速沉入黑暗中。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梦中世界光怪陆离,她甚至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的父母死在马路边,大雨倾盆而下,冲刷路上的血污,父亲临死前手中还握着小草兔子,口中念念有词“给我家女娃儿滴……她还要考试……她还要考试……” 她猛的从噩梦中惊醒,心脏狂跳,冷汗涔涔冒出,不知不觉间,眼角渗出泪水。 她迅速拿起手机,给父母发了个无关紧要的消息,得到妈妈的回复后,狂跳的心这才平复下来。 还好是梦……还好只是梦…… 阳光已然西斜,在墙上投出斑驳的光影。 宋文婷这才注意到,她真的睡了一下午。短暂的昏沉过后,意识回笼。身体不适感虽然减轻了些,但依然存在。 下午的课肯定错过了。她翻开与裴玉的聊天框,上面有他发来的,令人作呕的消息:“下不为例”。 “呵……”她冷笑,内心暗暗讥讽男人虚伪的大度。 她这样不都是那群管不到自己贱鸡巴的人害得。 窗外天光逐渐暗淡,预示着黑夜即将降临,而属于她的炼狱才真正开始。 私人庄园 晚饭,宋文婷给自己下了碗清汤寡水的挂面。吃完后,碗筷刚丢进水槽,还没来得及清洗,放在桌上的手机突兀的震动起来。 是陆驰野发来的消息,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车在楼下,给你十分钟,别让我的人等太久,宝贝。” 宋文婷心跳漏了一拍,她猛的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恐惧如一双大手,死死掐住她的咽喉。 她几乎是踉跄的跑到窗边,小心翼翼的掀起窗帘一角向下望去。 昏黄的路灯下,一辆通体漆黑的轿车,悄无声息的停在她家破旧单元楼门口。车外观低调却透着奢华,与周围斑驳的墙面和杂乱的电线杆格格不入。 十分钟…… 宋文婷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她想反抗,她想逃。 可要是真做了,她甚至能想象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那些接她的人或许会毫不犹豫的破门而入,将她强行带走。 巨大的无力感席卷住她,女孩拖着好似灌了铅的双腿,慢慢的走向衣柜。她没有心思挑选,只是随意拽出一件常服换下身上的校服。 楼道里昏暗而寂静,她一步步走下台阶,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推开单元楼厚重的老式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门外,夏夜的热风扑面而来,那辆漆黑的车门无声地划开。一个穿着得体面,无表情的男人站在车旁,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宋文婷垂下眼帘,顺从的钻进车中。车门在她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世界。皮革味充斥在封闭的空间,空调的冷气让她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层疙瘩。 车子平稳的启动,悄无声息的滑入夜色。窗外的风景飞快倒退,炫彩的灯火模糊成条条光带。车没有向市中心驶去,而是向着城市边缘的方向飞驰,周边建筑物逐渐稀疏,灯火也暗淡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它驶入两边栽满参天古树的私家车道。车道尽头,一扇巨大的,雕刻复杂猛兽图腾的黑色铁门,缓缓打开。 驶入庄园的瞬间,宋文婷呼吸猛的一滞。 眼前让人豁然开朗的景象,与其说是庄园,不如说是建在山间,庞大而奢华的王国。 目之所及,是精心打理过的绿色广阔草坪,造型各异的珍稀树木散布其间,每棵都彰显着主人的财力与豪横。远处,甚至能看到月光下波光粼粼的人工湖,湖心小岛似乎还矗立着精巧的亭台。 车道宽阔足以并行几辆车,路面铺着深色沥青。道路两旁,间隔不远的景观灯散发柔和的光晕,将周围照的亮如白昼。 汽车深入,最终在一座气势恢宏,如宫殿般的建筑前停下。建筑的主体采用浅米色石材,巨大的罗马柱支撑着宽阔的门廊。 入口融合了兽类的骨骼化石作为装饰,狰狞的兽首悬于门廊之上,在灯光下投射出巨大的阴影,看起来异常可怖。 车门打开,一位身着燕尾服,头发梳的油光水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管家在车旁边等候。他目光平淡无波,落在宋文婷身上,微微躬身:“宋小姐,少爷在等您,请随我来。” 宋文婷下车看着眼前奢华到极致的宫殿,听着管家毫无情感的声音,攥紧拳头,手心冒出的汗都是冰凉的。 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痕迹,她迈开沉重的步伐,跟随管家踏上建筑前的白色大理石台阶。 推开那扇足有三米高的厚重木门,里面繁华到极致的场景给她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门外与门内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至少两层楼高的大厅,穹顶悬挂着由无数水晶组成的吊灯,脚下深色大理石地面,倒映着头顶璀璨的灯火,踩在上面仿佛行走在银河之间。墙壁贴着质感厚重的暗金色壁布,上面挂着无数抽象的油画,色彩浓烈到几乎刺眼。 大厅内,造型奇特的家具,覆盖着顶级的天鹅绒和皮革。空气异常安静,只有她和管家轻到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回响。 管家目不斜视,引领宋文婷穿过空旷的大厅。走向侧面,铺着深色地毯的走廊。两侧同样是价值不菲的艺术品和珍稀植株,看得宋文婷皱紧眉头。 最终,二人在雕刻着藤蔓纹路的深色木门前停下。 他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少爷,宋小姐到了。” 宋文婷的心提到嗓子眼,她几乎能想象到门后等待她的又是怎样的场景,除了激情的音乐,就是他那群流连花丛的狐朋狗友。 然而,管家得到他准许推开门后,里面的景象却让她瞬间怔在原地。 这是一间极其宽敞,但是装修风格却异常沉稳的书房。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庭院,月光如水倾泻而入,室内光线主要来源于头顶散发着柔和暖黄色光芒的灯。 灯光下,陆驰野坐在黑色皮质沙发上。他穿着酒红色丝绸睡袍,领口随意敞开,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和小片紧实的胸膛,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慵懒的气息。 平日带着放荡不羁和戾气的少年,此刻手中竟捧着一本厚重的名着。他微微低头,浓密的睫毛投下小片阴影,神情专注,修长的手指正翻过一页。 灯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高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唇,流畅的下颚线。少年褪去的平日里嚣张的气焰,反倒展现出沉稳。 巨大的反差让宋文婷一时间竟无法适应。她僵在门口,甚至忘记了恐惧,只剩下满眼的不可置信。 这是谁?陆驰野?那个成天打架斗殴,无法无天的校霸,此刻竟在这里安静的看书? 这画面比任何恐怖场景都让她感到诡异,这还是同一个人嘛? 管家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并轻轻带上房门。 陆驰野停下翻书的手,缓缓抬头。柔和的光线下,深邃的眼眸迅速捕捉到门口一脸错愕的宋文婷。 “啪。” 陆驰野合上手中的书,随意扔到旁边宽大的书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宋文婷的心也跟着那声响猛的一跳。 “杵在那儿当门神呢?”他嘴角又挂上往日里带着邪气的弧度,眼神里平淡的情绪被戏谑取代。少年慵懒的往后靠进沙发里,睡袍的领口开的更大了些,姿态放荡不羁:“过来。” 扎头发 恐惧瞬间攥住心脏,但随之升起的是更强烈的愤怒。 宋文婷非但没动,反而挺直了脊梁,尽管手还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她强迫自己迎上那双如墨的眼眸,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 “陆少爷今晚兴致缺缺,连个暖场的伴儿都找不到了?”她还刻意环视了一下这间只有两个人的书房:“你勾勾手指,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盯着我一个穷学生不放?是觉得逗弄我这乡下丫头有趣?还是你周围根本没什么女人?” 说话间,她目光下意识的扫过少年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腕,那里套着根廉价而普通的黑色皮筋。 那是她的皮筋!几天前在酒店套房里,被他强行扯下,然后一直戴到了现在。 陆驰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笑话,喉间溢出低沉而愉悦的笑声,肩膀都微微耸动起来。 “呵……”他笑够了才抬眼看她,像是发现玩具最新的玩法般兴奋:“有意思,真有意思!”他慢慢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向她走来。 他站在她面前,距离近到宋文婷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他忽然伸手,一把攥住女孩的手腕,猛的将她拉向自己。 “你猜对了!” 宋文婷猝不及防,整个人撞进他坚硬的胸膛里。酒红色睡袍丝滑的触感贴着她的脸颊,混合着少年身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她想挣扎,但他的手如同铁钳,牢牢的环住她的腰,甚至还恶劣的在腰间敏感处掐了一把。 “啊!” 宋文婷叫出声,身体因为躲避而向前靠,二人贴的更近了。 陆驰野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声音带着笑意:“毕竟我长得丑,家里又穷的叮当响,兜比脸还干净……”他故意拉长尾音,仿佛在说笑话:“也就只能玩一玩你这种没权没势,还自己撞上来的乡下野丫头了。” 他一边说着,那只环住她腰间的手不安分的上下移动,隔着薄薄的布料,从腰侧缓缓向下抚摸,触碰到宋文婷的屁股时还刻意揉了两把。另一只手抬起,轻轻捻起她脸颊边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 宋文婷被他禁锢在怀里,能清晰的感受到少年起伏的胸膛和透过睡袍传来的炙热体温。那只在她屁股上作乱的手,让她气愤到浑身颤抖,但却无法挣开。 “你放开我!”她声音压抑着愤怒和恐惧,徒劳的扭动身体。 陆驰野对她的挣扎毫不在意,反而更加享受她反抗带来的肉体摩擦。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这嘛?”他忽然问道,声音的戏谑淡去几分,捻着女孩发丝的手松开,转而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带着薄茧有些粗糙,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 “鸡巴痒了?” 话音刚落,宋文婷清晰的感受到陆驰野摩挲她脸颊的手一顿。 “啧。”他手指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女孩子家,说话这么粗俗?” “粗俗?”宋文婷被捏的生疼,眸中怒火燃烧:“你一个强奸犯也好意思说我粗俗?!” 可她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巨大的恐惧挟持住她。她死死盯着陆驰野,等待少年暴怒后的反应。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 陆驰野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翻涌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情绪。 几秒钟的死寂后,想象中的惩罚并没有降临。反倒是少年松开捏住她下巴,身体往后撤半步,但环在她腰间的手并没有放开。 他微微歪了歪头,开口:“对,我就是。”声音不高,却回荡在空旷的书房中。 如此坦荡的承认,让宋文婷话语中所有的指控显得越发无力。 少年那只在她腰后的时候顺着脊背缓缓上移,按住她的后颈,迫使她脸贴近自己。 “所以。”他声音压的更低,带着恶魔般的蛊惑:“你最好乖一点,惹怒强奸犯,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拇指无意的摩挲着后颈脆弱的皮肤,这动作似是在威胁宋文婷,她的命在他手上。 女孩的身体僵硬,连挣扎都忘记了,只能任由他将手按在那里,但就当她以为陆驰野会继续这样恶劣的对待她时,后颈的手突然松开力道,转而向上,指尖插入她因一整天奔波和睡眠不足而变得毛躁蓬乱的发间。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指尖偶尔刮过头皮,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陆驰野似乎对她的发质很不满意,皱着眉头,动作生疏的将头发拢到一起。 “啧,乱的像个鸟窝。”他抱怨了一句,但语气里却没有真正的嫌弃。 紧接着宋文婷感觉脑后被一股力量拉扯,她微微吃痛,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别动。”陆驰野低斥,手指用力固定住她的头发。 然后,抬起另一只手,手腕上那个黑色皮筋被利落的捋下来,动作笨拙的在她脑后束起一个不算高也不算低的马尾。 皮筋缠绕头发时,不可避免地扯到了几根发丝,带来清晰的痛楚。 束好马尾,陆驰野似乎不太满意,用手指在头顶拨弄两下,压平几缕翘起的碎发。 收拾好一切,他往后退半步,细细打量着自己的作品。 被迫扎起的马尾让光洁的额头和纤细的脖颈暴露在灯光下,几缕没被束起的头发垂在鬓边,增添几分破碎感。 “还是这样看顺眼点。”他伸出手,食指指背轻轻划过她因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庞:“至少……像个能入口的样子。” 指背划过脸颊带来一丝凉意,宋文婷厌恶这种被当做物品般整理,又被人评头论足的感觉,屈辱感让她几乎咬碎了后槽牙。 黑眸下移,锁定了因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唇瓣,女孩的嘴唇泛着粉红,刚才的出言不逊似乎成了导火索。 “但顺眼是顺眼,就是这张嘴,太脏。” 他抬起女孩的脸,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露出修长的颈线,同时他高大的身影猛的下压,独属于他的气息瞬间侵占女孩的感官。 宋文婷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唇就被狠狠堵住。 避雷:微H/女口男 温热的触感覆盖在她的唇上,少年的吻带着侵略性,舌尖长驱直入,在她口中肆意扫荡。 “唔!”宋文婷瞳孔猛的骤缩,身体本能的剧烈挣扎,双手抵在少年坚硬的胸膛上用力推搡。 可她的动作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都是徒劳,重新环上女孩腰间的手臂逐渐收紧,另一只手狠狠固定她的后脑勺,让她无处可逃。 陆驰野的吻很深,也很重,带着惩罚的意味吮吸她的唇瓣,纠缠她的舌,不断掠夺她口腔中每一寸空气。 宋文婷只感觉眼前的世界阵阵发黑,抗拒的手逐渐脱力,无力感席卷全身。 反抗有什么用?只会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如今她只感觉自己像被蛛网缠住的飞蛾,任何挣扎都会加速自己的灭亡。 抵在少年胸前的双手缓慢垂下,搭在身侧,她不再抗拒,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吻。 宋文婷的顺从极大取悦了身上的少年,他的吻势稍稍放缓,原本紧紧箍在腰间的手,轻轻挑开了薄薄的上衣下摆,探入衣内。 那只带着薄茧的手,直接贴上了她光滑细腻的脊背肌肤。 宋文婷的身体猛的一颤,她瞬间绷紧全身的肌肉。大手在她敏感的脊背肌肤上游走,从肩胛骨缓缓向下,划过腰窝,激起女孩一阵颤栗。 然而,就当她再次因为刺激往前贴时,另一股更滚烫的触感,隔着薄薄的布料,直直的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即便隔着两层衣物,那炙热而坚硬的感觉依旧清晰无比。 宋文婷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无非是这条公狗发情,随便硬起来的鸡巴。 真恶心!她暗自腹诽。 陆驰野含住她被吮吸到微肿的下唇,齿尖不轻不重的磨咬着,低声含糊,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感受到了?” “都是你勾出来的火……”他刻意停顿,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的唇角:“现在,该你负责灭了它。” · 陆驰野坐在沙发上,身体向后放松的陷进柔软中,双腿随意的分开。他抬手,慢条斯理的解开了睡袍腰间的系带。 衣服敞开,露出少年紧实的小腹线条和人鱼线。宋文婷目光向下,看到蛰伏的巨物轮廓在深色内裤下顶起一个可怕的帐篷。 视觉冲击比刚才隔着布料的触感更加直接,她身体不受控制的晃了一下,脑内布满抗拒。 “过来。”陆驰野的声音再次响起,食指勾住内裤上端缓缓拉下,目光始终落在宋文婷漂亮的脸上,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用你的嘴,把它……含进去。” 看着从内裤束缚中彻底解放出来的狰狞性器,在灯光下挺立,青筋虬结,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宋文婷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压下所有情绪,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女孩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带着万般抗拒,轻轻握住了滚烫的根部。入手便是惊人的热度和温度,皮肤下跳动的脉搏清晰的传入她的掌心。 她深吸一口气,微微张开嘴,低下头,尝试将那硕大的顶端含入。 太大了!在含住的瞬间,就能感觉到口腔被强行撑开的不适,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即便之前也有过给他口的经历,可那硕大的性器也只能被她勉强含住一小部分。 乳交/女口男/H 宋文婷强忍不适,机械的吞吐着,努力避免牙齿刮蹭到它。就当她全部精神都集中在这方面时,少年的大手毫无征兆的探进了她的领口。 “啊!”她尖叫出声,口中动作瞬间停滞。 陆驰野带有薄茧的手,粗暴的抚上她左侧的乳房。他先是用力的揉捏了一把,随即动作顿住,发出一声轻咦。 乳儿被他隔着薄薄的胸衣,再次用力抓握。这让宋文婷的身体一阵颤抖,药物带来的作用让乳房变得异常饱满和敏感,即便已经吃下解药,但胸前被摩擦的快感依旧被无限放大。 “嗯?”陆驰野低笑出声,手指恶意碾了碾挺立的乳尖顶起的布料,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奋:“几天没见,这儿倒是大了不少,也软了……” 她羞愤欲死,挣扎着躲开那只作乱的手,却被他按在胸口的力道死死固定住。 “别动!”陆驰野声音一沉,同时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继续刚才的动作:“含好。” 宋文婷被迫再次低下头,继续吞吐着滚烫的性器。陆驰野在她胸前肆意的手却变本加厉,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揉捏,转而探向她衣服的下摆,蛮横的向上推起所有上衣。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裸露的皮肤,她惊恐的想要蜷缩,但却被死死按住。上衣几乎被完全剥开,只剩下为了压制饱满胸脯而穿上的胸衣。 陆驰野的目光扫过她被胸衣包裹得轮廓,以及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少年眸中戏谑更甚,他直接动手勾住内衣下缘,猛的向上一拉。 束缚骤然松开,两团饱满柔软的乳房瞬间弹跳出来,乳尖因为刚才的揉捏和刺激,已然充血挺立,呈现出诱人的嫣红。 宋文婷口中的动作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瞬间僵住,她下意识的伸手遮挡,却被陆驰野轻易挥开。 “真漂亮。” 少年目光流连在袒露的胸前,他伸出手,毫不客气的握住沉甸甸的一团,指尖再次碾上敏感的乳尖。 “呃啊……” 宋文婷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牙齿不小心剐蹭到了龟头。 只见少年闷哼一声,手指恶意掐了一下她挺立的乳尖:“这张嘴还是太笨,那就换上面两团肉的试试。” 他松开按住后脑勺的手,转而抓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将她从自己胯下拉起来。 女孩茫然无措的呆在那里。 陆驰野双腿大敞,强硬的将她拉近,然后引导她颤抖的双手覆上自己饱满的双乳。 “用这里……”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命令:“夹住它,蹭……” 宋文婷如遭雷击,全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让她……用自己的胸……去…… 羞耻感如海啸将她淹没,她看着自己被迫按在胸前的手,手心下是她肌肤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 “快点!”陆驰野催促,挺腰向前顶了顶,炽热的龟头蹭过她敏感的乳肉,留下湿滑的痕迹。 宋文婷绝望的闭上眼睛,用自己挤压到中间的饱满乳房试图包裹住那挺立的,沾满她唾液的性器。 可即便她的胸部在药物作用下丰盈了不少,也依然无法容纳那粗长的性器。沉甸甸的乳肉包裹了粗壮茎身的大半部分,但仍留有硕大的紫红色龟头和下面的一截,暴露在她的视线中。 “嗯……”陆驰野满足的喟叹,低头注视下身淫乱的画面。 柔软的乳肉被挤压到变形,包裹着紫红色柱身,无法覆盖的顶端渗出透明液体,滴落在她白皙的乳沟处。 “动!”他哑声命令,双手覆盖在女孩捧着自己双乳的手背上,带着她开始上下滑动。 宋文婷在他的引导下屈辱的动作着,乳肉上下起伏,挤压那根滚烫的硬物。柔软的乳房被强行推挤到变形,每一次向上滑动龟头会狠狠的顶撞在她的脖颈处的肌肤,向下时粗粝的柱身会蹭过娇嫩的乳尖,混合着痛与快感,让她微微战栗。 胸前细腻的皮肤很快被摩擦到泛红,乳头更是敏感到不行,每次划过都传来密密麻麻的电流。 空中响起黏腻淫乱的声响,渗出的液体成了良好的润滑剂,让那根性器在她胸前滑动的更加顺畅。 “啧……还是太小。”他感受到身下那份被包裹但又无法容纳的紧致感,语气中非但没有不满,反而更加享受。 陆驰野松开女孩手背上的手,转而按住她的肩膀,开始自己挺动腰胯,更猛烈的在乳肉间抽送。 “呃…”宋文婷被突如其来的动作顶的身体不稳,双手只能用力挤压自己的胸去承受撞击,每下顶弄都让身体控制不住的后仰。龟头一次次蹭过裸露的肌肤,留下黏腻的痕迹。 “对!就是这样!” 他喘息的命令,动作越发狂野,快感似电流般在下腹堆积,越来越汹涌。 宋文婷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胸前又痛又麻,手臂因为用力而酸软不堪,精神更是被这场羞辱摧残的摇摇欲坠。 就当她快要支撑不住时,陆驰野猛的发出一声低吼,身体剧烈紧绷。 一股黏腻炙热的液体喷射而出。 大部分浓精都喷射在她被迫捧起的乳房上,白浊瞬间覆盖大片肌肤,顺着沟壑向下流淌,甚至有部分直接射在她微红的面颊处,带着强烈的腥膻气息。 陆驰野喘息着,眼中闪过餍足。他伸手,用拇指擦掉女孩脸上一部分小小的白渍,然后恶劣的将指尖的液体抹在她微肿的嘴唇。 “弄脏了。”他语气轻佻,带着愉悦,仿佛在评估一件被玩坏的物品。 宋文婷僵在原地,双手保持着捧乳的姿势,胸前一片滚烫的液体。恶心的气息让她胃中翻江倒海。 在这死寂时刻,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屋内原有的淫乱氛围。门外人只是象征性的敲三下,不等回应,就扭动门把手扭开了。 “哥!这题我真——” 清亮又带着不耐烦的少年嗓音随着推门声响起。周彦秋手里捏着一本摊开的习题册,大大咧咧的推门而入。 但在看到屋内场景的一瞬,脸上原本找人解题不爽的表情,转变成了错愕,随即又涌上玩味。 他的目光瞬间扫过衣衫不整,沾满白浊的乳房,和女孩脸上精液未干的痕迹,最后落在陆驰野敞开的睡袍下,并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性器。 “哎呦——”他拉长调子,眼神在宋文婷狼狈的身体和陆驰野间来回扫视:“宋文婷?你怎么在这儿?啧啧啧……哥,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微H) 女孩如同被钉在原地,甚至忘记了遮挡,任由自己狼狈不堪的身体暴露在周彦秋玩味的视线下。 少年嘴角咧开一个极其恶劣的笑容,啧啧出声:“嚯,被玩成这样了。”他走上前几步,故意弯下腰,近距离审视她脸上的痕迹,语气轻佻:“瞧瞧,我哥真照顾你啊。” 宋文婷被他突然弯腰的动作吓得猛的闭上眼,如果这里有把刀,她恨不得立刻捅死面前这两个恶魔。 陆驰野对于周彦秋的闯入并不意外,他慢条斯理的扯了扯睡袍,盖住尚未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姿态依旧懒散。他瞥了一眼周彦秋手里捏着的习题册,语气带点被打扰的不耐烦:“不是让你做题吗?怎么又进来了?” 周彦秋直起身,随手将那本习题册往旁边的茶几一扔,发出啪的一声。他看向陆驰野,脸上带着痞笑:“题嘛,有的是时间做。” “不过哥……”他拖长音调,目光又回到宋文婷身,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种好事怎么能忘了我呢?” 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让宋文婷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一个陆驰野已经让她够难受的了,现在还要加上周彦秋? 陆驰野闻言,微微皱眉,与他的视线一同落到宋文婷惨白的脸上,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他随意挥了挥手:“行啊,别玩坏了就行。”语气轻松,像是在与弟弟分享好玩的玩具。 “谢了哥!” 周彦秋脸上瞬间绽开笑容,一只手快速解开裤子的束缚,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性器迫不及待的弹跳出来。另一只如同魔爪,伸向宋文婷。女孩惊恐的想要后退,但他的速度实在惊人,一步上前,直接探向她裙子下摆。 “不!!” 宋文婷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徒劳的挣扎捶打,但反抗的力量在少年面前如螳臂挡车。伴随着布料被撕碎的脆响,她单薄的内裤被扔到地上,下身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她眼角泛红,明明已经在来之前猜到了他们的目的,可泪水依旧不受控制的涌上来,却倔强的迟迟不肯落下。 “要哭了?” 少年笑着,并没有将她按倒,而是弯腰,强硬的将双手穿过她的膝下,掐住宋文婷纤细的腰肢,像举起没有重量的玩偶般,轻而易举的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 “啊!”双脚离地带来的失重感,让她本能的挥舞手臂,却无处着力。 周彦秋将她高高举起,让她正面朝着自己。宋文婷被迫双腿大敞,悬在半空中,全身重量都依靠少年的手臂支撑。 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他面前,羞耻感瞬间达到顶点。 “放我下来!”她咬牙切齿。 女孩的下身早就在口交的时候湿了,将粉嫩的花户涂抹的水光淋漓。那根粗大肉棒对准了悬在半空中,门户大开的柔嫩花心,腰肢凶狠的向前一顶,动作没有丝毫怜悯。 就这么硬生生的将她贯穿。 她的叫声变了调,巨大的异物让她下身不是疼痛,而是爽。 直击灵魂的爽! 3pH/女口男/避雷 明明这感觉比疼痛更让她崩溃,可身体偏偏在此刻背叛了她,产生反应。 甬道包裹上来的紧致湿滑和里面不自觉吮吸的感觉,让少年低吼一声,双手牢牢的掐着她的腰,开始毫不留情的向上顶撞。每下都又狠又重,撞得宋文婷双乳剧烈摇晃,脚趾蜷缩,控制不住的发出声音。 陆驰野原本靠在沙发上冷眼旁观,但看着宋文婷被顶到双眼朦胧却又忍不住发出呻吟声的媚态,以及少年粗硬的性器在她腿间进出时带出的水渍。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再次抬头,睡袍根本掩盖不住那迅速勃起性器。 他喉结滚动一下,站起身,迈着步子走过去。 周彦秋正沉浸在快感中,感受到陆驰野的靠近,动作微微一顿,喘着粗气看过去。 陆驰野没说话,只是伸出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宋文婷悬在半空中被撞击的微微颤抖的屁股。 这一个动作让周彦秋立刻心领神会。他咧嘴一笑,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就着连接的姿势,抱着宋文婷转身,几步走到宽大的红木书桌前。 紧接着,他双臂一松,将宋文婷重重的放在冰冷坚硬的红木桌面上。 “啊!” 后背猛的撞在上面,宋文婷痛呼一声。然而周彦秋并没有退出,反倒压着她的腿更深更重的撞进来。 冰凉的桌面与下身的快感纠缠在一起,刺激的她一阵战栗。 就在这时,陆驰野走到桌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桌上被侵犯的宋文婷,女孩因爽感迷离的眼神,和微微张开发出呻吟声的唇瓣。 他伸出手,指腹擦过她没有沾染精液的上唇,然后捏住她的两颊,微微用力,迫使女孩张大嘴。 “唔……”宋文婷惊恐的看着他。 陆驰野另一只手挑开衣袍,那硬到发痛的欲望再次露出,灼热的温度抵在她唇边,甚至恶意蹭了蹭她柔软的唇瓣。 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宋文婷剧烈的挣扎,试图扭头躲开。 “乖一点。”陆驰野捏着她脸颊的手加大力道,几乎要将她的下颚骨捏碎:“含住。” 身下的撞击越来越凶,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身体被前后夹击,让她的挣扎是显得那么无力。在极端的刺激下,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最后被迫妥协。 炙热的性器强行闯入口腔,直达喉咙深处。宋文婷的眼泪再也挂不住的滑落,强烈的呕吐感袭来。 但陆驰野却不管不顾,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在她的嘴里疯狂的抽动起来。 周彦秋不知疲倦的抽插,激起灭顶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几乎软成水。口中被塞入的性器也粗糙的动作,侵略她口腔中的每个地带。 宋文婷好似被钉在书桌上,同时承受两个人的侵占,就像一开始那样。 意识在快感中沉沦,泪水溢出混合着嘴角的唾液,流淌到脖颈处。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屋中回响,奢华的书房中弥漫着淫乱的气息。 最终,她身上的周彦秋发出沉闷的低吼,动作加剧,然后将滚烫的精华射入她体内的最深处。灼热的温度将她烫的小腹抽搐,淫水随着甬道剧烈的痉挛喷涌而出。 几乎在同一时刻,口中的异物也达到了顶点。按在她后脑的手骤然用力,喉咙彻底被填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充斥在整个口腔,甚至蔓延到了鼻腔。 喉咙被堵住的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精液一滴不剩的顺着食道流入胃中,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却没一个人听见。 周彦秋喘着粗气,眼神里带着餍足,毫不留情的从她身体里退出,带出些许黏腻的液体。 陆驰野也抽身而出,撤开对她的限制。 宋文婷像是被玩坏后的破布娃娃,被人随意丢弃。她瘫软在桌面上,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泪水混合着唾液沾湿鬓角的发丝。她微微张嘴,小口喘息着,腿心传来火辣辣的肿胀和难以切齿的黏腻,口腔中是令人作呕的散不去的味道。 他知道,他完了(H) 如今宋文婷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自己躺在冰凉的桌面。 周彦秋扯过几张纸,随意擦拭身上的水痕,随后拉上拉链。他系好裤子,却没有立刻离开,反倒懒洋洋的靠在沙发里,长腿一伸,搭在茶几上。 陆驰野整理好睡袍,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点驱赶的意思:“爽够了就赶紧回去做题。” 周彦秋闻言,非但没动,反而嬉皮笑脸的拿起刚才被他扔到茶几上的习题册,哗啦啦的翻到某一页,指向其中一题:“哥,别急着赶人啊,这题我真不会,琢磨了半天。” 陆驰野走过去,扫了一眼题目,蹙眉:“才高一姨夫就让你研究这种题?明天去问你老师。” “明天?明天就忘了!”周彦秋耍赖,把习题册往怀里一揣,身体更加放松的窝在沙发里:“我就在这做,这光线好。哥你忙你的,当我不存在就行。”他说着,目光却有目的性的看向躺在书桌上的宋文婷,嘴角噙着笑。 陆驰野看着他这副无赖的样子,哼笑一声,倒也再没有坚持赶他走,两人从小长大的情分,也不至于在这方面闹掰,更何况宋文婷还是他们两个共同玩过的女人。 少年的视线重新落回,躺在桌面宋文婷的身上,女孩双腿微张,腿心泥泞不堪,精液混合着淫水正缓慢的淌出。 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头之意,他走过去伸出手,两根手指径直插入那湿软微肿的甬道。 “唔……”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宋文婷发出细碎的声音,身体下意识的想要蜷缩,但发现已经没有力气,只能颤抖一下。 手指在里面抠挖几下,带出更多黏腻的白色浊液,那是周彦秋刚刚射进去的。陆驰野面无表情的看着湿润的指尖,然后半软的性器在少女微微收缩的穴口下,毫无征兆的闯了进去。 这一次进入带来的不只是快感,还有身体深处被过度使用后的钝痛感,宋文婷尖叫一声,泪水又再次涌出。 陆驰野仿佛没有听到,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掐住她的腰,开始缓慢的抽动。 周彦秋靠在沙发里,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轻佻的吹了声口哨。他果然没有再看习题册,而是兴奋的掏出手机,熟练的解锁,点开录像功能,将镜头对准了二人。 镜头捕捉到的画面,是陆驰野精壮的腰肢在律动,宋文婷随着撞击微微晃动的身体,她脸上的表情痛苦又享受,还有二人交界处四溅的淫水。周彦秋调整角度,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他甚至刻意拉近镜头,给宋文婷迷离的脸来了个特写。 “哇哦。”他举着手机,低声评论两句:“这角度不错。” 陆驰野似乎被他的举动刺激到,动作猛的加快几分,撞的书桌都发出了轻微的摇晃声,就连女孩的呻吟声也被撞的支离破碎。 宋文婷的身体早就脱离了意识的掌控,只留下本能的反应。她意识开始涣散,视线模糊,天花板上暖黄的灯光化成光晕,耳边是自己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声音。 · 与此同时,一栋能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豪宅顶层中。 沉闻安刚结束视频会议,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他穿着量身定制的深灰色睡袍,身形修长挺拔,冰蓝色的眼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冷漠,银白色短发随意抓弄却不显凌乱,反倒有别样的美。 手机屏幕亮起,是周彦秋发来的消息,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沉闻安皱眉,周彦秋会发什么好东西?虽本能的感到厌恶,但依然点了下去。 视频开始播放。 摇晃的镜头中,是陆驰野凶狠的动作,以及书桌上被侵犯到双眼失神的女孩。 是宋文婷! 沉闻安呼吸猛的一窒,冰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 视频里不堪入目的画面太具有冲击力,做爱的每个细节全都清晰无比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顿时,一股极其强烈的恶心感冲上他的喉咙。 肮脏!下贱!不知羞耻!像她这种人尽可夫的婊子,果然骨子里就是淫荡! 他当初怎么会碰她?! 强烈的反胃让他猛的站起身,脸色煞白,快步冲向洗手间。 “呕!” 他对着光洁的马桶,剧烈的干呕起来,胃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酸涩的胃液上流灼烧他的食管。高傲的面具破解,他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拼命的冲洗脸颊。 但就在这剧烈的恶心感中,一种他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正在苏醒。 睡袍下,少年自己平日都很少关注的性器,竟在此刻硬生生的勃起了。 坚硬,灼热,胀痛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主人它的存在。 “不!滚开!” 他对着镜中的自己低吼,眼眸中充满震惊与恐慌。他怎么会对那肮脏的画面,对那一提起就让他感到无比恶心的女人起反应?! 他试图用理智去压制,去回想宋文婷不堪,放荡的样子。可越是回想,那画面就越是清晰,体内的欲火也越来越旺盛。他甚至回忆起前几天的夜晚,女孩体内那紧致温热,时不时吮吸他性器的快感。 “呃啊…” 沉闻安痛苦的弯下腰,一手死死按住疯狂跳动的太阳穴,另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颤抖的探入睡袍底下。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违背了他意志的那根性器。 恶心感如影随形,胃部还在轻轻抽搐。可身体却在回忆,渴望着,那唯一一次的极致快感。 他踉跄的跌坐在冰冷的瓷砖地面,背靠墙壁,狼狈的喘息。脑海中无数次呐喊着停止,可身体却沉溺于原始的欲望。 最终,生理渴望压过一切。 他仰起头,闭上那双充满厌恶的蓝眸,长长的睫毛颤抖,眼角那点朱砂痣泪痣仿佛鲜血。 他握住手机,屏幕定格在宋文婷迷离的脸上,开始了一场他极少有的,羞耻的自慰。 每一次套弄都伴随着深深的罪恶感,他感觉自己在亲手玷污自己。可快感却如同毒品,顺着神经不断攀升,汹涌澎湃。 “嗯…”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他的牙关中溢出。 脑海里全是她。 记忆中,那晚的意外被他反复播放,随着手上的动作加快,将他推上快感的巅峰。 在释放的瞬间,沉闻安猛的睁开眼,冰蓝色的眼眸一片迷茫。他无力的靠在瓷砖上,剧烈的喘息着,看着自己身下的狼藉和依旧亮着的手机屏幕,他知道…… 他完了。 他竟对着那个最让他感到恶心的女人的视频……达到了高潮。 头破血流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恰好落在宋文婷的眼皮上。她艰难的睁开眼,剧烈的头痛和浑身上下散架般的剧痛席卷而来。 意识逐渐回笼,昨晚那些零星的画面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她艰难的坐起身,却发现骨头像重组过后一样疼痛。 就在这时,一个戏谑的声音从床边响起。 “呦,醒了?” 宋文婷浑身一僵,猛的扭头看去。只见周彦秋竟然吊儿郎当的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手中把玩着自己的手机。他脸上带着那副惯有的,恶劣且贱兮兮的笑容。 “睡得跟猪一样,吵都吵不醒。”他撇了撇嘴,语气轻佻,视线不怀好意的在她被被子遮掩的身体上扫过:“看来昨晚是真累着了,我和我哥伺候的你还舒服吗?” 宋文婷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拽紧身上的薄被。 周彦秋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变本加厉的笑道:“怎么样?比起我哥,是不是还是我让你……” “闭嘴!”宋文婷颤抖的声音格外沙哑。 “呵,脾气还不小。”周彦秋嗤笑一声,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床边:“怎么?爽完就不认账了?”随后不等宋文婷反应,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别这么瞪着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他熟练的解锁屏幕,点开一个视频文件,然后将手机转向她。 视频开始播放,角度清晰。画面里正是昨晚她被陆驰野压在书桌上疯狂猛操的场景,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如一把红刀深深的刺进她的心底。 “啊啊啊啊——” 宋文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所有的理智瞬间炸为粉末。 她猛的扭身,瞥见床头柜上那个沉重的装饰台灯。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抓过那个台灯,不顾一切的向着周彦秋带着恶心笑容的脸砸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伴随着玻璃刺耳的声音。 周彦秋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爆发如此激烈的反抗,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躲避的动作,那沉重的台灯底座精准的砸中他的额角。 “呃啊!” 他痛呼一声,整个人被砸的向后踉跄一步,手机也脱手摔在地上。 鲜血几乎是瞬间就从他被砸破的额角涌了出来,迅速流过少年好看的眉骨,划过他错愕的脸颊,落在他价值不菲的衬衫前襟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猩红。 他捂着额头,不敢置信的看向床上喘着粗气的宋文婷。 突然,卧室门口传来一阵慵懒的脚步声,似乎是被刚才的动静吸引过来。 穿着骚包淡粉色真丝睡衣陆驰野出现在门框边,他似乎刚起床,头发有些凌乱。少年深邃的双眸扫了眼屋内的景象,他的眉头机不可查的跳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他慢悠悠的走进来,语气听不出波澜:“啧,怎么伤成这样?”目光落在周彦秋血流不止的额头上。 周彦秋疼的龇牙咧嘴,指着宋文婷向自己的哥哥控诉:“哥!你看她……” 陆驰野却没立刻听他解释,而是将视线转向宋文婷:“呵。”他轻笑一声,眼神带着新奇,“宋文婷,没看出来……你胆子倒是挺大。”语气听不出是赞赏还是讽刺。 说完,他拍了拍脸上挂彩的弟弟的肩膀:“行了,别嚎了。下去让医生处理一下伤口,破相了可不好。” 周彦秋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在陆驰野的威严下,最终还是悻悻的闭上了嘴。他又看了宋文婷一眼,眼神仿佛在威胁,然后捂着流血不断的额头,咬牙切齿的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宋文婷与陆驰野。 空气好似凝固,只留有女孩粗重的喘息声和地上的那滩扎眼的鲜血。宋文婷紧紧攥住拳头,眼神死死盯着他,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的幼兽。 陆驰野一步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粉色睡衣在他身上穿出了诡异又危险的气质。二人四目相对,他看出宋文婷眼神里的疯狂与绝望,轻笑:“怎么,还想给我也来一下?”语气玩味,似乎并不真的担心。 什么早恋?人家都成年了 就在这二人对峙,剑拔弩张的时刻,只见一只毛发蓬松雪白,有着冰蓝色玻璃珠般大眼睛的布偶猫迈着优雅轻盈的步子,悄无声息的从门缝挤了进来。 它似乎完全感受不到房间里的低气压,径直走到陆驰野脚边,用脑袋亲昵的一下下蹭着她穿着睡裤的小腿,尾巴高高翘起,尾尖摇晃。 宋文婷瞳孔微微一缩,这只猫……她见过!在陆驰野的社交软件头像上,站在蓝天下的布偶猫。 陆驰野脸上玩味且危险的神色,在看到脚边的小东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了些许,甚至浮现出了一丝温和。他弯下腰,熟练地抱起小猫,伸手挠了挠它的下巴,猫咪立刻发出呼噜声,享受的眯起眼。 “还是我们茉莉乖。”他语气宠溺,但后半句话说出的每一个字,都直直的扎向宋文婷的心底:“比某些不识抬举,又扎人的东西讨人喜欢多了。” 这指桑骂槐的羞辱太过明显。她几乎是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声音沙哑却充满讽刺:“我凭什么要讨得你喜欢,被你喜欢是什么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但强烈的愤怒让她无法低头。 陆驰野逗猫的动作一顿,他缓缓抬眼,那双深邃的眸子看向她,里面仅有的温和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讨我喜欢……”他慢条斯理的开口,每个字都带着压迫:“你至少还能少受点苦,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宋文婷迎上他冰冷的视线,尽管心脏在狂跳,却依旧硬撑着反驳:“只是少受点苦,又不是不受苦!你爽也爽够了,羞辱我也羞辱够了,现在,立刻,马上送我回家!”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陆驰野,仿佛他不答应,下一秒她就要扑上去与他同归于尽。 少年看着她脆弱不堪,却要强撑着,浑身是刺的模样,嘴角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送你回家?”他轻嗤一声,将怀中那只名叫茉莉的布偶猫轻轻放到地上,拍了拍它的屁股,猫咪便乖巧的叫了一声,甩着大尾巴踱步出房间,它的到来好似只是短暂的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气氛。 门重新关上,陆驰野的目光锁定在宋文婷除了被子之外,再无遮挡物的身上。 “宋文婷。”他语气平淡,“看来你还没完全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少年向前迈了一小步,压迫感随之而来:“端正你的态度,或许我会让你接下来的日子好过一点,至于回家……” 他顿了顿,视线扫过她苍白的脸,落到地上的鲜血处,语气让人琢磨不透:“算了,今天又不是周末,还得上学。” 上学?宋文婷猛的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那家伙不会是要送她去吧! “我不去!”她立刻拒绝,声音因激动而拔高:“我要回家!”她现在浑身疼痛,只想躲回自己狭小但安全的房间里,就算要上学也不应该是跟陆驰野一起。 “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嘛?你要知道,这不是商量。” 他不再看她,转身推开门:“收拾好自己,柜子里有衣服。”语言简洁明了,没有留下任何反驳的空间。 随着红木门的关闭,宋文婷僵坐在床上,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口腔中弥漫出血腥味。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她被逼无奈的妥协。甚至陆驰野并没有真正动怒,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一句“上学”就再次揪住她的心。 最终,她还是屈服了。 拖着酸痛不已的身体,走进卧室自带的浴室。冰冷的水被拍在脸上,她快速洗漱完,随便从衣帽间里扯出一件看起来最普通,最不起眼的休闲装,套在身上。 十分钟后,她推开卧室的门,低着头走下旋转楼梯。 陆驰野已经换好了衣服,是某奢侈品牌的黑色休闲装,衬得他宽肩腿长,少了份穿睡袍时的慵懒感,多了几分桀骜。 他听到脚步声,回头瞥了宋文婷一眼,看着她的穿着打扮,微微蹙眉:“真丑。” “衣柜里不是有件蓝色的裙子吗?去换上那件。” 宋文婷当时找衣服的时候着实没注意,现在穿好了也实在是没心情换,在她看来,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穿什么都一样,她只想快点离开。 “我不换。” “你穿成这样很丑。” “我本来就没多漂亮,穿什么不也一样丑?” 陆驰野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宋文婷,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要么你自己去换,要么……我帮你换。” “我不换!”屈辱感与逆反心理让她脱口而出,声音激动:“要换你自己换!” 话一出口,空气瞬间凝滞。陆驰野盯着她,眼神阴鸷的能滴出墨。就在宋文婷以为他要发作的时候,他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 “行。”他吐出一个字,转身径直向门外走去:“那就穿着你这身破衣服走吧,反正丢人的不是我。” 他居然……就这么算了? 宋文婷有一瞬间的错愕,这着实有点不太像陆驰野的风格,但这样也好,省的宋文婷再跑一趟。 她跟在他身后,走出这栋奢华的宫殿。一辆黑色豪车已经停在门口,司机恭敬的拉开车门,陆驰野看都没看她一眼,率先弯腰坐了进去。 宋文婷犹豫了一瞬,还是跟着坐进了后座,她刻意紧靠着另一侧车门,尽可能离他远一点。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车内空间宽敞,冷气十足,陆驰野靠在真皮椅上,闭目养神,完全无视她的存在。宋文婷则扭头,盯着外面飞速倒退的风景。 一路无话。 车辆渐渐驶入市区,周围的车子和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当刻着“青兰高中”四个大字的校门,出现在前方时,宋文婷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动。 这个时间段正是上学的高峰期,满是穿着校服的学生,青兰对于校服的穿着规定并不是很严格,这其中不乏有一些同学穿着私家服。 青兰家里有钱的学生也不少,但是像陆家这种顶级豪门的屈指可数。当车子停下,司机拉开后座车门时,周围原本嘈杂的声音,在少年出现的瞬间,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紧接着又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是陆驰野啊,他居然来上学了。” “这车……也太夸张了吧。” “长得帅是帅,就是有点吓人。” 然而,当另一侧车门打开,宋文婷低着头从车里钻出来时,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到达了巅峰。 “我去,什么情况?那是宋文婷?” “她怎么会从陆驰野的车上下来?!” “怪不得呢,我前几天还在操场里看到宋文婷扇他巴掌,他俩绝对有情况!” 宋文婷清晰的感觉到无数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有好奇的,惊讶的还有探究。她的脸顿时烧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驰野却仿佛对周围的躁动浑然不觉,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他双手插兜,迈着嚣张的步伐,径直向校门口走去,所过之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 宋文婷站在原地,进退两难。最终只能硬着头皮,在众人的视线下,加快脚步,远远的跟在陆驰野身后,试图假装自己跟他毫无关系,但刚才的一幕早已落入所有人眼中。 结果果然不出所料,不到中午,关于她和陆驰野的流言蜚语传遍整个学校,各种版本的猜测越来越邪乎。她感觉自己无论走到哪里都如芒在背。 但更出乎人意料的是,把她叫到会议室,并且屏退了所有人的沉闻安。 三楼的会议室她极少来,里面很大,四壁贴着深色的护墙板,上面挂着一些学生照片和荣誉证书,一张长到夸张的红木会议桌摆在正中央,周围摆着几十张椅子。 此刻,这间通常用于重要会议的厅堂,只有一人。 长桌尽头的首席位上,沉闻安姿态闲适地靠坐着,他穿着熨烫到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衫,袖口挽起一截,露出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指尖漫不经心的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 听到开门声,他缓缓抬起头。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外照射进来,在少年的周身镀上一层金边,但却化不开他眉眼间与生俱来的傲慢。 宋文婷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她对沉闻安的印象可以说得上是比周彦秋还差,第一次见面就发生了剧烈的互殴,甚至在别墅里被下药,强迫发生关系。她至今都记得那天晚上,少年眼神里那毫不掩饰的嫌恶。 本以为那次过后两人就不会再见面了,但……他如今,却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叫到这来是做什么?还是以风纪部的名义。 但如果不是这个名义,说不定宋文婷早找借口跑了。 “找我干嘛?”她没好气。 沉闻安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目光审视的把宋文婷从头到脚扫视一遍,但却不自觉的定格在女孩腿间,当他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的时候,猛的收回视线。 半晌才缓缓开口:“今天早上,有人看到你从陆驰野的车上下来了。” 宋文婷微微皱眉,竟然是因为这个?流言传的有够快的,竟然传到了这位学生会长的耳朵里。 她几乎是立刻呛声回去,带着明显的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我第一次听说学生会还管别人早恋的。” 确保你不会阳奉阴违 沉闻安对于她带刺的反驳,只是轻轻嗤笑,笑声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讽刺。他从首席座位上缓缓起身,不紧不慢的绕过长桌一角,姿态从容。 “怎么?”他开口,薄唇勾起弧度:“你以为我叫你来,就只是为了这种空穴来风的无聊八卦?”少年一步步靠近,周身的气场给宋文婷带来无尽的压迫感:“你以为,我会在意你是不是在跟陆驰野谈恋爱?” 他的反问句句带刺,因为他知道,宋文婷跟陆驰野根本不可能谈恋爱。 宋文婷在他步步紧逼的气势逼迫下,害怕的想要后退,但硬生生的忍住了,只是倔强的仰着头:“那你想干嘛?!” 沉闻安终于在离她仅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这个距离实在危险,只要二人其中一个的动作幅度过大,就会肢体接触。宋文婷甚至能清晰的闻到少年身上淡淡的香味。 他垂眸看着她,目光从她强装镇定的脸,慢慢下滑落到微微起伏的胸口上,只是在胸口停留的时间太长,长到宋文婷再次开口询问他的目的时才收回去。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冰冷:“校规第三十五条,学生在校期间需按规定着装。宋文婷同学,你今天,没穿校服。” 校服?! 提到这,宋文婷只感觉邪火混着憋屈冲上头。青兰对于校服的管控并不是很严格,并且又有那么多没穿校服的学生,怎么偏偏只抓她一个? 她算是明白了,沉闻安就是单纯的来找茬。但还是选择顺着他的话说下去,看看他到底想干嘛。 女孩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吼出来,但最终还是咬紧了牙关,从齿缝里挤出声音:“所以呢?你要扣我分吗?行啊,你扣就扣呗!反正到时候扣的是我们班主任的绩效工资,跟我没关系!” 宋文婷一贯如此,明明处于劣势,却依旧装出浑身尖刺的模样。 他的脑海瞬间闪过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 昨晚周彦秋发来的视频,她被陆驰野压在身下肆意侵占的表情,或者是更早之前,在别墅里那个混乱的夜晚,女孩体内温热紧致的触感,还有褪去药效后,依然强撑着身体骂人的模样。 一股燥热瞬间冲向下腹,但随之而来的是内心深处的厌恶。他的这具身体渴望再次品尝极致的快感,但理智和那可笑的洁癖又让他对这份渴望感到无比恶心。 他喉结微动,强行压下那翻涌的念头,声音因为压抑显得更加低沉:“扣分是最基本的。但你现在穿着这身不三不四的衣服在学校里招摇,严重影响青兰的校风形象。现在,立刻去隔壁休息室,把校服换上。” 宋文婷猛的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瞎啊!什么不三不四,这就是普通的休闲装?!而且我现在怎么可能有校服!” “你没有,但学生会有。”他顿了顿,目光幽深的看着她,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补充道:“我会亲自监督,确保你不会阳奉阴违。” 就蹭了蹭 亲自监督四个字像针一样,狠狠扎进宋文婷的耳膜,她瞬间瞪大眼睛,瞳孔里满是震惊。 他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校规!他只是想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羞辱她!愤怒与恶心瞬间冲垮女孩的理智防线。 “沉闻安!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她几乎是吼着说出来,声音异常尖锐:“有病就赶紧去治!你不是有洁癖吗?!你不是嫌我脏吗!看别人换衣服你不觉得恶心嘛!?你看得下去吗?!” 她试图用少年的洁癖来刺痛他,逼他退却。 沉闻安却被她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和辱骂弄得眉头狠狠一皱,脸上划过温怒,但很快又被扭曲的心理压下去。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向前逼近半步,两人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看人的身体有什么恶心的?”他将语气刻意放的平淡,仿佛在讨论无关紧要的事:“不过都是外面一层皮,里面一堆肉而已。还是说……”他刻意停顿,接下来的话极具侮辱性,“你觉得你的身体,有什么值得我特别在意的地方?” 话语间的轻蔑,让宋文婷气的浑身发抖。 “我不换!”她死死咬着牙,说出来的话每个字都透着抗拒。 沉闻安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他目光如炬,带着威胁:“可以啊,当然可以。”他反常的爽快让宋文婷心头一紧,果然,下一句就将她彻底打入地狱:“既然你自己不换,我不介意在这里亲自帮你换。或者……” 他微微前倾,声音压的很低:“我们可以去人多的地方,让大家都来看看,违反校规还拒不服从管理的人,该得到怎样的惩罚。” 他刻意将最后两个字咬紧,给出的选择封锁了宋文婷的退路。她毫不怀疑沉闻安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现如今,比起可能有人路过的会议室,还是他所说的人多的地方,那个至少还是封闭的休息室成了唯一的选择。 绝望熄灭了她反抗的火焰,虽然嘴上一直骂的狠,但她还是很憋屈。宋文婷明白自己的弱小,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最终,她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肩膀垮塌下来,握紧拳头,指甲狠狠的陷进肉,然后缓慢而又僵硬的转身,向着休息室门走去。 沉闻安看着她妥协的背影,嘴角勾起弧度,迈步跟了上去。 休息室的门在身后咔嚓一声关上。房间很大,装修极尽奢华,柔软的地毯,宽大的真皮沙发,昂贵的红木家具,甚至还有一个小型酒柜,简直是为校领导量身打造的。 一套崭新的青兰女校服,被迭的整整齐齐,放在沙发中央。 宋文婷僵立在沙发前,她能感觉到身后沉闻安的视线死死的黏在自己身上,这让她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 她手指颤抖的搭在卫衣的下摆,但却像冻住一样,无法向上移动分毫。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在一个人面前脱衣服,尤其是在这个曾经羞辱过她的人前,宋文婷做不到。 时间不断流逝,每一秒都在无限延长。 “我的耐心有限。”少年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明显的不耐烦:“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该怎么脱衣服吗?” 宋文静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脑内一片混乱。最终,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涌上来:反正……最不堪的事情都已经发生过,看就看吧,有什么好在乎的… 她带着近乎自暴自弃,猛的将卫衣从头上一把脱下来,随手扔到地毯上,接着是里面的打底衫,然后是长裤…… 随着衣服一件件褪下,少女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身后那道越来越灼热的目光中。 沉闻安靠在门板上,双臂环胸,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 被他在脑海中强行压下的,昨晚视频里淫乱的画面,以及那晚别墅里留下的快感,冲击着理智防线。那股熟悉的燥热瞬间从小腹窜起,但同时内心深处的那股厌恶感,也再次涌上心头。 只要一想到这具身体在不久前,承欢在陆驰野身下,他就觉得无比恶心。 但既恶心,又想要。 极端矛盾的情绪在他体内疯狂撕扯,让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几分,眼神变得愈发幽暗。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仅剩内衣的身体,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她不敢回头,只是伸手去拿那件白衬衫,想尽快结束这场对于她来说的折磨。 然而,就在她指尖刚刚触碰到冰凉的衬衫面料时,身后的沉闻安动了。 那具年轻却充满压迫感的身躯猛的从后方贴近,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过来,一只大手粗暴的攥住了她试图拿衬衫的手腕,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呃!”宋文婷痛呼一声,没来得及挣扎,整个人就被强硬的力量狠狠的撂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天旋地转间,沉闻安已经欺身而上,用身体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沙发和他之间。 少年看似瘦弱的身体实际布料下却暗藏玄机,他的身体压制宋文婷的同时,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少年衣服下的肌肉。 那双不同于常人的眼睛,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份孤傲,但在此刻却燃着欲望的火。 他既恶心这份让他失控的渴望,又无法克制的想要再次品尝那份快感。理智与兽欲不断交织,最后,后者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他低头,狠狠的咬在她脆弱的肩颈,声音沙哑:“既然换不好,那就别换。” 宋文婷被他压在身下,肩颈处传来刺痛,听到他那句颠倒黑白的话,怒从心起。 “我哪里换不好?!明明是你……”她的话吼出一半,声音猛的卡在喉咙中。 一个坚硬,灼热,甚至能感受到微微搏动的物体,隔着她身上最后那点可怜的布料,抵在了她腿心最敏感的地方。 隔着衣物,那惊人的温度与形状让她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所有的叫骂声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少年趁着她因惶恐而僵住的身体时,粗暴的扯开她的双腿,隔着衣服布料急切的蹭弄着。 光蹭(微H) 但沉闻安似乎是觉得隔着裤子蹭,不如直接接触来的爽,转而停下动作,粗暴的扯下她最后遮体的内裤,并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她最私密的地方,带来一阵颤抖,可少年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她如坠冰窟。 沉闻安竟然,从他的西装裤口袋里,掏出一个独立包装的避孕套! 那个小小的,方形的银色包装袋,映入她眼帘。 一瞬间,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 什么校规!什么影响校貌!什么亲自监督换衣服! 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他从一开始叫她来,就怀着肮脏的目的!他早就计划好了!他甚至提前准备好了避孕套!前面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和借口,全都是为了掩盖他令人作呕的兽欲! 她还一直天真的以为,那次被他在别墅里干的事情过后,沉闻安会很恶心,会因为更加严重的洁癖不碰她。 现在看来,她真傻! “沉闻安,你个畜生!人渣!伪君子!”宋文婷猛的挣扎起来,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幼兽,声音充满了仇恨和恶心,凄厉尖锐:“你个死鸡巴玩意儿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你找我过来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校规!你就是精虫上脑!就是想找个理由操我!你个满嘴仁义道德的变态!强奸犯!” 她拼命的扭动身体,双手胡乱的抓挠着他禁锢住自己的手臂,双腿用力踹蹬,试图摆脱他的压制。 “放开我!恶心!你让我觉得恶心!你们沉家就出了你这么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嘛?!一边嫌我脏一边迫不及待想上我,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心理变态!” 沉闻安对她的骂声充耳不闻,只是压住她疯狂乱动的双腿,眼神阴沉的可怕,手上动作很快,迅速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 “你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牲口!跟陆驰野周彦秋都是一路货色!不!你比他们更恶心!他们至少坏的明目张胆!而你!就是躲在学生会的身份后面的阴沟里的老鼠!令人作呕!” 宋文婷疯狂咒骂着,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想刺穿他虚伪的表面。 “闭嘴!” 他低吼一声,脸色很难看,额角青筋暴起,宋文婷的咒骂无疑加剧了他内心矛盾,但同时也催化着他体内的性欲膨胀。 那层薄膜,被套在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性器上,过程只有短短几秒,但让宋文婷感受到了被算计的无力,她试图做出最后的反抗,口中依旧吐出恶毒的诅咒。 但那些话和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格外可笑。沉闻安能轻易的压制住她,就当他将自己的性器对准宋文婷的下身时,女孩绝望的闭上眼,身体紧绷。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让她更惶恐的触感。 他没有直接进入,被避孕套包裹住的性器顶端,直接顶上了她最敏感的阴蒂,开始了刻意而为之的磨蹭。 “呃!”宋文婷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一颤。 酥麻感如电流般从下身炸开,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紧皱眉头,咬紧下唇,试图抵抗这该死的生理反应,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那持续缓慢的摩擦下,她感到一股温热的湿意不受控制的从下身涌出来,迅速打湿了二人的交界处,甚至随着少年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水声。 这反应无疑取悦了身上的施暴者。他发出一声嗤笑,动作变得刁钻起来,时而重重碾压,时而快速刮蹭,不断折磨着那早已肿胀不堪的花蒂。 “你……你个贱狗!” 她扭动腰肢,试图逃离这令人失控的快感,可越是这样,越显得她像是在迎合。 爽意堆积的越来越快,像是不断上涨的潮水,没过她的理智。此刻,所有的反抗和咒骂都被汹涌澎湃的生理反应淹没,身体深处传来无法抑制的痉挛。 少年动作越发狂野粗暴,下身紧贴着她,将剧烈的摩擦集中在宋文婷敏感的那一点。 终于,在一声高昂的尖叫声中,宋文婷身体猛的向上弓起,大量爱液喷涌而出,彻底打湿了少年西装裤的腹部位置,甚至浸透一小片沙发面料。 几乎在同一时间,也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身体猛的僵住,随后是几下剧烈的抽搐,将精液尽数释放在那层橡胶薄膜中。 欢愉过后,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 沉闻安几乎是立刻从她身上下来,仿佛是触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他迅速扯下那个装满浊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嫌恶的扔到旁边垃圾桶。 他站起身,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当视线落到自己西装裤上,那片明显被液体浸湿的深色痕迹时,脸上表情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刚才的沉沦与失控让他感到无比的自我厌弃,同时也对宋文婷弄脏自己衣服而愤怒。 他抬眼,看向沙发上轻微颤抖还没缓过神来的女孩,眼神冰冷,带着十足的鄙夷:“宋文婷,你可真够贱的。” “被强迫都能流出这么多水,喷成这样……你就这么饥渴?”声音充满讽刺,“嘴上骂的难听,身体倒是诚实。” 宋文婷喘息未平,但听到少年那刻薄的嘲讽,瞬间清醒。她猛的从沙发上坐起身,不顾身上的狼藉,死死的盯着面前衣冠楚楚的人渣。 “我贱?”她被气的,嘴角甚至反常的勾起弧度:“我再贱能有你贱?” “陆驰野真刀真枪的捅进来都没你快!”她几乎是吼出口,话语粗俗直白:“你鸡巴在外面蹭蹭就射了,就这点能耐?!你是不是不行啊沉闻安!只能玩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宋文婷!”沉闻安脸色铁青,她的话将他身为男性的尊严被赤裸裸的践踏,他猛的上前一步,愤怒的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一个姑娘家,把嘴给我放干净点!” “放干净点?!”宋文婷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甚至刻意的低笑出声:“对你这种道貌岸然,十几分钟就射的废物,我装什么淑女!你配吗?!”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清晰的上课预备铃声。 这铃声出现的恰到好处,骤然打破了休息室内二人对峙的低压氛围。 下节是裴玉的课,宋文婷绝不能缺席。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几乎要破膛而出的翻涌情绪。不再看沉闻安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转身,迅速抓过校服,胡乱的套在自己身上。甚至顾不上整理褶皱,拉开门,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砰”的一声,休息室的门被狠狠甩上。 空荡奢华的屋内,只剩他一人僵硬的站在原地,空中还弥漫着事后淫乱的气息。 他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死死盯着自己裤子上那片深色痕迹,再回想到宋文婷最后的嘲讽,一股前所未有的暴怒窜上头顶。 明明过程爽的不行,但事后他却感觉自己无比恶心。少年猛的一脚,狠狠踹在旁边的红木茶几上,发出巨大的碰撞声。茶几上有些装饰品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老师帮你洗干净 宋文婷几乎是踩着上课铃声的尾音,猛的推开教室门冲了进去。 所有同学的目光带着好奇,瞬间聚焦到她身上。女孩头发凌乱,脸颊还带着未完全褪去的异常红晕,呼吸略显急促,身上那套被匆忙套上的校服有未整理过的褶皱。 讲台上,裴玉正拿着触屏笔准备写板书。听到动静,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的落在门口狼狈的宋文婷身上。 “报告。”她声音有些沙哑,低着头,不敢与裴玉对视。 男人将触屏笔轻轻的放到讲台上,看着她,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迟到了?干什么去了?” “……上厕所。” 借口拙劣,但她经常用。 镜片后的眸光微微闪动,似乎看穿了什么,但他并没有戳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进去吧。” 宋文婷如蒙大赦,快步走回自己的位置,她能感觉到裴玉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直到她坐下。 李薇担忧的侧过身,用口型无声的问她“没事吧?”宋文婷只是摇了摇头,身体僵硬的坐在位置上,一整节课都心神不宁,裴玉讲的内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就在宋文婷准备收拾书本,想要逃离教室时,裴玉的声音从讲台那头清晰地传来:“宋文婷,来我办公室一趟。” 她心猛地一沉。 该来的还是来了。她深吸一口气,在周围同学同情或者好奇的视线下,跟着裴玉走出了教室。 办公室距离教室不远。裴玉打开门,侧身让她先进。宋文婷刚踏进去,身后的门就“咔嗒”一声轻轻关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将她按到冰冷的门板上!裴玉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他和门之间狭小的空间里。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瞬间将她笼罩。 “今天早上,”裴玉低下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牢牢的锁住她惊慌的眼睛,声音压的很低:“你从陆驰野的车上下来了,是不是?” 又是这件事! 一瞬间烦躁和破罐子破摔的情绪是再次涌上,她抬头,眼神带着明显的抵触:“是,怎么了?裴老师,这也归您管嘛?”语气算不上恭维,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讽刺。 裴玉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反而轻笑了一声,笑声听不出喜怒,他抬起手指,缓慢地划过女孩的脸颊:“作为你的班主任,关心一下学生上下学的安全,是我的职责所在。” 他的话语听起来冠冕堂皇,好像真的充满了师长对于学生的关切,那双狐狸眼紧紧盯着宋文婷,观察着她的反应。 男人的手指缓缓下移,装作叹息的摇头:“陆驰野啊……陆家的那位大少爷,没想到能被你吸引这么久,宋文婷,老师真是小看你了。”他微微俯身,身体靠的更近,声音压的更低,“不过老师不得不承认,你在某些方面的能力,确实很出众。” 话语间的暗示露骨的令人发指,宋文婷脸上的血色尽数退去,但又迅速涨红,是气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试图推开他,手腕却被他另一只手轻易攥住。 在裴玉眼中,她的反抗仿佛只是无伤大雅的小情趣。他握住她的手腕,强硬的力道缓缓向下拉去,直至按上某个隔着西装裤也能清晰感受到的,坚硬炙热的轮廓。 “来,蹲下来,亲亲它。” 宋文婷像是被烫到一样猛的一颤,血液逆流,似乎都汇聚到了头顶。 “放开!裴玉!你还要不要脸!”她挣扎着,尖叫着,口不择言的试图用假话来刺伤他:“你不嫌恶心嘛?!我今天早上刚给陆驰野口过!就在他那辆车里!你也不嫌脏?!” 这句话吼出来的瞬间,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降到冰点。 裴玉平日里脸上,那副虚伪的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金丝眼镜后的双眸眯起,闪过骇人的冷光。 “哦?”他发出的声音冷的仿佛能掉渣。他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攥住她手的力道骤然加大,捏的她骨头生疼。 下一秒,他几乎是粗暴的拽着她,猛的转身,不由分说的将她拖向办公室里自带的独立洗漱间。 “你干什么!放开我!”宋文婷惊恐的挣扎,却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力量。 裴玉一脚踢开洗漱间的门,将她狠狠拽到洗手台前。冰冷的白色大理石台面映出她惶恐失措的脸,他一把抓过洗手台上未拆封的牙刷,粗暴的撕开包装,挤上大量的薄荷味牙膏。 “张嘴。”他声音冷硬,脸上也不见任何笑意。 “我不……唔!”宋文婷紧紧闭着嘴,摇头抗拒。 裴玉失去了耐心,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两颊,强迫她张开嘴。另一只手拿着挤满牙膏的牙刷,毫不留情的捅进了她的口腔,动作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用力的来回刷动。 浓烈的薄荷味和牙膏的辛辣瞬间充满整个口腔,刺激的她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牙刷的刷毛狠狠划过她的牙齿和牙龈,带来阵阵不适感。 她被迫仰头,发出痛苦的呜咽,口水混着大量白色泡沫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到了校服的衣领和洗手台上。 男人眼神冰冷,刷的极其用力,仿佛要将宋文婷嘴中看不见的污秽刷个干净。 一遍结束后,他甚至没有停下,而是拧开水龙头,用冷水胡乱冲了冲牙刷,又挤上大量的牙膏开始了第二遍,然后是第三遍。 直到宋文婷整个口腔麻木,充满了辛辣的薄荷味,牙龈都被刷的隐隐作痛,裴玉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扔开牙刷,再次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洗着她的嘴和下巴,冲掉那些白色泡沫。水流弄湿了她的头发和胸前的校服,让她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做完这一切,裴玉才松手,抽过旁边的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上沾上的水渍。他低头看着瘫软在洗手台前,不断咳嗽干呕,满脸水痕的宋文婷,眼神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甚至又重新带上了让人毛骨悚然的温和。 “现在,”他开口,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干净了。” 他伸出手,再次抚上她湿漉漉的脸颊,动作不是刚才粗暴,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 “以后在他那里脏了,记得回来,老师帮你洗干净。” 一起去(女口男/H) 就在宋文婷准备开口骂人时,男人突然俯身,轻而易举的将她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宋文婷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抓住了他胸前的衬衫。裴玉抱着她走出洗漱间,径直走向办公室中央那片柔软的羊毛地毯。他没有将她放到沙发处,而是直接将她放到了地毯上。 自己则优雅地在沙发上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惊魂未定的她。 接着,在宋文婷惊恐的目光中,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自己西装裤的皮带扣,拉下拉链,释放出半勃的性器,狰狞的物体无时无刻不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继续。”他命令,声音虽然恢复了往日的温和,但却比刚才的冰冷更让人胆寒:“刚才没做完的事。” 宋文婷猛的别开脸,胃里一阵翻腾:“滚开!你装什么道貌岸然!你跟他们一样,都是畜生!”声音因为刚才的刷洗和干呕变得更加沙哑,“你披着老师的皮,干着禽兽不如的事!” 裴玉对于她的咒骂似乎并不动怒,反而微微倾身,手指缠绕起她一缕湿漉的头发,把玩着。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宋文婷。”他轻笑,指腹碾磨发丝,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带着压迫:“从你第一次落入我眼里开始,我就没打算只做你的老师。” 他手指微微用力,扯了扯她的头发,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别让我说第二遍,自己过来,还是我帮你?” 那声帮字咬的极重,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宋文婷知道她逃不掉的。上齿陷进发麻的下唇中,口腔里满是薄荷的辛辣,最终,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她闭上眼睛,像是认命般慢慢朝着那滚烫的热源挪了过去。 当温软的唇瓣触碰到粗壮的柱身,瞬间,裴玉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东西在她唇间跳动,胀大,变得更加坚硬滚烫。 裴玉靠在沙发里,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不是强迫,而是轻轻按压着她的后脑勺,引导。 宋文婷胃里翻江倒海,却只能顺从的微微张口,生涩而缓慢的吞吐着。她试探性的伸出舌尖,怯生生的舔舐过顶端的马眼,那里已经渗出些许咸涩的透明液体。 “嗯……”裴玉的喉结滚动一下,呼吸明显加重几分,手指在她发间轻轻揉搓,仿佛是在鼓励:“对……就是这样……舔干净。” 她忍着恶心,更加卖力的舔舐吮吸,口腔内肌肉又酸又麻,牙龈依旧微微作痛。 然而,身体却与意志背道而驰。在她努力取悦身上这个恶魔的同时,一股熟悉的热流再次不受控制的从身体深处涌出,滴到了地板上。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难堪的摩擦了一下。 但这个细微的动作却没逃过裴玉的眼。 他低笑一声,声音充满愉悦:“这就湿了?”显然很满意宋文婷这具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 插入她发间的手微微用力,将她从自己胯间拉开。宋文婷没反应过来,嘴角还沾着湿亮的银丝,眼神迷茫。 不等她回神,男人猛的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她的腿被他强行的分开,一只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条腿则被他抬起,蜷缩着压在沙发坐垫。她以女上位的姿势,跨坐在裴玉身上,校服裙子被堆积到腰间,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面前。 湿透的内裤被扯下扔在一旁,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男人就扶着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对着那泥泞不堪的入口,猛的向上一挺腰,深深的撞了进去。 “啊——” 被填满的酸涩感让宋文婷尖叫出声,手指死死抠住沙发皮层。 裴玉感受着内里极致的紧致和温热,掐着她的腰,开始了毫不留情的侵略。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冲击着她脆弱的花心。宋文婷的身体被迫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呻吟声被撞的支离破碎。快感与痛楚交织,迅速堆积,不断的将她推向失控的边缘。 她试图夹紧腿,却反而将他绞的更紧。甬道内传来的痉挛越来越强烈,那股熟悉的热流再次汇集起来。 终于,在一次格外深的顶弄中,宋文婷身体猛的绷紧,脚趾蜷缩,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达到了高潮。大量淫液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不仅打湿了彼此交合的地方,甚至溅了一些在裴玉的衬衫前襟,留下深色的水渍。 然而,男人的动作只是因为这剧烈的收缩而略微停滞,他呼吸粗重,却远未达到顶点。 “这就够了?” 他笑着,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就着湿滑的状态,起身抱着她,从沙发翻身,滚落到柔软厚实的羊毛地毯上。 天旋地转间,他已经将她压在身下。 裴玉稍微退开,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以及身下迅速被打湿的地毯,眼神暗了暗。再次挺腰,深深埋入。 这次来势更加凶猛。 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轻松的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不断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激烈的撞击。 “唔……不!慢点……”宋文婷被撞的语不成句,哀求溢出嘴角。 男人每一次进入都又狠又准的直捣花心,囊袋拍打臀肉,混合着交界处的水声,在办公室回响。宋文婷被他顶弄的几乎快散架。 视线开始模糊,身体深处那股熟悉又可怕的痉挛再次出现。 “要去…了……”她手指无力的抓挠着身下的地毯,口中断断续续无意识的喊着。 裴玉被她刺激的更加兴奋,动作越发狂野。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廓。 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的说:“一起……” 剧烈的摩擦和持续的顶动终于将宋文婷推向崩溃,在这一次变调的喊叫声中,身体剧烈颤抖,淫水再次喷出。 同一时间,裴玉也低吼出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释放进宋文婷体内。 二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办公室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我答应跟你合作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清洗干净的,又是怎么拖着仿佛被拆散的身体回到教室的。当她重新坐回位置上时,第四节课已经接近尾声。 下课铃响起,她抬手收拾书本。李薇担忧的凑过来,小声问:“文婷,你没事吧?裴老师没为难你吧?” 宋文婷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就是问了问学习。”只是声音沙哑的厉害。 李薇显然不信,但看她脸色苍白,精神恍惚,也不好再追问,只好挽住她的胳膊:“那我们回家吧。” 两人结伴走出校门,在平常分别的路口,李薇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她几眼,但最终还是被宋文婷催促着离开了。 看着李薇走远,她才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慢吞吞的朝着自己家走去。路过破旧的小巷,垃圾桶里散发的恶臭直冲脑袋。 走到破旧的单元楼门口,她刚掏出钥匙,插进锁孔,老旧的铁门“吱嘎”一声推开一条缝。就在她准备侧身进去时,一只修长的手猛地从旁边伸过来,“砰”的一声,将门死死按了回去。 宋文婷心脏骤停,惊恐回头。 周彦秋斜倚在门框上,嘴角勾着那抹熟悉的笑容。他额角贴着醒目的白色纱布,边缘甚至还能看到渗出的淡黄色药渍,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质。 “呦,回来了?”他上下打量着宋文婷,眼神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没看出来啊,你还挺能耐。” 宋文婷的心瞬间沉到谷底,恐惧和厌恶的情绪交缠在一起。她用力去推门,但那门却在周彦秋的力道下纹丝不动。 “放开!”她声音发颤,却努力让自己显得强硬。 周彦秋嗤笑一声,非但没放开,反而另一只手也撑了上来,将她彻底困在自己怀中。他低头,凑近她,声音压低,带着威胁的意味:“我真是小看你了,宋文婷。往我头上开瓢的胆子,谁给你的?嗯?” 少年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那谁给你的胆子强奸别人?!”她猛的抬头,红着眼瞪他,声音因为愤怒而异常尖锐:“跟你比起来,我这点能耐算什么?!” 周彦秋对于她的辱骂不怒反笑,似乎觉得她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格外有趣。他轻笑着,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像今天早上一样,点开一个视频,然后将屏幕几乎怼到宋文婷眼前。 “看看这个,再想想该怎么跟我说话。” 视频画面有些晃动,背景是嘈杂的建筑工地。一个穿着破旧工装,头上有几缕白发丝的男人正扛着水泥袋,艰难的走在脚手架边缘。忽然,他脚下一滑,整个人猛的从三四米高的地方摔了下去,重重的砸在下方的沙堆上,水泥袋压在他身上,周围瞬间混乱。 宋文婷的瞳孔骤然收缩!视频里的人,是她爸爸! “爸!!!”她失声尖叫,所有强硬的伪装在此刻瞬间崩溃,她疯了一样的去抢周彦秋的手机,“你什么意思?!周彦秋!你把我爸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周彦秋轻易躲开她的手,收回手机,脸上依旧是那副令人作呕的笑容:“还能什么意思?警告你啊,看不出来吗?” 他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额角的伤口:“几个小时前,你往我头上来这么一下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果吗?宋文婷,我是不是对你太客气,让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忘了谁能决定你和你家那只老蝼蚁的死活?” 宋文婷气的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她想也没想,扬手就狠狠地扇了过去!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楼道里回响。 周彦秋的脸被打的偏向一边,俊美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指痕,他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摸了摸脸颊,反而笑得更加开心。 “呵,劲儿不小。”他舔了舔嘴角,眼神阴鸷的盯着她:“你记住……”少年凑近,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低语,“下次再让我不高兴,掉下来的地方,可就不是沙堆了。” 说完,他松开了按着门的手,像没事人一样双手插兜,吹着口哨,悠闲的转身离开。 宋文婷浑身颤抖的靠在铁门上,即便身后是冰冷的触感,依然无法让她冷静下来。她猛的转身冲进楼里,几乎是手脚并用的回到家,反锁上门。 跑回卧室拿到手机,疯狂的打电话给父亲。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像刀一样扎进她心里。她又立刻打电话给妈妈,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婷婷啊,放学了?”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电话那头传来的背景音有些嘈杂。 “妈妈!”宋文婷的声音带着哭腔:“爸爸呢?爸爸的手机怎么关机了?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随即妈妈强装轻松的笑声流入她耳中:“哎呀,你这孩子,瞎想什么呢?你爸……他没事,应该手机没电了吧,工地毕竟很忙嘛。” “那你那边怎么这么吵,你在哪儿……” “我…我在外面买菜呢,菜市场当然吵了。”妈妈声音明显有些不自然:“行了行了,别瞎操心,好好学习,挂了啊。” 不等宋文婷再问,电话就被匆忙挂断了。 妈妈在撒谎。她根本不是在菜市场!那背景音……分明像是在医院。 宋文婷握住传来忙音的手机,无助的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将脸埋在膝盖里,压抑的痛哭出声,肩膀剧烈的颤抖着。 不知哭了多久,眼泪几乎流干。她这才抬起头,视线模糊的落在书桌上,恍惚间,看到桌上那枚被折的小小的,黄色的便利贴纸。 是季玲珑塞进她桌洞里的。 她这才想起,踉跄的站起身,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那张纸,打开,看向邮件地址。 绝望与愤怒如岩浆,侵蚀着她最后一丝理智和犹豫,她打开已经黑屏的手机,手指微微颤抖,但为了爱她的家人,她几乎是每个字都非常用力的敲击着,发送给了那个邮件。 “我答应跟你合作,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坦诚的合作? 邮件几乎是秒回。只有一个简短的时间和一个极其偏僻的地址,位于城市郊区的废弃工业区。 宋文婷盯着那行字,心脏在胸腔不断跳动。没有退路了。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敲击键盘,回复了一个“好”字,然后迅速删除了邮件。 下午,她以身体不适为由,向裴玉请了假。走出家门时,阳光正好,却照不进她心底半分。她搭乘出租车,窗外景象由繁华逐渐变得荒凉,一路沉默,最终在一片布满铁锈和废弃厂房的区域停下。 按照手机的指引,穿过长满杂草的水泥路,绕过破烂不堪的车间,这里静寂的可怕,仿佛被这座繁华的大城市给遗忘了一样。 她找到了邮件里指定的地点,一个破旧的仓库背后,紧挨着一堵布满涂鸦的围墙,只有风吹地上塑料袋的声音,空无一人。 宋文婷靠在冰冷的砖墙上,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最初的冲动和愤怒逐渐被理智取代。 冷静下来后,疑虑如藤蔓,攀绕她的神经。 季玲珑……她的话,真的能全信嘛。 周家那样的龙潭虎穴,一个家破人亡,毫无背景的女高中生,是怎么轻易潜入当上保姆的?还有,以陆驰野和周彦秋那帮人心狠手辣的程度,怎么会允许季玲珑这个被他们弄死了全部家人的人活在世上?最后,U盘事件暴露后,竟然没有立刻灭口,还能让季玲珑有机会在学校里约她见面? 一个个疑点像泡沫一样渐渐冒了出,越积越多,让她后背发凉。她是不是……太冲动了? 就在她心神不宁,想要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时,一个声音沙哑的女生从她背后的拐角处想起。 “等人?” 宋文婷浑身一激灵,猛的回头。 站在她身后,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着臃肿的清洁工制服,头发胡乱挽在脑后,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疲惫无神的眼睛。 “你是谁?!”宋文婷警惕的后退半步,脊梁贴上冰冷的墙壁。 那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快速扫了一眼周围,然后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宋文婷的手腕,力气大的惊人。 “跟我来!”女人的声音透过口罩,带着急促。 宋文婷下意识的想挣扎,但对方的力量完全压制住了她,几乎是没给她任何喊叫的空间,将她拖拽着,快速绕到仓库另一侧,进入一个更加隐蔽死角里。这里狭窄阴暗,散发着浓重的霉味。 一进入小巷,女人松开了她,同时警惕的探出头去看了看外面,确认没有人后才猛的转身。 在宋文婷惊愕的目光中,女人抬手抓住自己耳后,猛的向下一撕。 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就这么被扯下来,露出底下宋文婷熟悉的,却更加憔悴不堪的脸。 只是眼前的季玲珑,比前几天在学校见的更加触目惊心。她的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眼底下是浓重的黑眼圈,眼皮肿的像核桃,仿佛哭了很久,原本就单薄的身形,在臃肿的工作服下更显瘦弱。 “季玲珑?你……”宋文婷看着她这副模样,一时忘了质问:“你怎么变成这样!还有这面具……没想到现实中真的存在。” 季玲珑将那张面具胡乱的塞进口袋,揉了揉僵硬的脸颊,声音沙哑的厉害:“没办法,不这样,躲不过他们的眼线。”她看向宋文婷,红肿的眼睛里透着疲惫:“你想好了吗?” 宋文婷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点了点头:“我想好了,但是季玲珑,合作的前提是坦诚。我们之间不能再有任何隐瞒,否则,我宁愿自己想办法,也不会再信你一个字。” 季玲珑看着她,蜡黄的脸上没有任何意外,她点了点头,声音干涩:“瞒不过你,你问吧。” 宋文婷盯着她,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当上周家的保姆的?周家的背景调查难道是摆设?” 季玲珑沉默了几秒,巷子里的腐臭味似乎在此刻更浓了,她突然,突兀的怪笑一下,笑容扭曲,带着疯狂:“因为我杀了人。” “什么?!”宋文婷瞬间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下意识的又想要后退,却被身后的垃圾袋绊了一下。 看到她的反应,季玲珑脸上的笑容又迅速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她垂下眼,语气平淡:“开玩笑的,其实是因为……照顾周家大少爷多年的老保姆,是我阿姨。” “阿姨?周家大少爷?”宋文婷蹙眉,迅速开始回忆:“是周彦秋?” “当然不是。”季玲珑嗤笑:“那是他们家的老二,我说的是周家真正的长子,周彦修,因患有渐冻症,常年卧病在床,我阿姨是他那边的老人。” 利用亲戚关系潜入,这个解释看似合理,但还是存在一些疑点。 宋文婷心里的违和感并未完全消除,她追问:“好,就算你进去了,你的父母死了,哥哥也没了,陆家周家为什么还会让你活到现在?” “因为我收了他们的钱。”季玲珑的声音平静的可怕,但嘴角不自觉的抽搐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汹涌:“很大一次钱,签了协议,保证对我哥哥和父母的意外不再追究,息事宁人。” 宋文婷愕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收了钱?息事宁人? 她看出宋文婷的震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然呢?宋文婷,你以为我当时不想拿刀去跟他们同归于尽吗?可我拿什么拼?我连他们家的大门都靠近不了!收了那笔沾着我家人鲜血的钱,假装顺从,我才能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等到今天,才有可能……报仇!” 这个理由很残酷,但也很现实,她无法评判季玲珑的选择,如果换做是她,在那种绝望的境地又会怎样? “好。”宋文婷压下心头的震撼,继续追问:“就算你收了钱,他们暂时放过你,可你进周家当保姆,周家的人就认不出你?他们难道不记得害死过你全家?” 季玲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喉咙里发出令人不适的轻笑:“认出我?他们哪来那么多闲工夫记住我的脸?在他们眼里,我这样的普通人连蝼蚁都不如,谁会在意脚下蝼蚁的家人长什么样子?说不定他们连我哥哥叫什么名字都忘了。” 说完,她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神变得空洞:“至于周家招人,自然有下面的人去办,只要身份干净,背景清白,谁会特意把一个新来的保姆跟一年前意外死亡的学生的妹妹联系起来?” 这句话像冰水一样浇在宋文婷头上。是啊,对于那样的庞然大物来说,普通人,或许真的只是档案上一个模糊的名字。 “那U盘暴露之后呢?”宋文婷依旧步步紧逼,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他们难道没有追杀你?就放任你在学校里自由活动,甚至还约我见面?” “追杀?”季玲珑瞳孔微微收缩,下意识的环顾了一下周围:“当然有,他们现在就在满世界找我!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见面地点定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渐渐拔高:“我每天都在躲!换地方,换身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 宋文婷被她突然爆发的情绪震了一下,但依旧没有完全打消疑虑:“那你为什么一开始要在学校里约我?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这个问题似乎戳中了季玲珑的脊梁骨,她猛的沉默下来,瞬间萎靡不振。 她低头,看着自己一直插在臃肿外套口袋里的右手,肩膀微微颤抖。 过了好久,她才极其缓慢的说:“因为……我想赌一把。” 她慢慢抬头,用红肿的眼睛望向宋文婷:“我想利用那次见面,把他们监视我,或者派来灭我口的人,引出来。” 宋文婷倒吸一口凉气:“你疯了?!你想反杀他们?!” “不然呢?”季玲珑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我一直躲下去,迟早会被找到,不如主动出击!拼死一搏!学校人多眼杂,他们动手也会有顾虑,那是我唯一可能抓住他们尾巴的机会!” 她呼吸变得急促,眼中翻涌着悔恨:“但我失败了……我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他们……” 说到这,她像是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的身形瞬间佝偻下来。然后,在宋文婷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缓缓的,将一只插在口袋里的右手拿了出来。 那只手,苍白,瘦削,沾着灰尘。 但最触目惊心的是,小拇指旁边的无名指,从第二个关节处开始消失了。断口处包裹着粗糙的纱布,此刻正隐隐渗出暗红色血渍,将纱布染的血红。 “这就是代价。”季玲珑的声音很轻,带着麻木:“我没能反杀他们,反而差点被他们留下。这根手指就是被他们硬生生砍断的……如果不是我跑得快,丢在那里的就是我的命了。” 她抬起那只手,递到宋文婷眼前,让她能清晰的看到那丑陋的伤势。 她现在该怎么办 宋文婷的目光死死钉在那截裹着渗血纱布,缺失的手指的残肢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空中弥漫的霉味在此刻似乎变成了令人作呕的铁锈,直冲她脑壳。 断指……活生生被砍断的…… 在宋文婷看来,之前的疑虑是那么可笑,这已经不算苦肉计了,是真正用鲜血付出的代价。 季玲珑看着她煞白的脸和震惊的眼神,缓缓的将残手收回,重新插回口袋。她的声音疲惫到了极点:“你的问题……都问完了嘛?” 宋文婷的大脑依旧一片空白,只能僵硬的点了点头,眼前的冲击让她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季玲珑似乎松了口气,背靠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下去,坐在一堆废弃的麻袋上。她仰头,看着小巷上方碧蓝的天空,声音沙哑的开始叙述。 “好,既然你决定合作,有些事我必须跟你讲清楚。”她顿了顿,组织着语言:“这个圈子……比你想的更深,更脏。” “周家。”她缓缓吐出两个字,带着浓烈的恨意:“祖上就是混黑道的,底子不干净。最早是在金三角那边贩毒,走私军火,攒下了第一桶黑钱和无数人命。” “虽然后来洗白上岸,成立了集团,但骨子里还是那套,那些非法勾当……只是转移到了更隐蔽的角落。直到,陆驰野和周彦秋的母亲分别嫁进了陆家和周家开始……” “这三家联手之后,势力膨胀的极其恐怖。他们的生意遍布整个东南亚,赌场,走私,甚至人口和器官贩卖……就连当地政府都被他们渗透成了筛子。甚至听说他们的触手,已经伸进了某些红色领域。” 三家……? 这些话像重锤,一下下打在宋文婷心上。她之前只知道他们权势滔天,却没想到竟黑暗庞大到如此地步,简直就是盘踞在国家和阴影中的庞然巨物。 “但是。”季玲珑话锋一转,眼中透露一丝复杂的光:“这个圈子里,也不只是这样,有一个家族是例外。” 宋文婷下意识屏住呼吸。 “林家。”季玲珑突出两个字,语气带着一丝忌惮:“林家是真正的百年世家,祖上出过元帅,现在家族里从军从政的子弟无数,根正苗红,权势极盛,势力盘根错节,深不可测。跟周陆两家一直不对付,明争暗斗了很多年,谁也奈何不了谁。” 她看向宋文婷,眼神变得无比严肃:“所以……我们的目标很明确,利用你现在被迫靠近他们的机会,想办法找到他们最核心的犯罪证据,尤其是关于那个岛屿的精确坐标,资金往来,还有,所有能彻底钉死他们的铁证。” 宋文婷默默听着,手指无意识的蜷缩起来,直到季玲珑说完,她才抬眼,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找到证据之后呢?我们又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带着提醒:“你要知道,他们的势力在境外,连东南亚的官方都能渗透。陆驰野当年撞死了你哥哥,都能被伪装成意外,警方根本奈何不了他们。就算我们拿到了证据,交给谁?谁敢接?谁能保证不会石沉大海,反倒把我们自己葬送掉?” 这个问题像一盆冷水浇灭,浇在了季玲珑复仇的火焰上。她愣住了,蜡黄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恼,下意识的用牙齿咬住自己干裂的下唇。 “我……我不知道。”她喃喃道,眼神有些空洞:“我之前想的是先把证据拿到手,然后交给警察,或者匿名曝光……” “没用的。”宋文婷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普通警察根本动不了他们。匿名曝光?这两家控制的媒体力量有多强大,我相信你比我清楚,消息可能会在瞬间被按下去,我们反而会暴露。” 角落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风吹破旧厂房发出的呜呜声。绝望的气氛再次弥漫开来。 突然,宋文婷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猛地抬头,看向季玲珑:“对了!你刚才是不是说,林家和他们一直不对付?” 季玲珑沉浸在无计可施的沮丧中,呆呆的点了点头:“对……对啊,怎么了?” “竟然警方可能不管用,或者不敢管。”宋文婷的声音,因为这个大胆的念头而微微提高:“那我们为什么不把证据交给他们的对家?让林家来对付他们!” 季玲珑猛的睁大眼,像是被这个想法惊到了:“林……林家?”她口中喃喃自语,眼中逐渐散发出希望的光芒:“对啊,林家!林家肯定有能力,也有意愿扳倒他们!宋文婷,你真聪明!” 然而,宋文婷却没有丝毫喜悦,只是蹙着眉,看着瞬间振奋起来的季玲珑,提出了最后一个疑问:“那你之前……就没想过找林家的人吗?” 她仔细留意着季玲珑的表情,“按照你的说法,林家和他们是对头,你应该想的是林家才对,但为什么一开始想找的,却是风险更高,希望更渺茫的警方或者曝光呢?” 季玲珑脸上的兴奋瞬间凝固,像是被这个问题戳中了最脆弱的地方。她眼神闪烁了一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迅速低下头。 “我……我试过的。”她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深深的无力:“但是……根本见不到。” “见不到谁?”宋文婷追问,目光紧紧锁着她。 “林家的大少爷。”季玲珑声音更低:“林家现在在上海,能做主的是那位大少爷,只要他点头,林家才可能真正动用力量去对付陆周家。” 宋文婷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在巷子里拦住她,气质冷峻,矜贵的少年,林珩。 “林家大少爷,是叫林珩对吧?”宋文婷再次确认,她记住这个名字,也记住那个少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林珩,那可是学校里的高岭之花,常年霸榜年级第一,还是跳级到高三来的,虽然是非普通生,但成绩更是好的不得了。宋文婷听说过他,但一直没见过,那天在小巷里,算是第一次见面。 季玲珑猛的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对,林珩,你知道他?” “他也是青兰的。”宋文婷皱眉,觉得这并非难以接近的理由:“虽然不常来,但总归是校友,想在学校里找他,或者通过学生约见,不应该非常简单吗?”当然,这些宋文婷也只是听说。 “不!你不明白!”季玲珑的情绪忽然有些激动,她用力摇头,蜡黄的脸上浮现出焦急的神色:“根本见不到的!他是林家的继承人,身边时时刻刻都跟着人,行程绝对保密!他极少来学校,就算来了,也只是考试或者去特定的休息室!我们这样的人,连靠近他百米之内都不可能。” 她喘了口气,眼神中带着急切:“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她指了指自己的脸和袖口中的残手:“我被他们追杀,东躲西藏,连正面露脸都做不到,怎么去接触林珩?只怕还没走到他面前,就被周家或者陆家安排的眼线发现,直接灭口了!” 后来,季玲珑的语气越来越快,带着明显的催促意味:“但是你不一样!宋文婷,你现在……处境虽然危险,但你现在至少还能正常出现在学校,出现在那些场合,你比我更有机会接触到林珩!” 她站起来,向前倾身,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期望:“你去试试好不好?你去想办法接近林珩,把你的情况告诉他,寻求他的合作!” “林家……林家家风清正,是真正的勋贵之家,跟陆周那种肮脏的世家不一样!他们绝不可能做出龌龊,利用完就灭口的事情!” 她的语气太笃定,语气太过真诚,仿佛林家真的就是那黑暗中唯一一道光。 宋文婷看着她急切的眼神,心中的疑虑似乎又被这解释跟断指给压下去了。是啊,季玲珑现在自身难保,行动受限,而自己却有更多行动空间。 至于接近林珩…… 宋文婷回想起少年冷漠的眼神,心中不由自主的泛起寒意。这绝非易事。 但季玲珑的话逻辑上似乎说的通,而且,现在似乎除了借助林家的力量,她们也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宋文婷沉默半晌,最终,艰难的点了点头:“我……试试看。” 与季玲珑在那充斥着铁锈的废弃工厂区分别后。宋文婷几乎逃也似的回到家,迅速关上门,背靠门板,胸腔内的心脏疯狂跳动。 合作,复仇,林家。 这些词汇在她脑海中浮现,她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窗外西斜的阳光映照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 接近林珩这个任务太沉重,那个少年清冷,矜贵,看她的目光带着上位者俯视蝼蚁的既视感。更何况,她还刚刚废了他那个弟弟,林家不来找她麻烦已是万幸,她该如何去接近他?用什么理由?凭什么让他相信自己? 她无意识的用手指敲击茶几,脑中飞速盘旋着所有可能的信息渠道。 突然,一个名字跳了出来,裴玉! 上次林磊的事就是他帮她压下去的,他甚至能轻描淡写的提起林家的势力,如果借此机会打听一下林珩的行踪,或许可以联系上他。 想到这儿,她刚想拿起手机,点开与裴玉的聊天框,信息最后终止在中午他那条请假消息上。 她刚想打出消息,指尖却猛的顿住。 裴玉这个人她宋文婷还不了解嘛,心思深沉的可怕,说不定她刚发出消息,那个男人就能猜到她要干什么! 季玲珑的事情绝不能暴露,她们的计划也不能暴露。 怎么办…… 她现在该怎么办…… 观棋不语 宋文婷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微微颤抖。理智在尖叫着警告她,裴玉的心思深不可测,任何一点动向都有可能引起他的怀疑,但想到父母的安危,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 没有退路了。 她指尖落下,飞快打出几个字:裴老师,在吗? 消息发出,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对于此刻的她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她紧紧攥住手机,手心渗出汗。 几分钟后,屏幕亮了。 裴玉:难得。你会主动找我。 简单的几个字,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玩味的语气。 宋文婷心猛的一缩,她咬咬牙,没有选择打字,直接按下通话键。 铃声只响了两下就被接起,电话那头传来裴玉慵懒的声音,背景极其安静。 “什么事?”他开门见山,似乎很享受她主动联系带来的乐趣。 宋文婷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裴老师……”她轻声开口,带着犹豫,“我还是有点担心林家那边……就是林磊的事。虽说您会处理,但我心里总是慌慌的。” 她巧妙的以林磊的事作为引入点。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低的轻笑,仿佛看穿了她故作镇定:“哦?只是担心林家?”裴玉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还是说……你想打听点别的,关于林家的事?” 宋文婷的心脏漏了一拍:“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下,心里好有个底。比如,林家是不是都像林磊那样,他们家还有些什么人。” 她小心翼翼的绕着圈子,试图将话题引到林家继承人林珩身上。 裴玉沉默几秒,短暂的寂静让宋文婷几乎能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然后,他忽然轻笑出声,那笑声低沉,好似早已洞悉一切。 “宋文婷。”他慢悠悠开口,说出的每一个字都狠狠的扎进她心底:“是季玲珑让你来打听的吧。” 轰——! 宋文婷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全身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季玲珑?!还精准的猜到了是季玲珑让她问的! 巨大的震惊和恐惧让她瞬间忘记了说话,只能拿着手机,僵在原地。 裴玉似乎很满意她这边的死寂,不需要她回答,她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他并没有等她回应,而是继续用那慵懒且带有笑意的声音说道:“怎么?她是不是还告诉你需要找那个林家的,林珩?” 林珩!?他连这个名字也说出来了! 宋文婷只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脊髓直冲天灵盖,他什么都知道!他仿佛就站在她们身边,亲耳听到她们在角落里所有的对话?! 为什么?!裴玉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认识季玲珑?又为什么会对她们的动向一清二楚! 无数的问题像烟花一样在她脑海中炸开,却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电话那头的裴玉,似乎轻笑一下,他突然报出一个时间:“后天晚上,七点。”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讨论天气,“城北,金玉园私人宴会,他会出现在那里。” 他甚至没有问宋文婷想干什么,就直接给出了她最想要的信息。 说完,不等宋文婷有任何反应,电话便传来忙音。他挂断了。 宋文婷依旧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僵立在客厅中央,手机紧紧贴着耳边,忙音仿若恐怖的魔咒,直击心灵。 · 电话另一端。 奢华宽敞的书房内,光线柔和。裴玉将手机随意丢到昂贵的红木书桌上,身体后仰,靠在舒适的椅子里,嘴角勾着一抹玩味的弧度。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季玲珑那个人,果然还没死心,居然找到了宋文婷。而宋文婷这只兔子,竟也敢伸出爪子,去够林家这根高枝。 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眸闪过兴奋的光芒。 他也好奇,这两个被逼到绝境的女孩,凑到一起能翻出什么火花?他们那点可怜的复仇火焰,在这盘根错节的黑暗势力面前,到底能燃烧多久? 这种站在幕后,以上帝视角俯视众生挣扎无果的感觉,真的让人愉悦。他倒是有些期待后天的宴会了,期待宋文婷是如何笨拙的试图靠近林珩,取得信任。 这场游戏,似乎变得越来越好玩了。他就像是兴致勃勃的观众,准备欣赏一场蛆虫挣扎,咬死巨象的表演。 就在他沉浸在掌控一切的愉悦感时,书房那扇沉重的木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了。 紧接着,轻微的咳嗽声从门口传来。 裴玉脸上玩味的笑容一滞,眉头几不可查的蹙起,转头看向门口。 一个男子拄着黑檀木手杖,缓缓走了进来。 他的容貌极其出色,只是脸颊过于苍白,仿佛常年不见光,唇色也淡。五官更是精致的不可思议,眉眼与裴玉有三分相似,却更加柔和,甚至带着一种病弱,易碎的美丽,那双漂亮的眼眸,沉淀着忧郁。 他穿着裁剪合身的墨色中式上衣,衬得身形单薄,仿佛风一吹就倒。每走一步,好似都在耗用全身的力气,伴随着细微的咳嗽声。 裴玉看着他,脸上的戏谑瞬间消失,化为一声带着复杂情绪的叹息。 “你怎么来了?”他开口问道,声音不自觉的放缓了些许:“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别随便走动吗?” 假装顺从 宋文婷僵硬在原地,手机从掌心滑落,掉在地上,发出闷响,但她却没有察觉,整个人像是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恐惧在骨子里叫嚣。 “怎么会……他怎么会……”她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牙齿不受控制的打颤。 巨大的恐慌让她下意识的啃咬起右手的大拇指指甲。牙齿用力的碾磨指甲边缘,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让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怎么知道的?是监视了季玲珑,还是监视了她?或者,这件事一开始,季玲珑,陆驰野,周彦秋三人同时出现在她们班教室时就有关联?无数可怕的猜测在她脑中翻滚,每个都让她不寒而栗。 她强迫自己停止啃咬指甲,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冷静分析。裴玉既然知道,却没有立即公布给别人,甚至还给出了林珩会出现的地点,这说明什么? “他暂时,没有捅出去的打算。”宋文婷低声对自己说,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裴玉的心思深沉如海,她根本看不透。但至少目前来看,他似乎乐于看到事情按照他预期的方向发展,甚至可能是在……推波助澜? “不能再完全信任季玲珑了。”她心中响起警报:“裴玉知道她的存在,这件事本身就很可疑。下次见面,必须问清楚!” 但无论如何,裴玉提供的关于宴会的信息,是现在唯一的,也是至关重要的线索。 她的思绪立刻飞到了后天宴会上,金玉园私人宴会,宋文婷之前也听有钱的同学说过,那地方守卫必然极其森严,邀请函就是通行证,她一个家境普通的高中生,怎么可能进的去。 对了,她现在身边不就有几个身份不凡的少爷嘛。 可是……她又该找谁带自己进去? 沉闻安?不行,那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对自己厌恶至极,别说带她进去,不把她轰出去,就算客气了。 找周彦秋?那更不行!他刚刚派人弄伤了爸爸,自己恨不得去杀了他,怎么可能去求他!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选了。 陆驰野! 那个将她拖入地狱的罪魁祸首,此刻竟成了她唯一进入这个圈子的通道,宋文婷胃里一阵翻滚,恶心感瞬间涌上来。 但,陆驰野会参加嘛?就算参加,又凭什么带她去?她该用什么理由留在他身边,甚至窃取信息? 宋文婷的目光落在自己廉价的居家服上,一个念头如潮水般涌上来。 钱。 对!她们家没钱,这是事实。 或许,可以借此向陆驰野借钱?以父亲重伤住院,急需医药费为借口。 而代价,就是她的身体,她的心甘情愿。 反正被他占有,凌辱不是一次两次,如果能换来接近林珩,扳倒他们的机会,再付出一次又如何。 为了爸爸妈妈,她什么都可以做,甚至可以牺牲自己! 这个刚浮现出的念头,让她身体感到一阵发冷。她再次平复下心情,正好,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试探陆驰野是否会参加后天的晚宴。 她不再犹豫,蹲下身拿起手机,点开那个布偶猫头像,发了与裴玉一样的消息。 消息几乎秒回。 陆驰野: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主动给我发消息?之前给你发那么多都不回我。 这轻佻的文字,仿佛他们之间是普通的,正在闹别扭的情侣。 宋文婷看着屏幕,眼底一片冰冷。她抬手,狠狠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剧烈的疼痛瞬间让她眼眶泛红,生理盐水溢出眼眶。她需要真实的哭腔,来增加对方的信任。 她直接拨打了陆驰野的电话。 铃声只响了一下就被接起,仿佛对方一直在等待着。 “喂?”陆驰野慵懒磁性的声音传来,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在外面。 宋文婷吸了吸鼻子,努力让声音带上哽咽,听起来无助又可怜:“陆…陆驰野……”她小声的,断断续续的抽泣起来。 电话那头的嘈杂声似乎小了一些,陆驰野声音带上一丝玩味:“哭什么?谁欺负你了?”语气听起来并不紧张,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没人欺负我……”她继续抽噎着,努力扮演一个走投无路的可怜虫:“是…是我爸爸,他出意外受伤了,住了院……需要很多钱,我……我家里没钱了……” 说完,像是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低声哭泣起来。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随即传来陆驰野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缺钱了?”他声音慢悠悠的,带着猫捉老鼠的趣味:“所以,找我借钱?” “嗯……”宋文婷声音细若蚊蚋,甚至带上一丝哀求。 “那你打算,用什么还?”少年声音压低了些,充满了暗示和恶劣的趣味。 宋文婷掐着掌心,强迫自己用那种无辜,懵懂的声音回答:“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呵。”陆驰野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的伪装:“宋文婷,别在这儿跟我装无辜,你在打电话之前,就想好了拿什么来换吧?嗯?” 宋文婷心脏猛的一缩,被他点破的羞耻感瞬间涌遍全身。她死死咬住下唇,扭捏的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嗯。” 电话那头又传来少年的笑声。 “缺多少?”他问的干脆。 宋文婷快速报了一个对于她而言,是天文数字的金额。 她话音刚落,手机里就传来清晰的转账提示。她下意识的往屏幕上一看,瞳孔骤缩,陆驰野竟然真的秒转了!金额一分不差,仿佛那只是微不足道的数字。 “钱转了。”少年的声音懒洋洋地:“今天下午没来上学,就是因为你那便宜老爸住院?” “……嗯。”宋文婷看着那串数字,心脏狂跳,她不知这样的举动是将自己推向深渊,还是解脱。 “行。”陆驰野心情似乎很不错:“正好今天下午我也没在学校,收拾收拾,一会儿我派人去接你。” 宋文婷一愣:“接……接我?” “不然呢?”少年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钱可不是白拿的,总得收点利息吧?我们现在,可得好好玩玩。” “玩玩”两个字被他咬的极重,充满了性暗示。 “赶紧的,别让我等。”不等宋文婷回应,陆驰野便挂断了电话。 忙音再次响起。 宋文婷瘫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屏幕里那笔巨额转账,全身力气仿佛被抽干。 她成功了,却也把自己送入更深的虎口。 下午,她几乎能想象到即将迎来什么样的折磨。但这是她选的路,为了渺茫的复仇希望,她别无选择。 以后还听不听话? 她起身体,走进狭小的卧室,打开衣柜。宋文婷平常是一个不爱打扮的人,所以里面挂的都是些普通,甚至有些陈旧的衣服。 女孩的目光扫过,最终落在一件米白色连衣裙上,这是她衣柜里,看上去相对能入眼的裙子。 她换好之后,梳理完头发,甚至还破天荒的涂了一点带颜色的润唇膏,让苍白的脸看上去有了些血色。 镜子里的人影美丽脆弱,带着她刻意营造出来的乖巧感。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不久,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停到了她家单元楼下,宋文婷也不确定与昨天的是不是同一辆。 穿着正经的司机面无表情的为她打开车门,请她上车。一路无话,车子再次驶入那郊外的巨大王国里。 早已在宫殿门口等候多时的管家,为她拉开车门:“宋小姐,少爷吩咐,请您先换身衣服。” 管家带领她穿过空旷的大厅,来到一间客房。客房中央的大床上平整的放着一套衣服,只看一眼,宋文婷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冲上头顶,脸颊一阵红一阵白。 那是一件用黑色丝带和薄纱拼凑成的比基尼,胸前露着双乳,几乎遮不住任何部位,反而增添诱惑,而下身是极其省布料的,类似丁字裤的设计,只不过底裆部分是完全敞开的,只有一圈黑色蕾丝勾勒出形状。 宋文婷手指攥紧布料,看着那套情趣泳衣,内心万般抗拒,但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有父母,强压下即将脱口而出的怒骂。 拿着泳衣,在紧闭房门的房间里,以最快的速度换上。黑色蕾丝紧贴着她的肌肤,开裆的设计,让她感受到前所有的羞耻,她甚至低头看自己。 幸好,床边还放着同色系的真丝长外套。她迅速披上,紧紧拢住前襟,腰带勒的死紧。 推开门后,跟着管家的步伐,穿着拖鞋踩在地板上。穿过几条铺着昂贵地毯的走廊,空气渐渐变得湿润,隐约能听到水流声。他们来到了庄园后院的室外泳池区。 下午阳光正好,洒在波光粼粼的泳池上。 陆驰野正慵懒的躺在一张豪华躺椅上,只穿着一条沙滩裤,戴着墨镜,露出精壮的上身和流畅的肌肉线条,他嘴里叼着吸管,正喝着冰镇饮料。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墨镜划下鼻梁,露出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宋文婷。 他挥了挥手,泳池旁边势力的佣人和保镖立刻鞠躬,无声的退下。整个泳池区,如今只剩他们两人。 陆驰野放下手中的饮料,从躺椅上站起来,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到宋文婷面前。他比她高出许多,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少年伸手,指尖轻轻勾起宋文婷的一缕头发,把玩着,嘴角噙着笑。 “说起来,”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讨论再常不过的事情:“你今天早上刚在周彦秋脑袋上打开了花,中午你爸就住院了?” 宋文婷身体猛的一僵,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 陆驰野俯下身,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那小子下手挺黑啊,是不是还跑你面前,威胁你了?嗯?”他轻笑一声,对自己弟弟的行事风格极其了解:“他就爱玩这套。” 真相被他轻而易举的点破,父亲受伤的惨状,还是周彦秋威胁她时的脸,以及未来有可能面临被拆穿计划的恐惧,席卷她,伪装在这一刻瓦解。 眼泪毫无征兆的夺眶而出,她这次真的害怕,委屈,和无助到了极点。她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哭声从压抑的抽噎变成了哭泣。 陆驰野似乎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她的反应会如此剧烈。 下一秒,宋文婷突然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了少年劲瘦的腰,将布满泪痕的脸,深深埋进了他带着淡淡沐浴露香味的胸膛里,哭的浑身发抖。 陆驰野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似乎对她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感到意外。他垂眸看着怀里哭的一塌糊涂的女孩,那只把玩她头发的手愣在半空。 片刻后,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一只手隔着她薄薄的外套,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略显笨拙的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 “哎呦喂,我的小姑奶奶。”他语气依旧不正经,但似乎放缓了些:“真哭了?现在知道怕了?之前那副宁死不屈,张嘴就骂人的劲儿呢?” 他的手掌轻拍宋文婷的后背,像是在安抚,说出的话依旧恶劣:“瞧瞧这张漂亮的小脸,哭的跟小花猫似的,要是把眼睛哭肿了,那可就不好看喽。” 少年抬起女孩的脸,这次用拇指,动作温柔的抹去她脸上的泪珠,低头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和鼻尖:“要是早像现在这么乖,不就少吃很多苦头啦,嗯?” 声音低沉,似乎带着一点惋惜,但更多的是女孩顺从带来的优越感。 宋文婷在他怀里一边忍不住抽噎,一边轻轻点头,喉咙里挤出顺从的音节:“嗯……嗯……” “以后还听不听话了?”陆驰野享受怀中人难得的依赖,继续追问,语气带着连他都察觉不到的一丝满意。 “嗯……听……听话……”宋文婷哭的气息不稳,断断续续的回应着,将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的显得可怜。 但只有她知道,这一刻的服软,半真半假,是她生存下去,也是她复仇之路上的一层伪装。 自慰给我看(微H) 陆驰野感觉胸前的湿意,怀里的人哭的浑身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他低笑,手臂下滑,托住宋文婷的臀腿,稍一用力,便轻松的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像抱小孩般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 宋文婷惊呼一声,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脖颈。这个姿势让她比他高出一些,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少年浓密的睫毛和嘴角扬起的弧度。 她将脸埋在少年的颈窝,心底那根紧绷的弦微微松动,发泄情绪是次要的,这次最主要的是她精心设计的,顺从的表演。但她不能一直沉浸在表演中,必须抓住表演后的这个机会。 果然,陆驰野很吃这套。他抱着宋文婷,像是抱着珍贵的玩具,轻轻晃了晃,手在她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好了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 宋文婷在他怀里轻轻抽了抽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没…没哭了。” “真不哭了?”陆驰野侧头,想去看她的正脸。 宋文婷却搂紧他的脖子,不让他看,甚至故意用湿漉漉的脸颊在他裸露的肩头上蹭了蹭,把未干的泪痕都擦了上去,动作带着点蛮横。 陆驰野感觉肩上一片温热,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出声。 “嘿,你个小没良心的。”他笑骂,语气听不出半分责怪,“我哄你半天,你倒好,把我当手帕用。” 宋文婷听出他声音里的那点纵容,心一横,继续用哭过,带着鼻音的声音撒娇,甚至鼓起勇气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脸颊,像只寻求安慰的小猫:“……不行嘛?” 这大胆亲昵的动作,让两个人都顿了一下。 陆驰野明显愣住了,随即眼底笑意更深。他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稳,声音带笑,却遮不住混不吝的劲儿:“行,怎么不行?你不哭了,这会儿把我当狗用都行。” 怀中人难得的顺从,他手指漫不经心的卷着她披散下来的发丝,温情脉脉从来都不是他的主导,索取和掠夺才是。 “不过……”他话锋一转,带着暧昧,凑到她的耳垂:“哭也哭够了,哄也哄好了,我这利息……总该讨了吧?” 宋文婷眼中闪过抗拒,但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知道自己躲不过,也知道此刻顺从至关重要。她垂下眼睫,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应道:“嗯……” 得到首肯后,他抱着她走到那张豪华躺椅旁,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柔软的躺椅垫上,而他则单膝跪在躺椅前的地板上,正对着她。 这个姿势让他处于略微仰视她的角度,阳光透过少年墨色发丝,在深邃的眉眼间透下阴影,俊朗的脸,丝毫不输娱乐圈的任何男明星。 他伸出手,握住了宋文婷纤细的脚踝。脱掉了那双柔软的拖鞋,将一只放在手掌心。她的脚很小,皮肤白皙,隐约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少年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摩挲着她纤细的脚踝,掌心温热,带着薄茧。他抬眼,黑眸看向她,嘴角又勾起那玩味的笑。 “宋文婷。”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狎昵的好奇,“你……自慰过没有?” 宋文婷的身体瞬间紧绷,脚趾下意识的蜷缩起来,试图抽回,却被他握的更紧。她脸上浮现红晕,耳根都烧的厉害。 “你……你问这个干嘛?”她声音发颤,带着羞愤。 陆驰野手指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脚心,引得她一阵细微的颤栗:“好奇啊。”他答的理直气壮,眼神像是钩子,牢牢的锁住她,“我想看看……你自慰,是什么样子?” 恶心!疯子!神经病! 宋文婷的内心在疯狂的咒骂,精神疯狂叫嚣着抗拒,但脸上却不能显露分毫,此刻所有怒骂都被死死堵在喉咙,她不能撕破脸,至少现在不能。 她抬起那只被少年捧在掌心的脚,轻轻的在他滚烫坚实的胸膛上踢了一下,那力道更像是在撒娇,声音微哑:“变态。” 陆驰野被她撩的心痒,非但不恼,反而开怀大笑。他抓住她作乱的脚丫,低头在光洁的脚背上亲了一下,然后抬头,眼神深沉。 “快点。”他催促着,语气的玩味褪去,只剩下欲望:“别让我等。” 宋文婷看着他那双眼睛,知道躲不过了,深吸一口气。她极其缓慢的坐直了一些,手指颤抖着,解开的真丝长外套的腰带。 外套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掉在躺椅垫上。 阳光洒在她身上,那件黑色情趣泳衣随着外套的脱下被暴露无遗,胸前垂落薄如蝉翼的黑纱让两个乳尖若隐若现,下身的蕾丝开裆设计让女孩私密部位一览无余,充满了诱惑。 陆驰野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目光贪婪的巡视着女孩的身躯,这让宋文婷羞耻的几乎快要晕过去。 少年声音沙哑的厉害,命令道:“把腿张开。” 宋文婷的后槽牙咬的死紧,牙龈几乎要渗出血来,但脸上,却在努力维持一个讨好的微笑。她极其屈辱的向两侧分开了腿,将最私密的部位,送入少年的眼中。 泳池的水光反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晃动着微亮的光斑。 陆驰野看着她顺从又隐忍的模样,夸奖道:“真乖。”但却丝毫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反而用眼神示意她,“现在,自己摸给我看。” 明明很抗拒,可女孩的身体却在少年的注视下,竟背叛了自己的意志。一股熟悉的热意不受控制的从身体深处涌出,顺着腿根,浸湿了屁股下坐着的真丝长袍。 她能感受到那股黏腻,这让她很难堪,脸颊烧的更加滚烫。 陆驰野自然也看到了,喉结滚动一下,却依旧没有动。 她知道再无退路,轻轻抬起右手,缓缓地探向自己双腿之间那早已湿润泥泞的入口,触碰到敏感的阴蒂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发出极轻的呜咽声。 在被陆驰野他们强迫发生关系之前,她平时只有想要的时候才会自慰,此刻的动作算不上熟练,但也不至于生疏,只是划过那脆弱且敏感的阴蒂,轻轻按压揉搓。 “嗯……” 快感如电流窜过脊椎,她腰肢一软,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却又在少年警告的目光下,被迫再次分开。 第七十一章男口女H 她的手指凭借着身体本能和模糊的记忆,按压,画圈,偶尔过于用力,带来一丝细微的疼痛,但更多的是逐渐被挑起的酥麻感和空虚。 快感是真实的,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神经。身体深处流出更多淫水,让她手指变得更加丝滑,每一次摩擦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在寂静的泳池边更显淫乱。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胸口起伏着,那层薄薄的黑纱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让挺立的乳头更显诱惑。 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好似蒙上一层水光,贝齿无意识的咬住下唇,试图压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陆驰野看的口干舌燥,下腹紧绷,但他依旧极有耐心的单膝跪在那里,欣赏这场活色生香的表演。他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这个动作充满了暗示和挑逗。 宋文婷的身体越来越热,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寻找着宣泄口。她闭上眼,更加用力的揉搓那个敏感的阴蒂,想快点到达巅峰。 快了……就快到了…… 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剧烈,脚趾都蜷缩起来。 然而就在临界点即将到来的那一刻,一股强烈的空虚感,猛的从身体深处袭来。 那感觉,仿佛永远都填不满的无底洞,无论她如何刺激阴蒂,都无法满足。 “哈啊……” 她难耐的扬起脖颈,发出痛苦的喘息,手因为不止的动作着渐发酸,慢了下来,但却带上了一丝焦急。 不够……还远远不够! 手指的抚慰只能停留在表面,根本无法平息体内那股欲火,反而让空虚感越发强烈。 她难耐的呜咽出声,眼角溢出生理盐水,迷离的双眼看向依旧跪在她面前,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窘态的陆驰野。 理智告诉她,不应该向那个恶魔求助,但深陷欲望的身体却最先做出反应。 她微微抬起腰,将湿的一塌糊涂的私处更清晰的展露在他的面前,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混合着祈求:“帮帮我……陆驰野…里面……里面好难受……” 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像花,毫无保留的在他面前绽放,粉嫩湿润,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微微张合,透明的爱液不断从穴内溢出,顺着腿根滑落,在下午的阳光下泛着光泽,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味道。 陆驰野的呼吸骤然粗重,这场景比任何片里搔首弄姿的女优都要诱人千万倍。他看着宋文婷被情欲折磨,失去理智向她哀求的模样,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忽然想起,曾经无意间看到某些片子里的片段,里面的男人俯身,唇齿贴在女人的私处,那种方式似乎能让女人发出更动听的声音。 “求我。”他声音沙哑的厉害,带着恶劣的趣味,手却安抚的拍了拍她大腿内侧。 “……求你。” 宋文婷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此刻填满那可怕的空虚比什么都重要。 陆驰野笑着,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乖,赏你的。” 说完,在宋文婷错愕的目光中,那个一向在性爱中只会索取的少年,竟然真的俯下了身。 温热的气息首先喷洒在敏感的阴蒂上,引得宋文婷浑身一颤。接着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带着试探的力道,轻轻舔上了那早已肿胀不堪的珍珠。 “啊!” 宋文婷猛的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短促的尖叫脱口而出。 那感觉……太陌生! 陆驰野似乎找到了乐趣,他模仿着看过的片段,用舌头灵活的,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挑逗,舔舐阴蒂,甚至将它整个含入口中轻轻吮吸,用嘴唇抿弄。 “嗯……哈啊……” 呻吟是无法控制的从嘴中溢出,这种刺激远比她胡乱摸索要强烈的多,快感似电流蔓延神经,小腿肚开始发软。 更让她羞耻的是,陆驰野似乎对她流出的淫水格外感兴趣。他不仅全部接纳,甚至像品尝美味一样,将那些甜腻的液体尽数咽下。 啧啧的水声和吞咽声在寂静的泳池边清晰可闻。 “别……别吃了……” 宋文婷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肩膀牢牢顶住。 “为什么不要?”陆驰野抬起头,嘴边水光淋漓,笑的邪气:“很甜。”说完,又再次埋首下去。 这一次,他的舌头不再满足于外围。那灵巧的舌尖顺着不断张合,吐出淫液的缝隙向下,找到那个渴望被填满的入口,然后猛的向里一钻。 “呀啊——”宋文婷猝不及防,高亢的尖叫。 是异物感?不,是将空虚填满的满足感! 虽然只是一截舌头,但是那温热湿滑的触感,模仿着抽插动作,每次深入和退出,都精准的刮蹭敏感的内壁,极大缓解了那磨人的空虚感。 “呃啊……哈……慢…慢点……” 她语无伦次的哀求着,手指无助的插入少年浓密的黑发中,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想将他按得更深。 陆驰野鼻尖充满她情动后的气息,舌根传来酸麻感,但他却异常兴奋。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女孩内部的紧致和每一次痉挛的收缩,这反应比任何时候都能取悦到他。 他更加卖力的舔弄抽送起来,舌头模仿着性交动作,重重的抵住某一点碾磨,然后迅速退出,转而用力吮吸那饱受摧残的阴蒂。 双重刺激让宋文婷彻底迷失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她腰肢不受控制的轻轻摆动,迎合少年唇舌的服务,呻吟声越来越响,甚至带上哭腔。 “陆……陆驰野……我不行了,我……我要……” 她感觉自己即将被攀上巅峰,马上就要彻底崩溃。 陆驰野察觉到她身体深处的颤抖和绞紧,知道她快要到了。 他更加用力的吮吸最敏感的阴蒂,随后舌头再次猛的深入。 就是这一下! 宋文婷眼前一白,身体像是被强电流穿过,紧绷到了极致,然后穴内无法控制的剧烈收缩。这次的高潮来势汹汹,将她淹没。 “啊啊啊啊——” 她失声尖叫,大量爱液喷涌而出,几乎呛到正在埋头苦干的陆驰野。 少年闷哼一声,非但没有躲开,反而将她的液体尽数吞下。 直到她身体渐渐平息,软在躺椅上,只剩下细微的急促声。他这才抬头,嘴角挂着淫乱蜜液,眼神幽暗,里面翻滚着欲火。 太轻,应该多吃点(H/含猫看人do) 宋文婷瘫软在躺椅上,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意识迷离。 然而,一声极其轻微的“喵呜”声,猝不及防的打破了这沉寂的氛围。 她和陆驰野几乎同时循声望去。 就在不远处,那只毛发蓬松,姿态优雅的布偶猫“茉莉”,正端坐在那里,湛蓝的猫眼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们。它似乎已经看了好一会儿,眼睛里没有惊讶,只有好奇。 陆驰野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淫水,而那只布偶猫,竟也有样学样地微微歪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巴。 这诡异又具有冲击感的一幕,瞬间点燃陆驰野的欲望。被一双眼睛注视着,目睹他行使最私密的情事,打破禁忌的快感迅速涌上头皮,让本就硬的发疼的性器又胀大一圈。 他再也按耐不住,猛的拉下自己宽松的沙滩裤。那根灼热如铁的粗大性器瞬间弹跳出来。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用滚烫的顶端在宋文婷的阴蒂上用力蹭了几下。敏感的珍珠被粗暴的摩擦,带来混合着微痛的强烈快感,让宋文婷忍不住呜咽出来,腰肢下意识的微微抬起。 “嗯……哈啊……”她眼神迷蒙,尚未完全清醒。 陆驰野腰部猛的一沉,没有任何预告,将自己狠狠贯穿了进去。 “啊——”她猝不及防,被突如其来的充实感撞的尖叫出声,脚趾瞬间蜷缩。 太深了!太满了!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内部异常敏感,里面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强行撑开,紧密的包裹,吮吸着入侵的巨物,舒爽至极。 陆驰野也被紧致和温热绞的倒吸一口凉气,爽的他头皮发麻。他伏在她身上,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想着给她回神的时间。 等宋文婷缓了会儿,微微侧头时,眼角的余光却再次瞥到了那只布偶猫。 茉莉依旧端坐在那里,湛蓝的猫眼清澈见底,盯着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仿佛在观察什么有趣的事情。 强烈的羞耻感和被窥探的兴奋涌上心头,让她身体内部不受控制的又是剧烈一收缩。 陆驰野闷哼一声,被绞得差点缴械。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同样再次注意到了那位“观众”。 宋文婷脸颊绯红,气息不稳,带着情动的颤音,下意识的拍了拍少年的脊背:“陆驰野……你…你这猫……怎么比你还色,一直看……” 陆驰野闻言,低头望向身下面若桃花的女孩,顽劣地笑起来。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就着这个被窥探的姿势,开始缓慢的抽送起来,每一下都直顶花心。 “唔……慢……慢点……”宋文婷被他顶的语不成句。 “色?”少年低笑,灼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廓,“它那是羡慕。”腰部用力,狠狠顶撞一下,满意的听着身下人溢出的呻吟。 “羡慕我能拥有你这么漂亮的宝贝,羡慕我能让你这么舒服。”他含住少女敏感的耳垂,声音含混却字字清晰,撩动着她的心弦:“它只能看着……而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宋文婷被他顶的意识涣散,又被这话撩的耳根发烫,下意识的扭动腰肢,也不知是想逃还是想迎合。 陆驰野察觉到她的反应,开始不再满足于缓慢的节奏,而是加大力度,每一次挺进都又凶又狠,囊袋拍打她的臀瓣,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啊……太深了……陆驰野……” 宋文婷被顶的乱叫,手指无力的抓着他结实的背肌,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强烈的快感冲刷她的理智,身体内部被彻底填满,摩擦,敏感的软肉被反复碾压,带来灭顶的酥麻感。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巨物上的脉搏,不断跳动刺激着内部。 陆驰野也爽的不行。她里面又湿又热,紧致的惊人,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每一次收缩都像有张小嘴在吮吸他,逼得他只想更深,更狠的占有。 他低下头,寻到少女微红的嘴唇,强势的吻了上去,将她所有的呻吟都吞入口中。 这个吻充满情欲,激烈的仿佛要将双方拆骨入腹。 而宋文婷被动的承受着这个吻,舌尖被吮吸的发麻,氧气被掠夺,大脑越发阴沉,只能凭借本能回应着。 泳池边,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交缠,剧烈动作,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腥甜气息,不远处,那只布偶猫依旧安静的坐着,好奇的眼眸打量这一切。 情到浓时,陆驰野将她的一条腿抬得更高,几乎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他进入的更深,宋文婷被顶的几乎抓狂,指甲深深陷入他背部的肌肉中。 她语无伦次,想要他带她攀上巅峰。 陆驰野呼吸粗重,额角渗出汗珠,他知道她也快到极限了。 少年猛的加快速度,如同失控的马达,一阵冲锋陷阵的冲刺后,他低吼着将她紧紧抱住,深深的将自己埋入她体内的最深处。 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 同时,宋文婷也紧绷身体,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迎来了第二次更加猛烈地高潮,内壁剧烈痉挛着,绞紧他,贪婪的汲取着。 两人紧紧相拥,剧烈喘息着,共同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欢愉中。 过了好一会儿,陆驰野才缓缓退出,将她汗湿的身体搂进怀里,与她一同躺倒在躺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着她的额头。 宋文婷浑身酸软,连手指都不想动,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享受着事后的温存。 “累了?”少年的声音沙哑,慵懒,手指漫不经心的卷着她的发丝。 “嗯……”她懒懒的应了一声。 他提议道:“抱你去洗洗?” 难得的温柔体贴,宋文婷点了点头。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而她也下意识的搂住了陆驰野的脖子。 他抱着她,看了茉莉一眼,随后径直向宫殿内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真轻,应该多吃点。” 这般平常的讨论,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爱只是午后一场最普通不过的插曲。 夜游黄浦江 陆驰野抱着宋文婷走到宽敞到堪比普通人整个家的浴室,细致的帮她清理,动作虽然算不上温柔,但也没弄疼她,手指划过皮肤,带来细微的战栗。 洗完澡,他先穿好浴袍,然后用宽大柔软的浴巾将她裹住,小心翼翼的将宋文婷抱出浴室,径直走向衣帽间。 但与其说是衣帽间,不如说是一个精品室,四面墙都是顶天立地的玻璃柜,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女装。从精致的小礼服到日常裙装,风格多样,但无一例外,品味极佳,且标签都未拆过。 陆驰野将她放到柔软的沙发凳上,自己则走到一排衣柜前,目光划过众多衣物,最终停留在淡粉色连衣裙上。裙子设计简洁大方,但面料和工艺一眼能看出价值不菲。 “喏,穿这件。”他取下裙子递到她面前,语气随意:“你穿这件好看。” 宋文婷接过柔软丝滑的裙子,触感极佳,但随之而来的是心里升起的一个疑问。 她抬起头,看像只是随意裹着浴袍,头发还湿漉漉滴着水,却依旧帅的张扬的少年,忍不住问道:“你家……为什么会有女孩子的衣服?”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试探:“难道……是你前女友留下的?” 陆驰野正从首饰柜里拿出一条细细的银色项链比划,闻言动作一顿,扭头看她,眉头挑的老高,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你在开什么玩笑”。 “前女友?”他嗤笑,拽的二五八万,“我没有前女友。” “啊?” 宋文婷真的愣住,眼睛微微瞪大,她在潜意识里肯定觉得像陆驰野这样的人,换女友比换衣服还快。 “你没谈过恋爱?” 这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让她惊讶。 “怎么?”他转过身,双手抱胸浴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紧实的胸膛。他居高临下,嘴边带着痞笑,甚至有些挑衅的意思:“不行啊?谁规定我就一定得谈恋爱的?腻歪。” 宋文婷被他理直气壮的反问噎了一下,下意识的捏紧了手里的裙子,追问:“那这些裙子是哪来的?” 陆驰野眼神飘忽了一下,随即又恢复玩世不恭的样子。走向首饰盒,又挑出一对小巧的耳钉,语气更加随意:“看着好看,随手买的呗。哪那么多问题。” “随手买?”宋文婷看着他手中价值不菲的珠宝和满衣柜精心搭配的衣裙,怎么看都不像是随手办的。这时一个荒谬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她脱口而出:“陆驰野……你不会有女装癖吧?” “放屁!”陆驰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他恶狠狠的瞪了宋文婷一眼,语气虽然凶巴巴的,却不像之前那般有威慑力:“我纯爷们!怎么可能穿女装!” 他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裙子,又快速从衣柜里搭配了件米白色外套,连同刚才挑好的项链和耳钉一股脑塞进她怀里,“赶紧换上,就这套,啰嗦死了!” 到底是少年心性,沉不住气。 宋文婷被他的操作弄得有点懵,低下头,看着怀中搭配好的衣服,粉色裙子,米白外套,珍珠首饰,他眼光确实好。 “还愣着干嘛?”陆驰野见她不动,故意用欠揍的语气催促:“等着我亲手给你换啊?我倒是不介意再给你脱一次。” 宋文婷脸一热,抱着衣服快步走向更衣室,换上了那套衣服。 但粉色衣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衬得她皮肤越发白皙,米白色小外套增添几分乖巧,珍珠耳钉和项链闪着温润光泽。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几乎有些认不出,精致,娇贵,像是被精心呵护的洋娃娃。 穿戴衣服的时间不算很长,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更衣室的门。 门外,陆驰野已经换好了一件休闲的服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时髦。 他正抱着茉莉,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指尖挑逗着,茉莉似乎也很享受,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手。 听到开门声,陆驰野抬起头。目光落在宋文婷身上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但很快又被平时的吊儿郎当的气质所覆盖。 他放下茉莉,站起身,很自然的向她伸出手:“走吧。” “去哪儿?”宋文婷下意识的问,没有立刻去碰他。 陆驰野挑眉,仿佛她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出去玩儿啊,难道要待在家里发霉嘛?” 她看着少年的手,心念突然转到了她与季玲珑的计划上,眼下可不就是一个拉近关系,降低他戒心的好机会。 她脸上挂上充满期待的笑容,轻轻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掌心:“好。” 陆驰野对她的顺从很受用,握紧了她的手,另一只手则轻松的将穿着小鞋,戴着小帽子的布偶猫茉莉抱到怀里。 两人一猫出了门,司机早已等候在外,载着他们,驶向傍晚的上海。 车子最终在外滩附近的私人码头停下,一艘外形时尚的白色游艇,正静静的停在那里,在璀璨的灯火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 陆驰野抱着猫,很自然的牵过宋文婷的手,登上了游艇,侍者恭敬迎接。 游艇内装修极尽奢华,但此刻宋文婷无暇细看,她被陆驰野带到甲板的休息区坐下。 黄浦江的风带着傍晚的凉意吹拂而来,掀动她的发丝和裙摆。远处,外滩万国建筑博览群灯初亮起,与陆家嘴摩天大楼的霓虹交织。 夕阳在高楼间缓缓沉落,灯光成为唯一的亮源。 陆驰野将茉莉放到铺着软垫的椅子上,自己在宋文婷身边坐下,姿态闲适。 晚餐是精致的西餐,穿着得体的侍从一道道送上。 陆驰野吃饭倒是没那么闹腾,只是偶尔会用旁边多余的叉子叉一些不加酱料的食物,递到茉莉嘴边,那只布偶猫乖巧吃下。 令宋文婷有些意外的是,茉莉似乎格外喜欢她。 吃完陆驰野喂的食物后,它轻盈的跳下椅子,跑到她腿边,用脑袋蹭了蹭她,然后一跃,熟练的趴到她的腿上,发出舒适的呼噜声。 宋文婷身体微微一僵,她从小到大没怎么接触过小动物,更别提这样亲密,但腿上毛茸茸的触感,却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点。 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抚摸茉莉背上柔软蓬松的长毛。 从最初的僵硬生疏,到后来的逐渐放松。 猫咪的呼噜声和陆驰野下午的温柔,让她暂时忘记了身边少年是怎样危险的存在。 她看着江面往来如织的游船,望向对岸逐渐点亮了璀璨灯火,之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上海这么美。 陆驰野靠在椅背上,手里拿着苏打水,目光却落在宋文婷的侧脸。 夜晚灯光的光辉在她睫毛上投下阴影,温柔又恬静。 他没说话,只是仰头喝了一口冰凉的饮料。 晚饭结束后,侍者撤走了餐具。江风凉了些,陆驰野不知从哪里拿出薄薄的羊绒披肩,扔给宋文婷。 宋文婷接过,披在肩上,暖意包裹住她。茉莉依旧安稳的趴在她腿上,似乎睡着了。 两人一时无话,只有游艇引擎低沉的轰鸣声,以及岸边城市的喧嚣,江水流淌。 陆驰野忽然开口,声音在晚风中有些模糊:“它好像,挺喜欢你的。” 宋文婷抚摸茉莉的手顿了顿,低“嗯”了一声。 “也好。”陆驰野侧过头,眼神在夜色中有些晦暗不明,语气依旧带着漫不经心的拽劲,“省的我老是操心。” 宋文婷没有接话,只是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猫咪的毛。她心里比谁都清楚,看似温馨的一切,不过都是虚假的平静。 住我家吧 两人在游艇上待到很晚,直到江风渐凉,岸边的灯光也稀疏了些许,游船也少了下去。 夜已深,陆驰野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侧头看向宋文婷:“今晚住我家吧。” 宋文婷抚摸茉莉的手一顿,抬头看向他。少年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她沉默了一秒,随即点点头:“好。” “行,我让人把房间收拾出来。”他说着,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 回到陆家那座宫殿般的庄园时,已是深夜。庄园里很安静,路边的景观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宋文婷小心翼翼的抱着怀中熟睡的布偶猫,猫咪身体柔软,呼吸均匀。她轻声问陆驰野:“茉莉放哪儿?” 这时,一位穿着得体,面容和善的中年保姆走了过来,微笑着低声说:“小姐,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它的。” 宋文婷有些不舍,但还是极其轻柔的将熟睡的布偶猫递到了保姆怀中。茉莉只是在睡梦中动了动爪子,丝毫没有醒过来的痕迹。 陆驰野双手插兜站在旁边,看着茉莉毫无防备的睡颜,嗤笑一声,语气带着惯有的嫌弃:“睡得真死,跟猪一样。” 宋文婷现在对这只猫有好感,下意识的怼了回去:“它这是信任环境,睡得安心好不好,你以为都像你,睡觉瞪着眼提防别人。” “哎呦喂?”陆驰野夸张的挑眉,凑近一步,脸上带着痞笑,故意用酸溜溜的语气说:“这才相处不到一天,关系就这么好了?倒显得我是个外人了。” 宋文婷被他故作委屈的样子,逗得有点想笑,嘴上不饶人:“你少在那儿阴阳怪气。” “我哪儿阴阳怪气了?我这是陈述事实!”陆驰野笑着反驳,伸手似乎想去揉乱她的头发。 宋文婷下意识的笑着闪躲了一下,两人就这么在空旷的大厅里打闹了起来,陆驰野顺势抓住她的手腕,笑得更加张扬,另一只手做是要挠她痒痒。 气氛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仿若白天的算计都抛之脑后。 就在这时,管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不远处,轻轻咳嗽了一声。 两人立刻停了下来,宋文婷有些不好意思的理了理微乱的头发和裙摆,而陆驰野又恢复了平常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只是眼底还残留着未尽的笑意。 “少爷,宋小姐。”管家恭敬的开口,“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宋文婷下意识的看向陆驰野。 他只是点了点头,语气随意:“嗯,去吧。” 宋文婷对管家说了声“谢谢”,跟着他走向楼梯,但刚走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陆驰野的声音。 “喂,宋文婷。” 她停下脚步,疑惑的回头。 少年站在原地看着她,灯光在他俊美的脸上投下光影。 “晚……”他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的话语却硬生生的转了个弯,“晚上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 女孩微微一愣,点了点头:“嗯……知道了,你也是。” 真变态 管家将宋文婷引到二楼的一间白色雕花木门前。 “宋小姐,这就是您的房间,有什么需要随时按铃就好。”管家微微躬身,态度恭敬,却不显卑微。 “谢谢。”宋文婷轻声道谢,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房门在背后轻轻合上,宋文婷站在原地,有些怔忡的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哪里是普通房间,分明就是精心布置的公主卧室。 房间内整体是香槟色和白色调,巨大的四柱床上悬挂着轻盈的纱幔,床上铺着看起来就柔软丝滑的用品,地上厚厚的羊毛绒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梳妆台、衣柜、小沙发一应俱全,每件家具都少女心十足,空中弥漫着淡淡的,好闻的香氛味道。 她走到衣柜前,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崭新衣裙,从家居服到外出服,风格各异,但尺寸竟都与她相符,甚至连标签都还未拆。 配套的浴室甚至比她家的客厅还大,大理石台面上整齐摆放着全套高端品牌的洗漱用品和未拆封的护肤品。 一种极度的不真实感包裹了她,这房间里的一切奢华与精致,与她那个普通,甚至简陋的家天壤之别。 她走到床边坐下,手掌陷入柔软的被褥,心中五味杂陈。 发了一会儿呆,她才拿起一套看起来最柔软的丝质睡衣,走进了房间自带的浴室。 里面宽敞明亮,设备齐全。她快速冲了一下,换上睡衣,那睡衣质感好到惊人,丝滑的贴附着皮肤。 正当她准备关灯睡觉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这么晚了,会是谁?宋文婷有些疑惑的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穿着得体,面带微笑的中年女士,她推着精致的小车,上面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 “晚上好,宋小姐。我是负责夜间护理的美容师,少爷吩咐我来为您做睡前的肌肤护理。”女士的声音温和专业。 “护……护理?” 宋文婷彻底懵了。她平时洗完脸最多擦点大宝,睡前护理是什么?还有专门的人上门服务? 看她茫然的样子,美容师笑容不变,耐心解释:“只是一些基础的放松和保湿步骤,能让您睡得更舒适,第二天肌肤状态也会更好。” 宋文婷似懂非懂,只能愣愣的点点头:“哦……好,好的。” 于是,她像木偶一样被引导着躺回床上,任由美容师用冰凉细腻的膏体和精华在她脸上轻柔的按摩,拍打。 各种她叫不出名字的仪器在她脸上轻轻划过,带来细微的震动和热感。整个过程舒适的让她几乎睡着。 做完护理,美容师轻声告退。 宋文婷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确实水嫩光滑了许多。 她关掉灯,陷进那张柔软过分的巨大公主床里,被温柔的香气和舒适包裹着,思绪混乱,最终还是抵不过疲惫,沉沉睡去。 …… 另一边,陆驰野的主卧。 他的房间更大,视野极佳,整面落地窗外是庄园最美的景观,装修是现代奢华的风格,处处透露着金钱堆积出来的格调。宽大的衣帽间里,各种潮牌、高定服装、鞋帽配饰琳琅满目。 他洗完澡,裹着浴巾,湿着头发走到衣柜前想找件睡衣,他的睡衣也多的离谱,几乎不重样。他漫无目的地翻看着,忽然,手指碰到了一个质感不同的盒子。 他动作一顿,把那盒子拿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是极薄极透的黑色丝袜,关键,居然是开裆的设计。 陆驰野想起来了。 这是之前他鬼使神差,浏览网站给宋文婷买衣服时,旁边弹出来的推荐。 他当时脑子一抽,想这玩意儿穿在宋文婷那双笔直白皙的腿上的样子,手指就不受控制的点了购买,顺便还买了更多同商家的情趣内衣。 东西送到后,他随手塞到了衣柜最深处,几乎忘了这事。 此刻,这开裆黑丝突然出现在眼前,冰凉的丝滑触感又再次勾起了他当时想象的画面。黑丝缠绕在少女的腿上,关键的私密处毫无遮拦,而外面却穿着清纯的短裙。 画面纠缠,冲击着他的大脑。血液仿佛一下子涌了上来,直冲他下腹。 他喉结滚动,低骂一声,却感觉浑身燥热,恶劣又兴奋的冲动控制住了他。 对,明天!明天就让她穿这个去上学! 他猛的将丝袜攥在手心,忍不住期待明天的到来。 …… 第二天清晨,宋文婷在柔软的被褥和阳光中醒来。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竟发现皮肤触感嫩滑的不可思议,昨晚的护理效果立竿见影。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伴随着少年的声音:“宋文婷,起床了没?” 她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去开门。 门外的陆驰野已经穿戴整齐,一身潮牌,衬的身姿挺拔,头发精心打理过,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他看着她,眼睛亮了一下,伸手就捏了捏她水嫩嫩的脸蛋,触感好的让他忍不住又蹭了一下:“手感不错,看来昨晚没白折腾。” 宋文婷拍开他的手,还有点没睡醒:“干嘛……” 陆驰野将一个精致的纸袋塞进她怀里,脸上带着坏笑:“今天穿这个给我看。” 宋文婷疑惑的打开袋子,拿出那条短的过分的百褶裙,然后又看到下面薄薄的黑色丝袜。她又拿出丝袜,抖开一看,脸瞬间爆红。 “陆驰野!你个变态!”她羞愤的抬起胳膊,给了他一肘。 少年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击,疼的“嘶”了一声,笑的却更加得意:“就穿这个,我喜欢。快点,我在楼下餐厅等你。”说完,不由分说的把她推进房间,替她关上门。 宋文婷拿着衣物,脸上红白交错。她想拒绝,想把这恶趣味的衣服扔他脸上,但又联想到自己的处境和计划,所有的反抗都被硬生生压了下去。 她咬着唇,极其缓慢的换上了那套衣服。 超短裙勉强遮住臀部下缘,腿上黑丝透出肉色,开裆设计更让她每一步都感觉凉嗖嗖的,无比羞耻。 她几乎是挪着步子走下楼的。 餐厅里,陆驰野正姿态闲适地坐在长餐桌主位看手机。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扫过,尤其是那双穿着黑丝的腿。 “还不错。”他轻飘飘的评价了一句,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下吃饭。” 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中西式早点。宋文婷低着头,尽量忽视身上羞耻的衣物,僵硬的在他指定的位置坐下,拿起餐具开始吃饭。 陆驰野似乎心情极好,给她夹了个虾饺。 “多吃点,看你瘦的。”他语气自然,仿佛刚才那个要求不是他提出来的。 宋文婷默默的吃东西,感受到腿上丝袜诡异的触感和少年的目光投在她身上,她现在不能跟他撕破脸,所以类似娇嗔的开口,“你真变态!” 把今天的解药给我 两人吃完早餐,气氛微妙,一同坐上陆家那辆招摇的豪车去学校。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通往学校的路上,车内空间宽敞,真皮座椅微凉,但宋文婷却如坐针毡。 胸前再次传来阵阵胀痛,像是有细小的针在不断刺扎,沉甸甸的坠着,甚至渗出了难以言说的湿润感。她猛的想起裴玉给她的那份解药,期效就是在这天结束。 又是涨奶! 恐慌席卷了她,但现在绝不能让面前的少年看出来。她硬生生压下了所有异样,迅速调整呼吸,强迫自己看向窗外,装作看风景。 但陆驰野似乎注意到了她一丝不自然,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却被她鬓边吸引,忽然开口:“你头发有点翘起来了。” 宋文婷的心里正被恐慌和身体上的异样占据,闻言下意识的抬手去摸,胡乱压了几下:“哪里?” “左边,耳朵上一点。”陆驰野看着她笨拙的样子,轻轻啧了一声,但语气没有任何不耐:“笨死了。” 说着,他竟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耳廓,将那缕不听话的发丝压了下去。 他的动作很快,甚至快到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然而,就在他触碰到女孩皮肤的那一刹那,两人都明显愣了一下。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不知道多少次,可这突如其来的,不带任何情欲的触碰,却深深扎进了心尖,让心跳莫名的停滞一瞬。 陆驰野像是被烫到一般,猛的收回手,迅速扭头看向窗外,只留下他打理精致的发型。 宋文婷也迅速转过头,她倒是没多大反应,毕竟胸口胀痛压过一切。此刻她内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必须立刻找到裴玉!拿到解药! 一路无话。 车子再次停到校门口,果然又引起了不小的骚动。看着宋文婷从陆驰野车上下来,而且今天还是穿的格外大胆的超短裙和透肉黑丝,周围的议论声比昨天更加喧哗。 “我靠!又在一起!” “他俩绝对谈上了!这都第二天了!” “你看她穿的那裙子……啧啧啧……” 陆驰野率先推门下车,动作快的像是在逃离什么,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走向校门。 周围的窃窃私语和目光再次向她这里聚焦。宋文婷忍着身体不适,拽了拽那条短的过分的短裙,低着头,加快脚步,快点走进校园。 两人一前一后,隔着一段距离,仿佛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涨奶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沉甸甸的坠痛感伴随着难以启齿的湿润,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要尽快拿到解药。 顾不上周围,她几乎小跑着奔向裴玉的办公室。 站在熟悉的门前,她甚至连气都来不及喘匀,更别提敲门了,直接一把推开! 办公室内,依旧是那副熟悉的场景。 男人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穿着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一截冷白色的手腕和名贵的腕表。镜片后的目光正落在桌上的文件中,手指夹着钢笔,似乎在批改什么。 门被撞开的声响打断了他的专注。 他抬起头,目光看向门口狼狈又焦急的宋文婷。眼神在她那身超短裙和黑色丝袜上快速扫过,眸色几不可查的深了一瞬,但脸上却没什么波澜,只是嘴角缓缓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宋同学。”他开口,声音低沉温和,“不敲门,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宋文婷反手“砰”的一声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她几步冲到男人办公桌前,向往常一样双手撑到桌上,呼吸急促,胸口因奔跑和情绪激动而微微起伏。 “解药!”没有任何寒暄,直接开口,压抑不住喉间的颤抖与急切,“今天的解药给我!” 裴玉没有立刻回答。他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钢笔扣上笔帽,轻轻放在文件旁边,然后十指交叉,好整以暇的看向她。 “每次都这么急切。”他语气平淡,却字字带钩:“这次……也是从陆驰野的车上下来的?” 宋文婷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但随即涌上来的是一股恼怒:“你管那么多干嘛?!把解药给我。” “呵,”裴玉极轻的笑了一声,身体微微后仰,靠在舒适的皮质椅背上,姿态从容不迫,“宋同学,看来你还是没学会。求人,就该有个求人的态度。” 男人的语气像平常那般温和,甚至带了点循循善诱的师长风范,但内容却让她感到异常冰冷。 宋文婷被他的样子气的浑身发抖,身体上的不适在此刻交织。她注意到他的目光再次掠过自己的短裙和丝袜,带有侵略性的眼神几乎压的人喘不过气。 “玩的挺开啊?”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她,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探究,“他昨天……也碰你了?” 这句话刺中了宋文婷最敏感的神经。她猛的抬头,开始口不择言的反击:“你问那么多,不就也是想跟我做嘛?!跟你做了才有解药拿!真恶心!裴玉!你就只会用这种下作手段来威胁人!” 少女的声音因激动而拔高。 面对她的指责,男人脸上的笑容加深些许,在他英俊斯文的脸上显得格外惑人,也格外无情。他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愉悦。 “是啊。”他坦然承认,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像毒蛇的信子,“但这招很管用,不是吗?它能让你主动来到我面前,就像现在这样。”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站起身。 男人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住了宋文婷。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他一把攥住,男人的手指像铁钳一样修长有力。 “你干什么!放开我!”宋文婷惊慌的挣扎。 裴玉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直接拽着她,大步走向办公室内的独立浴室。 “裴玉!你放开!” 他一把拉开浴室的门,将她拽了进去,下一秒,伸手打开墙上的花洒开关。 “刷——” 水瞬间从二人头顶淋下,浇了他们一身。 宋文婷被吓得尖叫一声,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想要往外跑。 裴玉却轻易的用身体挡住了她的去路,将她困在了冰冷的墙壁和他身体之间。花洒水持续不断的淋下,很快两人就浑身湿透。 水珠顺着他的发丝滑落,流过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然后落下。金丝眼镜也瞬间蒙上一层水雾,深邃的眼眸越发晦暗不清。 那件白色衬衫被水彻底浸透,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和腰腹上,几乎变得透明,隐约勾勒出底下流畅且富有力量的肌肉线条。 宋文婷的裙子也完全湿透,紧紧贴在身上,黑色丝袜粘在皮肤更加令人不适。 裴玉抬手,慢条斯理的摘下被水雾模糊的眼镜,扔到一旁的洗手台上。失去镜片遮挡的目光更加锐利,牢牢锁住她。 男人俯身靠近,湿透的胸膛碰到她抵在身前的手臂,温热的气息混合着水汽喷洒在她的耳廓。 “宋同学,我不是说过嘛?”声音宛如情人般呢喃,吐出的话语却依然恶劣:“在他那里弄脏了回来……老师帮你,洗干净。” 最后三个字,他咬的极轻,极慢,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水流声哗哗作响,掩盖了宋文婷急促的心跳。她被困在这湿润的空间,面前是浑身湿透,散发着致命危险的男人,让她无处可逃。 第七十七章 女孩瑟瑟发抖的身体,不知是淋浴头冷水的刺激,还是内心对于这个男人的恐惧。 裴玉俯视着她,水珠不断从发梢滴落,失去镜片遮挡的眼睛目光锐利,如同漩涡,牢牢的吸附住她。 “冷么?”他开口,声音被水声模糊,却依旧带着温和,仿佛真的在关心。 宋文婷咬紧牙关,别开脸,拒绝回答。怒火虽在胸腔内燃烧,却抵不过身体本能的颤抖。 裴玉低笑一声,似乎并不期待她的回答。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女孩湿透的身体上游走,从紧贴着脸颊的湿发,到微微起伏的胸口,最终落在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腿上。 水浸湿后丝袜更紧密的贴合着她的肌肤,更加诱人。 “这身衣服……”他慢悠悠的开口,带着评判的意味,修长的手指悄然下滑,最终落在了裙摆边缘:“是他挑的?品味……很独特。” 宋文婷浑身一僵,察觉到他的手悬停在危险的地方,挣扎着想避开:“不要你管!把解药给我。” “你求人,是这种态度吗?”男人的声线依旧平稳,甚至带着点惋惜,但他的手指,却猛的探入女孩的裙底。 “啊!”宋文婷惊叫一声,双腿猛的并拢,却无法阻止他入侵的手。 触碰到私处时,没有预想中的布料阻隔。裴玉的动作微微一顿,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略过一丝惊讶,随即,迅速转换为更浓烈的兴趣。 男人的指尖精准触碰到了女孩最私处柔软的肌肤。 “哦?”裴玉的尾音上扬,带着发现猎物新奇的一面的玩味,“原来,不止是看着大胆……” 语气中满是恶劣的赞赏,好似什么极其有趣的秘密被揭露。 宋文婷的脸瞬间爆红,血色涌上之后又迅速退去,变得惨白。 最羞耻的设计就这么被他赤裸裸的揭露,甚至还直接上手确认,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愤,恨不得立刻找个洞钻进去。 “陆驰野,”裴玉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指腹恶劣的在那片敏感的区域轻轻划过,偶尔剐蹭到敏感的阴蒂,引得宋文婷一阵战栗,“他倒是……很会玩。也难怪,你这么着急的跑过来要解药。” “是不是接下来,就要去找他……在这校园的某个角落里……偷偷做爱呢。” 他的话语如同毒液,一字一句的注入宋文婷耳中,让她羞愤不已。 “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 她尖叫着,徒劳的扭动身体,却被牢牢男人困住,动弹不得。身后冰凉的墙壁与身前男人温热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对比。 “碰你?”裴玉的手没有离开,反而更加过分的流连在那片区域,语气慢慢,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他碰得,我碰不得?宋同学,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能给你解药的人?” 手指每一次挪动都让宋文婷浑身紧绷,身下酥麻的爽感让她血液汇聚在此,熟悉的液体控制不住的流出。 恐惧与可耻的身体反应交织在一起,让她崩溃不已。宋文婷想,目前的情景来硬的不行,必须得服软,求和。 “求你……”羞耻感与对解药迫切的渴望压垮了她强撑的硬气,声音甚至带上了点她伪装的,细微的哭腔:“裴老师,求你了……把解药给我。我不想这样……” “不想哪样?”裴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慢,俯身靠的更加近,湿漉的头发几乎要蹭到她,“是不要我碰你……还是不要解药?” 他非要逼她说出来,将她置于一个更加不堪的境地。 宋文婷绝望的闭上眼,在这场不对等的对峙中,她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那个一败涂地的下位者。 男人精准拿捏了她的每个弱点,无论是身体上的痛苦,还是心理的羞耻,她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在花洒下被老师干到高潮(H) “……要解药。”她的声音细若蚊纳,带着屈辱的颤音,几乎要被哗哗的水声淹没,“我选择解药。” 裴玉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发出满意的轻笑,笑容在那张斯文的脸上越显妖孽。 “这才乖。”他低语,像是奖励,然而那只在她裙底作恶的手非但没有抽出,反而变本加厉。 得到默许,男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中指与无名指精准刺入她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花穴入口。 “呃啊——”宋文婷猝不及防,身体剧烈一颤,喉中溢出短促的惊呼。 他的手指在女孩紧致湿热的甬道内快速而熟练的抠挖起来,指腹刻意刮蹭内壁上的敏感点,时而弯曲刺激,时而张开扩宽。 “嗯……啊哈……” 快感如电流窜遍全身,宋文婷的腿瞬间就软了,几乎站不稳,全靠裴玉和身后的墙壁支撑才不至于滑倒。 生理快感将屈辱冲刷的一干二净,身体第无数次违背了她的意志,绞紧,吮吸着那个给她带来愉悦感的手指。 裴玉能清晰感受到她体内的痉挛,以及汹涌而出的爱液,所以不断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看啊……它好像很喜欢我。”他恶劣的在宋文婷耳边评论,呼吸粗重。 就在他手指又一次重重碾过某一点时,宋文婷的身体猛的绷成一张弓,脚趾蜷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从花心深处激烈喷出,浇淋在他的手指上。 她既然……就这样因为男人的手指到达了高潮。 裴玉缓缓抽出手指,带出缕缕银丝。他将湿漉漉的手指举到她面前,上面还沾着属于她的透明淫液。 “这么快?”他挑眉,语气带着调侃与毫不掩饰的得意,“看来陆驰野,也没能满足你啊。” 宋文婷脸颊滚烫,羞得无地自容,连抬眼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然而,裴玉的索取并未结束。他抓住她一只无力垂落的手,牵引着,强硬的按在自己沾水的皮带扣上。 “现在,”他声音带着被情欲侵染后的沙哑:“轮到你了。” “解开它。” 在男人的命令下,宋文婷的手颤抖的厉害,在他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中,她无法反抗,开始抚摸冰冷的金属扣。 “咔哒”一声轻响,皮带扣被解开。 紧接着,是西裤纽扣和拉链被拉下的细微声响。 几乎是在瞬间,他那早已滚烫如铁的硕大性器便猛的弹跳出来,顶端甚至渗出些许透明的腺液,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裴玉握着她的手腕,引导着她颤抖的手,让她不得不直接握住那滚烫的性器。 “看清楚,也感受清楚。”他更加逼近她,龟头隔着布料抵在她的小腹,声音低沉而危险:“这是才是能真正给你解药的机会……至于什么时候给,给多少,要看你怎么‘求’了。” 紫色狰狞的巨物,昂首挺立,青筋盘绕,掌心下的血管跳动,清晰可辨,几乎要烫伤她的手心。 男人湿漉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声音温柔而蛊惑。 “现在,告诉我,宋同学。”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手腕内侧,“你是想用上面这张不乖的小嘴……还是下面这张,嗯?虽然下面这张看起来已经饿的,流出不少水。” 他刻意将选择权抛给宋文婷,施舍般给予她自主,实则是将她推向更羞耻的深渊。 用嘴?不,她做不到,她不喜欢给没有感情的男人这样,那太超过了。 “下……下面……” 她几乎是立刻做出选择,反正用下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多一次少一次没什么区别,只要能拿到解药。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选择:“如你所愿。” 他松开抓住女孩手腕的手,猛的托住她的臀瓣,向上一抬!宋文婷被吓得惊呼一声,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整个人被她抱离了地面,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面,这个高度刚好让她的私密处对准了男人勃发的性器。 花洒的水流更直接的冲刷在二人的头顶,肩膀,流到隐私的部位。 裴玉没有任何迟疑,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借着流水和淫液的润滑,对准那依旧微微收缩的入口,腰身猛地向上一顶,彻底贯穿了她。 “啊——” 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宋文婷尖叫出声,脚趾在鞋中蜷缩起来。 许是因为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敏感,也或许是因为水流冲击带来奇异的触感,这次进入带来的快感异常强烈。 裴玉拖着她的臀开始由慢到快的抽送起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狠狠顶开了柔软的内壁,直抵花心,退出又没有完全抽出,只留下龟头,再猛的整根没入。 “呃……啊哈……慢……慢点。” 宋文婷被顶的语不成句,强烈的快感堆积的太快,让她几乎无法承受。水流不断冲刷着结合处,放大了每一丝摩擦和碰撞带来的快感。 她无力攀附着男人,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身体诚实的迎合着他的撞击,内壁剧烈的痉挛,收缩,贪婪的吮吸着给她带来快感的源头。 裴玉的呼吸也越来越重,额角滴落的水珠,分不清是冷水还是汗水。他紧紧盯着她意乱情迷的脸,看着她因快感而失神的表情,动作不断加大,越发狂野凶狠。 “唔……裴……裴老师……” 在剧烈的撞击和灭顶的快感中,宋文婷无意识的呻吟着,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 她的依赖与呻吟无疑取悦了男人。裴玉发出舒爽的闷哼,托着她的手臂肌肉紧绷,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到达了巅峰,像是要将她彻底凿穿。 最后几下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的顶弄之后,他猛的将宋文婷死死按向自己,身体剧烈的颤抖一下。一股滚烫的白浊猛的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紧紧相拥,都在剧烈的喘息着。 花洒的水依旧淋在二人身上,冲刷着激情留下的痕迹。 裴玉将宋文婷缓缓放下,她的脚触地时一阵发软,差点跌倒,幸好被他伸手扶住。 他望向女孩满面潮红,眼神迷离,浑身湿透的样子,伸手抚开她脸上的乱发,声音平静,却带着事后的沙哑。 “现在,我们或许可以好好谈谈,你‘求’来的解药了。” 口渡解药 他关掉花洒,没有立刻从她的身体里退出,而是就着这样紧密相连的姿势,从湿透的西装裤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密封的,白色小塑料袋。 里面是一片小小的药片。 他熟练的撕开包装,捏出那片白色的解药。他并没有立刻递给宋文婷,而是径直放入自己口中。 宋文婷惊愕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下一秒,裴玉猛的低下头,触碰到了她那微张的红唇。 “唔……” 宋文婷下意识的想反抗,却被他的手臂紧紧箍住腰身。 他的舌头强硬的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灵活的追逐着她的舌尖,将那枚微苦的药片深深渡到了她的口中。 药片迅速在唾液的作用下开始融化。裴玉的舌却并未退出,而是在她口腔内的每一处都细细扫过,仿佛要印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比刚才激烈的情事更让宋文婷心慌意乱。她被迫承受着,直到喉间不自觉的做了一个吞咽动作。 察觉到她吞下药片,裴玉这才缓缓退出,结束了这个近乎令她窒息的吻。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分离的唇间拉开,断裂。 “咳……咳咳……” 宋文婷被呛得轻微咳嗽,嘴唇被吻得红肿,泛着水光。 裴玉将她放下,稍稍后退。 随着男人性器的退出,她清晰的感觉到,体内那些刚刚被注入的滚烫精液,混合着清水,沿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脸颊羞愧的烧红,下意识的并拢双腿,难堪的别过头。 裴玉的目光自然也察觉到了她腿间的狼藉,却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他伸手再次打开了花洒,这次的水流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温热的液体冲刷而下。 他取过一旁的沐浴露,挤出些许在掌心,然后亲自开始为她清洗私密处的浊液。 手指偶尔划过敏感点,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但更多的是被男人掌控的羞耻感。 宋文婷僵硬的站着,闭着眼,任由他摆布。温热的水流和男人细致的清理,将她身上关于情欲的痕迹一一洗去。 他神色自若的关掉水,转身,手伸向旁边的储物衣柜里,柜门与墙壁融合,一碰就被打开。 里面干燥温暖,整齐的挂着数套崭新的校服,甚至还有迭放整齐的内衣内裤,尺寸与宋文婷惊人的相符。 他取出一套完整的女生校服,包括内衣内裤,递给她。 “换上。” 语气平静,仿佛那个在她唇上激烈索吻的人不是他。 宋文婷接过衣物,背过身随手拿起挂在墙上的毛巾,手忙脚乱的解开湿透的衣服擦拭身体。 二人相背,裴玉也开始不紧不慢的脱掉自己湿透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他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崭新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上,白色衬衫扣子一颗颗系好,重新变成了那衣冠楚楚的裴老师。 “下次,”他忽然开口,声音平淡,却让宋文婷浑身一顿,“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穿着别人选的……情趣衣服来学校。”他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整理着袖口,擦拭着沾有点点水雾的金丝眼镜,重新戴上:“我不介意,亲自帮那个人…对你‘检查’一整天。” 这话语的暗示让宋文婷头皮发麻,她胡乱套上校服裙子,动作匆忙略显笨拙。 裴玉已经穿戴整齐,重新变回了那个斯文禁欲的教师模样,只有浴室内残留的暧昧气息透露着刚才的疯狂。 “解药……” 宋文婷穿好衣服,低声提醒,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虽然刚才她已经咽下,但与之前的液体药物不同,她还是需要确认。 裴玉从镜子里看着她,嘴角勾着一抹极淡的弧度:“已经给你了。效果,你不是最清楚嘛?” 是的,胸口确实不似之前那般胀痛,但依旧沉甸甸的。 “现在,你可以回去上课了,宋同学。”粗重的呼吸褪下,他语气平和,仿佛刚才的都没发生过那样,“记住今天我对你说的话,以及……”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你的解药,永远在我这里。想要,就得乖乖来‘求’。” 说完,他不再看她,径直打开了浴室的门,率先走了出去。 宋文婷站在原地,身上是干燥舒适的校服,口腔中似乎还残留着药片的微苦。 身上的不适感虽然消失了,但接下来她面对的,可是班里同学,不知情的质问。 狐狸果然是狐狸,就喜欢逗人玩 宋文婷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面色潮红,嘴唇微肿的自己,深吸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情绪。 她拆开湿漉漉的头发,拿起一旁备好的吹风机,在嗡嗡的热风声中,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头发干了之后,她用手指粗略的理了理,确保自己看起来不至于特别狼狈,这才推开浴室门,走出这间无人的办公室。 回到教室时,第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刚好响起,同学们正聚在一起聊天。宋文婷一出现,立刻像水滴进了热油里,同学瞬间炸开了锅。 几个平时爱八卦的女生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眼里的好奇几乎要溢出来。 “文婷,你一早上去哪儿了?一节课都没来。” “对呀对呀,我们早上都看到了,你是不是又从陆驰野车上下来的。” “天呢!你早上穿的那件不是超短的百褶裙和黑丝嘛?怎么又换回校服了?”一个女生眼尖的指着她衣服。 宋文婷被问的脸颊发热,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校服,手指在底下无意识的绞着衣角,大脑飞速旋转,想着给自己找个合理的借口。 “我……我刚去裴老师办公室了。”她声音有些发虚,“裴老师说……说我早上那身打扮不符合校规,就……让我把校服换上了。” “啊?裴老师还管这个啊?”一个同学惊讶道:“那你怎么去了那么久?裴老师是不是训你了?训了整整一节课啊。” “啊……对,”宋文婷硬着头皮接话,感觉后背都在冒汗,“就……就聊了聊我的学习,还有……穿着问题。”她越说声音越小。 “那你是在裴老师办公室里换的衣服?”另一个女生瞪大了眼睛,语气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宋文婷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自己这个谎言撒的漏洞百出,只能继续圆:“啊对,因为……因为裴老师之后去开会了,我……我那时候换的。” 她感觉自己紧张到心跳如擂鼓。 “哦——”几个女生将信将疑的拉长了语调,但注意力很快就回到了最初的重点。 “别说这个了,文婷,快老实交代!早上为什么从陆驰野车上下来?还穿成那样?”一个女生挤眉弄眼的用胳膊肘碰她,“你俩是不是……嗯~” 宋文婷的脸都被问的红透了,支支吾吾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任何理由来糊弄过去。 就在这时,另一个女生突然凑近,紧紧盯着她的脸,惊呼道:“哎!文婷,你的嘴唇怎么这么红,还有点肿?怎么回事?”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她的嘴唇上。 宋文婷的心理猛的一慌了,手下意识的捂住嘴,眼神闪烁:“没,没什么,不小心磕的。” “磕能磕成这样?” 那几个女生显然不信,互相交换着眼神,都在对方的眸中看到了相同的情绪,顿时露出一副“我懂了”的笑容。 “快说!是不是陆驰野干的?” “是不是真的像大家传的那样,你跟他谈恋爱了?” “肯定是啊!都一起上下学两天了,还穿成那样!” 她被逼到角落,无数道目光盯着她,有好奇,探究,甚至还有的在羡慕。宋文婷只感到一阵眩晕,她知道今天不给个说法是过不了这关了。 在裴玉那里经历的事她绝不能透露半分,压力和慌乱之下,她几乎是不经思考的脱口而出:“是……是!我是跟他谈恋爱了!” 声音甚至染上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话音刚落,周围瞬间响起一片惊呼和起哄声。 然而,就在这片嘈杂声中,一个温和却极具压迫感的声音在教室门口响起。 “围在这里这么热闹,在聊什么?” 只见裴玉不知何时站在教室门口,臂弯里抱着英语课本,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带着惯有的温和笑意,扫过围成一圈的学生,最后落在了中心的宋文婷身上。 同学们瞬间安静了一些,但脸上的兴奋劲还没褪去。 裴玉平日里跟同学关系最好,班里有几对情侣他也是知道的,但也没说什么,所以这时就有一个胆子稍大点的男同学笑嘻嘻的开口:“裴老师,我们正在聊文婷和陆驰野谈恋爱的事儿呢。” 他说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好奇的问:“唉?老师,你不是去开会了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男人的目光轻轻扫过宋文婷僵硬的身体和露出惊恐神色的脸庞,嘴角那抹笑意似乎加深了些许,带着不易察觉的玩味。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自然的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周围几个同学瞬间愣住。 “开会?”他故作疑惑的挑了挑眉,“没有啊,我刚刚一直在办公室里批改作业,没有去开会。” 这句话如同雷,在同学间炸开。 同学立刻震惊的看向宋文婷,眼神好似在质问她为什么撒谎,甚至还有更深的好奇,好奇她为什么要撒谎,她到底在隐瞒什么。 宋文婷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凉透了,脸颊烧的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惊恐的看着裴玉,那个男人应该知道是自己撒的谎,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揭穿自己。 就在气氛凝固到极点,所有疑点都指向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时,裴玉这才装作刚刚想起什么似的,慢条斯理的补充道:“哦对了,如果非要说开会的话……刚才年级组长确实把我叫过去了一会儿,说了下高三月考出题的事。” 这句话,瞬间将刚才那句引人遐想的话带来的冲击力一扫而空。 他微笑的看向刚才提问的男生,也像是在对所有人说:“都快高考了,心思还是要放在学习上,知道吗?” 被这么一说,刚才几个同学顿时露出了然的表情,以为宋文婷是记错了或者没说清楚,气氛也在此刻缓和下来。 但只有宋文婷自己知道,刚才那几秒,她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裴玉不再看众人,抱着课本走向讲台,准备上课铃响后的英语课。 而宋文婷还站在原地,同学们还在兴奋的讨论着她与陆驰野的恋情,让她感觉浑身发冷。 这是在暗戳戳的比谁更帅嘛 上午的后两节课,原本应该是数学,但因为数学老师的孩子突发急性病住院,临时换成了英语连堂。 裴玉自然而然的接管了课堂,整整两个小时,宋文婷都感觉那道温和的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自己,让她如坐针毡,笔记本上几乎没记下几个知识点。 课间休息时,她下意识的看向自己好朋友李薇的座位,那里依旧是空的。 她这才想起,李薇今天生理期,她身体一向不好,每次都会疼的脸色发白,大概率是请假在家休息了。 宋文婷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少了自己最好的朋友,虽然她跟班里同学关系不错,但周围的喧嚣却让她感觉孤立无援。 终于熬到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起。 同学们收拾书本,准备回家吃午饭,教室再次吵闹起来。然而,这份喧闹在靠近门口的那些同学发出起哄声后突然变了调。 “哇哦!” “找谁的啊这是?” “还能找谁,肯定是宋文婷啊!” 宋文婷心里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她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向教室门口,果然,陆驰野正姿态随意的倚靠在走廊墙壁上。 依旧是早上的那身潮牌,衬得身姿挺拔,眉眼俊朗,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就足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他似乎在等人,目光懒洋洋的扫视着教室内部。 宋文婷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立刻想起自己被裴玉亲到微肿的嘴唇,这绝对不能让陆驰野看到! 她几乎是手忙脚乱的低下头,飞快的在桌洞里翻找,终于摸到一个之前感冒时备用的口罩,然后迅速扯开包装,戴在了脸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下一双因惊恐而微微睁大的眼睛。 同学们的视线在门口的陆驰野和教室里慌忙戴口罩的宋文婷间来回巡逻,起哄声和笑声更大了。 讲台上,裴玉似乎也收拾好了教案和课本,步伐从容的向教室门口走去,他显然也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陆驰野。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的交汇。 裴玉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和儒雅的教师面具,但他的眼神,在金丝眼镜的遮挡下,不动声色的将陆驰野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这其中带着审视还有探究。 陆驰野也注意到了这位刚从教室里走出来的英语老师,眼神在裴玉那身看似低调,实则价值不菲的奢牌衬衫和腕表上停留半秒,眉头几不可查的动了一下,觉得一个高中老师穿的未免太过讲究,但也仅此而已,并未细想。 他对老师没什么兴趣,很快就把重心再次投向了教室里那个带着口罩,正低头假装收拾东西的宋文婷。 裴玉的身影越走越远。 班里的同学已经按耐不住,纷纷调侃起来。 “文婷,你男朋友来接你了!” “快去吧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就是,一起去吃午饭呀。” 宋文婷被调侃的耳根发烫,隔着口罩,声音闷闷的对旁边起哄的同学辩解:“什,什么男朋友,别瞎说!” 她硬着头皮,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中,快步走到门口。 “你怎么来了?”她仰头看着陆驰野,紧张的问。 陆驰野看着她脸上那个突兀的口罩还有身上的校服,挑了挑眉,但还是理所当然的回答:“来接你一起回家啊。” 他顿了顿,将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你戴口罩干嘛?还有你的那身衣服呢?” 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竖着耳朵听八卦的同学听见,顿时又引来一阵意味不明的哄笑。 宋文婷只觉得越来越羞耻,再也待不下去。她生怕陆驰野再问出什么让她难以招架的问题,或者干脆伸手扯掉她的口罩。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一把拉住少年的手腕,低着头,闷声说:“……快走!” 然后,也不管陆驰野什么反应,就拽着他,几乎是逃离般,在身后更大的起哄声中,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陆驰野被她拉着走,手腕上女孩纤细的手指传来微凉的温度,看向她慌忙逃窜的背影和发红的耳朵,虽然觉得她今天反应很奇怪,但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弧度。 而被宋文婷拉着急匆匆穿过走廊时,他侧头,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走廊的另一端,刚刚离开的那位裴老师,似乎正在跟一个学生说话,但那目光,却仿佛扫过他们相牵的手。 陆驰野皱了皱眉,觉得可能是自己看错了。 . 宋文婷拉着他,几乎是脚不沾地的穿过走廊,直到将他拽进一处偏僻无人的楼梯间才猛的松手,气喘吁吁。 楼梯间的光线略显昏暗,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标志散发着微弱的亮光。 “你以后……以后别再去教室门口等我了!”宋文婷扶着墙壁,气息未匀,就着急开口。 陆驰野被她没头没脑的要求说的一愣,靠在墙边,双手插在裤袋里,歪头看着她:“为什么?我见不得人?” “不是,”宋文婷语塞,眼神闪烁:“就是……影响不好,大家都在看!” “看就看呗!”陆驰野不在意的耸耸肩,反而逼近一步,注意力落到那个严实的口罩上,“你还没说,戴这玩意儿干嘛?还有,我给你挑的那身衣服呢,怎么又换回这身校服了?” 一连串问题砸过来,每个都戳中宋文婷最脆弱的地方。 她心砰砰直跳,强装镇定,把早就想好的说辞搬出来:“还能为什么,就……被班主任抓到了呗,穿成那样不合校规,他让我换掉!口罩……就是上课的时候吹空调吹的有点感冒,怕传染给别人。” 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理直气壮。 “班主任?”陆驰野回想了一下,“就刚才出去那个戴眼镜的男的?” 在他印象里,好像还没见过青兰的老师过于严厉的在意学生的穿着。 “对!就是他!”宋文婷立刻点头,生怕他再深究。 “哦。”少年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但又接着问:“那换下来的衣服呢?放哪儿了?” 宋文婷心里一紧,脱口而出:“扔了。”说完她就后悔了,这个答案似乎太决绝了点。 果然,下一秒陆驰野的脸上明显带上了不爽:“扔了?那是我精心给你挑的!” 那套衣服的价格虽然对于他来说不值一提,但就这么轻易的说扔了,让他有种不被重视的感觉。 宋文婷下意识的回怼,用表面的傲娇掩盖心中的不满:“不然呢?难道我还要抱着那条短裙和那个……破丝袜回去上课嘛?” 陆驰野看着她瞪圆的眼睛,傲娇的像只小猫,心中的那点不快很快就散了。 他勾唇一笑,又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臭屁模样,故意凑近她,压低声音说:“好吧,反正我那里还有很多,全部都是为你挑选的。” 他刻意咬重了后几句话,暗示味十足。 宋文婷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脸唰的一下,瞬间红透。她又气又羞,抬脚,狠狠踩了一下陆驰野的球鞋。 “嘶——” 他措不及防,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抱着脚跳了一下:“宋文婷,你属驴的啊!” “臭不要脸!”她红着脸骂他。 陆驰野龇牙咧嘴,缓了一会儿,决定暂时不跟她一般计较。他忽然想到刚才那个气质不凡的男老师,看似随意的转移了话题:“哎,刚才你们班出去的那个老师,教什么的?” 宋文婷心里咯噔一下,警惕的看着他:“英语老师。你问这个干嘛?” 她生怕陆驰野看出端倪。 少年摸了摸下巴,回想了一下裴玉的模样,客观的评价道:“不干嘛,就觉得他……长得还不错,穿的也挺讲究。”但他很快又自信满满的补充道:“不过嘛,比起我,还是差了点意思。” 宋文婷看他那副自恋到了极致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刚才紧张的情绪都被他这副臭屁的样子冲淡些许,她没好气的说:“自恋狂!” “这叫自信。”陆驰野纠正她,然后自然的拉过她的手腕,“走了,回家吃饭。” 宋文婷被他拉着往下走,心里却因为陆驰野突然问起裴玉而变得七上八下。 她悄悄回头望了一眼空无一人的楼梯上方,总觉得有双藏在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正透过镜片,默默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